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兒,你和這女子中間真的沒什麽吧?”


    “沒.......真的沒有!”李治連連擺手說道。


    長孫無忌點頭,“現在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出什麽差錯?”


    “想當初,齊王佑........”


    李治連忙岔開話題問道:“舅父,治兒明白,如今魏王如此,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長孫無忌想了想,半晌說道:“不要慌,這時候千萬不要慌,你這樣.....”


    他在李治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道,然後衝著他點了點頭。


    “呃?”


    李治有些懵逼,“這麽說?如今天色已晚,明日再說也不遲啊。”


    “不必非要今日去吧?”


    長孫無忌搖頭,“不,你一定要進入去,你父皇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立大唐的儲君,說明你父皇對你還沒有完全相信,現在是你最好的時候......”


    李治低下頭,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光芒,麵上卻一臉驚懼的說道:“舅父,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治兒,要知道當斷不斷,必留後患......”


    “全仰仗舅父了”李治突然給長孫無忌行禮道。


    長孫無忌麵帶笑容的說道:“去吧,早去早迴!”


    .....


    皇宮之內


    李世民還沒有休息,而是趴在案牘之上寫寫畫畫。


    一個宦官進來:“陛下,晉王求見!”


    “哦,讓他進來吧!”


    李治進來一臉誠懇:“父皇!”


    李世民看了他一眼,“治兒,這時辰你找朕到底是何事啊?”


    李治頓了一下,說道:“父皇,兒臣聽說承乾在流放地衣食甚憂,心痛不已。”


    “承乾?”李世民手下的筆停了下來。


    李治繼續說道:“兒臣聽說承乾在流放之地,衣不蔽體食不合胃口,兒臣對大哥的處境擔憂,雖然大哥不再是太子了?但是他還是我大哥?兒臣......”


    話說道這裏,李治突然語不能聲。


    氣氛一時凝結?便是李世民眼眶也微微發紅?“治兒,承乾獲罪之後?你們幾個皇子也就隻有你關心他。”


    李世民說著,長歎了一口氣?“治兒?你說該怎麽辦?”


    李治低著頭,低聲的說道:“兒臣以為:應該改善大哥的衣食住行條件,南方多瘴,也該送一些藥物過去。”


    李世民點頭?“來人?傳朕旨意,改善承乾在流放地的待遇,特別是在衣食住行方麵,再派過去一個郎中......”


    說完這些,李世民不禁問道:“治兒?還有嗎”


    “沒.....沒有了.....”


    “你半夜來,就為了說這個?”


    李治連拉點頭。


    “還是治兒寬厚仁慈啊!”李世民看著他欣慰不已?“治兒,這事兒就交給你去辦?如何?”


    “謝父皇聖恩......”


    .....


    李治從宮裏出來之後,心腹趕著馬車來到了一處寺院之外。


    感業寺!


    “等一下!”李治連忙叫住了替自己趕車的馬夫。


    “殿下?您這是.....”


    “我......實在憋不住了。”李治掀開簾子火急火燎的從馬車上跑了下來。


    “這邊上不是正好有個寺廟嗎?我下去方便一下。”


    “......”馬夫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殿下,這是個尼姑庵啊!”


    可惜,李治聞言跑的更快了。


    寺院之內


    眾比丘尼剛誦經完畢,武媚也迴到了自己的房中。


    今天是她來到感業寺的第二天,正準備休息,突然看到屋子沒人推開了,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可隨即嘴巴嚇的猛地張的老大,驚疑道:“晉王殿下?”


    “噓!”


    來人正是晉王。


    武媚的住處他早已讓人打探清楚,所以沒廢多少波折,他便找到了武媚的房間。


    “殿下,您這是何意?”


    武媚嚇的把手放在了身前,輕撫著胸口,往後退了幾步。


    李治看著在燈火搖曳之下,家人的麵龐,喉結滾動,連續咽了幾口唾沫,“武媚,我.....我喜歡你!”


    “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被你吸引了.....”李治往前緊走了幾步想抓住武媚的手,


    武媚卻一下子跑開,“晉王之意,妾身實在難以承受,小女乃陛下幼妾,名分所在,如今更是遁入空門,請殿下收迴剛才的話。”


    李治癡癡的說道:“情難自已.....事在人為,等我當上了太子,未嚐不能改變這一切啊!”


    武媚連忙打斷他道:“那晉王更不能因小失大,因為妾身而冒這麽大的風險。”


    “陛下和群臣對晉王抱有無限希望,還希望晉王能以江山社稷為重,不要以小女為重。”


    李治搖頭道:“你的樣子,在我的心中,在我的腦中,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我.....我隻要你”


    “還請魏王自重!”武媚使勁掙脫開李治,將房間的門開到最大。


    “媚娘......”李治見狀,豁然手足無措。


    正巧,遠處有幾個比丘尼似是朝這邊看,他隻好掩麵逃離。


    ......


    而在魏王府上


    一眾臣子都在商量著什麽,其中有士子,有功勳之後,還有當朝的大大臣。


    “殿下,事到如今,我們也隻能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了!”


    “我們這些人拋家舍業,為了殿下能登上皇位,我們甘願拋頭顱灑熱血,我們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現在還是最關鍵的時候,您要是不去,我們去了可就變成了亂臣賊子。”左領軍將軍說道。


    “殿下,您要是不去,您去和外麵的那些士兵們解釋吧!”左領軍衛將軍也看著他。


    “......”李泰臉色陰沉,他真的不想去。


    李泰看著眾人,這個時候去不去已經不由他了。


    他要是不去,士兵們能把他吃了


    李泰長歎一聲,“走,隨我前往皇宮。”


    此時,他們已經商量的差不多了。


    他們商議兵分四路:


    第一路,就是由左領軍將軍、帶領著禁軍衝擊玄武門,控製入宮的必要通道。


    第二路,則是由岑文本、劉洎、柴令武等人以及左領軍衛將軍帶著一部分禁軍護送李泰占領玄武門號令天下。


    第三路,讓宮內之前已經被策反的宮女宦官做內應。


    第四路,由這些士子、功勳之後控製長安的衙門,進而穩定整個長安的局麵。


    一些士子,功勳之後,後麵甚至跟著一些軍士,全都唿啦一聲全朝著皇宮壓了過來。


    ......


    而此時的秦壽正在玄武門之上


    原因無他,因為陛下說了,自己不僅得給房遺愛講授兵法之道,還得接受考核。


    實在是沒法,白天自己沒時間,隻能晚上來老房這裏轉一圈。


    聽說秦壽要給自己講兵法,房遺愛不禁目光如炬。


    秦壽有些無奈,“其實,這兵法之道,沒有你想想的那麽難,也沒你想象的那麽邪乎!”


    “你得看他的本質,別信那些所謂的以弱勝強,歸根結底,兵法的本質是左領軍持強淩弱。”


    嗯?


    房遺愛聞言有些懵。


    秦壽摸了摸額頭,伸出手掌握成拳頭,“弱者應該收縮,從而變強。”


    隨即又將拳頭伸展開,說道:“強者進攻、分散,從而變弱。”


    “到一定程度時,強弱轉化,強者轉變為弱者,弱者轉變為強者,此時以強打弱,反敗為勝。”


    “無論是整體還是局部,在任何情況下,我們所要造成的態勢都是以強打弱。”


    “就比如你守城......”


    “這啥聲音?”秦壽正在給房遺愛白活,突然聽到外麵火光衝天,馬蹄聲和腳步聲大作。


    他們抬頭往外一看,眼睛猛地一縮。。


    “啥情況?”


    此時有軍士報道:“將軍,魏王李泰反了!”


    秦壽腦子嗡嗡直響。


    臥槽!


    啥玩意?


    魏王反了?


    不會吧?


    自己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曆史上好像魏王李泰沒有反啊!


    .......


    感謝大家的票票,肉湯的感冒今天好的差不多了,從明天開始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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