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定方迴到第六軍軍營,他第一時間就找來了高侃等幾位將領,但薛仁貴沒來。


    “你最近忙啥呢?”


    高侃愣了一下,“我?沒忙啥啊!”


    他有些癔症,蘇定方怎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其他幾個將領也有些懵。


    蘇定方看著高侃,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來。


    “......”高侃臉色有些黑,這一見麵問這種傻逼問題就不說了,還這麽一直盯著自己看,怎麽感覺像看個娘們?


    鬧呢?


    高侃心頭陡然一哆嗦,有種惡心的感覺,陡然襲來。


    半晌


    蘇定方才說道:“現在,秦公子被突厥劫持,咱們估計很快就和突厥他們打一場打仗,和車鼻可汗打,打趴對方,然後和他們談條件,將秦公子交換迴來。”


    高侃愣愣的說道:“你是主將,這事兒我聽你的命令。”


    蘇定方抿了抿嘴,“我問你個事兒,你是不是和秦公子有什麽關係?”


    “關係?”高侃怔了一下,隨即說道:“沒什麽關係啊,我之前都不認識秦公子。”


    “真的?”


    蘇定方一臉的不信,接在再次說道:“不認識,他會兩次和我和元帥說讓你掌管半個軍?”


    嗯?


    這次不光高侃愣住,便是其他諸將領也愣住了。


    啥情況這是?


    讓高侃領半個軍?真的假的?


    高侃:“您沒有和我說笑吧?”


    蘇定方沉聲說道:“你看我像是和你說笑嗎?我到現在也還弄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情況,到那時既然秦公子和元帥都說讓你領半個軍,那你就跳起著大梁,支撐起來。”


    “這......”


    高侃有些糾結,“要說平時,領半個軍,我定然是二話不說,但這戰前臨時換將,此乃大忌啊!”


    此時的高侃隻是禁軍之中的一個校尉,連中郎將都不是,直接讓自己統領半個軍,他也心虛啊!


    蘇定方蹙眉,“這一次,秦公子和元帥對你給予厚望,希望你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甚至說的更嚴重一些,可能靠你來改變戰局。”


    “咕嘟!”高侃幹咽了一口唾沫,“這.....你這還不如讓我去死!”


    “這不是跟禿子借梳子——強人所難嘛?”


    蘇定方沒有理他,“就這麽定了,吃完飯我們就分開,向北急行軍。”


    “我.....你......”高侃臉都綠了,都無語了,“蘇將軍,我覺得還是別讓我領軍了,我跟著你行軍,我帶著這幾千人能起到什麽作用?”


    然而蘇定方去理都不理他一眼,他還得想辦法卻說服薛仁貴去。


    其他諸多將領也是愣愣的看著蘇定方,全都懵逼不已。


    .......


    大唐


    欽天監內,一人秘密的來到了此處


    “如何,可能看出兇吉?”


    問話的正是李世民,他內心實在是放心不下,便來此問袁天罡和李淳風。


    “陛下,臣難以看出來......”袁天罡一臉的苦澀。


    “你們欽天監,上測國運,下測人事,怎麽會看不出來呢?”李世民皺著眉頭問道。


    一旁的李淳風也站出來說道:“不瞞陛下,臣自第一眼見到秦壽起,就發現其命格虛幻,看不清楚,如今他悲傷征伐突厥,更是看不出來了......”


    他也很無奈啊,這些日子自己愁的頭發都快禿了,不光秦壽的命格看不出來,便是這星象愈發的叵測。


    “哦?”李世民盯著李淳風,眼中光芒閃爍。


    他又將目光看向了袁天罡,“你們倒是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李淳風歎了一口氣說道:“陛下,臣這段時間夜觀天象.......”


    他將自己這段時間星象變幻對李世民一一說了出來,袁天罡不時的也說上幾句。這兩位都擅長推演,袁天罡擅長使用六壬神數,李淳風則擅長夜觀天象。


    李世民聽著這些東西,目光閃爍,心神震蕩,等聽完了才問道:“那你們推算國運的推背圖是否還能應驗?”


    李淳風搖了搖頭:“難說...推算國運非尋常測風水,乃妙手而得,又如蜻蜓點水,不可一點再點。”


    李世民臉色發沉,看著李淳風,“朕記得當初問過你,征伐突厥敗多勝少,如今卻火燒突厥連營,擊潰敵軍一半之數,你又怎麽解釋?”


    李淳風啞口無言,張著嘴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


    過了黃河,天放晴了


    微風習習將阿史那月的裙擺吹起來輕舞著、曼妙的身姿猶如被掀開麵紗,過了黃河之後,她吩咐將行軍速度給降了下來。


    而且總是不經意的來到秦壽身邊,然後有一搭沒一搭的問秦壽一些問題。


    對於阿史那月的一些問題,秦壽也已一改之前的態度,不在敷衍,而是認真的聽對方的問題,然後笑著和她聊天。


    有時候還會講一些故事,前世的、後世的......也會講到一些農民起義,造反什麽的,講陳勝吳廣起義,講朱重八的故事,講他們的野性,他們的架構,他們的理想,為何失敗,為何成功.......講到這些的時候,阿史那月總是坐在馬上陷入沉思。


    講那些文人、士族、也有講到商賈一道,管理幾千人的“故事”,有時候還略帶調侃的講幾句段子,往往讓阿史那月臉色通紅。


    反正自己已經落在了她的手上,一切主動權都在對方,自己沒有必要再和抻著。


    而講到有一個女皇武瞾的故事的時候,阿史那月眼睛睜的老大,眼中目光閃爍,連續問了好多個問題。


    “你之前學過武藝嗎?”


    秦壽點頭,“學過幾天。”


    “你的刀法好差勁......要不我教教你?”阿史那月笑著說道。


    這時候,秦壽會被鬆綁,用一根木棍當做刀與她交手,但卻在阿史那月手下走不過三招便落敗,這讓秦壽有些惱火,而阿史那月則“咯咯”的笑。


    秦壽進步也很快,一天下來已然能夠在對方手裏堅持五招不落敗。


    這時候的氣氛,有些詭異,甚至有些曖昧,讓眾人看著倆人的眼神充滿異樣。


    便是阿史那月的師父也忍不住提醒好幾次,讓阿史那月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而就在第二天的夜裏


    一個傳信兵將一個消息傳了過來:“唐軍急行軍數百裏襲殺可汗大營,雙方已然打成一鍋粥了......”


    .......


    ps:曆史記載,高侃最早出現在史書上是在唐太宗死亡那一年,即貞觀23年,此時他的官職才是右驍衛中郎將


    有讀者不太了解推背圖的,我放在評論裏了。


    推一本書:《我姐姐實在太寵我了》,打開書第一句,閱讀需知:非親姐,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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