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三聽到柳俊這句話,先是一怔,隨即一臉盼望的看著柳俊,用力點了下頭,應了一聲,“是的,柳老爺,我們這裏確實有很多生病的老人和小孩,這些日子這冬天實在是太冷了,有不少小孩和老人都凍病了,可是我們這些人哪裏有錢請大夫,就算有錢請了,那些大夫也不肯來,沒辦法,我們隻好讓那些生病的小孩跟老人杠著了,看能不能他們自己能好起來。”


    柳俊蹙了蹙眉,看著何老三說,“我娘子是個大夫,她剛才跟我說想給你們這裏的人看病,你把那些生病的小孩還有老人都聚集在一塊,等會兒我娘子給他們看病。”


    何老三撲通一聲跪在了柳俊麵前,直接朝柳俊磕了幾個響頭,嘴裏全是對柳俊還有張倩的感謝。


    柳俊見狀,先是退了一步,然後一臉不悅的看著何老三說道,“何老三,你這是在幹什麽,快點給我起來,你要是再這樣,我們就不管你們這裏了。”


    何老三聽柳難這句威脅話,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快速從地上爬起來,語氣中帶著懇求跟柳俊說,“柳老爺,何老三知道錯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呀。”


    柳俊見他站起來了,臉色這才微微好了一點,瞪了一眼何老三之後,沒好氣的跟他說了一句,“還愣在這裏幹什麽,我不是叫你把你們這裏的生病小孩和老人都叫到一塊來嗎?還不快點!”


    何老三一聽,咧嘴一笑,大聲應了一聲好之後,大步跑進了巷子裏。


    不到半柱時間,史上進巷子裏的何老三很有速度的按照著柳俊吩咐把那些生病的小人跟孩子召集在一塊。


    當張倩來到那一處破落的小宅子裏時,看到的都是一些當父母的手上抱著他們懷中生病的孩子,還有一些老人更是讓他們的兒女背在身上,場麵看起來非常讓人心酸。


    “這位夫人,你好,我是何老三的娘子,聽我家的那個說,你要給我們這些人看病,這事是真的嗎?”正當張倩看著這些人的時候,突然一位穿著在這裏還算幹淨,不過衣服卻是打滿補丁的婦人走了過來,一臉畏畏縮縮的樣子,生怕把貴人給嚇跑,隻能小心翼翼的看著張倩來問。


    張倩看了一眼這個婦人,見她眼神很正氣,並沒有那些愛占便宜婦人的小肚雞眼的眼神,頓時張倩心裏就對這個婦人放了一點心,和顏悅色的看著人家,迴答道,“沒錯,我就是,這些都是這裏要看病的人嗎?”


    何老三媳婦輕輕應了一聲,“是的,夫人,這些都是我們這裏生病的小孩跟老人,還請夫人救救他們。”


    隨著何老三媳發這句話一落,其他人也聽出來了,眼前這個貴婦人就是給他們小孩和父母看病的大夫,頓時,一個個看著張倩的眼神都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齊聲向張倩喊道,“請夫人救救我們的孩子(父母親)吧。”


    這個時候,不知道禦素妍從什麽時候走過來的,突然在張倩耳邊說了一句,“小倩妹妹,如果你真的會醫術,你就幫幫他們吧,這些人也真夠可憐的。”


    以前她隻聽說這裏的人生活很困難,可是她並不知道原來這些人生活的這麽苦,一想起自己這些年在王府裏錦衣玉食的生活,禦素妍覺著自己簡直生活的太好了。


    張倩側頭看了一眼禦素妍,輕輕點了下頭,跟她說,“素妍姐,你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麽做的,看著他們這些人生病受苦,我心裏也不好受。”


    禦素妍聽到張倩這句話,嘴角劃過一抹笑意,拉著張倩雙手說道,“小倩妹妹,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擁有菩薩心腸的好人,你一定會好人有好報的。”


    張倩搖頭一笑,從禦素妍手上把自己的手移出來,然後迴過頭看著何老三媳婦說,“你讓這些人都排好隊,我會給他們一個個看病的,不過你跟他們說一些,如果是一些不太嚴重的,我明天才有藥給他們吃,因為我這次身上帶的藥不夠,我要緊著那些生病嚴重的人。”


    何老三一聽張倩這句話,立即點頭,“夫人,我知道怎麽做的,你放心,我們這裏的人雖然很窮,不過他們的心腸都很好,他們會理解你這麽幫他們的苦衷,我跟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人因為這件事情搗亂的。”


    後來在張倩給這些治病的時候,倒真是如何老三媳婦所說的那樣,那些人聽到她說要把藥分給病情嚴重的病人吃時,那些患病的人倒是挺安靜的,眼裏露出來的倒都是理解的眼神。


    這些人的素質讓張倩很滿意,這些人雖然窮,不過他們卻懂得謙讓,不像有些人,隻顧著自己,就憑著他們的這份善良,張倩心裏更加堅定一定要把他們的病都給治好。


    終於給這些人看完了病,張倩讓他們分成了兩排,一排是病情嚴重的,一排是病情還不算太嚴重的。


    “何三嫂,麻煩把我這幾個藥丸熬成一鍋藥湯,然後給右邊那邊的病人每人分一碗水。”張倩把自己隨身攜帶的藥丸拿了出來,轉身塞到何老三媳婦的手上吩咐道。


    何老三媳婦接過張倩手上的藥丸,沒有多問,應了一聲好之後,轉身拿著那三顆藥丸出去熬藥湯了。


    張倩一直留到他們這些人喝完藥湯之後,才跟大夥離開了這裏。


    當他們離開的時候,這裏的人都紛紛走了出來,把他們送出了城南才肯離開。


    張倩坐在馬車上,一直到那引起人的身影看不見了,她這才把手上的車簾給放下,然後坐進馬車裏,把頭埋在柳俊懷中,輕輕的喊了他一句,“相公…”


    柳俊聽到她喊自己,並且聲音還帶著一點難過的成分在,於是溫柔的應了一句,“嗯…怎麽了,是不是很累了?”


    張倩搖了搖頭,更加把頭埋在他懷中,“我是想起城南的那些百姓了,他們真的好可憐,他們明明心地這麽善良,為什麽要這樣子生活。”


    “別難過了,每個人有每個人活下去的理由。”柳俊摸著張倩頭頂,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下,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張倩聽完,輕輕點了下頭,雙手環抱住柳俊,心情也慢慢平靜了下來。


    第二天,張倩再次去了城南,不過這次過去,她是給昨天那些看完病的病人送藥的,看著他們領到藥時的那笑容,一張張都是對未來生活的向往,看到這裏,張倩真心祝福他們的生活可以越過越好。


    年關將近,就在家家都為過年的事情忙碌著時,在京城一位大府裏,名字叫奇王府的地方卻是跟外麵天翻地覆的變化。


    自從上次在拍賣會上,禦淩奇在那裏失了尊嚴之後,這個奇王府的氣氛一直都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覺。


    府裏的正主人還有小妾們都戰戰兢兢的過著生活,生怕禦淩奇一發起瘋來把這火燒到他們身上就慘了。


    不對相對於奇王府其他對方的安靜,在奇王府另一個院子裏倒是顯得跟平常一樣。


    在被白雪覆蓋的冬天下,這座小院倒是給人一種冬天的感覺,院子裏的一間房裏,正坐著一男一女,女人一身妖嬈,男人一身書生氣。


    “現在我們該怎麽辦?你快點給我想個辦法,讓我快點成為這個王府的女主人。”劉月一臉心急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要求道。


    男人微微抬起頭,露出一張細皮嫩肉的俊臉,如果這個時候張倩在這裏的話,一定會發現這個人不就是她之前提過的柳才華嗎?


    柳才華聽到劉月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笑意,緩緩開口,“要想把這女主人的位置拿下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答應過我的事情,現在是一件事情都沒有實現呢?”


    劉月瞪著柳才華,咬了咬牙,當如果她不是看在這個男人還有點腦子的話,她根本不會把他留在這個王府。


    看著眼前這個居然敢拿目光跟自己直視的男人,劉月握緊著兩個拳頭,陰沉的麗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看著柳才華說,“你放心,我答應過的你的事情什麽時候沒有辦到過,隻是你說的那件事情有點難度,你要多給我一點時間啊,你說對不對?”


    柳才華冷笑一聲,劉月是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更何況他們兩個還曾經是親密的一對,“劉月,你也別想騙我,你要是辦不到我交給你的事呢,那你就休想讓我再出主意幫你。”


    “柳才華你夠了哦,當初要不是我心善把你留下在這裏,你以為你現在還能活得這麽風光,你別給臉不要臉啊。”劉月聽到這裏,終於受不住柳才華這個自以為是的態度,蹭一聲從椅子上站起,指著柳才華大罵。


    柳才華淡淡的眼神掃了下對他齜牙咧嘴的劉月,挑了挑嘴角,繼續說道,“我住在這裏也沒少給你撈好處,要不是我給你經常出主意,你以為憑你這個姿色真的可以把奇王給抓住嗎,我告訴你,你白日作夢了,這一切都是靠我給你出的主意,你要是沒了我的幫忙,奇王很快就會厭惡你的。”


    劉月聽到這裏,咬牙切齒瞪著柳才華,可該死的就是她心裏不得不同意他這句話,真相確實是如此,如果不是她經常給奇王出一些主意,奇王哪裏有可能天天晚上過來她這邊,她又哪裏有機會可以得到奇王的寵愛。


    “那是不是我隻要幫了你這個忙,你就幫我想辦法奪得奇王府這個女主人的位置。”劉月看著柳才華問道。


    柳才華輕輕點了下頭,一臉信心十足的看著她迴答道,“那是當然,隻要你幫了我那個忙,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把奇王府的女主人位置給奪過來。”


    “好,你給我兩天的時候,我一定幫你把你說的這件事情給辦好,不過你也別忘記了答應過我的事情。”劉月瞪著他說道。


    “那是當然的。”柳才華一臉笑容,看著劉月緩緩開口迴應。


    ——


    這眼看就要到年關了,國誕日也過去了這麽久,別的國人使臣也早就打道迴他們自己的國家了,可是現在驛館裏卻還有一個國家的人沒離去,這一家人就是維塔國的那拉公主一家。


    此時的驛館裏正發出吵架聲,還有杯子摔在地上的破碎聲,聽起來像是非常熱鬧一般。


    “姓鬱的,你跟我說清楚,你為什麽不跟我迴維塔國,你是不是想在這裏再找別的女人過一輩子了?啊?”那拉公主雙手插腰,氣唿唿的瞪著鬱雄大罵。


    鬱雄看了一眼此時像潑婦一樣的那拉公主,心裏更是後悔當初自己怎麽這麽有眼無珠把烈惠這麽好的女子不要,娶了這麽一個母夜叉迴來。


    “你放屁,我留在在這裏是有別的事情,你別什麽事情都扯到女人身上來,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會不清楚嗎,這麽多年來,我身邊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嗎?”鬱雄脹紅著一張臉跟那拉公主辨理道。


    那拉公主聽到他這句放在,頓時仰頭長笑,仿佛剛才鬱雄說的這句話好像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笑了一會兒,那拉公主才停下笑聲,冷冷看著他反問道,“你居然還有臉問我你是什麽樣的人,鬱雄,其實我們成親這麽多年來,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麽樣的男人,不過我現在知道你是個不要臉的,表裏不一的臭男人。”


    鬱雄聽到那拉這句罵自己的話,頓時老臉一黑,指著那拉公主罵道,“你別血口噴人,我表裏不一,你這個死潑婦,你以為你就是好的了嗎,這些年來,我娶了你,就沒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老子真後悔當初怎麽就娶了你迴來。”


    “鬱雄,你這個王八蛋,你終於說出你的心裏話了,是不是,其實你心裏一直都有烈惠那個女人的是不是,你寫給她的那些信,一封封裏麵都是情啊愛的,我跟你成親了這麽多年,給你生了一個兒子,可是你呢,從來沒有在我麵前說過愛我的話。”


    “什麽,什麽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原本還一幅很有理的鬱雄聽到那拉公主口中的信這個字,頓時一臉的心虛,低下頭,不敢朝那拉公主那邊望過去。


    那拉公主見他這個樣子,心裏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這些天她的脾氣之所以反反複複,都是因為她收了那麽幾封不知道是誰送來的信,最令她接受不了的是那幾封信居然是她男人寫給另一個女人情信。


    “你給我裝是吧,行,我要拿出證據來揭穿你這個偽君子。”說完這句話,那拉公主轉身跑進了他們睡的房間,翻箱倒櫃了好一會兒之後,終於從一個盒子裏拿出了幾封信,然後又氣衝衝的從裏麵跑出來,用力把它們摔在鬱雄那張鬱悶臉上。


    鬱雄一時沒防備,讓那位公主扔過來的東西給砸在了臉上,讓他顯得有點狼狽,當他彎下腰把那些東西撿起來後,低頭看了一眼那信裏的東西時,頓時他那張老臉立即變得蒼白,語氣都顯得有點中氣不足,吱吱唔唔了好一會兒都沒說一句完整的話。


    那拉公主見他這個樣子,心裏更加肯定了這幾封信是這眼前這個男人寫的,想到這裏,那拉公主咬著牙,舉著拳頭就朝鬱雄這邊衝了過來,嘴裏大喊著,“鬱雄,你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鬱雄迴過神來,正好看到那拉公主朝他這邊衝過來的兇神惡刹模樣,嚇得下意識伸手推了下向他奔跑過來的那拉公主。


    “撲通”一聲,廳裏響起一個重物摔在地上的聲音,聽這響亮的聲音,可見摔的東西一定摔的不輕。


    據說,這個驛館在那天晚上,一直吵到三更半夜才停下來,男人的罵聲,女人的哭聲在這裏不時的響起。


    對於驛館這邊發生的事情在第二天就讓人給忘記了,此時,在京城裏卻是傳著另外一件事情。


    自從前幾天張倩給城南的百姓們看過病之後,那裏的百姓們為了感謝張倩,於是就傳出張倩是神醫之類的話出來,慢慢的,也不知道是誰這麽有本事,把張倩以前在栗縣那邊醫治病人的事情也給挖了出來,讓張倩的風頭蓋過了前些日子三個小包子被禦文帝寵愛的風頭。


    風府


    隨著年關的越來越近,風府這邊己經早早的就能聞到了一股年味在這裏蔓延了。


    府裏己經開始準備給這裏的下人還有主人們製衣服了,今年是風府的大年,因為這過去的一年來,風府找迴了張倩這個丟失了二十多年的外孫女,而且風家的長孫風雲湛還己經成親了,所以按照著老太太的意思就是今年的年一定要過得豐盛。


    “大嫂,這是我這幾天給府中所有人製衣的表,你看看有什麽不妥,要是行的話,等會兒你陪我一塊去街上找一間好的裁縫鋪做了吧。”張倩從外麵走進大廳,跟正在廳裏跟風伯談事情的劉亦靜說道。


    劉亦靜看到張倩來了,於是先讓風伯先出去,兩姑嫂坐在一塊商量著今年大家過年做多少套衣服的事情。


    突然,劉亦靜看到了張倩那一攔裏寫著的做衣服數目,先是認真看了一下,待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劉亦靜一臉不讚同的看著張倩。


    “妹妹,你這裏寫的衣服是不是少了,奶奶特地吩咐過,你們一家的衣服要做多一點的,你看看你這裏,你才做兩套,比府裏的下人做的還少,奶奶知道會罵死我的。”劉亦靜看了一眼張倩寫的那張表,特別是看到張倩給她自己寫的做衣服套數那個數字,頓時讓劉亦靜不肯了。


    張倩聽到劉亦靜這句話,笑了笑,拉著劉說靜說道,“大嫂,我的衣服還很多,奶奶上次叫人給我做的那些衣服我還有很多沒有穿過呢,要是我再做這麽多,那我放在衣櫃裏的衣服不是都穿不完了。”


    “妹妹,你怎麽這麽不喜歡做衣服,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女人了,哪裏像我,我要是一個月不做衣服,我就覺著我的衣櫃裏好像少了很多衣服似的,每個月都不夠穿。”劉亦靜笑著跟張倩說道。


    張倩自然是聽出劉亦靜這句話並沒有什麽惡意,從她跟劉亦靜一開始交好時,她就知道劉亦靜這個姑娘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有什麽說什麽的。


    “大嫂,我是不是女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是真的不需要這麽多衣服,如果你怕奶奶罵你的話,這件事情我會跟奶奶解釋的,這張表要是沒有什麽問題的話,我們等會兒去街上逛逛,順便把這件事情交給裁縫鋪那。”張倩拿著這張紙在劉亦靜眼前晃了晃,笑著說道。


    劉亦靜一聽要出去,眼睛一亮,連忙說了一句,“好呀,我都好久沒有出去了,現在聽妹妹你這麽說,我都恨不得現在就出去逛了呢。”


    以前在劉府的時候,劉亦靜還可以自己帶著丫環在街上逛一會兒,可是現在嫁為人婦了,她時刻記著當初出嫁時娘親在她耳邊說過的話,為了照顧夫家,自從上次跟風雲湛迴來之後,她就再也沒出去過了,有時候,劉亦靜真的好羨慕自己這個小姑可以隨時出去。


    “那我們等會兒就走。”張倩看著劉亦靜這麽高興,立即決定等會兒就出去。


    劉亦靜點了下頭,笑了一會兒之後,突然抬起頭看著張倩問,“那小老大他們呢,要不要帶他們一塊出去?”


    “他們就不要出去了,外麵實在是太冷了,讓他們在家裏呆著,就讓他們在屋子裏寫寫字就行了。”張倩毫不猶豫的把三個小家夥拋棄在家中,自己跟著劉亦靜在街上瀟灑了。


    此時,剛出了風府的張倩跟劉靜表並不知道此時外麵早己經把張倩的豐功偉績的事情都傳到了大街小巷。


    當她們兩個走出來的時候,張倩立即就感覺到了街道上這些人看著她們的眼神實在是太奇怪了。


    “大嫂,你有沒有覺著今天大家看我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呀,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呀?”現在張倩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臉上有什麽東西,要不然這些人怎麽會一直跟在她們身後,並且還拿這以古怪的眼神看著她們兩個。


    劉亦靜此時也有張倩說的這種感覺,她緊緊抓著張倩的手臂,用力點了下頭,“有啊,小倩,我也感受到了,不過你的臉上什麽東西都沒有,你幫我也看,是不是我的臉上沾了什麽東西。”


    張倩認真看了一眼劉亦靜這張潔白無瑕的臉龐,搖了搖頭,迴答道,“沒有,你的臉上也沒有什麽東西。”


    “那就奇怪了,他們幹嘛都用這種眼神看著咱們,還一直跟在我們身後,小倩,要不我們迴府吧,今天還是別出去了。”對於今天這個陣丈,劉亦靜哪裏經曆過,現在她兩條腿都快要打顫了。


    張倩拉住正要逃走的劉亦靜,把她給拉了迴來,說道,“大嫂,你現在就是想倒迴去也不行了,後麵有這麽多人,你能闖過去嗎?”


    順著張倩話望了一眼自己的身後,劉亦靜這才看清楚原來她們的身上真是聚集了不少人,密密麻麻的,小倩說的對,她還真不能出去。


    看到這裏,劉亦靜苦著一張臉跟張倩問,“那怎麽辦,小倩你主意比較多,你快點想個辦法啊,我真的讓這些人看著害怕了。”


    張倩看了一眼身後的那些人,雖然她能感覺得出那些人對她們兩個並沒有什麽惡意,不過讓這麽多人跟著,是個人都會覺著不舒服。


    想到這裏,張倩拉著劉亦靜的手轉身走進了一間小吃店裏頭。


    好在外麵那些人看到她們走了進去並沒有緊跟著追進來,而是分散開,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了。


    見狀,張倩跟劉亦靜都鬆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起,把她們兩個再次嚇了一跳。


    “我記得你,你不是風府的小姐嗎,你前幾天給城南那邊百姓病的事情現在己經在整個京城裏流傳了,大家都知道你是一個神醫呢。”原來開口說話的人是這個小吃店的老板娘,在張倩跟劉亦靜全神貫注年幸存外麵的時候,她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走了過來,站在她們身後說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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