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說說嗎?白小姐現在在醫院自殺,您一次都沒去看過她,而我們這邊得到消息,您昨天晚上跟一個女人在一起!”


    “那個女人肯定還沒走吧?陸先生,您之前取消訂婚眼,是不是也是因為這裏麵的女人?”


    “……”


    連環的記者紛紛在那裏搶奪著頭條,似乎此刻連命都已經置身之外了,可想而知,這群人來勢洶洶,是因為誰來的,可想而知。


    躲在角落被沐歌嚇得半死的男人一下子收到了沐歌的視線,他嚇得有點想要尿褲子。


    “跟我沒關係!我已經讓他們不要過來了,我也不知道她們怎麽還會來——!”昨天晚上,他本以為能抓到陸時言的把柄,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舉安排好了。


    安排了記者,也在酒店的門口,裝了攝像頭,想要以此威脅陸時言給自己的公司一個機會,畢竟這樣的辦法,他想破了腦袋才想出來的。


    可就在剛才,他被沐歌發現,已經打電話通知了各個媒體,可沒想到這群人還是跟預期一樣的來了。


    他不知道是誰想要置他於死地,反正知道這一次是逃不過去了。


    “陸少爺,您包庇那個女人,是因為愛她嗎?”


    沐歌表情凝重。陸時言的目光此刻像是一頭兇殘的狼,那記者直勾勾的被她瞧著,立馬低下了頭,可他身上的紅唇印記,確實真真實實的存在著的,脖頸上的抓痕,也清晰易見,昨晚上


    到底發生了什麽,明眼人在心裏早已經大致知道一二。


    蘇夏聽著門外的聲音,原本想躺著在休息一會兒,可誰知道那大門口吵吵嚷嚷的,吵得他腦袋疼。


    擰開門。


    猛然間所有的攝像頭都對準了她。


    “原來就是她勾引陸少爺。”


    “你看她的嘴巴,昨天晚上該有多激烈啊——!”


    “……”蘇夏沒做好什麽準備,那一刻突然間覺得不知所措,哪怕是剛才那麽一瞬間的功夫,她是愣神的,他和她昨晚上什麽都沒有做,她嘴巴上的痕跡,是剛才她咬著男人的脖


    子,陸時言為了懲罰她,才把她嘴巴給咬了的。


    “我……”


    “蘇小姐,您這麽大老遠的從幽城趕來,是為了故意勾引陸少爺的嗎?”


    下一秒,一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進去,關上門!”


    碰。


    門合上。


    蘇夏像是做了一場夢。


    沐歌瞧著這架勢,隻聽著陸時言開口,“裏麵的女人是我的妻子,誰敢在說一句汙蔑她的話,我讓他在江城立不了足!”


    那聲音擲地有聲,讓那幾個記者一下子愣了。


    這……怎麽感覺不是這個套路啊。


    這怎麽感覺為他人做了嫁衣?


    ……白蘇坐在那座椅上,手裏握著那個拐杖,仔仔細細的看著,這個拐杖是他送給她的,跟他結婚半載,他冷冷冰冰的,除卻他死之前,送了一根拐杖,說以後有著它陪著自


    己,腦海中便再也沒有其他的溫暖的事情存在過了。


    他和她不過都是可憐人,可憐的人最後下場都會很慘。


    可她甘之若飴。


    寬敞的客廳內,哪怕此刻已經是白天,可依舊是有上千燭火在那裏燃燒著,那燭火燒著,滿是灰燼,整個屋子變態的熱,可女人卻還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老管家走上前來,“老太太,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嗯。”


    老管家嘴角笑了起來,“老太太這一招這真是高,那陸家的老太太這一次,我看還怎麽給我們一個交代。”


    白蘇閉上眼,“別把安莫逼急了,到時候她可不一定能幹出來什麽。”


    安莫是個她都看不明白的女人,跟著陸嚴一起這麽久,什麽都沒學會,倒是學會了城府。


    如今的她,早已經不是二十幾歲的時候那般天真活潑的女孩子了,她對誰都有戒心,連同自己也是。“老太太是怕到時候那陸家老太太會因為輿論,讓陸少爺娶了那個女人?”老管家以現在自己掌握的資料來看,也不知道這個陸家對於這個蘇夏到底是有多討厭,可是查不


    到蘇夏到底是什麽身份,隻知道是從幽城來的。


    現在雖說輿論的作用很大,但是陸老太太是個要麵子的人,這種威逼利誘的方式,早在十幾年前,她就已經見識過了,自然不會傻傻的看不穿。


    而且,他們將這件事情都推倒了蘇夏身上,就算去查起來,也是這蘇夏為了得到男人的喜愛,買通記者,特意來了這麽一場逼婚。


    畢竟,在訂婚宴上,這個女人可是當著很多人,跟陸時言逼婚了。


    “您放心,我跟記者都已經說好了,他們隻會把輿論製造的更大,到時候來一個知情人士透露,這陸老太太最討厭別人跟她玩心計,不討厭死蘇夏才怪!”“先別高興太早,別到時候為他人做了衣裳,我們已經沉寂了這麽久,這陸家的秘密到現在都一無所知,可見他們都是城府極深的人,這幾日,讓白歡顏多去陸老太太那邊


    哭訴幾聲。”


    “是。”


    ……


    白歡顏在電視上看到了陸時言的話,在醫院哭的眼睛都瞎了,此刻發著大小姐脾氣,“我奶奶呢!”


    “老太太已經休息了。”


    “陸時言是怎麽迴事?明明不是已經說好了會在一個月後重新舉辦訂婚宴,為什麽還會是這樣?”


    “小姐,您也別著急,老太太竟然答應了你,總有她的辦法。”


    “辦法?”陸時言的脾氣,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三言兩語就能隨隨便便的聽了的,“我不管,我要見老太太!”


    “可您現在這樣?”


    “給我梳洗,我要去陸家!”


    白歡顏剛下床,可突然間一個身影就走了進來,陳潔捂了捂嘴,看著那像是隨時都會跟葉子一樣飄走的女人。


    “白小姐,這幾日不見,你怎麽落得如此地步了?“


    “陳潔,你來做什麽!趕緊把人轟出去,這樣的女人以後少出現在我的眼前!”


    白歡顏是討厭陳潔,蘇夏的。


    她們可以在陸時言身邊待個一個小時幾個小時的,可自己一分鍾都沒辦法靠近他。


    陳潔嘴角笑了笑,“白小姐如此生氣,恐怕是因為陸少爺吧!”


    “你知道你來還!”“那你可就錯怪我了,我跟陸少爺在一起這麽久,可從來沒有跟陸少爺單獨相處超過一個小時的,再說這陸少爺有潔癖,女人都近不了身,白小姐是覺得我有很大的魅力,


    會讓陸少爺刮目相待了?”


    “嗬,就你這長相,一張整容臉,還好意思在這裏顯擺!你自己知道就好!趕緊出去,別在這裏礙我的眼。”


    陳潔的臉上掛不住笑,但此刻還是微笑著,她最討厭別人說自己整容臉了,明明自己是照著蘇夏整的,可那自然的臉型和自己相比一下,完全就把自己給比下去了。


    “白小姐這麽生氣,肯定是因為蘇夏了!”


    “別給我提這個女人!”


    陳潔伸手捂了捂嘴,“你瞧我,竟說一些讓白小姐生氣的事情了,不過白小姐,您再不主動出擊,這陸太太,可真的是要換人了!“


    啪。


    那杯子一下砸在了陳潔的腳邊。


    “你知道什麽!”


    “今天陸少爺在酒店跟蘇夏共度一夜,甚至還找了記者幫自己作證,如今這地位早已經坐穩,陸少爺又對她寵著念著,你白小姐不就是離陸太太之位,越來越遠了?”


    白歡顏氣的整個臉都皺在了一起,要知道她從小習慣了淑女樣子,此刻猙獰起來的模樣,異常的難看。


    “你這個女人,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讓你說——!”


    白歡顏衝上來就要打人。


    陳潔沒想到這白歡顏看起來軟軟的性格,沒想到竟然還真是下手很重,拉著她的頭發就一個勁地往後拖,“白小姐,你給我放手——!”


    “你這個死女人,讓你勾引我未婚夫,我剁了你——!”


    兩個人在醫院裏麵吵鬧,頓時病房外麵都聚滿了人,女傭進來就看著這一幕,頓時隻能硬生生的將兩個人分開。


    但兩個人都對對方下手很重。


    誰都沒有討著好處。


    “還不給我滾——!”


    陳潔瞧著自己的臉,在鏡子裏麵被白歡顏拉了好幾下,隻覺得自己的鼻子剛墊起來的一下子塌了。


    她捂著自己的臉跑出了病房。


    “我的媽呀,剛才這陳潔的鼻子,是不是假的?”


    “我看她的臉就是整容臉——!”


    “還好我拍了照片。”


    “分享給我。”


    白歡顏氣得牙癢癢,一個女明星竟然還敢在自己麵前叫囂,下次再見他的時候,自己得往死裏揍。讓她勾搭陸時言。


    “小姐,您這樣可怎麽去陸家!”


    “照去不誤!”


    有了這些傷,還怕這老太太不給自己做主嗎?


    ……


    “奶奶,你一定要幫我出氣,那個女人特意來病房看我笑話,你看,把我的臉都抓爛了——!“白歡顏的頭發撩起來,此刻陸老太太看著那女人的臉,鮮血淋漓的。


    “這是怎麽弄的!”


    “都是那個蘇夏,趁著我生病來醫院說一些難聽的話,還把我的臉抓傷了,說是不讓我在出現在時言麵前!”老婦人看著白歡顏,忍不住說了一句,“這蘇小姐一直在酒店,可一步都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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