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一個學期?你開玩笑呢吧。”楊潔睜大眼睛,這是扯淡呢,怎麽不說直接休學!


    “我沒開玩笑,這一個學期裏,我可能會不定期的請假,要是每次一都來找您,好像有些太麻煩了,所以我這就打算直接一次給您說明白。”陸銘認真的說道。


    倘若醫館真的開起來,那陸銘這個招牌醫師肯定會很忙,要是有病人的時候恰巧他在上課,那也總不能就讓病人幹等著吧。


    “陸銘,你搞清楚,這事學校,育人子弟的地方,不是讓你來玩的。這個假我要是準了,那你以後要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到最後荒廢了專業,連個學憑學曆都弄不到,那你這個大學可就是白上了。”楊潔給陸銘講起這其中的嚴重性。


    “這事我自己的事,我有分寸。”雖然楊潔長得挺漂亮,前凸後翹媚眼嬌晶的,但陸銘現在卻是一點其他方麵的心思也沒有。這個假,他必須的請下來。


    “你……”楊潔正要嚴詞訓斥陸銘兩句,這時她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楊潔瞪了一眼陸銘,便接起了電話:“喂,您好……哦,校門口的方大爺啊……什麽!警察找他做什麽?……好吧,他就在我辦公室……嗯,我帶他下去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


    “找我的?警察?”陸銘一臉錯愕的看著楊潔,剛才楊潔打電話時候說的話全都被他一字不落的聽到耳朵裏,又是什麽警察,他在我辦公室之類的,陸銘差不多已經猜到大概。


    “你最近犯什麽事了,說要找你了解一下情況……”說道這,楊潔突然想起什麽:“陸銘!你找我請假不會是準備幹什麽犯法的事吧!”


    陸銘大漢,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楊潔的想象力是不是也太豐富了點?


    不過,這個當口,警察找自己幹什麽呢?嗯?會不會是因為前幾天自己受傷的事?


    想來想去,陸銘也就覺得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他沒有迴答楊潔的話題:“咱們先下去看看吧。”


    “行吧,先弄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楊潔本還想再說什麽,但是一想到警察還在校門口等著呢,也就沒有耽誤時間,反正一會等下去也就知道了。


    五分鍾後,陸銘和楊潔來到校門口,看到外麵停著一輛警車和兩個身穿製服的人民警察,楊潔上前問道:“警察同誌,陸銘是我的學生,你們找他想了解什麽事?”


    其中個警察看了一眼楊潔身後的陸銘,莊嚴的說道:“你就是陸銘吧。四天前我們接到報案,經過調查,你涉嫌有殺人未遂的嫌疑,現在需要跟我們迴去跟受害者核實一下情況。”


    “我殺人未遂?”陸銘一愣:“誰,我殺誰了?受害者在哪?”


    陸銘被這警察突如其來的一句給弄的一頭霧水,仔細思索了一下。四天前?殺人?四天前不是自己剛好被墨鏡男打傷那一天麽,自己那天都差點掛了,上哪有空去策劃殺人去?說起來自己還是個受害者都沒報警呢,這下倒好,腰身一邊直接成犯罪嫌疑人了。


    “警察同誌,你們搞錯了吧,陸銘是我的學生,今年才上大一,他怎麽可能殺人呢?”楊潔聽後心裏也是猛地一跳,她哪會相信陸銘殺人未遂這種鬼話。


    “受害者現在在市公安局,弄沒弄錯的,等你跟我迴到局裏合適一下情況就知道了。”一邊說著,這個說話的警察就和另一個警察一左一右夾住了陸銘,把他塞進了警車裏。


    “陸銘,你……”楊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陸銘雖然看上去不怎麽老實,可那也不可能殺人啊。但是,眼下這警察也不是假的,一時間,楊潔開始有些弄不清楚狀況了。


    “楊老師,沒事兒的,我又沒犯什麽事,不怕調查,沒準是那個報案的弄錯了吧,不管怎樣,等我去一趟,就什麽都弄清楚了。”和人民警察做對,陸銘還是萬萬的不敢的,他知道既然警察已經找上門,那他就是非去不可了,所以也就隻能麵對現實。其實他這話說是給楊潔聽,更多的也是在安危自己。


    “楊老師,那我們走了。”開車的警察見陸銘還算配合,也就沒多說什麽,跟楊潔到了個別,匆匆發動了車子。


    來到市公安局,陸銘被帶到一間黑不隆冬的審訊室裏。


    “姓名。”


    剛才開車那警察坐在詢問桌前問道。


    “什麽?你們不是讓我來對峙呢麽,受害者呢,讓我見一下啊。”


    弄清楚情況,陸銘才發現,這審訊室裏除了自己和剛才捉拿自己的那兩個警察,一人手握紙筆一人立桌審訊和被審的自己以外,這裏麵竟再沒有別人。


    陸銘不傻,這警察帶來他的時候是說要了解情況,但現在走的過場,分明就是跳過了核實階段,直接進入了審訊狀態。


    “哪那麽多廢話,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那個手握紙筆負責記錄口供的那名警察嚴怒喝了一聲。


    陸銘見這警察的反應,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總感覺這裏麵好像有什麽不對勁。


    “高局長呢?你們高局長在哪,我要找他,投訴你們!”陸銘本來是不想搬出這張王牌的,不過這兩個警察實在也太氣人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給自己安了一個殺人未遂的罪名,而且連受害者都見不到,這怎麽跟故意找事一樣呢。


    “你認識高局長?”負責審問的那個警察有些吃驚,他兩個人這次行動可是私下裏自己偷偷進行的,實際上並不具有法律效應,而且要是被上邊知道了,還要受到不輕的責罰。


    “你管我認識不認識,這個和案情有關係嗎,你們把他找來,我想問問他我到底殺誰了?”陸銘本來就因為文洋的事積了一肚子怨氣,現在倒是正好能傾斜出來了。反正這個在這警察局最大的也就是局長了,相信不管出了什麽事他都能幫忙給擺平,就更不要提叫板兩個小警察這種小事了。


    “這點事還用不著勞煩高局長!”記錄警察又是冷眼一怒,他們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就算陸銘真的認識高局長,那他現在也管不了什麽三七二十一了:“你要再不招供,那我們可就給你定罪了!”


    “你忽悠誰呢?你們警察好像隻負責抓人了解案情吧,定罪那是法院的事,真當我是什麽都不懂啊。”現在陸銘已經可以確定這兩個警察是來找他事的了,要不然他們肯定不會拿這些有的來嚇唬自己。


    “靠!”記錄警察大罵一聲:“光哥,這小子就是欠揍。先別管那麽多了,咱們先揍他一頓再說!”


    說著,記錄警察就來到陸銘身邊,對著他的胸膛就是一腳,不過陸銘早有準備,他哪能這麽輕易就被打到,才不過一閃身子,就避開了記錄警察的攻擊。


    記錄警察沒想到陸銘的反應這麽靈敏,氣急之下,他把手裏的紙筆隨地一扔,張牙舞爪的向陸銘撲過去。


    陸銘也不示弱,這個警察不講道理,既然是他先動手,那自己也管不了什麽襲警不襲警的了。陸銘攥緊拳頭,牟足了力氣,上去就和那個記錄警察扭打到一起。


    而之前被叫做光哥的那個詢問警察見到這副局麵,這下也顧不上什麽了,本來他還挺顧忌陸銘的來曆,但現在九子已經跟他打了起來,那事後若是真要追查,那他自己脫不了幹係。


    與其無緣無故背個黑鍋,到不如現在就破罐子破摔,一次把對麵這孩子打個改,這才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光哥看了身邊一圈,沒找到什麽家夥事,就直接搬起屁股下的椅子,一揮一揮的也加入了戰團。


    要說論起打架,一般的來七八個普通人陸銘都能招架過來,但現在他有傷在身,而對手又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人民警察,他應付一個九子都有些吃力了,哪能同時招架的住兩人和合擊?


    就更別說,光哥手裏還抬著一個大椅子了。


    光哥才加入戰局一分鍾不到,陸銘身上就挨了他好幾個輪椅砸,其中九子的腳拳,更是吃的不計其數,到最後,光哥直接放下了椅子,聯合九子兩人直接把他摁倒在了地上。


    “小子,你服不服!”九子大出一口惡氣,狠狠的說道。


    “靠,老子到底犯了什麽罪?”陸銘想不明白,自己最近也沒得罪什麽人啊,怎麽無緣無故會惹的兩個警察來以公徇私迫害自己?


    “哼,死到臨頭還這麽能得瑟!”九子對陸銘的這聲老子很反感,說著,他在摁著陸銘後腦勺的手上加大了力道,直把陸銘的臉壓的緊貼上地麵:“你他媽好好想想,最近惹到什麽你得罪不起的人了?”


    “我靠你嗎,老子……”陸銘強製把臉測斜過來,剛大罵了一句,腦海中突然蹦出來的文洋身影卻是聲聲讓他止住了言語。


    “文洋!是文洋!”


    幾秒鍾的沉寂過去,九子剛要在捅陸銘兩拳,忽然就聽他驚聲唿喊道。


    九子笑了笑:“還算你實相,知道得罪了洋少,還特麽敢這麽狂?”


    “行了,小子,惹到文洋那煞星,就隻能怪你命背了。”一旁的光哥也隨和一聲,算是打了個圓場。他們倆本來也不願意幹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雖然文洋給了他和九子一人二十萬塊錢,可這種知法犯法的事要是被查出來,那可不是說著玩的。


    但是這個也怨不得旁人,誰知道文洋報案的時候正好趕上他和九子值班呢?要是一般的富家公子哥還好,可偏偏讓他們幹這事的卻是文楓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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