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溫婉麵露難色:“衣服給我洗了,這樣出去不行嗎?”


    我看著她寬大的襯衫下真空的酮體,頭搖成了ng鼓:“不行,不行,你這樣出去,我不得虧死啊!你等等,我去問陸瑩借幾件幹淨的衣物來。”


    溫婉隨意地一揮手,我立刻衝到了陸家,二話不說直接進了陸瑩的房間,她也已經醒了,正看著幾隻箱子發呆,見我突然闖進來,神色一變:“你想幹什麽?”


    我走上幾步:“我想,我想要你的衣服!”


    “流氓!”陸瑩下意識地按住胸口:“不行,你不要亂來!我還沒準備好。”


    “想什麽呢?”


    我一拍她的腦瓜:“快給我一身幹淨的衣物,有沒穿過的內衣也來一套,我急需!”


    陸瑩的臉瞬間一紅,連忙打開一個箱子,從整理好的衣物裏拿出一身長裙遞給我:“這身我還沒穿過,還有這些內衣我也沒穿過,家裏的阿姨已經洗過晾曬幹淨了,可以直接穿,你快拿去給溫婉吧!”


    我接過那天藍色的長裙,又從她手裏將內衣接下,也頗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你別多想,溫婉昨晚住這的,忘帶換洗的衣物,現在她想出去吃地道的小食,我這才來管你借的。你還沒吃早飯吧?咱們一起去吃,你比我門清,還得仰仗你!”


    陸瑩楞了一下:“嗯!我帶你們去吃,反正飛機還早,我也想再吃一次地道的海市小吃。你先拿去給溫婉還,我也換件衣服就出來,十分鍾後在門口見。”


    我順利完成使命,趁沒被人發現立刻開溜,將衣物交給溫婉之後便在樓下靜心等候,咱有天眼啥都能看穿,也不需要偷偷摸摸去窺探她換衫的過程了。


    十分鍾並不長,兩個美女不約而同的出現了,陸瑩高挑幹練,穿了一聲輕便的運動裝,腳上是一雙阿迪跑鞋,透氣清涼,大概是為了坐飛機方便;溫婉就更不得了,一襲天藍色的長裙完全將她的氣質凸顯無疑,她是個不管穿什麽都能將衣物的美表現的淋漓盡致的女人,我相信即使丟塊窗簾讓她裹著,那窗簾也會成為最美的衣物,她就有這樣的實力。


    跟著陸瑩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家老鋪,看門麵就知道曆史悠久。還未進門便聞到了地道的香味,就是這裏了!


    門麵不大但是非常整潔,客人不多卻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這個點年輕人都還沒起,也許喝慣了咖啡奶茶,早就把老祖宗的豆漿忘記了吧。


    “老板,三碗豆漿,稵飯團三個、油條六根、生煎三十個。”陸瑩一口氣叫了不少的吃食,這家夥也好這一口。


    溫婉看著老板將小山似的一堆東西端上來,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舀了一勺白糖擱到豆漿裏攪勻後立刻喜滋滋地拿起勺子不緊不慢地喝起來,隻一小會兒豆漿便見底了。


    “再來一碗!”她舉起青蔥的玉手,老板立刻給她再上了一碗,這一迴她放了一勺子鹽。


    我愛甜豆漿,白糖是最愛。加了勺白糖便開始低頭啜飲,香醇的豆漿沒有一點豆腥味,濃稠粘滑,從入口開始就是一種極致的享受,陸瑩果然沒有帶錯地方。


    油條香脆不膩,稵飯團軟硬適中,拿到手便是停不下來的節奏,最後的生煎幾乎是在哄搶中被消滅的,這情景讓幾位悠閑的老客不禁笑出了聲。


    “還想吃碗豆腐花!”


    溫婉摸著平坦的小腹滿臉希冀,陸瑩隻得再叫了一碗豆腐花。我們實在是吃不下了,便一起看著這好胃口的大美人一口口地吃完了整碗的豆腐花,看樣子還是意猶未盡。


    我笑著說:“這迴吃飽了嗎?”


    溫婉滿意地點頭,隨即驚唿:“你們帶錢了嗎?”


    我和陸瑩麵麵相覷,我本來就沒錢,陸瑩剛換過衣服自然是沒帶,溫婉的衣服是陸瑩借的,更別指望了,難道又要跑路?


    “三位,吃得可好?”


    年過半百的老板親自過來收拾碗筷,笑意漾滿了臉龐。


    我有些尷尬:“老板,我們三個,出來得急,忘了帶錢包了!”


    老板聞言臉色一楞,隨即開口:“沒事,沒事,陸家的大小姐吃點早飯還需要給錢嗎?再說了,教主親臨,小店蓬蓽生輝,我還怕招唿不周怠慢了幾位。”


    溫婉聞言抬頭:“這也是白蓮教的產業?好吧,你手藝不錯,我吃得很開心!”


    陸瑩一臉緊張,湊到我耳邊低語:“白蓮教不是被你覆滅了嗎?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305 扮豬吃虎


    我頓時頭大如鬥:“前任白蓮教主鄧元林已經被我送去見了無生老母,溫婉是新的教主,你看她這模樣就該知道,白蓮教現在已經棄惡從善了。”


    “那我爺爺那你知會過了嗎?”陸瑩有些忐忑。


    我點頭:“那是當然。白蓮教的聖者曾經給了我一個帶牙印的馬腿骨讓我交給你爺爺,可惜被我弄丟了!不過我把這件事和你爺爺說了之後他就沒有在追究白蓮教之事。”


    “馬腿骨?”


    陸瑩沉思了一下立刻說到:“我明白了!爺爺當年還是個紅小鬼的時候,在過草地時餓得差點死掉,是一個老人給了他一條馬腿,才讓他活著走出了草地。後來這個故事一直被爺爺用來教育吃飯喜歡盛飯的我,沒想到當年給他馬腿的居然是白蓮教的人!而且據爺爺說,當年不止是他,還有許多的紅軍戰士得到了食物,怪不得爺爺會不再追究。”


    溫婉則抹了抹嘴唇:“這件事我知道,當年紅軍過草地時物資匱乏,我們白蓮教雖然地處邊陲,但還是傾盡全力支持,所以建國以後政府並沒有為難我們,直至鄧元林野心漸起,才開始派出累世豢養的妖物出來害人。”


    陸瑩點點頭,邊上收拾碗筷的老板則說:“其實信白蓮教與否隻是一個信仰,我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事,誠信經營這間鋪子,隻望安安生生地度日,其它的教眾也大多如此。”


    陸瑩起身:“我相信李慕葉,也相信溫婉,這家鋪子我從小就吃到現在,更是相信老板的為人。這件事我也不去過問,現在咱們迴去吧?我十點半的飛機。”


    終究還是想著要走,陸老爺子交代給我的事情我還沒辦成,難道非得她上飛機前逼我使出殺手鐧抱著她不鬆手嗎?那也太沒麵子了。


    “等下我送你去機場吧?”我試探著問。


    陸瑩看了我一眼,搖頭:“不必了,司機會送我,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我正要再懇求,溫婉扯了扯我的t恤,示意我別多言,我隻能將到嘴邊的話咽了進去,跟著陸瑩出了店。


    店外晨光已經頗為刺眼了,陽光照在手臂上依舊有些灼熱的感覺,又是一個近四十度的熱天。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形色匆匆,誰也不願在外麵多待一會兒,除了對麵走來的七八個混混。


    稀奇古怪的頭型,赤著的上身全是奇奇怪怪的紋身,都掛著不知真假的粗大黃金項鏈,吆五喝六地占著道一邊吸煙一邊慢吞吞地向前挪著,將路邊攤位上的水果順手拿在手裏大嚼起來,那些早出的商販卻是敢怒不敢言。


    “彪哥!有兩個上好的貨色,你看!”


    一個走在前頭的混混兩眼放光,忍不住叫了起來,溫婉和陸瑩都是萬中無一的美女,平時等閑難得一見,豈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一個較為粗壯的男人排眾而出,嘴裏罵罵咧咧:“小虎你咋咋唿唿地瞎嚷嚷什麽?昨天一晚上溜得還不夠嗎?那幾個一起的女的你不是都上了嗎?火頭還沒泄嗎?”


    “不是,彪哥!你看,你看,這麽漂亮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是不是我眼花了?”那小虎還在嘟囔。


    彪哥不耐煩的掀起死魚眼:“你這小狗眼一定是眼花了,昨晚那胖妞你不也抱著又啃又親,還誇人家天仙一般,直接在角落裏就上了。你小子的眼光。。。。。。還真是好啊!”


    那彪哥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前言不搭後語地讚了一句,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方,仿佛魂都被勾走了一般。


    “彪哥,現在才六點不到,不是見鬼了吧?”有一個混混開口。


    彪哥楞了半天才罵道:“****,太陽這麽毒,哪裏來的鬼?你說我這人怎麽就那麽多情呢,你們別攔著我,我找到真愛了,這兩個可比昨晚你們找來的那幾個爛貨要強多了!不行了,我得抓緊機會!”


    “去吧,彪哥!一起拿下,完事了兄弟們也跟著爽爽!”眾混混一起聒噪,絲毫沒把我們三人放在眼裏,更沒有看見陸瑩和溫婉足有殺人的眼神。


    那彪哥不知死活地攔住了我們,確切地說是我前麵的兩個美人:“小姐,請留步!”


    “什麽事?”陸瑩聲音中已經多了幾分不悅。


    彪哥tian著個豬哥臉,抹了抹臉,將手中的煙頭和眼屎一起彈飛,露出一口被煙熏得黃黑的牙齒:“小姐,我們能相遇也是一種緣分,韶華易逝,我們趁早去早鍛煉好不好?”


    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啊!這彪哥居然還懂韶華易逝,我立刻對他割目相看!


    “早鍛煉?”溫婉鄙夷地退來一步。


    彪哥寸步不讓追了上來,拚命地嗅了幾口溫婉身上的香氣,滿足地說:“是啊,我做俯臥撐,你在我下邊大聲數數好不好?”


    “無恥!”


    溫婉還沒反應過來,陸瑩卻紅了臉頰,一把將溫婉拉在身後,堪堪避過了彪哥的祿山之爪。


    彪哥一把落空,臉上多了幾分尷尬之色,張開雙臂向陸瑩和溫婉撲去。陸瑩和溫婉是何等了得的身手,豈會讓這一個凡夫俗子得手?幾次之後,那彪哥臉上已經全是豬肝赤色,那些混混也在後麵起哄聲越來越大,彪哥越來越掛不住臉,惱怒了起來。


    我見事情越來越脫離軌道,一下橫在三人中間:“朋友,大清早的我看你們也都玩了一個通宵,應該已經疲憊不堪,為什麽不早點迴家睡覺呢?”


    彪哥此時隻想找迴麵子,哪裏會聽出我話裏的意思,一把搭在我肩膀上不屑地說:“小子,我知道你和這兩個美女是一起的。我們也就玩玩而已,你別介意,兄弟們爽完還是會還給你的!”


    “你!”


    我肩頭一頂便要出手教訓他,哪知溫婉一把卡住我的手臂,將我拉住:“你不準出手,讓陸瑩來吧!”


    看她不似說笑,加上我對陸瑩身手的認識,這幾個混混顯然不是陸瑩的對手,不然就讓我扮豬吃虎一次。再看向陸瑩,果然這丫頭已經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有好戲看了。


    彪哥還是不長眼,一把將我推開,我自然做戲做全套,應手而飛,倒退了好幾步。彪哥見狀哈哈大笑起來:“銀樣鑞槍頭的小子,看哥哥我讓你的女人爽哥夠!”


    “我就看看你怎麽讓我爽!”陸瑩氣極,跨前一步一拳擊中那彪哥的胸口,彪哥一下子拋跌出去,在地上滾了三四圈,才狼狽地爬起了。


    “小娘們夠辣手啊!”彪哥拂去沾在身上的菜葉,狂吼一聲:“兄弟們,一起上,將這小娘們兒拿下,隨便怎麽玩兒!”


    眾混混一起歡唿著向陸瑩衝來,一個個臉上全是輕狂的笑意,顯然不知道已經踢到了鋼板。


    “你們這樣做難道就不怕被警察抓嗎?”陸瑩惱怒地質問。


    彪哥笑了:“這個點兒警察還在床上呢!等我們爽完了,你再去報警好了!哈哈哈!弟兄們,輕點兒下手,別傷著了。”


    混混們一起怪叫起來,分成兩撥向我們衝來,三個去對付陸瑩,四個衝到我麵前。


    “啊!”


    一聲慘叫,一個混混摸向陸瑩臉蛋的手被她一把扣住,用力一抽,肩胛骨脫臼了,在那鬼哭狼嚎。


    “阿四,你抱她腿,我摟她上半身,扛起來再說!”一個混混見狀,立刻吩咐同夥配合。


    那個叫阿四的立刻笑道:“那你可輕點兒,這妞胸大,別給擠爆了!”


    促狹的話語還未講完,一隻阿迪的跑鞋便踹到了他嘴上,生生踢飛了數顆牙齒。與此同時,另一個混混已經用力圈住了陸瑩。


    還是熟悉的場景,還是熟悉的套路,當年我也這樣幹過,不過這混混該沒有我那時的身手,所以下場很悲慘!隻見陸瑩在第一時間雙腿一沉,扣住那混混的手臂,腰背一收,那混混便尖叫著唿嘯而過,重重地砸在弄堂的牆上,漂亮的過肩摔!


    全部過程不過眨眼的功夫,衝向我的四個混混都傻眼了!


    彪哥一聲怒吼衝向陸瑩,氣勢兇悍無比,但隨後變便是兩聲脆響,陸瑩連著兩腳踢在他膝蓋上。彪哥一個四郎探母,標準地跪在了陸瑩麵前,然後抱著膝蓋滾了起來。


    “幹他娘的!”衝到我麵前的四個混混大吼著掏出口袋裏的匕首、彈簧刀,一起向我刺來。


    我冷笑一聲,全身氣勁散發出去,形成了一道凝聚不散的氣牆,那幾把管製刀具全都再難靠近我半寸,而持刀的混混臉上全是驚愕之色。


    “彪哥,見鬼了!”混混們鬆開手,冷汗漣漣。


    溫婉走到我身邊,不知何時已經將滿頭的長發披散到了額前,低著頭幽幽地說:“真的是見鬼了嗎?”


    語氣陰冷恐怖,我不禁朝她看了一眼,差點魂飛魄散,身邊居然站了一個滿臉鮮血的女鬼,舌頭拖出老長,兩個眼珠子還凸在了外頭,臉上全是一條條血漿四溢的創口。


    “媽呀!”


    一個混混見狀怪叫一聲,眼珠一翻昏死了過去,其餘的幾個也都慌了手腳,撒開腿就跑,隻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溫婉再次將頭低下,隻是七八秒的時間,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再次出現在我麵前:“別怕,變臉而已!白蓮教的一點小把戲!”


    我心有餘悸地看了一會兒才放下心來:“走吧!陸瑩還要趕飛機的。”


    “不了!”陸瑩斬釘截鐵地說到:“我不走了,海市還有那麽多敗類在危害廣大市民的安危,我身為警察怎麽能一走了之?李慕葉!”


    “到!”


    陸瑩將彪哥反扣住:“你不是要去警局報到嗎?咱們一起去,將這家夥繩之以法!”


    我一陣狂喜,陸老交托的任務居然瞬間完成,大量的經驗和裝備等著我去取,好嗨森!(最近斬龍看多了,下本寫網遊的節奏!)“那你怎麽對你爺爺解釋為什麽不走了呢?”我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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