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了一天,到了傍晚時分,到了城郊的一座小城,剛開始興奮的福兒此時已經蔫了,原來馬車也不是那麽好坐的,還是四個輪的舒服


    “慕容姑娘下車吧,今天我們要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馬車停了,傳來莫南的聲音


    福兒懶懶的下車,看到耶律楚雄一臉冷漠的樣子進了一家客棧,有點納悶,一直趕路,沒有人惹他啊,幹嗎又一副拒人千裏的樣子?“莫南大哥,你叫我木榮,我現在是男裝,你老是叫我姑娘,別人聽了會怎麽想啊?”福兒不去理耶律楚雄的那張苦瓜臉,一臉嚴肅的教育莫南


    莫北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莫南紅了臉,福兒看著旁邊憋著笑的莫北一臉正經的走過去,“笑什麽?莫北大哥,你也要記住,你要是記不住,我就給你點料吃吃!”


    說完,笑笑,也走了進去,不管站在後麵哭笑不得的兩人,看到耶律楚雄已經坐在了一張桌子前麵,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周圍桌子的客人都是一副驚嚇樣,福兒走到桌前,很自覺地坐下


    “還真是餓了,不知道這裏有什麽好吃的呢?”福兒笑著看向周圍,別說,這裏雖然不大,但是很是幹淨,而且很雅致,牆上竟然還掛著幾幅山水字畫,有點陶淵明的寧靜淡泊的味道


    耶律楚雄看著一臉趣味的福兒,心裏的生氣終是沒有忍住,但是還是口氣不佳的說“餓了還有時間在外麵和莫南莫北調笑?”


    福兒聽了,怎麽咂摸都是覺得別扭,“耶律大哥,我惹你了?你幹嘛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現在又不是夏天,不需要降溫!”福兒撇撇嘴,很是不願意的撅起嘴


    耶律楚雄本來已經消氣,聽了她的話,一股怒氣由底而生,什麽叫她沒有惹自己?在自己一個王子麵前,總是和別的男人熱熱落落,這難道不是惹了自己?和雲喆曖昧,拉拉扯扯,這難道不是惹了自己?看了看走進來站在身側的莫南莫北,“不知好歹!”說完,撩了衣服,起身上樓


    福兒有點吃驚的看著他的一氣嗬成,又看向莫南莫北“兩位莫大哥,他是說我嗎?”


    莫南很是尷尬的看著一臉無辜的福兒,這個丫頭是不是有點太遲鈍啊,但是平時她的嘴那麽毒,怎麽可能不懂?但是又不像是裝的,明明主子就是吃醋了,可是自己怎麽好說主子的事情,“慕容姑娘…”看到福兒瞪著他,趕緊改口,“木榮!呃…你先吃吧,主子可能是有事,等會我們給主子端到房裏!”


    福兒點點頭,不再說什麽


    第二天


    又開始了那單調的行程,馬車吱吱呀呀的行在路上,福兒努力調節自己的心情,不然一定會悶的大叫,看著車外綠草紅花,竟然覺得心情也沒來由的好,“停車停車!”


    騎馬走在前麵的耶律楚雄皺了皺眉,停了下來,示意莫南去看看


    看著走近的莫南,高頭大馬,英姿勃發,還有點白馬王子的意味,人是不差,就是馬差了點,不是白的,“莫大哥,我想騎馬,你教我騎馬吧!車裏坐著太悶了!我出來還可以和你們說說話!”


    莫南有點猶豫不決,畢竟這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


    耶律楚雄聽了,真是生氣到了極點,這個丫頭是不是故意要氣死自己?竟然要和別的男人共乘一騎,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福兒可憐兮兮的看著莫南,看的莫南很是不忍,幾乎要點頭了,卻被耶律楚雄吼醒“騎什麽馬?你給本王好好在馬車裏呆著!”


    福兒聽了他的話,很是委屈,為什麽覺得耶律大哥變了呢?還是以前相處太短,根本就沒有了解?“為什麽我不可以騎馬?”大大的眼睛浮上了霧氣,什麽時候讓人這樣吼過?爹和哥哥們對自己是寵溺有佳,雖然和雲喆有時候會鬥嘴,但是他卻是一直讓著自己,自己能感到他的關愛,能感覺到他的用心,一個王爺,對自己的叛逆不懂禮數總是容忍,而且還一再為了自己與別人衝突,為什麽以前那個對自己也是寵的無法無天的耶律大哥,現在卻這樣對自己?


    耶律楚雄不忍心看她霧蒙蒙的眼睛,別過臉,深吸了一口氣,騎馬來到馬車前,伸手撈起福兒,置於身前,“不許哭!”


    福兒低著頭,將眼淚憋了迴去,耶律楚雄歎了口氣,將她圈入懷中,“傻丫頭,不要掉眼淚,大哥會心疼!”


    福兒訝異的轉臉,卻沒有想到臉竟與耶律楚雄的臉蹭到了一起,臉‘騰’的紅了,馬上轉了迴來,低下了頭


    耶律楚雄卻是高興的不得了,低低的笑了,多時的怒氣因為偶爾的碰觸而煙消雲散


    第一次騎到馬上,新奇的不得了,將耶律楚雄的不是忘的一幹二淨,伸手摸了摸馬的鬃毛,“他有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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