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虎骨則係數被剔除出來,小心得放在老大的個黑sè口袋裏,被邱老送了人。虎肉也有兩百多斤,我們都不要,最後被保安們拿走了,估計重口味的人不介意!


    唯遺憾的是這巨虎居然是隻母虎,沒有虎鞭,讓邱老好陣遺憾,不知道他想幹嘛!


    兩隻小虎也被於蹊抱了出來,大家商議了半天,最後眾位女孩被它倆的萌樣征服,死活不肯送動物園,隻得留在邱老的莊園裏喂養,反正邱家有錢,地方又大,養兩隻老虎不在話。


    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醫院那邊也傳來好消息,手術很成功,趙哥的耳朵隻需休養段時間就能複原。我和於蹊懸著的心也落了地,長長地舒了口氣。


    張雨欣懷疑地看著我和於蹊,將我拉到邊:“才天沒見,就又拐了個妹子,你行啊!”


    我趕緊解釋:“沒有的事情,我們隻是同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雨欣橫了我眼:“怕什麽,巨虎都打得死,居然膽子那麽小!人家本來還想讓你今晚住過來的,看來還是算了!你哪有那膽子!”


    我大喜,拉著她的手:“真的?我今晚住你那!”


    “騙你的啦,陪你的於蹊妹子去!”張雨欣甩開我的手,走了幾步又過頭風情萬種地說:“你要是夠膽,就來!我給你留門!”


    我歡唿聲,追著她去解決秀大叔安排的美食了。


    065 人皮魂偶


    ">ri子波瀾不驚的在不知不覺中溜走,趙洪平的耳朵和董淩波的腳都很快的恢複了,兩個人都是那種比較好相處的人,沒什麽野心,心中都有股熱血,與我其實很相似,大家因此很聊得來。


    於蹊和張雨欣、徐嘉佳兩人因為年紀相仿也成了好朋友,三個人倒是絕配:個暴力妞,言不合就動手,並且身手了得、力大無比;個潑辣直爽,有什麽就說什麽,就像辣椒,雖然讓你冒火,卻就是喜歡;還有個,說話做事都小心翼翼,特別能激起男人保護的yuwang,我見猶憐!


    轉眼就到了五月底,天氣越來越熱,海市的妹子基本都換了清涼的夏裝,搞得趙洪平和董淩波兩人每天晚都往外灘、徐家匯之類人多人擠的地方鑽,而且樂此不疲,真是猥瑣的對活寶。


    他們兩個這輩子如果沒什麽際遇,基本也就定格了。龍虎山每個月都會發筆不算多的薪水到他們賬,每個月也總會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找門來,他倆能應付的就接,不能應付的就找高手出馬,除去給於蹊發五千月的薪水,基本也能做到月入過萬的水平,小ri子過得很是滋潤。


    兩人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在海買套房子成個家,房子已經訂在海市的城郊,現在就缺個女人。不過照他倆這職業,說好聽點是道士,難聽點就是神棍,每天接觸的也都是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短期內要完成標還是比較困難的。


    父母閑不住就在街邊買了間店麵,宜興的舅舅是專門做紫砂壺的,於是就合作開了個賣紫砂壺的店,賣壺的同時還兼賣茶葉、板栗、百合之類的宜興土特產,生意在街坊們的幫襯倒還不錯。


    我也沒閑著,天天跟著師傅學習《玉清仙訣》的要領,十幾天的時間,全身的氣息猛漲倍有餘,整個人也脫胎換骨般jing神飽滿,手腳居然都開始蛻皮了,小塊小塊的掉來,路出裏麵玉質般剔透的皮膚。整個人看起來最多二十出頭,著實讓張雨欣羨慕不已,非逼著我每天把內息過給她。嘿嘿,ri子快活似神仙!,


    經過我的治療,父母和小爺爺的身體都有了明顯的好轉,那些小毛小病都不藥而愈,多年的風濕老寒腿也逐漸康複,特別是小爺爺,腿腳利索,已經和小區的大媽們打成片,成了小區廣場舞的新秀。


    大哥依舊沒有音信,二哥在銀川卻頻頻被媒體曝光,與美豔女助手關係曖昧、與女主激情床戲流出、韓國整容傳聞。。。。。。基本兩三天就會出個話題,鬼才王小晶炒作的辦法層出不窮,基本所有的娛樂版麵都能找到白毓佑的名字,海市已經出現了自稱“白-粉”的粉絲團,規模已經有數千人之眾,句話,咱二哥紅了!


    不過麻煩事總還是有的,趙洪平的個電話,又打破了我平靜的生活。


    趕到道術研究會的時候,趙洪平的電話已經催了十七八次了,嶽父被召來也就十二道金牌,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麽要緊事!


    推開門就看見兩個身穿jing服的男子在和趙洪平談話,董淩波耷拉著腦袋縮在座位裏抽煙,於蹊則不見蹤影!


    “怎麽了,趙哥?”我進去先和趙洪平打了聲招唿。


    趙洪平見我進來,麵露喜sè,對著兩位jing察說:“王隊、韋隊,這就是小葉,我說的那個高手!”


    那兩個jing官打量了我番,其中年紀稍長些的開口說到:“我是王鵬,海市刑偵科重案組的隊長,這個是我們的副隊長韋宗文,很高興認識你,李慕葉!”


    兩人伸出手來和我握手,態度非常誠懇,讓我對他倆的印象大為改觀。


    韋宗文笑著對我說:“沒想到郭天霖大師的徒弟居然如此年輕,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真是少年英雄啊!”


    “你們也認識我師傅?”我很好奇,老頭子整天和圈圈膩在起,沒想打名頭那麽大。


    他倆哈哈笑了陣:“你師傅在海市可是大名鼎鼎,這三十年來多少奇案怪案,都是靠他幫忙才能還死者清白,將兇徒繩之於法,現在這個責任怕是要落在你頭了!”


    “我?”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維護世界和平的重任就這樣交付與我,是否太兒戲?


    王鵬jing官拍我的肩膀:“現在就有件棘手的案子,需要你幫忙處理!”


    我指趙洪平和董淩波:“他倆呢?般的小鬼他倆就能對付!”


    趙洪平和董淩波臉sè紅,韋隊長眉頭挑:“昨天我們就請他們幫忙了,可是還是沒能阻止慘案的發生!”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二位是碰到搞不定的事情了,怪不得催命樣的催我。


    “發生了什麽事情?趙哥和小波的本事我清楚啊,般的鬼怪都是束手就擒的啊!”我問到。


    王鵬點了支煙,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星期三的淩晨,有人在江邊蘆葦灘裏發現具女屍,我們趕到那的時候發現這具女屍從頭到腳的皮膚都被剝除,隻剩血淋淋的肌肉,被死者的衣物包裹著。我們排查了周圍的區域,找到了被害者的家屬。”


    韋宗文接著說:“受害者的家屬都是普通的職工,受害人是名高中女生,晚自習之後就失蹤了,到淩晨被發現時隻不過才三個多小時,從傷口看,剝皮的手法非常熟練,應該不是般的仇殺!這是照片,小葉你看!”


    我接過韋宗文遞來的照片,胃裏陣翻騰!照片裏的人全身沒有寸皮膚,就像被剝了皮的青蛙樣血淋淋的。最惡心的是頭顱,兇手喪心病狂的將整個頭皮都被剝去,連眼皮都不放過,隻剩兩個眼珠在眼眶裏,鼻子也隻剩兩個窟窿,顯得異常猙獰!


    “靠,太惡心了!”我捂著嘴巴將照片還給韋宗文。


    韋宗文將照片收好,接著說:“正當我們全力搜捕罪犯的時候,第二具摸樣的屍體出現了,也是名高中女生,同樣被剝光了身的皮。照片在這,小葉你還要看嗎?”


    我趕緊擺手,隻見於蹊從裏屋出來,臉sè蒼白。


    我問到:“怎麽了?臉sè那麽難看?”


    於蹊指韋宗文:“都是韋哥不好,拿出那麽惡心的照片給我們看,我剛才不是去吐了嗎?”


    我想起照片,肚子內也是翻江倒海,幸好迅速調整氣息壓了吐意,不然就丟臉了!


    王鵬打斷我們,麵sè凝重:“就在我們將這件事定xing為變態殺人事件的時候,第三具女屍又出現了,情況和前兩次樣。不過經過仔細檢查,我們發現這三具女屍都沒有被xing侵的痕跡,女屍都有個特點,那就是處女膜完好,我們就懷疑是不是又是起邪教或者靈異事件。於是我們就來找趙哥幫忙,沒想到還是出了岔子!”


    “趙哥,出什麽岔子了?”我轉頭問趙洪平。


    趙洪平沉著臉說:“本來這類事件很容易破案,死者被無辜殺害,怨氣定很重,個神降符就能將死者的魂魄招來,問清楚兇手是誰就能結案!”


    神降,地符中比較雞肋的個符咒。雖然叫神降,但般請來的都是山jing野怪,偶然才能請到厲害的祖師幫忙,所以我根本麽用過。沒想到還能請來怨鬼附身,這倒是個新發現。


    趙洪平話鋒轉:“我們已經知道那三個死者的名姓和生辰八字,要請她們身簡直易如反掌!沒想到我和小波試了半天,三個人的魂魄個都沒招來,小波倒被幾個野路數的仙家了身,折騰了夜!”


    我看了董淩波眼,怪不得進來句話都沒聽他說,耷拉著腦袋抽煙,原來事這麽事!


    “怎麽會招不到?有生辰八字不是就能直接喊到她們的魂魄嗎?”我不解。


    趙洪平點點頭:“事情就奇怪在這裏,般情況確實是這樣,但這次既然招不到,也就意味著她們的魂魄是被控製了。能用出這樣殘忍的手段來的,肯定不是什麽jing怪,唯的可能就是有人用這些處子的人皮和魂魄在進行某種邪術!”


    “處子的人皮和魂魄?太yin毒了?會遭報應的!”於蹊叫著!


    趙洪平看著我:“不錯,越yin毒,煉出來的東西就越恐怖,處子本來就是至yin之物,加被活剝,魂魄的怨氣必然極重,如果再將其禁錮在自己的皮囊裏不得脫身,那就是恐怖的人皮魂偶!”


    我聽著這個名字就感覺渾身發麻:“趙哥,這邪術也太yin毒了,剝了皮禁錮自己的靈魂,那魂魄還不要氣瘋掉,想想就恐怖啊!”


    趙洪平走到我身邊,臉嚴肅:“沒錯,我自認為沒有對付這種人皮魂偶的本事,所以才叫你過來!這件事隻能靠你了!”


    我心裏頓時有想捅他幾刀的衝動,這老小子真夠狠的啊!這樣的事情居然敢接,還往我身扣,真把我當凹凸曼了?


    “趙哥,你真夠朋友,三個人皮魄偶我可對付不了!這差事不如找別人!”我還沒對付過這樣的東西,麵對未知的情況誰都害怕。


    王鵬把將我拉住:“小葉,這次隻能麻煩你了!我和你師傅也通過電話了,他說他現在正和圈圈姐在馬爾代夫,特別叮囑我什麽事找你就行!”


    “馬爾代夫?”我頓時頭黑線,早我還在他那聽他嘮叨,居然轉眼就去馬爾代夫了,真是!算了,誰叫他是師傅呢,我總不能揭穿他?


    “恩!這件事就拜托你了,而且不是三個人皮魂偶,是四個!昨晚就在我們招魂的時候,江邊又出現了具女屍!”韋宗文歎了口氣,說出了讓我絕望的句話。


    四個,這事情搞大了!


    066 整裝待發


    ">王鵬拍著我的肩膀,語氣凝重:“小葉,你知道嗎?這件事情在社會已經引起恐慌,現在江邊帶的居民人心惶惶,尤其是女孩子們更是人人自危,頭的壓力很大,要我們刑偵科全力破案,我們碰到這樣的事情也是束手無策啊!”


    我表示理解:“那麽你們這幾天排查來就沒有點頭緒?”


    “沒有絲線索,拋屍的地點沒有任何痕跡,沒有腳印、毛發、體味,明明是片灘塗,可兇手拋屍愣是沒有留個足跡。所以才來找你們啊!”韋宗文又拿出現場的照片,駭得我趕緊轉頭。


    於蹊開口說:“小葉,你就幫幫忙!現在我的朋友們晚都不敢出去了,尤其是還沒有男朋友的女生,這幾天隻要天黑,我們就是躲在家裏也覺得恐怖,生怕被抓去剝皮。有兩個姐妹為了安全,還特意和男朋友去開了房,再這樣鬧去,我也找個算了!”


    “還有這樣的事情?”所有的男人都眼睛亮,尤其是趙洪平和董淩波這對光棍更是眼放jing光,大有不讓我管的意思,好趁機把妹。


    我尷尬地說:“這種事情不能隨便,於蹊妹妹你放心,這事我管定了!王隊,韋隊,麻煩你們帶我去看看死者的屍體。”


    王鵬和韋宗文見我答應,頓時臉露喜sè,與趙洪平等人告別之後就載著我去jing局了。


    生平第次進jing局,心情非常緊張,總覺得不自然,像是被逮進來的般。好在刑偵科所在的樓層較高,沒那麽多jing察走來走去,我舒坦了不少。


    進了刑偵科的辦公室,果然是市局的部門,個字:敞亮!


    辦公區寬敞,會議室寬敞,沙發寬敞,姑娘也寬敞!好,姑娘不能用寬敞形容,換個詞——波濤洶湧!


    見我們進來,個麵sè冷豔,身材勁爆的女jing站起來招唿:“王隊,這位是?”


    王鵬請我坐在寬敞的沙發裏,對那女jing說:“小陸,這位是李慕葉,郭天霖師傅的高徒!”


    女jing打量了我眼:“這麽年輕?靠得住嗎?”


    王鵬尷尬地看了我眼,故作責備:“小陸,你別看小葉長得年輕,已經三十歲了,你這剛從jing校畢業的毛丫頭可不許小看人家!”


    “三十了?不能?我看著最多二十二,王隊你可別騙人?”那女jing似乎不信。


    王鵬笑著說:“所以說讓你別小看人家,人家是練氣之士,可不比我們!”


    那女jing聽王鵬這麽說,才收起輕視之心,走到我麵前,伸出手臂:“你好,我是陸瑩,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我見那手掌雪膩粉嫩,也伸出手來輕輕握:“李慕葉,多多關照!”


    話音剛落,異變突起,陸瑩突然發力,牽住我的右手,整個人蹲轉身,把將我頂在肩,就是個過肩摔!


    猝不及防的我已然失去重心,從她肩頭飛起,眼看就要四腳朝天,我猛地在空中發力,扭轉身形,正麵朝,右掌輕輕按地麵,整個人輕巧落地,站得穩如泰山!


    還沒待我有機會喘息,陸瑩拳直搗我小腹,不過此次我已經有防備,常人的速度對我來說簡直是慢動作,我左手輕輕拂就將她的拳化解,陸瑩整個身體失去重心,直往我跌來。我右腳跨前步,身子側緊貼陸瑩嬌軀,右手輕托女jing花小腹,幫她穩住了身形。


    再走步,仍舊到剛才的位置,陸瑩背對著我,微微喘息,王鵬拍了拍她肩膀:“現在信了?人家比你強多了!”


    陸瑩轉過身,向我微微笑:“果然是郭老的高徒,以後多多關照!”


    我點點頭,這女jing不般,身手可以與張雨欣較高,隻是力氣比不吃過口靈果的張雨欣。


    這時韋宗文已經拿好了停屍間的鑰匙,我跟著他們三人走過長長的走廊,七拐八拐來到了停屍間。


    說實話,第次進停屍間的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因為我是天眼的緣故,看到了裏麵有不少的髒東西。jing察局裏停放的屍體基本都不正常死亡,因此那些東西也都十分恐怖,不過因為在jing局,他們倒都安分,大概是希望jing察能替他們將兇手繩之以法,見到我們進來都麵露喜sè,讓我稍微舒服了點。


    裏麵有三個法醫在工作,帶著口罩驗屍。稍微打了招唿,我們行人就直奔標——那被剝了皮的四具屍體!


    拉開個櫃子,黑sè塑料袋包裹的屍體沒有絲腐朽的氣息,魂魄果然不在。拉開拉鏈,我仔細打量著屍體,身的肌肉沒有絲被割壞,每刀應該都是jing準無比,分毫不差,看來確實是老手所為!


    從招文袋裏摸出張黑sè符紙,從屍體取點已經凝固的血跡,抹在了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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