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李小年應了一聲，查看轉賬記錄，這麽長時間，馬平楚依然沒有轉賬10萬域幣給他，對此，李小年徹底死心了。
“艦長大人，小雅覺得，我們可以嚐試打造【破魂刀】，小雅掌控艦長大人軀體，打造鑄具，關鍵時刻，艦長大人注入靈魂之力即可。隻要艦長大人配合，小雅有90%九十的把握，可以成功打造出破魂刀。”
【魂魄刀工藝圖紙】，成功闖過血色之路第三關獲取的獎勵，這份圖紙，珍貴程度可想而知。
李小年兩眼一亮，激動的握緊拳頭：“好。”
小雅的提議，讓他看到希望。
他沒有小雅變態的計算能力，無法精密打造武器，但和小雅配合，即便他這個高級鐵匠是假裝，也可以當成真的。
聖光城的第188鎮落，經過五年發展，儼然已經變成一個大城市，他所在的鐵匠鋪，因為馬平楚的關照，沒有被推平，依然是簡陋的房子，而周邊已經全是高樓大廈。
李小年走出鐵匠鋪。
周圍的商鋪老板，一個個目光瞪大。
“我去，這個破舊的樓房，真有人在裏麵啊。我說呢，明明可以推倒了建更好的樓房，但卻遲遲沒有推平。”
“嘖嘖，這麽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玩家出現，這家夥，不會是那個大人物的後代吧。”
附近賣通訊器的老板，對李小年笑著揮手招唿道：“帥哥，你好啊。”
“……”
李小年抬頭看了一眼，默默離開。
時間珍貴，他不能浪費。
老板熱情招唿，沒能得到李小年迴應，撇撇嘴：“真是高冷，一看就是神經病。”
隔壁的老板，笑笑：“行了吧，咱們也就一個小老百姓，人家有這麽大的本事，獨占一個樓房，豈是我們可以高攀。”
……
為了盡快籌齊【魂魄刀】需要的材料，李小年最終還是踏入聖光武器鋪。
一口氣，購買十份【魂魄刀】材料，費用竟然高達三萬域幣，平均每份3000域幣，之所以這麽貴，理由是，可以容納魂力的材料，十分稀有。
購買，返迴。
重新升起火爐。
李小年深吸一口氣，放鬆身體：“開始吧，身體交給你掌控。”
“好的。”
小雅控製李小年身體，掄起雷棍。
叮……
叮叮……
一錘又一錘。
小雅如同一台精密的儀器，總是能精確的控製雷棍，淬煉秘銀礦，一錘落下，力氣查到好處，不浪費一絲一毫。
兩小時後。
一把一米八的大刀，漸漸成形。
“艦長大人，運轉《九轉天火瞳》，注入靈魂力量，越多越好。”
嗡~
李小年睜開第三隻眼，眉心射出一團柔和的靈魂力量，靈魂力量覆蓋長刀，通過分子間隙，緩緩滲入刀體。
李小年以為很簡單，但他錯了。
為了注入靈魂力量，並且不讓靈魂力量消散，他耗費了整整一個小時，直到靈魂力量將近枯竭。
整個過程，小雅也沒閑著，不停的敲打破魂刀，還要不停的為李小年打氣加油。
終於。
叮……
係統：“您成功打造【破魂刀】，經驗值+100；”
100點經驗值，絕對不少，如果讓他刷怪，至少四小時才能有這麽多收獲。
【lv31破魂刀】
品級：白銀（精品）；
攻擊力：93~108；
屬性：
力量+3；精神力+3；
技能：
【破魂】：被動技能，攻擊目標，無視目標防禦，造成31點靈魂傷害，40%幾率對目標造成靈魂撕裂，每秒30點傷害，持續15秒；
……
看清裝備屬性，李小年吸了一口涼氣。
“嘶……”
“好恐怖的武器，說它是暗金武器，一點都不過分。“
基礎傷害高也就算了，被動技能甚是恐怖，如果觸發，即可造成總傷害450點傷害。
“太好了。”
李小年激動的握緊拳頭。
有了【破魂刀】，外加高級鐵匠的身份，相當於有了和星主的談判資本。
“真想多打造幾把。”
李小年喃喃的歎了一句，隨後把破魂刀收入包裹。
此時的他，靈魂之力枯竭，而《星域》裏，至今沒有靈魂方麵的補充藥劑，隻能自主恢複。
換句話說，一天隻能打造一把。
資本足夠，李小年把所有物品全都打包收取：“小雅，我現在要去混亂之地，對於混亂之地，你有什麽了解嗎？”
“不清楚哦，小雅隻知道，可以通過傳送陣前往，非常方便，隻不過，價格很貴，傳送一次，一萬域幣，而且，還不能攜帶太多物品，攜帶物品的價格，另外計算。”
“錢不是問題，我現在最缺的是時間。”
李小年鬆了一口氣。
他最怕的是，需要組隊前往，耗費大量時間很精力。
他最想請求的頂級強者，當然是聖光女王，但看過曆史，知道聖光女王和龍族有過節，屬於敵對勢力。
他一個身負龍脈的外來者，體內還有一道龍魂（桐桐），請聖光女王出山，根本就是找死。換位思考，如果他是聖光女王，絕對第一時間拍死李小年。
仇人上門，請自己幫忙？除了陰謀，還能是什麽，除非腦袋生鏽，否則，不可能答應。
離開鐵匠鋪，李小年迴頭看了一眼，搖搖頭，轉身離開。
他與馬平楚的關係，真的到此為止了。
馬平楚賺了他數千萬域幣，而他，也曾經獲得馬平楚的幫助，可以說，兩不相欠。
在他心裏，如果馬平楚沒有變化，兩人還是兄弟，別說數千萬域幣，哪怕更多，他都不會眼睛眨一下。
可惜，馬平楚變了，變得讓他陌生。
詢問路人，李小年在鎮落中心，找到了傳送陣位置。
“去哪？”管理員態度冷淡道。
“混亂之地。”
管理員眉頭一皺：“兩萬域幣。”
“原本的價格，不是一萬嗎？”李小年黑著臉道。
“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身份有些敏感，誰能保證，你不是去混亂之地泄露聖光城的機密。”
“行，給你。”李小年惱火，但不得不支付。
然而，對方拿到錢，卻遲遲沒讓李小年進入傳送陣，反而唿叫衛兵，並且冷笑道：“這麽爽快答應，看來，你真的是叛徒，想要泄露聖光城機密。”
小鬼難纏。
李小年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然而，士兵出現，把李小年團團困住。
關鍵時刻，李小年指向後方的鐵匠鋪，冷道：“我叫暗影，這五年，都居住在那邊的破舊小木屋裏，有什麽問題，你可以讓鎮守寒岩來和我說。”
管理員臉色微變，士兵們，同樣滿臉驚愕。
管理員打了一個電話，核實李小年身份，片刻後，滿臉諂媚道：“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暗影閣下，都怪我眼拙，還請您見諒。”
“罷了，不知者不怪，我需要去混亂之地，購買一些特殊材料。”李小年平靜道。
“是是是，您請。”管理員把李小年支付的兩萬域幣，全部歸還：“暗影閣下，鑒於我的失誤，此次傳送，免費，還請您不要生氣。”
李小年不客氣的收迴域幣：“我不是小氣之人。”
踏入傳送陣。
光芒一閃，李小年轉眼消失。
管理員摸了摸額頭的冷汗：“我的媽呀，一個麵生的家夥，沒想到，竟然和城主大人相識，希望他真的不計較吧，否則，這麽好的差事，說不定拱手相讓了。”
……
另一邊。
城主寒岩，得知李小年走出鐵匠鋪，滿是欣喜。
他可是清晰記得，暗影與聖光軍新貴楚霸王有莫逆之交，這些年，楚霸王三天兩頭出現在這裏，根本就是衝著暗影而來。
為了巴結馬平楚，寒岩取出通訊器，撥通馬平楚的通訊：“大人，您的朋友暗影，剛才通過傳送陣，前往混亂之地，似乎是要采購什麽特殊材料，您看……需要什麽幫助嗎？”
馬平楚眉頭一皺，冷道：“我知道了，這件事你不要管，按照規矩辦事即可。還有，他居住的鐵匠鋪，可以移平，建設相應的建築。”
“好的，好的。”
寒岩畢恭畢敬迴應。
他有些搞不懂，以為熱情的馬平楚，為何態度如此冷漠，仿佛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不由得有些後悔打這個電話。
馬平楚掛斷電話，自言自語道：“離開也好，從今往後，我不欠他，他也不欠我，如果是敵人，殺了便是。”
自從拒絕歸還李小年域幣後，這段時間，心中仿佛紮了一根刺，生怕李小年因為這件事，鬧到聖光軍。
雖然他不認為李小年會那麽做，但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人被逼急了，什麽事都能做出來。
甚至，他有想過，悄無聲息，把李小年徹底幹掉，以絕後患。
……
混亂之地。
混亂之地，聽起來，應該是打打殺殺的區域，但在這裏，除了風格混亂，智慧種族各異，與別的大城市沒什麽差別。
他的出現，整個混亂之地裏，沒有絲毫波瀾。
傳送陣旁邊，設有各類諮詢公司。
李小年想要了解混亂之地，不打算找那些公司，而是對著路邊的一名看似落魄的人族道：“兄弟，哪裏可以請到向導。”
辛辰微微一愣，接著，兩眼發光，小聲道：“如果需要向導，我就可以，我在混亂之地已有三年，大街小巷，都去過。如果你同意，就點點頭，不要大聲說出來。在這裏，每個地盤或者相應的業務，都有相應的勢力統管，不能私自拉活，否則，會很嚴重。”
李小年點點頭，向對方發了一個好友邀請。
叮……
係統：“您已通過晨風的好友請求，你們已是朋友。”
得到李小年認可，晨風微微激動，私下發信息道：“哥們，先說好，我的服務費，20域幣一天，需要預先支付10定金。”
20域幣？
李小年詫異的看了晨風一眼，這個價格，很公道，難得碰到老實人，李小年不介意多支付，好讓對方盡心盡力幫忙。
叮……
係統：“暗影向您轉賬100域幣。”
100域幣入賬，晨風全身毛孔舒展，爽，太爽了，眼前之人，竟然土豪，100域幣，眼睛都不眨一下。
“暗影，不說別的，保證讓你物有所值。”
“恩。”
兩人沒有言語，一前一後，離開這個地方。
確定安全，晨風這才大大方方說道：“暗影兄弟，說吧，你想要買什麽，或者賣什麽東西。”
外來者進入混亂之地，無非兩種原因，要麽購買一些特殊物品，要麽售賣一些稀有東西。
在這裏，勢力錯綜複雜，隻要是好東西，價格絕對公道、真實，不想獸王宗和聖光城那邊，因為勢力掌控，一家獨大，物品價格大多數都偏低。
“我需要情報，混亂之地裏，掌控情報最大的勢力或者公司是哪家？”李小年說出自己的請求。
晨風微微一愣，訕訕道：“我能知道，你屬於哪一方勢力嗎？別誤會，知道你勢力才能給你介紹最佳的信息售賣點。當然，你也可以不說，但這樣一來，我隻能帶你去中立的天知港。”
“我不屬於任何一方勢力。”李小年如實迴應。
“額……”
晨風撓撓頭：“既然這樣，那就是天知港吧，那邊屬於中立勢力，不會因為你的身份，拒絕售賣，或者抬高價格。”
“可以。”
在成的帶領下，李小年乘坐機車，在城市裏飛奔。
十幾分鍾後。
兩人來到一處偏僻的小巷，外麵掛著一個大大的招牌【天知港】。
“這裏就是天知港，進門就需要支付1000域幣，貴著呢，我就不進去了，在這裏等你。”頓了一下，晨風補充道：“你別看門票貴，但物有所值，即使沒能得到你想要的消息，天知港也會給你一部分有用的信息，口碑都挺好。”
“行，謝謝。”
李小年大步進入安靜的巷子。
巷子裏，十分雅靜，門口有一個頭發發白的老大爺守著，看到李小年出現，雙眼銳利的打量李小年：“客人，進去吧，對你而言，這次免費。”
免費？
李小年有些疑惑：“能告訴我，為什麽免費嗎？”
老大爺笑笑，不客氣道：“因為你需要的信息，很貴，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們就不多賺你這一點域幣了。”
“……”
李小年驚訝，豎起大拇指：“大爺，您是先知？”
大爺笑笑，沒有迴答。
李小年應了一聲，查看轉賬記錄，這麽長時間，馬平楚依然沒有轉賬10萬域幣給他，對此，李小年徹底死心了。
“艦長大人，小雅覺得，我們可以嚐試打造【破魂刀】，小雅掌控艦長大人軀體，打造鑄具，關鍵時刻，艦長大人注入靈魂之力即可。隻要艦長大人配合，小雅有90%九十的把握，可以成功打造出破魂刀。”
【魂魄刀工藝圖紙】，成功闖過血色之路第三關獲取的獎勵，這份圖紙，珍貴程度可想而知。
李小年兩眼一亮，激動的握緊拳頭：“好。”
小雅的提議，讓他看到希望。
他沒有小雅變態的計算能力，無法精密打造武器，但和小雅配合，即便他這個高級鐵匠是假裝，也可以當成真的。
聖光城的第188鎮落，經過五年發展，儼然已經變成一個大城市，他所在的鐵匠鋪，因為馬平楚的關照，沒有被推平，依然是簡陋的房子，而周邊已經全是高樓大廈。
李小年走出鐵匠鋪。
周圍的商鋪老板，一個個目光瞪大。
“我去，這個破舊的樓房，真有人在裏麵啊。我說呢，明明可以推倒了建更好的樓房，但卻遲遲沒有推平。”
“嘖嘖，這麽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玩家出現，這家夥，不會是那個大人物的後代吧。”
附近賣通訊器的老板，對李小年笑著揮手招唿道：“帥哥，你好啊。”
“……”
李小年抬頭看了一眼，默默離開。
時間珍貴，他不能浪費。
老板熱情招唿，沒能得到李小年迴應，撇撇嘴：“真是高冷，一看就是神經病。”
隔壁的老板，笑笑：“行了吧，咱們也就一個小老百姓，人家有這麽大的本事，獨占一個樓房，豈是我們可以高攀。”
……
為了盡快籌齊【魂魄刀】需要的材料，李小年最終還是踏入聖光武器鋪。
一口氣，購買十份【魂魄刀】材料，費用竟然高達三萬域幣，平均每份3000域幣，之所以這麽貴，理由是，可以容納魂力的材料，十分稀有。
購買，返迴。
重新升起火爐。
李小年深吸一口氣，放鬆身體：“開始吧，身體交給你掌控。”
“好的。”
小雅控製李小年身體，掄起雷棍。
叮……
叮叮……
一錘又一錘。
小雅如同一台精密的儀器，總是能精確的控製雷棍，淬煉秘銀礦，一錘落下，力氣查到好處，不浪費一絲一毫。
兩小時後。
一把一米八的大刀，漸漸成形。
“艦長大人，運轉《九轉天火瞳》，注入靈魂力量，越多越好。”
嗡~
李小年睜開第三隻眼，眉心射出一團柔和的靈魂力量，靈魂力量覆蓋長刀，通過分子間隙，緩緩滲入刀體。
李小年以為很簡單，但他錯了。
為了注入靈魂力量，並且不讓靈魂力量消散，他耗費了整整一個小時，直到靈魂力量將近枯竭。
整個過程，小雅也沒閑著，不停的敲打破魂刀，還要不停的為李小年打氣加油。
終於。
叮……
係統：“您成功打造【破魂刀】，經驗值+100；”
100點經驗值，絕對不少，如果讓他刷怪，至少四小時才能有這麽多收獲。
【lv31破魂刀】
品級：白銀（精品）；
攻擊力：93~108；
屬性：
力量+3；精神力+3；
技能：
【破魂】：被動技能，攻擊目標，無視目標防禦，造成31點靈魂傷害，40%幾率對目標造成靈魂撕裂，每秒30點傷害，持續15秒；
……
看清裝備屬性，李小年吸了一口涼氣。
“嘶……”
“好恐怖的武器，說它是暗金武器，一點都不過分。“
基礎傷害高也就算了，被動技能甚是恐怖，如果觸發，即可造成總傷害450點傷害。
“太好了。”
李小年激動的握緊拳頭。
有了【破魂刀】，外加高級鐵匠的身份，相當於有了和星主的談判資本。
“真想多打造幾把。”
李小年喃喃的歎了一句，隨後把破魂刀收入包裹。
此時的他，靈魂之力枯竭，而《星域》裏，至今沒有靈魂方麵的補充藥劑，隻能自主恢複。
換句話說，一天隻能打造一把。
資本足夠，李小年把所有物品全都打包收取：“小雅，我現在要去混亂之地，對於混亂之地，你有什麽了解嗎？”
“不清楚哦，小雅隻知道，可以通過傳送陣前往，非常方便，隻不過，價格很貴，傳送一次，一萬域幣，而且，還不能攜帶太多物品，攜帶物品的價格，另外計算。”
“錢不是問題，我現在最缺的是時間。”
李小年鬆了一口氣。
他最怕的是，需要組隊前往，耗費大量時間很精力。
他最想請求的頂級強者，當然是聖光女王，但看過曆史，知道聖光女王和龍族有過節，屬於敵對勢力。
他一個身負龍脈的外來者，體內還有一道龍魂（桐桐），請聖光女王出山，根本就是找死。換位思考，如果他是聖光女王，絕對第一時間拍死李小年。
仇人上門，請自己幫忙？除了陰謀，還能是什麽，除非腦袋生鏽，否則，不可能答應。
離開鐵匠鋪，李小年迴頭看了一眼，搖搖頭，轉身離開。
他與馬平楚的關係，真的到此為止了。
馬平楚賺了他數千萬域幣，而他，也曾經獲得馬平楚的幫助，可以說，兩不相欠。
在他心裏，如果馬平楚沒有變化，兩人還是兄弟，別說數千萬域幣，哪怕更多，他都不會眼睛眨一下。
可惜，馬平楚變了，變得讓他陌生。
詢問路人，李小年在鎮落中心，找到了傳送陣位置。
“去哪？”管理員態度冷淡道。
“混亂之地。”
管理員眉頭一皺：“兩萬域幣。”
“原本的價格，不是一萬嗎？”李小年黑著臉道。
“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身份有些敏感，誰能保證，你不是去混亂之地泄露聖光城的機密。”
“行，給你。”李小年惱火，但不得不支付。
然而，對方拿到錢，卻遲遲沒讓李小年進入傳送陣，反而唿叫衛兵，並且冷笑道：“這麽爽快答應，看來，你真的是叛徒，想要泄露聖光城機密。”
小鬼難纏。
李小年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然而，士兵出現，把李小年團團困住。
關鍵時刻，李小年指向後方的鐵匠鋪，冷道：“我叫暗影，這五年，都居住在那邊的破舊小木屋裏，有什麽問題，你可以讓鎮守寒岩來和我說。”
管理員臉色微變，士兵們，同樣滿臉驚愕。
管理員打了一個電話，核實李小年身份，片刻後，滿臉諂媚道：“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暗影閣下，都怪我眼拙，還請您見諒。”
“罷了，不知者不怪，我需要去混亂之地，購買一些特殊材料。”李小年平靜道。
“是是是，您請。”管理員把李小年支付的兩萬域幣，全部歸還：“暗影閣下，鑒於我的失誤，此次傳送，免費，還請您不要生氣。”
李小年不客氣的收迴域幣：“我不是小氣之人。”
踏入傳送陣。
光芒一閃，李小年轉眼消失。
管理員摸了摸額頭的冷汗：“我的媽呀，一個麵生的家夥，沒想到，竟然和城主大人相識，希望他真的不計較吧，否則，這麽好的差事，說不定拱手相讓了。”
……
另一邊。
城主寒岩，得知李小年走出鐵匠鋪，滿是欣喜。
他可是清晰記得，暗影與聖光軍新貴楚霸王有莫逆之交，這些年，楚霸王三天兩頭出現在這裏，根本就是衝著暗影而來。
為了巴結馬平楚，寒岩取出通訊器，撥通馬平楚的通訊：“大人，您的朋友暗影，剛才通過傳送陣，前往混亂之地，似乎是要采購什麽特殊材料，您看……需要什麽幫助嗎？”
馬平楚眉頭一皺，冷道：“我知道了，這件事你不要管，按照規矩辦事即可。還有，他居住的鐵匠鋪，可以移平，建設相應的建築。”
“好的，好的。”
寒岩畢恭畢敬迴應。
他有些搞不懂，以為熱情的馬平楚，為何態度如此冷漠，仿佛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不由得有些後悔打這個電話。
馬平楚掛斷電話，自言自語道：“離開也好，從今往後，我不欠他，他也不欠我，如果是敵人，殺了便是。”
自從拒絕歸還李小年域幣後，這段時間，心中仿佛紮了一根刺，生怕李小年因為這件事，鬧到聖光軍。
雖然他不認為李小年會那麽做，但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人被逼急了，什麽事都能做出來。
甚至，他有想過，悄無聲息，把李小年徹底幹掉，以絕後患。
……
混亂之地。
混亂之地，聽起來，應該是打打殺殺的區域，但在這裏，除了風格混亂，智慧種族各異，與別的大城市沒什麽差別。
他的出現，整個混亂之地裏，沒有絲毫波瀾。
傳送陣旁邊，設有各類諮詢公司。
李小年想要了解混亂之地，不打算找那些公司，而是對著路邊的一名看似落魄的人族道：“兄弟，哪裏可以請到向導。”
辛辰微微一愣，接著，兩眼發光，小聲道：“如果需要向導，我就可以，我在混亂之地已有三年，大街小巷，都去過。如果你同意，就點點頭，不要大聲說出來。在這裏，每個地盤或者相應的業務，都有相應的勢力統管，不能私自拉活，否則，會很嚴重。”
李小年點點頭，向對方發了一個好友邀請。
叮……
係統：“您已通過晨風的好友請求，你們已是朋友。”
得到李小年認可，晨風微微激動，私下發信息道：“哥們，先說好，我的服務費，20域幣一天，需要預先支付10定金。”
20域幣？
李小年詫異的看了晨風一眼，這個價格，很公道，難得碰到老實人，李小年不介意多支付，好讓對方盡心盡力幫忙。
叮……
係統：“暗影向您轉賬100域幣。”
100域幣入賬，晨風全身毛孔舒展，爽，太爽了，眼前之人，竟然土豪，100域幣，眼睛都不眨一下。
“暗影，不說別的，保證讓你物有所值。”
“恩。”
兩人沒有言語，一前一後，離開這個地方。
確定安全，晨風這才大大方方說道：“暗影兄弟，說吧，你想要買什麽，或者賣什麽東西。”
外來者進入混亂之地，無非兩種原因，要麽購買一些特殊物品，要麽售賣一些稀有東西。
在這裏，勢力錯綜複雜，隻要是好東西，價格絕對公道、真實，不想獸王宗和聖光城那邊，因為勢力掌控，一家獨大，物品價格大多數都偏低。
“我需要情報，混亂之地裏，掌控情報最大的勢力或者公司是哪家？”李小年說出自己的請求。
晨風微微一愣，訕訕道：“我能知道，你屬於哪一方勢力嗎？別誤會，知道你勢力才能給你介紹最佳的信息售賣點。當然，你也可以不說，但這樣一來，我隻能帶你去中立的天知港。”
“我不屬於任何一方勢力。”李小年如實迴應。
“額……”
晨風撓撓頭：“既然這樣，那就是天知港吧，那邊屬於中立勢力，不會因為你的身份，拒絕售賣，或者抬高價格。”
“可以。”
在成的帶領下，李小年乘坐機車，在城市裏飛奔。
十幾分鍾後。
兩人來到一處偏僻的小巷，外麵掛著一個大大的招牌【天知港】。
“這裏就是天知港，進門就需要支付1000域幣，貴著呢，我就不進去了，在這裏等你。”頓了一下，晨風補充道：“你別看門票貴，但物有所值，即使沒能得到你想要的消息，天知港也會給你一部分有用的信息，口碑都挺好。”
“行，謝謝。”
李小年大步進入安靜的巷子。
巷子裏，十分雅靜，門口有一個頭發發白的老大爺守著，看到李小年出現，雙眼銳利的打量李小年：“客人，進去吧，對你而言，這次免費。”
免費？
李小年有些疑惑：“能告訴我，為什麽免費嗎？”
老大爺笑笑，不客氣道：“因為你需要的信息，很貴，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們就不多賺你這一點域幣了。”
“……”
李小年驚訝，豎起大拇指：“大爺，您是先知？”
大爺笑笑，沒有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