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點了下頭,在柳俊牽著她往裏麵走時,張倩故意大聲喊了一句,“聽說最近烈候府的候爺在找他們失蹤了十多年的女兒,候爺還說了,他的女兒誰要敢欺負,定讓那人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隨著張倩這句話一落,坐在門口的鬱雄突然臉色一白,屁股差點從椅子滑下來。


    “爹,你怎麽了?沒事吧?”聽到動靜,鬱城一臉關心的朝鬱雄問道。


    那拉公主剛才在掌櫃那裏吃了一次虧,本來心裏就有怒氣,這次又看到自家男人這麽沒用,居然連個椅子也沒坐穩,於是也不管這個地方是不是人來人往的酒樓,指著鬱雄鼻子大罵,“你這個沒用的男人,老娘這輩子嫁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娶了你這麽一個窩囊廢,滾到一邊去,別跟我坐一邊。”罵完,那拉用力推開坐在她身邊的鬱雄。


    鬱雄本來就讓剛才張倩那句話嚇了個心髒差點停掉,氣都還沒有喘過來,又讓家中的這個母老虎給用力踹倒在地上,頓時讓他這個當男人的臉麵是掃地,讓不少過路的人都停下望著他們這邊。


    此時,鬱雄就覺著自己好像讓這裏的人嘲笑了,他們臉上的笑容就好像是在嘲笑他這輩子的窩囊,明明有一個很愛他的女人,卻因為榮華富貴,把那個女人給拋棄了。


    “你這個潑婦,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在家裏對我不好就算了,現在這裏是外麵,你居然也這樣子對我,你倒黴,我才倒黴呢,怎麽會娶了你這麽一個潑婦,老子才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這麽多人眼裏露出來的同情眼神讓鬱雄不管不顧,他真是受夠了這個潑婦,隻要她一不開心,就在他身上發泄,想到這些年來受的窩囊氣,鬱雄指著那拉一頓狂罵。


    “我潑婦,你這個窩囊廢,當初要不是我看上你,你現在能這麽風光嗎,當初你也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那拉公主戳著鬱雄頭繼續罵道。


    對於外麵的吵鬧,坐在二樓上麵的張倩跟柳俊伸了伸脖子,一眼就把樓下的情況看了一清二楚。看著他們兩個像狗咬狗一樣在外麵吵,柳俊跟張倩都覺著痛快,今天這種還不是懲罰,以後的每一天,他們都會讓這對狗男女生活在地獄當中。


    “行了,別看了,看這種事情隻會汙染我們的眼睛,三個孩子剛剛不是還喊著肚子餓嗎,我們快點給他們點吃的吧。”柳俊伸手把張倩往外看的眼睛遮住,笑著跟她說道。


    張倩看了一眼三個餓的早就把頭貼在桌麵上的小家夥,見他們朝她露出三雙可憐兮兮的眼神時,頓時讓她笑了笑,立即招手把外麵的夥計叫了進來,然後點了一桌一家人都喜歡吃的飯菜,當然了,還有三個小包子們最喜歡吃的烤鴨。


    一家人坐在這間雅房裏吃了個痛快,三個小包子合力把那隻烤鴨給吃了個幹淨,就連鴨骨頭都讓他們啃得是一點肉都沒剩。


    剛吃完飯,風悅酒樓的掌櫃就敲了下門,張倩應了一聲之後,才見人家走了進來,“小姐,姑爺,小少爺和小姐,今天這頓午飯還行嗎?”


    張倩看了一眼家裏的三個小家夥,抿嘴笑了笑,“今天這頓飯做的很不錯,最近廚師又換了嗎?”


    “是的,小姐,這位廚師是東家從別處找來的,聽說以前曾經在禦廚裏做過呢,後來退休了,又讓東家給找到這裏來了。”風悅酒樓掌櫃盡心盡力幫張倩解釋。


    張倩聽完,點了下頭,“怪不得我今天吃這菜覺著味道有點不同,不過當過禦廚的就是不一樣,不管是酸的還是甜的都做的很適中,讓人吃了一口胃口大開。”


    “對了,最近的烤鴨生意怎麽樣嗎?”上次風雲湛離開之後,就把京城裏的生意交給了張倩打理,不過張倩卻是把它們交給了身邊的男人去管,自己除了管一下倩妍館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事情完全沒管過。


    風悅酒樓的掌櫃聽到張倩這麽問,馬上認真的迴答,“迴小姐,烤鴨生意還是跟以前這麽好,每天賣一百隻,有一些來的比較晚的客人因為沒有吃到,曾經好幾次跟小的建議,看是不是能夠多賣幾隻。”


    張倩看了一眼柳俊,問了一句,“相公,這件事情你怎麽看?這烤鴨的數量能增大嗎?”


    給三個孩子擦完嘴角的柳俊聽到自己娘子跟自己說話,馬上放下手中的活,向她看過來,然後一臉認真迴答,“不行,隻能每天賣一百隻,要是賣多了,就不能賣到現在這麽高價錢了。”


    張倩聽完,點了下頭,附和了一聲,“我也同意我相公的意見,掌櫃的,烤鴨數量還是定在每天一百隻,不能多也不能少,知道嗎。”


    酒樓掌櫃點了下頭。商量完事情,張倩跟柳俊帶著三個小家夥下來時,經過酒樓大廳,故意停了下腳步,二人的目光同時朝廳裏那一桌上的人掃了一眼。


    鬱雄嚇了一跳,他隻是想偷偷看一眼說那件事情的人,沒想到剛看過來就讓人給抓住,頓時,鬱雄臉上露出尷尬表情。


    對於鬱雄的尷尬,坐在他旁邊的那拉卻是像看仇人一樣的眼神看著張倩跟柳俊。


    走出酒樓,剛上馬車,張倩突然看到酒樓門口站了一個令她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相公,等一會兒,我看見小宇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他。”丟下這句話,張倩轉身跳下了馬車,朝酒樓的門口走了過去。


    此時,小宇正在透著酒樓窗口望著酒樓裏麵的情況,當他看到酒樓那兩個身影時,他握緊了懷中的那把小刀,死死壓著心中那股想衝進去的衝動。


    正當小宇看的入神時,突然後背肩膀讓人給輕輕拍了下,迴過頭的小宇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時,臉上的狠絕表情沒有及時收掉,讓站在他背後的張倩看了個正著。


    “姐姐。”小宇低下頭,待把他臉上的狠絕表情收拾好之後,這才抬起頭,看向張倩,喊了這麽一句。


    張倩剛才看見小宇眼中流露出來的恨意,把她嚇了一跳,平時在她麵前的小宇都乖的跟個好孩子一樣,她沒有想過有一天,在他那雙充滿天真的臉上居然會露出那麽恐怖的眼神。


    “小宇,你在這裏幹什麽?”張倩看著小宇問道,一隻手緊緊拉著小宇的手臂,生怕他會不會趁她問他時逃開。


    小宇低下頭,吞吞吐吐跟她說,“我,我隻是經過這裏,見裏麵這麽熱鬧,就想過來這邊瞧瞧。”


    張倩望著他,看著他臉上心虛的表情,歎了口氣,這個傻小子,他大概不知道吧,在他說起謊話時,他的兩隻耳朵會紅起來,現在,他兩隻耳朵就慢慢變紅了。


    “小宇,你別騙姐姐了,你不知道吧,在你說起謊話時,你的兩隻耳朵會變紅,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你的兩隻耳朵是在發熱。”張倩淡定的看著他說道。


    小宇臉變得更加紅,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發熱的耳朵,他就覺著奇怪,為什麽每次他說謊話的時候,他兩隻耳邊都像是被火給烤著一般燙,原來是這個原因。


    “姐姐,對不起,我對你撒謊了,a其實我不是來這裏看熱鬧的,我剛才跟一位朋友經過這裏,看到那一家人進了這裏,我想過來瞧一眼他們,希望能讓我更加記住對他們的仇恨。”講到後麵,小宇幾乎是咬牙切齒說道。


    張倩聽到這裏,把他拉著離開了這裏,牽著他手走到馬車旁邊,把他低著的頭抬起來,兩人直視著彼此,張倩說道,“小宇,上次姐姐跟你柳俊舅舅不是跟你說過嗎,對付那對狗男女的事情你把他們交給我們,我們會幫你娘報這個仇的。”


    小宇一聽,用力搖頭,紅著眼眶,緊緊抓著張倩手臂求道,“姐姐,你別把我丟下,我也要跟你們一塊給我娘親報仇,這個機會我己經等了好久。”


    “小宇,你小倩姐姐說的對,像那種事情,你交給我們這些大人就行了。”這時候,柳俊也站出來替張倩勸小宇。


    隻是現在這個小宇誰的話也不聽,一直搖頭,“姐姐,舅舅,你們讓我也加入你們報複那對壞人,我可以的。”


    “你這個孩子,怎麽說都不肯聽呢。”張倩聽到小宇一直堅持著要跟他們一塊來報複那對狗男女,臉上露出怒容瞪著小宇。


    小宇那張小臉上全是倔強,就這樣跟張倩一直熬著,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張倩最終敗下陣,一幅不樂意又不得不答應的不高興表情答應,“行了,行了,你要加入就加入吧。”


    小宇聽到她這句話,一直緊繃著的小臉突然露出高興的笑容,這件事情隻要姐姐同意,舅舅他們也一定會同意的。


    最近幾天,鬱雄發現他都能收到幾封他以前給烈惠寫的情信,第一次收到這封信時,鬱雄嚇得趕緊把它給撕掉,然後趁沒人注意時,把它扔到一個永遠不會被人注意的角落裏藏好。


    沒想到隔了幾天,他居然又收到了,並且這次還是兩封信,看了一遍信裏的肉麻內容,鬱雄心裏是心汗直流,要是這事讓家裏的這個母老虎知道,他這輩子就真的不能再翻生了。


    在維塔國,誰不知道這個國家的大公主就是一個妒婦,在公主府裏,他不能三妻四妾,隻要他多看別的女人一眼,轉眼之間,那個女人就會被這個妒婦給棒殺,連帶著他這個男人也要受到一定程度的懲罰。


    看完最後一封信,鬱雄把這兩封信扔在地上,腦海裏不由的想起了己經香消玉殞的善良女人,當初一開始追求這個女人時,他並不是喜歡她,而是因為她是候爺府的千金,他才會千方百計的去討好她,甚至還寫了無數封的情信去打動她。


    果然,經過他不懈的努力,那個女人還是讓他給打動了,本來以為他可以成為候爺府的乘龍快婿時,沒想到候爺府的候爺居然不同意他們之間的事情,甚至還幾次想番叫人拆散他們。


    不過好在這個女人對他的情夠深,無論候爺怎麽阻止,她就是要跟他在一塊,在那個時候,他心裏確實被她的真心給感動過。


    甚至在她提出他們兩個私奔時,他也隻是猶豫了一會兒就同意了她這個提議。


    隻是兩人無依無靠的在外麵生活,甚至身邊女人的家族勢力這麽大,為了保命,他們兩個決定離國,去了維塔國,隻是兩人手無寸鐵的來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國家,要想生活起來,這事真的是不容易。


    就在他們快要因為生活困難而要被餓死時,他無意中救了維塔國的大公主,並且還讓大公主看中,要他成為駙馬。


    在那種饑不飽食的地步之下,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這麽好的機會,他當然是馬上答應了。


    不過他也不想放棄跟著他一塊來的烈惠,在他們離開大聖朝的這一兩年來,他們兩個相依為命,早就培養了親情,所以,鬱雄跟烈惠撒了個謊,說他這些日子要去一趟外地,而這個傻女人也相信,什麽也沒問,就這樣傻唿唿的相信了他這句話。


    在半個月,他成了維塔國的駙馬爺,享受到了榮華富貴,更是讓他為此著迷,隻是好景不長,紙包不住火,他跟維塔國公主成親的事情還是傳到了烈惠耳朵裏。


    那時候,鬱雄心裏隻想著享受齊人之福,使盡渾身解數又把烈惠給哄留了下來,並且還成了他在外麵的外室。


    想起以前的種種,鬱雄覺著自己最對不起的就是烈惠母子了,也不知道他那個兒子現在怎麽樣了,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上。


    “你們快點把這些東西給我裝好,明天我要帶著它們進宮的。”外麵響起那拉公主吩咐下人的聲音。


    坐在大廳裏的鬱雄聽到外麵這道聲音,嚇得趕緊迴過神,把掉在地上的信給藏好。


    那拉公主一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鬱雄在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麽,她走了進來,微眯著眼睛,看著他問,“姓鬱的,你究竟背著我又幹了些什麽,還有,你身後藏著的東西是什麽?”


    鬱雄現在是一臉的心虛,忙搖頭跟那拉公主解釋,“沒有啊,我哪裏有藏什麽東西,是你眼睛花了吧。”


    那拉公主可不會相信這個男人的話,在十幾年前,這個男人在跟她成親前還跟她保證過,這輩子就隻有她一個女人,可是後來呢,讓她發現他居然在外麵養外室,氣得她當時真想把這個臭男人給殺了,隻是那個時候,她己經懷孕了,為了給肚子裏的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她這才饒了這個臭男人。


    “你不說是吧,那我就讓人來搶了。”那拉公主露出一抹兇狠笑容,隨著這句話一落,她突然轉身朝外麵大喊了一句,“來人啊,給本公主進來幾個人。”


    鬱雄一看到她真的要叫人來搜他的身,嚇了一跳,趕緊走到她麵前求道,“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給我一點麵子吧,我都快要讓你整得這個家裏一點位置都沒有了,你還想要我怎麽樣啊。”


    “給你麵子?那誰又給我麵子,當年你背著我在外麵養外室,這件事情上你給我過我麵子嗎,因為你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被外人嘲笑了多少年,現在我都不能在那些貴婦人麵前抬起這個頭,都是因為你。”說起這十幾年來自己所吃的苦,那拉公主一臉的恨意,舉起兩個拳頭朝鬱雄身上揮打著。


    鬱雄忍著她拳頭錘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咬了咬牙,一直等到她打累了,這才看著她說,“當年的事情你為什麽一直把它記在心裏,她不是讓你給打死了嗎,難道這樣子還不夠解你的心頭恨嗎?”


    “她死了有什麽用,你們帶給我的恥辱卻一直圍繞在我身邊,因為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過,看著她們望著我的眼神,我都在猜,他們是不是在可憐我。”那拉公主冷冷看著鬱雄說。


    鬱雄這時候也被她逼得處在崩潰的邊緣,這幾天連續收到那些信,讓他一直迴想著過去那些事情,想著那個善良的女人,就被這個狠心女人活活的打死了。


    當他趕到那裏的時候,看到她一身躺在血泊裏時,鬱雄真覺著自己的心裏一角塌了下去。


    “你還想怎麽樣?當年她跟我在一塊的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如果要說誰是後者的嗎,那就是你。”鬱雄大聲指著那拉吼道。


    那拉聽到他這句話,整個人一怔,然後一張風韻猶存的麗臉一變,眼裏露出濃濃恨意,一轉身,隨手從桌上拿了一個茶壺朝他這邊扔了過來。


    一開始,鬱雄以為她是嚇唬自己的,並沒有去閃躲,可是等到那個茶壺真的砸向他這邊時,他想躲了但己經為時太晚了,就這樣,那個茶壺就這樣砸在了他額頭上,掉在地上摔碎了,而且他額頭上也是鮮血淋漓了。


    那拉公主也嚇了一跳,她剛才扔那個茶壺的時候,隻覺著依鬱雄的本事,想躲過它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後來事情發生了,看到他非但沒有躲,額頭上還讓自己砸出了血,頓時驚慌了。


    “你沒事吧?你怎麽看到它來了不知道躲開呀?”那拉公主雖然恨這個男人,不過她心裏也同樣愛著這個男人,要不然當初發現他在外麵養外麵,她也不會氣成那個樣子了。


    鬱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嘴角上的血跡,冷冷笑了一聲,緩緩轉過頭,頂著一臉的血看著那拉公主問,“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你滿意了吧,你是不是覺著沒有把我打死,你心裏不解氣呀。”


    “鬱雄,你這個王八蛋,我這麽關心你,你居然這樣子說我,你還有良心嗎?”那拉公主聽著他句句帶著刺的話,心裏麵難受極了,眼眶紅紅的看著他罵道。


    鬱雄此時早就讓那拉公主的刁蠻脾氣給弄冷了心,再加上當年她不顧他哀求,把烈惠給打死,更是讓他恨死了這個女人。


    ——


    風府這邊,張倩一臉得意洋的聽著派出去的人打聽迴來的消息,越聽,她臉上的笑容就越大。


    “好,太好了,就是讓他們狗咬狗,讓他們也嚐嚐痛苦的滋味。”張倩聽完之後,猛的一拍手,高興的說道。


    不過高興到這裏,張倩又露出一絲的疑惑,她坐到柳俊這邊,好奇的看著他問,“相公,你送給鬱雄的那些信真是他寫給大姐的嗎?”


    “當然,那些信可都是他的傑作,當初他為了騙得我大姐的感情,可是寫了很多情信,而且封封都是肉麻至極的話,這才把我那個可憐的大姐給虜獲了。”說起自己看的那些信,柳俊就氣得想把鬱雄的手給剁了。


    這個男人真不是男人,為了想從候爺府這邊得到榮華富貴,就使出了這麽下三濫的手段,想想就讓人不齒。


    說起這事他是怎麽知道的,就要從柳俊去查鬱難以前的事情說起。


    那天,柳俊去鬱雄以前住地的家鄉打聽鬱雄以前的事情,無意間碰到了以前跟鬱雄混過的人,不過那時候,他們二人都是書生,那個告訴柳俊事實真相的人現在都是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了。


    因為生活的艱苦,這個曾經跟鬱雄混過的人早就長了一頭的白發,成了中年白頭的人。


    從他嘴裏,柳俊才知道當年這個鬱雄是有多麽的卑鄙,想在京城裏出人頭地,卻苦於沒法,於是就想到了勾引官家女子為妻的事情。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鬱雄看到了出去逛街的烈惠,於是就開始了他一係列的追女行動。


    張倩聽完柳俊的迴答,點了下頭,前些天柳難從烈府那邊帶迴來的信她可是看見過的,足足一個小箱子,起碼有幾百封啊,隻可惜的是,無論她怎麽求相公,他就是不肯讓她看裏麵信的內容。


    “那我們接下來怎麽做,要不要再給他們夫妻倆添加一把火,讓他們的怨氣加深。”張倩笑眯眯的看著柳俊問。


    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肚子裏有一肚子的壞水,像這個辦法就是他想出來的,挑撥那對狗男女之間的感情。


    柳俊想了下,搖了搖頭,迴答道,“先停些日子,再過一些日子,我會給那個女人寄兩封信過去,讓她也看看當年她的男人是怎麽給另一個女人寫下這麽多惡心的話。”


    張倩聽完,拍手笑道,“這個辦法不錯,我現在可以想像那個女人收到那些信時,臉色是有多麽臭了,還有那個姓鬱的,估計要被那個刁蠻的公主給打死了。”


    另一邊,在烈府這邊,烈焰之跟烈包氏同樣在絞盡腦汁想著怎麽報複鬱雄跟那拉公主,不過相對於柳俊那一肚子的壞水,烈焰之跟烈包氏倒是顯得有點不知怎麽去做了。


    於是,最後烈焰之跟烈包氏一商量,決定把全府伯下人召集在一塊,讓大家幫他們一塊想辦法。


    最後經過大家一致的決定,終於讓他們這些人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揍人。


    鬱雄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快隻不過是偷偷的走出來喘口氣,剛走出驛官大門,就讓人拿麻袋給裝住,拖到一處荒蕪人煙的地方狠狠的用力揍了一頓。


    最要命的是,當他從麻袋裏爬出來的是,那些打他的人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想找也找不到人來報這個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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