這個速度,無疑是駭人聽聞的,畢竟在兩個月前,他才剛突破到骨鳴八重。這也就是勤學苦練,加上高強度鍛造的產物,所謂的厚積薄發,也就是陸不棄這種了。


    而在打鐵技藝方麵,有了兩個月精益求精地鍛造,他的鍛造技術越發嫻熟和強大,硬度比精鐵高許多的幾種金屬,他都能很好的完成百煉,其中包括精鋼,赤銅。甚至剛玉這類最堅硬的金屬,陸不棄也能完成三十次疊打。


    其中送給龍不離和不悔兩人的,就是完成了三十三次疊打的剛玉製作的近身刃,每人一對,陸不棄是依照前世西方刺客擅用的那種護手近身刃製作而成。裝備者完全可以在近身後放肆攻擊,不怕雙手受到傷害,因為他們都會被保護在輕薄但是堅韌的金屬護套之中。


    在收到近身刃時,龍不離和不悔兩人的表現各不相同,可是相同的,無疑是感動和愛不釋手。要知道,在她們的心目中,自然也是希望能得到陸不棄親手打造的武器,隻不過知道陸不棄很忙,所以根本就沒有要求過。


    可是陸不棄卻是在百忙之中,還想著她們,並用最好的材料,最大的心血給她們鑄造了一對近身刃,這份心思,卻無疑讓二女大感驚喜。


    知道龍不離也會使用暗器,陸不棄更是讓念雁用黑鄂鬼虎皮製作了一件猶如小馬甲一般的內排暗器囊,並給龍不離用精鋼打造了十九枚百煉且帶血槽的飛刀。


    而在這之前,一見到陸不棄就叫囂的陸紹輝,也得償夙願地獲得了一根精鋼蒺藜棒。長約一丈,重達三百二十斤,左右兩頭都有長兩尺左右,比棒身要厚重一些,比真正的單邊蒺藜骨朵又要勻稱一些的蒺藜棒頭。


    當時拿著這精鋼蒺藜棒的陸紹輝,第一時間就是跟陸埔心切磋了一番,就在“華夏精工”外麵,當著許多路人的麵,兩人打了兩盞茶時間,不分上下。


    而在兩大熱血境高手的高強度碰撞之間,陸不棄手頭出來的武器質量再一次彰顯,無論是方天畫戟,還是精鋼蒺藜棒,兩者都沒有什麽破損,不由讓許多武者更是眼熱。


    眾多事件和元素加在一起,讓“三不居”和“華夏精工”的名氣越發的大。而陸不棄將作為洪山郡的三大武丁代表之一,參加玄武大會的消息也在陸家有意而為之下不脛而走,更是讓陸不棄的人氣頓時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就連陸不棄等人乘坐的黑白馬車,在洪山郡都儼然有了不小的名氣,很多人一看到黑白馬車,都會忍不住感歎一下,這裏麵坐著的就是陸不棄。


    然後有沒有聽說過陸不棄的會問,這陸不棄是誰啊,用得著你如此感歎?


    知道的一般都是這麽迴答的:“你連三不居和華夏精工的主人陸不棄都不知道?他可是我們洪山郡第一奇才,十六歲就達到了骨鳴九重,卻打敗過熱血境武者;更是鐵器大師,製造的武器連鐵器魁首陸力行都要讓三分……”


    “這麽厲害?”聽者無疑都會非常驚詫,畢竟這樣的人物實在太妖孽。


    說者會繼續說道:“這還不算什麽,他三不居中住的人也不同凡響……他兩個義妹不離和不悔二女,不但擁有傾國傾城之姿,而且還有強大的武力,陸家幾個少爺想追求她們都絲毫不假辭色,有宵小之徒不開眼,往往還沒揩到油水手足就已經被打斷……”


    “太誇張了點吧?有這樣完美的女人?”這個世界,一般的女人的地位或許比男人更低,可是一個強大的女人,比強大的男人卻更讓人敬畏。


    見自己的見聞引起了共鳴,說者更是熱切,仿佛再說自己的當年有:“你看了就知道了……而且就這陸不棄新收的兩個奴隸也了不得。”


    聽者莫名,嘴角鄙夷:“奴隸再了不得又能如何?”


    “你可別小瞧了奴隸,據說三不居不僅僅是不孝不義者不能入內,就是無能者也是不能入內。”說者應道:“那對奴隸是母子關係,母親竟然擁有一手讓工器魁首白南霜也稱讚的技藝,兒子更了不得,才八歲,卻自行修出了勇力,而且還是一夜之間達到了勇力五重,恐怕十數年之後又會是一個高強的武者。”


    “不會吧,難道這陸不棄小小年齡,就跟三師之一孔子夫一般,擁有如此厲害的識人之明?”


    “這我不知道,不過聽說那母子,是陸不棄從奴隸市場別人手中搶過來的。”說者一幅“別人他還不告訴”的神秘表情說道。


    “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你該不會忽悠我吧?”聽者看著黑白馬車已經遠去,一臉地不相信。


    第六十四章 追根溯源


    見自己的話受到懷疑,說者氣惱:“我忽悠你幹什麽,被搶的那個人就是我鄰居的妹夫的兄長的嶽丈他外甥,曾委托我去打探這陸不棄的虛實……”


    “聽起來似乎像是你親戚,可你親戚被搶?那你還這麽尊崇他,你賤不賤啊?”


    “你才賤呢,我鄰居的妹夫的兄長的嶽丈他外甥,雖然被揍了一頓,可現在都是陸不棄鐵杆粉絲,他都說,能被陸不棄揍,那是他這輩子的福氣。”


    “靠,有沒有這麽誇張?”聽者拂袖遠去,不過在經過他多方打聽後,卻發現,陸不棄此人……確實當之無愧是如今洪山郡的風雲人物。


    而這樣的人,總是在不知不覺也成為了關注陸不棄的粉絲之一,然後成為了第二個“說者”,不過他到底是去關注龍不離和不悔二女,還是關注陸不棄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陸不棄儼然成為一個圈子裏的小明星,不過他自己卻沒有這方麵的覺悟,他依然練他的功,打他的鐵,然後享受至尊級別待遇的泡澡。


    有不悔這樣美麗、乖巧,手法又嫻熟溫柔的女子幫忙搓澡,這絕對是至尊級的待遇。不過這事別人也羨慕不來,因為除了龍不離,就是念雁和承誌母子,也不知道他有這種待遇。


    現在,陸不棄已經可以很安然地享受著這種搓澡,雖然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該有的反應依然都有,可是兩人卻無疑都忽略了這一麵。


    “大哥,你在想什麽?”不悔手中拿這一個木瓢,給陸不棄身上淋水,水柱在陸不棄那結實的胸膛上,濺射起一片晶瑩的水花,並騰起絲絲熱氣。


    微閉雙目的陸不棄輕唿了口氣:“我在想,有件事要如何才能查到點頭緒。”


    “什麽事啊?不悔聲音柔柔:“先生說,三個窮教書,也頂一個孔子夫。你可以跟我和不離姐姐說說,我可能笨笨的,可是不離姐姐她很有主意,說不定她能給你點什麽意見呢。”


    陸不棄微微坐起了下身子,感受著溫水輕拍肌膚的滋潤,心情舒暢。又有了兩個多月的朝夕相處,對於龍不離,陸不棄也沒有絲毫的戒心了,也不擔心不悔會向她透露什麽秘密:“我爹娘原本也是白身,隻不過她們現在卻是在果檻密林當澤奴,而我爹,他原本姓陸,叫陸康。”


    不悔口中說她自己笨,可事實上她比大部分人都聰慧:“大哥來這洪山郡,是為了查明你的身世問題麽?你怎麽當初沒有直接問你爹娘呢?”


    “爹娘她們沒有主動告訴我,就說明她們有難言之隱,為人子又如何能去當麵揭露傷疤?”陸不棄說道:“我隻想暗中走訪,看能否查明真相,實在不行了方能出此下策。”


    不悔了然:“大哥真是個孝子,難怪三不居的蘊意,第一點就是不孝之人不得入內……聽說人類社會有專門掌管人口流動和統計的組織機構,你可以去那方麵打聽一下啊。”


    “我去過民戶司房,可是卻沒有權限,畢竟查詢一個人是需要偌大工程的,沒有人會願意為我這麽一個普通人去做這麽大一件事!”


    “我就願意為大哥做任何事。”不悔微微撅嘴:“那大哥可以讓陸老爺子他們幫忙啊,他是洪山郡的土皇帝,他應該有權力也很容易做到這事吧?”


    “我也有想過,不過卻是不妥!”陸不棄輕歎:“在雲澤國,能取單字為名的,都是小有身份之人。如果我爹他是從洪山郡被人陷害,而被賣到陽澤郡的話,那麽此事恐怕很有可能跟陸家有關……”


    不悔表情微變:“如果是陸家中人害你爹娘成為奴隸,那麽你委托陸老爺子大張旗鼓辦這事,恐怕會打草驚蛇,要是如果就是陸洪山他們做的這事,要是被知道了,那恐怕就危險了。”


    “是的,人活於世,一切皆有可能!”陸不棄目光微眯:“所以不管是老爺子,還是陸風和陸毅,就連陸埔心和陸紹輝,我都不能讓他們知曉這件事。就連紹輝大哥給我提的建議,去喜來酒館發布任務,卻也是行不通的。”


    “原來大哥心中還藏著這麽重要的一件事,難怪不離姐姐說你看起來風平浪靜,可心中卻有許多負擔。”不悔輕輕捏揉著陸不棄的肩膀:“大哥,等下我去問問不離姐姐,她見多識廣,或許她能有什麽好辦法呢。”


    陸不棄點頭:“也好,不離她確實很有想法,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她老到處亂跑,其實我早就想跟她商量下這事。”


    而當龍不離聽了這事後,確實不負二人的希望,從另外一個角度想到了一個辦法:“不棄,一般的奴隸販子都有很清楚的賬目,能查到多年以前的奴隸販賣記錄。既然你知道你爹娘是在什麽時候被當成奴隸販賣到陽澤郡的,那麽或許可以通過查詢奴隸販賣渠道來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陸不棄眼睛驟然一亮:“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不離,你果然不愧為縱橫天下的寶藏獵人,想法就是出眾。”


    龍不離俏然而笑間,不悔在旁也笑道:“我就說了三個窮教書,也抵得上個孔子夫,何況不離姐姐是那樣的聰明。”


    “如果你還擔心會被陸家人發現什麽情況,你甚至可以喬裝打扮一下……”受到了誇獎,龍不離的心思越發活躍。


    陸不棄輕捏了下鼻尖,卻是再次點頭:“這的確是個好點子,打聽消息可不像是去發布任務,還需要實名認證。”


    “這似乎是件挺有意思的事,那不如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龍不離點子再亮:“我也辦成男裝,我們可以分頭打聽!”


    對於這個提議,陸不棄自然也是雙手讚成。次日清晨,讓承誌和念雁二人先行去鐵匠鋪,完全變了個樣的陸不棄和龍不離在不悔入驕陽般燦爛的笑容中,離開了三不居。


    作為一個暗部天級屠者,最起碼的偽裝易容術卻是能很好的掌握,即便是倉促之間,依靠一些簡單的毛發和器具,陸不棄和龍不離卻也徹底變了個樣。


    陸不棄變成了一個粗獷、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而龍不離則變成了一個有點小胡子的青年男子,除非非常熟悉之人,否則根本無法認出二人。


    可是陸不棄和龍不離沒有注意的是,就三不居斜對麵,跟她們已經頗為熟悉的早餐鋪子的老板,八字胡輕抖,一雙明亮的眼睛卻是一直狐疑地盯著“他們”二人。


    當晚,在洪山郡內城一家客棧一間常年掛著“有客居住”牌子的房中,一個身著雪衣,長發瀑懸,單背影看來也風度不凡的男子正單手執香茗,看著窗外月色,聽著身後幾個高低胖瘦不一的男人的工作匯報。


    如果陸不棄在這,一定會很詫異的發現,三不居斜對麵那個最勤快的早餐店老板竟然就在這個地方,而且儼然在說他的事。


    “……你是說,陸不棄和他一個妹妹早晨喬裝出的門?而且去了奴隸市場?”雪衣男子的聲音很是錯愕:“他去奴隸市場做什麽?”


    早餐店老板搖了搖頭:“這一塊田刀也說不清,奴隸市場太多人,他都一下找不到陸不棄兄妹的去向。”


    “她們喬裝成什麽樣你可記得?”雪衣男子的預期並不急促,表情從容。


    早餐店老板點頭:“當然記得,那陸不棄喬裝成一個粗獷兇狠的男子,而他那妹妹打扮成了個小胡子,她們的喬裝技術非常高明,如果不是知道三不居內沒有這兩個人,我都差點沒認出來。不過一直到二人晚上迴轉,三不居也沒有增加新人。”


    “如果單純的去買奴隸,也不需要喬裝打扮了。溪山,你明日跟石鷂去一趟奴隸市場,務必將打聽出來她們二人今日幹了些什麽。”


    第六十五章 消息買賣


    溪山卻是輕抹了下他拿頗為標誌的八字胡:“大少爺,我還是繼續賣我的早餐吧,省得陸不棄懷疑,這小子鬼精,之前我們把店倒下來,他就有來摸過奴才的底。那時要不是大少爺準備妥當,而我確實做過一段時間餐飲,差點就露餡了。”


    那雪衣男子緩緩迴首,卻正是這段時間跟陸不棄關係越發密切的陸風,他那迷人的雙眸閃著睿智的光芒:“那木青和石鷂去一趟吧!”


    溪山旁邊一個青衣男子和一個綠衣女子紛紛躬身:“是,大少爺!”


    “沒有什麽事需要匯報的話,那你們就先退下吧!”陸風朝溪山和另外幾個人擺了擺手。


    “是,大少爺!”眾人躬身退下,隻留下陸風一個人在客房裏品茗,而在他身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張畫像,那是一個年輕男人,看上去溫厚儒雅,跟陸不棄的眉宇儼然有六七分相似。


    接連數天,陸不棄和龍不離在奴隸市場以喬裝後的身份四處打探,最終卻是將目光鎖定到了一個奴隸販子頭上,而巧合的是,這個奴隸販子卻正是販賣念雁母子的那個關易人。


    “看不出那個在陸風麵前諂媚十足的家夥,竟然還是雲澤國都小有名氣的奴隸販子,而且竟然還是個熱血境的武者。”龍不離在收集到一些資料時,忍不住如此感歎了一句。


    “隻能說洪山郡陸家的實力太恐怖,即便是這種底蘊深厚的奴隸販子都敬畏三分!”陸不棄應話道:“這關易人的太祖父就是名震一方的奴隸販主,一直傳承到他這手上,絕對不簡單,等下我們見到他,就算有些不愉快不離你也稍作忍耐,不要發脾氣。”


    龍不離撅嘴:“在你心目中,我就是個脾氣這麽不好的女人麽?”


    這就要開始了,陸不棄隻能苦笑:“那倒不是,你隻是喜惡比一般人要分明罷了,一旦要不入你的眼睛,你就整個人從頭到尾都表現出對人的鄙夷和厭惡,這種感覺很容易起衝突的。”


    “噢……你這麽說,好像還真有這麽迴事。”龍不離微微一愣:“那好,等下你去跟他交流就好,說來我還真不是很喜歡做這種買賣的人……”


    “這也是這幾天你買消息比我花的錢多的原因!”陸不棄輕捏了下鼻子:“就是這了……”


    二人很快找到了關易人,那天陸不棄的心思都在承誌和念雁身上,也沒有注意這個奴隸販主,今天一見,卻發現他在不卑躬屈膝的時候,卻也是個虎步龍行,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


    “兩位有些眼熟……我們以前是否做過買賣?”關易人開口的第一句話,也讓陸不棄心頭頗為驚訝,就這一句話,也看得出關易人是個心思相當縝密的人,而且記憶力非常好。


    陸不棄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以前在關老板手下添購過幾個奴隸……隻是小買賣,入不得大老板的眼睛。”


    關易人卻是一臉笑容:“什麽小買賣大買賣,你能關照我的生意,就是發財的買賣……怎麽稱唿二位?”


    “鄙人陸紹勇,這是鄙人兄弟陸紹心。”假名信口就出。


    關易人微微額首:“有些印象……不知二位特意找我,可有什麽要緊的事?”


    陸不棄也開門見山的說道:“此次來我們兄弟不是為了買賣奴隸,而是想來向關老板打聽一個消息。”


    “噢?打聽什麽消息?”關易人目光微凜,跑江湖的人對於打聽消息的人其實是非常警惕的,畢竟有些消息一不留神就將自己給卷進去了。


    陸不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想打聽一下十七八年前,一對被賣到陽澤郡王家的年輕夫婦的情況。”


    “我們作為販主,是不會過問奴隸賣出後的生活狀況的!”關易人搖了搖頭:“就像兩位從我這裏買走的奴隸,那就是兩位的產物,再與我關某沒有任何關係了。”


    見關易人開始推脫,知道他已經有戒心,陸不棄也就直接說道:“關老板,我們自然也不想關注兩個奴隸如今是什麽樣的生活,我們隻想知道她們是誰賣給關老板的!”


    關易人繼續搖頭:“十七八年,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誰還能記得這麽清楚。”


    “可是我知道你們做奴隸買賣的,卻是有一種通用的規矩,那就是各個奴隸的來龍去向都會記錄清楚,因為有諸如‘賣主高價收迴奴隸’此類的業務。”陸不棄淡然地看著關易人:“當然……關老板勿惱,我也知道這關係到商業機密,而且要關老板這個大忙人來幫忙查這個事,實在是耽擱良多,所以我兄弟準備了五十萬買這個消息。”


    關易人目光微眯:“我需要知道你們你們查這個的目的,要是為此而牽連了我關某,那這麽點錢恐怕還不夠關某收拾殘局。”


    “一百萬!”陸不棄依舊淡然:“我可以保證,不管是什麽情況,絕對不會給關老板找半點麻煩。”


    關易人眼瞼微抬:“我還是要知道你們的目的,如果你們是為了報複賣家,那作為一個擁有職業道德的奴隸販主,我是不可能會提供這個信息的。”


    “一百五十萬!”陸不棄說道:“不悔讓關老板違背你的職業道德的!”


    “陸老板這就為難關某了……”關易人不是個沒有見過世麵的人,對於他來說,一兩百萬並不算什麽大錢,不過作為一個商人,舉手之勞獲得一百五十萬,這絕對是很讓人心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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