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蘇夏總覺的今天的電梯時間格外的長。


    好似以前幾秒鍾的時間,到了幾天就感覺度日如年,可她明明沒做什麽虧心事,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心虛極了。


    那男人斜睨了她一眼,“站那麽遠做什麽?以前不是很主動的?”


    蘇夏諂笑,“這裏有監控,關係太密切,別人容易誤會!”


    “你做的事情難道別人誤會的還少?”


    他說的是自己當眾跟她求婚的事情。


    頓時,蘇夏有點無地自容,“那個……那是因為我喝了酒。”


    “隨隨便便把手放在男人的褲襠裏,也是你喝了酒才會做的?”


    “我……我那是在追求你,不過現在看來這些都不適合你罷了。”


    “所以現在轉變策略了?”


    叮。


    電梯門打開了,蘇夏沒搭理他,也沒再說一句話,邁著步子率先踏了出去。


    望著女人的背影,陸時言的腦袋又是一疼。


    腦海中一閃而過什麽悲傷的畫麵。


    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


    蘇夏跟著陸時言走進辦公室。


    裏麵很大,比他在帝國集團的辦公室還大,甚至很多的的綠色植物,以前他可是覺得這些東西很費心絲的,不太喜歡。


    “陸時言,這一份投資案,我不太懂,還請你幫我看一眼?”


    “我憑什麽幫你呢?”那男人坐在真皮座椅上,蘇夏抬頭,一下子撞到了男人的視線中。


    “可你剛剛不是……”


    “我剛同意了?”


    沒。


    剛才他隻說讓自己上電梯,沒說要給自己看投資案。


    蘇夏有些垂喪,這文字遊戲玩的可真是透徹極了,她當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你要怎麽樣才可以幫我?”


    “我沒想好!”


    真想揪著他的耳朵,把他罵一頓!


    可不行,她得淑女,淑女。


    不能發火。


    “陸時言,就當我求求你了,還不行嗎?”蘇夏眨了眨眼睛,瞧著他,她來都來了,自然不能就這麽空手而歸。


    在說這個劉總,每天就差當麵過來催她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覺得裏麵有貓膩,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必須要盡快的弄懂,才會讓他沒有機會趁火打劫,保住顧瑾年的一切。


    “算了,你幫我的話,我去找別人給我看。”蘇夏沒想到自己連撒嬌都用上了最後還是會變成這樣,看來還是小看自己對於陸時言的影響了。


    喪氣的離開,她剛走到一半,那頭就叫住了她。


    “過來——!”


    “你不答應我,我不過去。”


    “你還學會威脅我了?”


    “我那是在為自己爭取有利價值。“蘇夏謹慎的看著她,不挪動一步子。


    “過來,我不喜歡說第二遍。”


    “可你已經說了第二遍了!”


    她一個抬頭,突然間感覺到麵前的男人就在自己眼前,冷不丁的沒差一點嚇一跳。


    “你走路怎麽沒聲音的!”


    “是你心不在焉!”


    “喏,那這個就麻煩你了——!”蘇夏將這份厚厚的文件遞過去,然後一臉討好的看著他,“反正我看你也沒什麽事情,耽誤不了你幾分鍾的。”


    再說了,這可是你自己的公司,看一眼怎麽了!


    當然後麵的話蘇夏一句話沒說,要是被陸時言聽到了,估計心裏會把她直接劈了吧。


    陸時言拿著那份投資案,上麵是帝國集團四個字的標簽,是她公司的文件。


    “你公司的文件,你拿給我,不怕我竊取商業機密?”


    “你要竊取的話,我會雙手奉上!”


    這小女人,嘴巴還真是甜。


    “坐那,給我剝石榴,我等會要吃!”


    “好叻。”


    現在就是讓他上刀山下油鍋,她都心甘情願的。


    蘇夏一邊播著石榴,不時地偷瞄著陸時言,這個男人真的長得各位的帥氣,比得上任何明星,尤其是工作中更是帥氣。


    “你再這麽看著我,還想不想我繼續看了?”


    蘇夏做了一個請便的姿勢,“您看您的,我給你剝石榴。“


    以前顧瑾年可不喜歡吃石榴的。


    真是……難道忘記了,連自己的喜好都忘了?


    ……沒多久,那男人就抬起頭來,“這份投資案看似是盈利的,畢竟現在這段時間,那地方人流量是個飽和狀態,但那邊的地產過段時間就會拆遷,被政府征地所用,三年之內


    ,將會用於修建高架和軌道交通,人流量根本不會達到預期的效果,就算是三年之後,這地方應該早已經不是……”


    “而且最後這些錢的投入,最後都會進入他的口袋。”因為沒多久就要拆遷,那麽到時候賣地皮給政府的時候,劉總可以在裏麵摻和一腳,那盈利所得,就是歸劉總的了,而之後,他大可以發作文章,說是投資了錢,但是政


    府要用於城市軌道交通,不可能給他們興辦遊樂場,而早期,資金已經落實到位。


    這劉總,難怪催的這麽著急。


    “陸時言,還好有你,否則還真是被她下了一個圈套,往裏麵鑽了。”


    那男人合上那份文件,看著蘇夏手邊的石榴,“拿過來。”


    “哦。”


    蘇夏走過去將東西搬到陸時言的辦公桌子上,然後將那份投資案拿在手裏,“陸時言,今天謝謝你了,那我就先走了。”


    這女人,利用完了別人,就這麽走了?


    咚咚咚。


    男人嘴角笑了一下,“進來。“


    但是看著沐歌進來的時候,陸時言嘴角立馬迴歸了正常,“怎麽是你?“


    沐歌一臉蒙逼,“少爺,不是我是誰啊?”


    “找我什麽事?”


    “是……陳潔打電話說要找你!”


    “不見。”


    “可……”


    “還需要我教你怎麽做?”


    “是,我知道了。”


    沐歌有些不懂少爺的心思了,現在是越發的看不懂少爺的所作所為,之前少爺幫著陳潔,把她捧上了如此耀眼奪目的位置,現在說翻臉就翻臉了?


    難道說因為蘇夏?


    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沐歌隻能歎了一口氣。


    “對了,少爺,之前您讓我查顧瑾年的事情,我查到了。”


    “把資料發過來。”


    沐歌自然不會將真實的資料給他,給他的那些都是早已經刪選好的東西,他還特意加了一句,“少爺,他跟你真的很像,簡直就跟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雙胞胎一樣。“


    男人的臉色一下黑了,剛才的冷酷轉而陰鷙。


    沐歌心裏微微一笑,下藥就要下猛,讓誰都沒有辦法有退路,這樣才能更好的讓一個人死心。


    ……


    天空正巧瓢潑大雨,傾盆而下。


    很快,蘇夏一個人走在路上,就遇到了這麽漂泊大雨,一下子,從頭到尾都濕透了,她盯著那頭的車子,那是陸時言的賓利。


    此刻陸時言並沒有讓她上車,他和她就這麽隔了一條馬路,連竄的雨水就這麽澆灌在蘇夏的頭頂上。


    這男人,什麽時候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眼力價了?


    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麽這會兒有高冷的不行。


    難道說沒看到?


    還是故意裝模作樣,讓自己去找他?


    蘇夏硬著頭皮,走過去敲了敲窗戶。


    司機在陸時言的示意下移下車窗,“小姐,有什麽事?”


    透著車窗,蘇夏能夠看到裏麵坐著的男人,“陸時言,可不可以載我一程?“


    戛然而止的話得不到迴音,尷尬蔓延,叫人心虛,蘇夏總覺得他的氣場太強大,是不是能輕易的顯露自己的心緒,“如果不行的話,我再想想……”


    “上來——!”


    蘇夏聽著聲音一喜,本來忐忑不安,因為剛才那男人幽冷的目光,她真的以為他會拒絕自己,沒想到……


    伸手開門,隻是輕輕一碰,那車子的門就打開了,看著坐在裏麵金貴的男人,她低著頭坐進去,“謝謝你,陸時言。”


    陸時言的目光麵目冷肅,一眼都沒在她身上停留。


    副駕駛座位上的男人透著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座的兩個人,黑色的眸子轉了一下,頓時眸光流轉,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陸時言,你這是又怎麽了?“


    “喂?“


    問了好幾聲,結果那個男人一句都沒迴答,就跟沒聽見似的。蘇夏自覺無趣,也沒有在湊上去跟他說話,安靜的坐在那,她抹了抹一臉的雨水和那濕漉漉的頭發,隻是短短的幾分鍾,那雨,已經是瓢潑大雨了,突然一個白色的毛巾


    丟在了自己的頭上。


    “我不喜歡有人弄髒我的車子。”


    “哦。”


    蘇夏拿著毛巾,心裏有些暖意,雖然他看上去冷冷的但還是無時無刻不在關心她。


    此刻,她一直僵著自己的姿勢,不敢逾越半分,好像總有種神奇的力量牽引著讓她看他。


    男人本就生的好看,眉眼雖然不苟言笑,可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破天荒的直覺得自己心跳加速,像是偷看了之後,就抓了一個正著的那種心虛感。


    可就算是餘光,一直看也會被人抓到。


    “還沒看夠?”


    “你好看還沒不讓人看了?怎麽這麽小氣!”蘇夏嘟囔了一聲,此刻將視線投向窗外,這天,還真是可怕極了,一點都沒有預兆,就下雨。


    手機在口袋裏麵響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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