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星泯滅，死傷慘重，但怎麽說也是三級科技星球。
士兵在將領的帶領下，啟動應急預案，各種飛行器在星球沒有徹底‘死亡’之前，迅速救援。
除此之外，將領也向周邊的聯盟發起求助。
霎時間，雷火星主三目隕落的消息立即傳到網絡上，網絡上一片嘩然。
“嘖嘖，又一尊星主隕落，這一年隕落的星主，累計18人之多，真是多災多難的年份啊。”
“雷火星？三目星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的實力應該很強大吧，雖然不是中級星主，但實力並不見得比中級星主差，怎麽死的？有人知道嗎？”
“同問，三目星主如何隕落的，求解答。”
極限進化成員，看到又一尊星主隕落，忍不住幸災樂禍。
“真是喜樂見聞，嘖嘖，星主乃是星球認可的出色天才，看來，雷火星意誌的眼光也不怎樣啊，選了這麽一個短命的星主。”
信息一出，頓時反對聲一大片。
“短命？三目星主壽命長達六萬多年，你們極限進化的成員，又能有幾個比他的壽命還長？”
“沒錯，我們雖然是幸運兒，但你們連幸運兒都不是。”
……
一個星主的隕落，在眾人劇烈討論中，一下子演變成極限進化和星主聯盟的口水戰。
與此同時，星主聯盟為了盡快了解事情真相，安排一尊高級星主前往雷火星查看情況，除此之外，還發布了價值200億的懸賞，懸賞內容十分簡單，僅為了解事情真相。
宇宙虛空裏。
豹紋使者逃竄很遠的距離後，整個人鬆了一口氣，疲憊的停下休息，迴頭望向李小年所在方向，忍不住喃喃道：“紫悠草幻境？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強大了。”
說著，豹紋使者摸了一下剛愈合的傷口，心有餘悸：“僅差一絲老子也隕落在這裏，原以為可以賺一筆外快，沒想到……”
忽然，豹紋使者看到通訊器上顯示的信息，整個人腦袋嗡嗡作響。
信息提示十分簡單，就在半小時之前，他賬戶裏的全部餘額，成功轉入一個陌生賬戶。
看到這條信息，豹紋使者心態瞬間炸裂，咬牙切齒道：“暗影，下一次，老子弄不死你，老子跟你姓！！！”
半小時之前，正是他陷入幻境的時間段，結果可想而知，肯定是被催眠後轉走賬戶餘額。
忽然，豹紋使者想到了什麽，打開網絡，進入懸賞榜單裏，把暗影擊殺三目的事情簡單描述。
200億賞金，他看不上，更大的目的是，讓李小年就此出名，吸引更大的關注，好讓李小年的敵人有一個警惕之心，千萬別再次落入李小年手中，如果能幹掉李小年，那是最好。
他雖然憎恨李小年，但卻不敢添油加醋，隻能老老實實事情真相公布，否則，一旦有謊言，極限計劃或者星主聯盟的高層調查出真相，他將會遭受嚴厲懲罰。
……
隨著豹紋使者爆料，正在趕路的李小年忽然接到一個特殊備注的通訊【星主聯盟】。
看到這個通訊，李小年暗歎一聲，默默的接通電話。
“暗影星主？”
電話那頭傳來一名男子中規中矩的聲音。
“恩。”李小年簡單應了一聲。
“我是聯盟執事斯瓦格，三目星主可是你擊殺？”
“是。”
雖然早有所料，但李小年還是大大方方承認。
“理由。”斯瓦格沉聲道。
“本尊拒絕他的交易請求，他則是追殺本尊，本尊已經饒過他一次，結果，他雇傭一名為豹紋使者的家夥，想要聯合擊殺本尊，本尊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斯瓦格沉默許久，警告道：“僅此一次，再有類似事情出現，記得第一時間上報聯盟。另外，最好與藍思星主撇清關係，否則，你將會陷入無盡麻煩。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考慮清楚，遇到困難，隨時可以撥打聯盟求助電話。”
李小年猶豫了一下，擔憂的問道：“藍思星主是本尊的領路人，本尊隻是按照正常製度執行，這也有問題嗎？”
斯瓦格：“整個宇宙八大尊者，藍思星主與其中六名尊者有仇，換句話說，你與藍思星主走得太近，隨時有可能麵臨六大尊者的發難。”
李小年頓時苦笑：“藍思星主也屬於聯盟一員，聯盟不庇護藍思星主嗎？”
斯瓦格沉默片刻：“暗影，雖然你是紫悠草幻境能力，但能擊殺三目星主，足以見得，你的能力比我們所有人想象中要出色。本執事隻能告訴你，如果沒有聯盟庇護，藍思星主早已隕落。聯盟的意思並非讓你斷絕與藍思星主的來往，隻需要你足以尺寸，以免遭受尊者發難，你畢竟也是個天才，聯盟不希望你隕落，明白？”
“恩。”
李小年不可否認的應了一句。
說句話實話，按照藍思的處境，他也不想與藍思過多接觸，但是……這可能嗎，畢竟，藍思也屬於兵工廠挑選的工具人之一。
除此之外，藍思如此費心費力的把天羽星打造成三級科技星球，就此斷絕關係，說出去人家也不信啊。
……
片刻後，一則通告登上新聞熱搜。
【關於三目星主隕落事件通報】
“據了解，此次三目星主隕落，乃他咎由自取，此次事件起因，因為三目星主起了貪念，想要截殺比他弱小的人員，隻不過，被追殺者實力比他強大，遭受反殺。”
“【極限進化】、【星主聯盟】在這裏唿籲，請大家理性對待任何成員，但凡智慧生命，都應獲得足夠尊重，而不是打打殺殺。希望所有人都能遵守同一個宇宙，同一片天空原則。”
新聞內容十分簡單，但卻還是登上了熱搜。
整篇新聞沒有提起李小年半點信息，這是對李小年的一種保護，然而，新聞下方的評論，卻異常熱鬧。
“我去，這是今年度最簡單的新聞了吧，寥寥無幾的幾句話，一尊星主隕落的信息就這樣淡化了？”
“求知情人解答，三目星主到底死在誰的手裏。”
“哎……同情雷火星，雷火星四百多億居民，因為星主隕落，導致星球聚變而死亡的人數據說超過100億人口。”
“嘖嘖，遭遇反殺，喜樂見聞啊，現在這年代，扮豬吃虎的太多，說不定咱們身邊路過的乞丐也是一尊超級強者，嚇得我急忙給老乞丐送兩個饅頭。”
“饅頭+1.”
……
求問事情真相的人員很多，沒多久，一條詳細的評論紛紛被眾人點讚登錄新聞最下方。
豹紋使者：“本使者以實名擔保，接下來描素的事情沒有半點虛假。事情經過與新聞報道相差無幾，被追殺之人是暗影星主，暗影星主乃紫悠草幻境能力，所屬星球是天羽星，位於巴耶家族星域內部。本人親眼所見，暗影星主紫悠草幻境能力，足以讓中級星主陷入無盡的幻境，對此，本人對暗影星主十分崇拜，本人覺得，紫悠草幻境能力應該重新評級，這個能力不弱，相反，十分強大。”
豹紋使者話裏雖然表示對李小年崇拜，但卻是殺人誅心，他並沒有表明天羽星的領路人是藍思星主，但網友的強大，用不了多久，絕對能發現。
消息一出，眾人頓時沸騰。
“紫悠草幻境，我的媽呀，什麽時候那麽強大了？”
“嘖嘖，豹紋使者，你這是要把暗影星主往火架上烘烤啊，嘿嘿，小心暗影星主盯上你。”
“星主聯盟內部相愛相殺？怪不得新聞如此簡潔。”
“我剛搜索查了一下，紫悠草幻境是一個讓人心情平靜、祥和、幸福的幻境，什麽時候這個能力足以擊殺三目星主了？難道是變異嗎？還有，我剛查出，三目星主實力很強，初級星主人群裏最頂尖的存在，足以媲美中級星主，為何如此輕易被反殺？”
……
此時的李小年正默默的虛空趕路，前往歐烈星。
為了打發時間，一邊趕路，一邊查看網絡新聞，一眼就看到熱搜上的新聞，尤其看到評論裏豹紋使者蹦躂，把自己的消息泄露得一覽無遺。
霎時間，李小年火冒三丈，直接以實名登錄新聞論壇。
暗影星主：“@豹紋使者，別讓本尊知道你的落腳點，否則，洗好脖子等待本尊降臨。僥幸讓你逃走一次，下一次，你必死無疑。另外，歡迎各大網友提供豹紋使者的落腳點，有重酬，知道下落者，可以隨時發信件到本尊郵箱，本尊會讓智腦進行篩查。”
豹紋使者不讓他好過，他自然也不會讓對方好過，你不是想要暴露我的信息嗎，行，老子讓你整天提心吊膽。
李小年在網絡上冒泡，霎時間，網絡變得沸騰。
“哇哢哢，坐等兩個大佬相愛相殺。”
“嘖嘖，沒想到啊，我竟然看到兩尊大佬在網絡上罵街，這可比電視電影好看太多，也比玩虛擬網遊更有趣。”
“我舉報，暗影星主這是刺殺豹紋使者的節奏啊，就沒人管一管嗎？”
“舉報能有什麽用，豹紋使者這是在作死的路上走遠了，按照暗影星主話裏的意思，之前追殺暗影星主的人，應該還有豹紋使者吧，嘖嘖，兩尊大佬聯手都不是暗影星主的對手，紫悠草幻境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強大了。”
……
身為當事人的豹紋殺手，看到李小年迴複的瞬間，整個人臉色一僵。
他最強大的能力是速度，可一旦被偷襲，尤其是暗影星主那恐怖的催眠能力，他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想到這裏，豹紋使者暗暗後悔，但事情輕易發生，隻能硬著頭皮一路黑到底。
豹紋使者：“@暗影星主，注意看管好你的天羽星，別哪天被人一不小心打破了。”
……
李小年無視豹紋使者的迴應。
嚐試撥打媳婦犁芸竹的通訊，隻可惜，得到的迴應是‘不在服務區內’，接著，李小年又撥打毒液戰士黑夜的通訊，結果還是一樣。
“必須盡快進入地骷髏世界。”
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
咻~
李小年加快步伐。
半個月後，李小年終於抵達歐烈星。
“暗影求見海倫星主。”李小年聲音覆蓋整個歐烈星。
歐烈星僅是一個二級科技星球，繁華程度無法與雷火星相比，即便如此，歐烈星已經可以開發微型戴森球，攝取恆星（太陽）能源，部分無生命星球已經被機械占領，進行礦產開發。
十分鍾後。
一名如同農村大媽打扮，全身有點髒兮兮的女子出現。
“海倫見過大人。海倫剛才在忙碌一些試驗，沒能即使接見大人，請大人勿怪。”
海倫有些緊張的打量李小年。
雷火星是歐烈星附近生命星球，她自然第一時間知道雷火星滅亡的消息，通過網絡，他也得知，強大的三目星主正是被眼前這個男人幹掉。
麵對陌生的暗影星主，她哪怕是星主，同樣有些拘謹，生怕惹怒這個殺神。
麵對如此淳樸的‘大媽級星主’，李小年有些驚愕，放緩語氣道：“打擾海倫星主忙碌，是本尊的不對，還請見諒。本尊來此地，有一事相求。”沒等對方開口，李小年立即補充道：“本尊需要一艘速度最快的飛行器，想要向海倫星主購買，當然，價格方麵不會讓海倫星主吃虧，本尊願意以兩倍的價格購買，唯一的要求，速度必須快。”
剛獲得352兆宇宙幣，財大氣粗，隻為了一艘飛船。
時間對他來說，比金錢還珍貴。
“這……”
海倫猶豫了一下，訕訕道：“暗影大人，我有一艘恆星級飛船，價值大約是10兆宇宙幣。我也不要雙倍價格，隻要原價就行，但有一個小小的條件，我聽說大人是紫悠草幻境強者，大人能不能給我的部下釋放紫悠草幻境，讓他們可以在幻境裏突破？”
“……”
李小年眉頭一皺。
與三目星主的銀光級飛船相比，海倫星主更加大氣，一出手就是恆星級飛船，目前整個宇宙裏可以工業批量生產裏，速度最快的飛船。
但時間緊迫，他想更快前往地骷髏世界。
海倫看出李小年不悅，內心微微一顫，急忙道：“大人不願意也沒事。恆星級飛船我也會按照原價轉讓給大人。”
士兵在將領的帶領下，啟動應急預案，各種飛行器在星球沒有徹底‘死亡’之前，迅速救援。
除此之外，將領也向周邊的聯盟發起求助。
霎時間，雷火星主三目隕落的消息立即傳到網絡上，網絡上一片嘩然。
“嘖嘖，又一尊星主隕落，這一年隕落的星主，累計18人之多，真是多災多難的年份啊。”
“雷火星？三目星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的實力應該很強大吧，雖然不是中級星主，但實力並不見得比中級星主差，怎麽死的？有人知道嗎？”
“同問，三目星主如何隕落的，求解答。”
極限進化成員，看到又一尊星主隕落，忍不住幸災樂禍。
“真是喜樂見聞，嘖嘖，星主乃是星球認可的出色天才，看來，雷火星意誌的眼光也不怎樣啊，選了這麽一個短命的星主。”
信息一出，頓時反對聲一大片。
“短命？三目星主壽命長達六萬多年，你們極限進化的成員，又能有幾個比他的壽命還長？”
“沒錯，我們雖然是幸運兒，但你們連幸運兒都不是。”
……
一個星主的隕落，在眾人劇烈討論中，一下子演變成極限進化和星主聯盟的口水戰。
與此同時，星主聯盟為了盡快了解事情真相，安排一尊高級星主前往雷火星查看情況，除此之外，還發布了價值200億的懸賞，懸賞內容十分簡單，僅為了解事情真相。
宇宙虛空裏。
豹紋使者逃竄很遠的距離後，整個人鬆了一口氣，疲憊的停下休息，迴頭望向李小年所在方向，忍不住喃喃道：“紫悠草幻境？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強大了。”
說著，豹紋使者摸了一下剛愈合的傷口，心有餘悸：“僅差一絲老子也隕落在這裏，原以為可以賺一筆外快，沒想到……”
忽然，豹紋使者看到通訊器上顯示的信息，整個人腦袋嗡嗡作響。
信息提示十分簡單，就在半小時之前，他賬戶裏的全部餘額，成功轉入一個陌生賬戶。
看到這條信息，豹紋使者心態瞬間炸裂，咬牙切齒道：“暗影，下一次，老子弄不死你，老子跟你姓！！！”
半小時之前，正是他陷入幻境的時間段，結果可想而知，肯定是被催眠後轉走賬戶餘額。
忽然，豹紋使者想到了什麽，打開網絡，進入懸賞榜單裏，把暗影擊殺三目的事情簡單描述。
200億賞金，他看不上，更大的目的是，讓李小年就此出名，吸引更大的關注，好讓李小年的敵人有一個警惕之心，千萬別再次落入李小年手中，如果能幹掉李小年，那是最好。
他雖然憎恨李小年，但卻不敢添油加醋，隻能老老實實事情真相公布，否則，一旦有謊言，極限計劃或者星主聯盟的高層調查出真相，他將會遭受嚴厲懲罰。
……
隨著豹紋使者爆料，正在趕路的李小年忽然接到一個特殊備注的通訊【星主聯盟】。
看到這個通訊，李小年暗歎一聲，默默的接通電話。
“暗影星主？”
電話那頭傳來一名男子中規中矩的聲音。
“恩。”李小年簡單應了一聲。
“我是聯盟執事斯瓦格，三目星主可是你擊殺？”
“是。”
雖然早有所料，但李小年還是大大方方承認。
“理由。”斯瓦格沉聲道。
“本尊拒絕他的交易請求，他則是追殺本尊，本尊已經饒過他一次，結果，他雇傭一名為豹紋使者的家夥，想要聯合擊殺本尊，本尊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斯瓦格沉默許久，警告道：“僅此一次，再有類似事情出現，記得第一時間上報聯盟。另外，最好與藍思星主撇清關係，否則，你將會陷入無盡麻煩。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考慮清楚，遇到困難，隨時可以撥打聯盟求助電話。”
李小年猶豫了一下，擔憂的問道：“藍思星主是本尊的領路人，本尊隻是按照正常製度執行，這也有問題嗎？”
斯瓦格：“整個宇宙八大尊者，藍思星主與其中六名尊者有仇，換句話說，你與藍思星主走得太近，隨時有可能麵臨六大尊者的發難。”
李小年頓時苦笑：“藍思星主也屬於聯盟一員，聯盟不庇護藍思星主嗎？”
斯瓦格沉默片刻：“暗影，雖然你是紫悠草幻境能力，但能擊殺三目星主，足以見得，你的能力比我們所有人想象中要出色。本執事隻能告訴你，如果沒有聯盟庇護，藍思星主早已隕落。聯盟的意思並非讓你斷絕與藍思星主的來往，隻需要你足以尺寸，以免遭受尊者發難，你畢竟也是個天才，聯盟不希望你隕落，明白？”
“恩。”
李小年不可否認的應了一句。
說句話實話，按照藍思的處境，他也不想與藍思過多接觸，但是……這可能嗎，畢竟，藍思也屬於兵工廠挑選的工具人之一。
除此之外，藍思如此費心費力的把天羽星打造成三級科技星球，就此斷絕關係，說出去人家也不信啊。
……
片刻後，一則通告登上新聞熱搜。
【關於三目星主隕落事件通報】
“據了解，此次三目星主隕落，乃他咎由自取，此次事件起因，因為三目星主起了貪念，想要截殺比他弱小的人員，隻不過，被追殺者實力比他強大，遭受反殺。”
“【極限進化】、【星主聯盟】在這裏唿籲，請大家理性對待任何成員，但凡智慧生命，都應獲得足夠尊重，而不是打打殺殺。希望所有人都能遵守同一個宇宙，同一片天空原則。”
新聞內容十分簡單，但卻還是登上了熱搜。
整篇新聞沒有提起李小年半點信息，這是對李小年的一種保護，然而，新聞下方的評論，卻異常熱鬧。
“我去，這是今年度最簡單的新聞了吧，寥寥無幾的幾句話，一尊星主隕落的信息就這樣淡化了？”
“求知情人解答，三目星主到底死在誰的手裏。”
“哎……同情雷火星，雷火星四百多億居民，因為星主隕落，導致星球聚變而死亡的人數據說超過100億人口。”
“嘖嘖，遭遇反殺，喜樂見聞啊，現在這年代，扮豬吃虎的太多，說不定咱們身邊路過的乞丐也是一尊超級強者，嚇得我急忙給老乞丐送兩個饅頭。”
“饅頭+1.”
……
求問事情真相的人員很多，沒多久，一條詳細的評論紛紛被眾人點讚登錄新聞最下方。
豹紋使者：“本使者以實名擔保，接下來描素的事情沒有半點虛假。事情經過與新聞報道相差無幾，被追殺之人是暗影星主，暗影星主乃紫悠草幻境能力，所屬星球是天羽星，位於巴耶家族星域內部。本人親眼所見，暗影星主紫悠草幻境能力，足以讓中級星主陷入無盡的幻境，對此，本人對暗影星主十分崇拜，本人覺得，紫悠草幻境能力應該重新評級，這個能力不弱，相反，十分強大。”
豹紋使者話裏雖然表示對李小年崇拜，但卻是殺人誅心，他並沒有表明天羽星的領路人是藍思星主，但網友的強大，用不了多久，絕對能發現。
消息一出，眾人頓時沸騰。
“紫悠草幻境，我的媽呀，什麽時候那麽強大了？”
“嘖嘖，豹紋使者，你這是要把暗影星主往火架上烘烤啊，嘿嘿，小心暗影星主盯上你。”
“星主聯盟內部相愛相殺？怪不得新聞如此簡潔。”
“我剛搜索查了一下，紫悠草幻境是一個讓人心情平靜、祥和、幸福的幻境，什麽時候這個能力足以擊殺三目星主了？難道是變異嗎？還有，我剛查出，三目星主實力很強，初級星主人群裏最頂尖的存在，足以媲美中級星主，為何如此輕易被反殺？”
……
此時的李小年正默默的虛空趕路，前往歐烈星。
為了打發時間，一邊趕路，一邊查看網絡新聞，一眼就看到熱搜上的新聞，尤其看到評論裏豹紋使者蹦躂，把自己的消息泄露得一覽無遺。
霎時間，李小年火冒三丈，直接以實名登錄新聞論壇。
暗影星主：“@豹紋使者，別讓本尊知道你的落腳點，否則，洗好脖子等待本尊降臨。僥幸讓你逃走一次，下一次，你必死無疑。另外，歡迎各大網友提供豹紋使者的落腳點，有重酬，知道下落者，可以隨時發信件到本尊郵箱，本尊會讓智腦進行篩查。”
豹紋使者不讓他好過，他自然也不會讓對方好過，你不是想要暴露我的信息嗎，行，老子讓你整天提心吊膽。
李小年在網絡上冒泡，霎時間，網絡變得沸騰。
“哇哢哢，坐等兩個大佬相愛相殺。”
“嘖嘖，沒想到啊，我竟然看到兩尊大佬在網絡上罵街，這可比電視電影好看太多，也比玩虛擬網遊更有趣。”
“我舉報，暗影星主這是刺殺豹紋使者的節奏啊，就沒人管一管嗎？”
“舉報能有什麽用，豹紋使者這是在作死的路上走遠了，按照暗影星主話裏的意思，之前追殺暗影星主的人，應該還有豹紋使者吧，嘖嘖，兩尊大佬聯手都不是暗影星主的對手，紫悠草幻境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強大了。”
……
身為當事人的豹紋殺手，看到李小年迴複的瞬間，整個人臉色一僵。
他最強大的能力是速度，可一旦被偷襲，尤其是暗影星主那恐怖的催眠能力，他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想到這裏，豹紋使者暗暗後悔，但事情輕易發生，隻能硬著頭皮一路黑到底。
豹紋使者：“@暗影星主，注意看管好你的天羽星，別哪天被人一不小心打破了。”
……
李小年無視豹紋使者的迴應。
嚐試撥打媳婦犁芸竹的通訊，隻可惜，得到的迴應是‘不在服務區內’，接著，李小年又撥打毒液戰士黑夜的通訊，結果還是一樣。
“必須盡快進入地骷髏世界。”
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
咻~
李小年加快步伐。
半個月後，李小年終於抵達歐烈星。
“暗影求見海倫星主。”李小年聲音覆蓋整個歐烈星。
歐烈星僅是一個二級科技星球，繁華程度無法與雷火星相比，即便如此，歐烈星已經可以開發微型戴森球，攝取恆星（太陽）能源，部分無生命星球已經被機械占領，進行礦產開發。
十分鍾後。
一名如同農村大媽打扮，全身有點髒兮兮的女子出現。
“海倫見過大人。海倫剛才在忙碌一些試驗，沒能即使接見大人，請大人勿怪。”
海倫有些緊張的打量李小年。
雷火星是歐烈星附近生命星球，她自然第一時間知道雷火星滅亡的消息，通過網絡，他也得知，強大的三目星主正是被眼前這個男人幹掉。
麵對陌生的暗影星主，她哪怕是星主，同樣有些拘謹，生怕惹怒這個殺神。
麵對如此淳樸的‘大媽級星主’，李小年有些驚愕，放緩語氣道：“打擾海倫星主忙碌，是本尊的不對，還請見諒。本尊來此地，有一事相求。”沒等對方開口，李小年立即補充道：“本尊需要一艘速度最快的飛行器，想要向海倫星主購買，當然，價格方麵不會讓海倫星主吃虧，本尊願意以兩倍的價格購買，唯一的要求，速度必須快。”
剛獲得352兆宇宙幣，財大氣粗，隻為了一艘飛船。
時間對他來說，比金錢還珍貴。
“這……”
海倫猶豫了一下，訕訕道：“暗影大人，我有一艘恆星級飛船，價值大約是10兆宇宙幣。我也不要雙倍價格，隻要原價就行，但有一個小小的條件，我聽說大人是紫悠草幻境強者，大人能不能給我的部下釋放紫悠草幻境，讓他們可以在幻境裏突破？”
“……”
李小年眉頭一皺。
與三目星主的銀光級飛船相比，海倫星主更加大氣，一出手就是恆星級飛船，目前整個宇宙裏可以工業批量生產裏，速度最快的飛船。
但時間緊迫，他想更快前往地骷髏世界。
海倫看出李小年不悅，內心微微一顫，急忙道：“大人不願意也沒事。恆星級飛船我也會按照原價轉讓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