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和獸也有本質之上的區別,絕大多數的妖都認為自己的血脈高於獸和人,是天地之間最尊貴的存在。


    “幸好修煉了《金蠶經》,不然這天國之中的馭獸齋弟子就危險了。”風飛雲的嘴角嘿嘿一笑。


    “別過來,你要幹嘛?”季心奴和季小奴都連連後退,被剛才風飛雲臉上的邪惡笑容給嚇住了。


    風飛雲整了整衣冠,努力的挽迴自己丟失的形象,擠出一個自己認為最友好的笑容,道:“我隻是想問兩位一個問題而已。”


    季心奴和季小奴依舊覺得風飛雲目的不純,特別是他剛才看她們的眼睛,就好像一隻大灰狼在看兩隻小白羊一般,雖然此刻他身上佛光灼灼,神聖寶象,但是怎麽看都覺得他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什麽問題?”季心奴對風飛雲沒有那麽深的成見,抿了抿紅潤的晶瑩的嘴唇,小心翼翼的問道。


    風飛雲將紀昊天祭煉後的陽神太極卦給取出,這是兩盞神燈,一藍一赤,都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可以想象,一旦開啟這兩隻卦燈之後,必定會爆發出超凡的力量來。


    風飛雲一副惋惜的模樣,道:“這是你們父親留給你們唯一的遺物,你們一人收好一盞,遇到了危險就將你們的血液放一滴到神燈之中,兩盞神燈吸收了你們的血液之後,就會爆發出超越你們修為的力量。當你們的修為變高之後,甚至還可以用你們的血液喚來一尊巨靈陽神,守護你們。”


    兩個女子都十分感傷,懷著沉重的心情,將兩盞神燈給接了過去,雖然她們都很恨紀昊天,但是那畢竟乃是她們的父親,血濃於水,那一份情難以割舍。


    “既然我將這麽珍貴的東西都交給了你們,你們是不是也應該將陽神聖胎給我了?”風飛雲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聽到這話,季小奴原本還有些感傷的臉色旋即一變,咬著一口雪白的牙齒,道:“死賊,還說你沒有歹念?思想真是齷蹉。”


    季心奴的俏臉又是一紅,緩緩的低下了頭,緊緊的咬著嘴唇。


    風飛雲道:“歹念?這算什麽歹念?我哪裏齷蹉了?我幫你們報了仇,你們不以身相許就罷了,現在僅僅隻是要一件寶物而已,你們居然還不給?咋們以前不是說好的嗎?”


    “說好什麽?我們說好將《八術卷》送給你,你幫我們報仇,現在我們兩清了。”季小奴撅著嘴道。


    風飛雲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道:“那我還送給你們了兩盞神燈,你們難道就不知迴報?陽神聖胎而已,留在你們身上又沒有用,但是給我的話,將有大用。”


    “這兩盞神燈乃是父親留給我們的遺物,怎麽就成你送給我們的了?”季小奴藍發在風中搖曳,腰肢纖細得就如水蛇一般。


    風飛雲抱著雙手,望著長空,笑道:“這兩盞神燈乃是你們父親送給我,我看你們沒有自保的神兵,所以才送給你們。”


    “不可能!”兩姐妹同時道。


    風飛雲的眼皮跳了跳笑道:“有什麽不可能?你們父親將你們都托付給了我,送兩盞神燈給我,是因為隻有你們兩姐妹的血液才能夠爆發出神燈的威力,我若是想要使用神燈,就必須保護你們兩姐妹一輩子。你們父親是聰明人啊!而且對你們也很不放心,幫你們找了我這麽一座大靠山。不對啊……他臨死之前都在算計我啊!”


    風飛雲所說得不錯,紀昊天將陽神太極卦祭煉之後送給他的確就是這個目的。


    隻是陽神太極卦就算全部的威力都爆發出來,也就五品靈器左右,在神晉王朝自然能夠稱王稱霸,但是對風飛雲而言實在很難提起太大的興趣。


    反倒是季家姐妹身上的“陽神聖胎”才最讓風飛雲心動,要知道就算是傳說之中的無上聖靈都未必能夠修煉出陽神聖胎,可見其珍貴程度。


    就算是將“陽神聖胎”放在中央王朝,都會引起滔天波瀾。


    風飛雲很不死心,無論用什麽辦法,非要弄到陽神聖胎不可,這種寶物別說是羽化境的強者,就是聖靈都會心動,誰錯過,誰是傻子!


    ☆、第六百一十八章 戰地爵府


    既然文的行不通,隻能來武的了。


    風飛雲嘴角一挑,露出一分蕩漾的笑容,以強大的氣域將兩姐妹給鎖定,讓她們動彈不得。


    “風飛雲,你要幹嘛。”季小奴的俏臉很緊張,努力的掙紮了幾下,但是卻完全不能逃出風飛雲布置的氣域,就像有無數的神鏈鎖著她的嬌軀。


    除了能夠開口說話以外,連一根手指也動彈不得。


    風飛雲已經站到了她們的麵前,伸出一根手指,在季小奴雪白的脖子之上輕輕的化了一下,手指直接從她的耳垂邊滑到到胸前領口的位置,滑得十分緩慢。


    季小奴感覺到渾身都在發麻,就像有一道電流從風飛雲的指尖逸散出來,在她全身流動。


    她緊緊的抿著嘴唇,懾懾發抖,眼睛都緊緊的閉上了。


    季心奴道:“風飛雲,陽神聖胎我們可以給你,你別亂來。”


    風飛雲立即收迴了滑入了季小奴衣紗下的手指,道:“好,還是心奴姑娘爽快,你們想要什麽盡管開價便是,我這人一貫很厚道。”


    “姐姐,不能答應這死賊。”季小奴道。


    “你先閉嘴。”風飛雲打出了一道禁製,將季小奴給徹底的定住。


    她連說話都不能了,隻有眼睛還能不停的轉動。


    季心奴卻感覺到全身都是一鬆,風飛雲加持在她的身上的氣域已經完全的撤離了出去。


    她盯了盯季小奴,輕輕的咬著貝齒,柔聲道:“小奴,我覺得風飛雲雖然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卻並不是一個小人,將……陽神聖胎給他,總比給一些表麵上道貌岸然實際上為了利益什麽都能出賣的人好。”


    風飛雲有些飄飄然,挺了挺胸膛,道:“季姑娘所言很有道理,你們若是將陽神聖胎給我,我什麽要求都可以答應你們。”


    “真的。”季心奴問道。


    風飛雲點了點頭,道:“自然是真的,我風飛雲說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答應別人的事,便一定會做到。”


    季心奴的臉頰有些發紅,徐徐的點了點頭,在低聲嚶嚶的道:“你若是能夠娶我和小奴為妻,我們便可以將陽神聖胎給你,你若是達不到這個要求,就算我們死,也不會將陽神聖胎給你。”


    “啊。”風飛雲長大了嘴巴,從來沒有聽過這麽誘人的要求,不僅能夠得到陽神聖胎,還能夠得到兩個嬌滴滴的便宜的老婆。


    這太不真實了。


    她是在開玩笑吧。


    本來風飛雲都在心中暗自下決定,就算她們要那五百萬枚靈石,大不了得罪女魔,都可以給她們,隻有能夠換來陽神聖胎,區區五百萬枚靈石算什麽。


    但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季心奴的條件竟然是娶她們,這是條件嗎。


    這是打倒貼吧。


    “什麽時候我魅力竟然升級到這個層次了,不僅能夠得到陽神聖胎,而且還有兩位美人兒投懷送抱。”


    但是風飛雲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季心奴說的乃是取她們為妻,而不是她們兩姐妹要和他上床睡覺。


    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男人嘛,特別是一個優秀的男人,難免會有一些女子被其英姿給征服,主動的投懷送抱,這種時候隻要那女子長得不要太抱歉,男人都會滿足她的需求。


    畢竟在這方麵,正常的男人都很爽快,很有紳士風度,並不吝嗇身體之中的精……華。


    當然這僅僅隻是逢場作戲,沒有一絲感情基礎,也不需要負責任。


    一夜之後,說不定女的比你還先離開。


    但是要娶一個女子為妻就完全不同了,為妻就代表著她是的伴侶,意味著你要對她負責任。


    若是你沒辦法對她負責人,那麽還請你不要碰她,一根手指都不要碰。


    對一個男人來說,特別是對一個單身的男人來說,成親就意味著多了一重束縛。


    風飛雲其實是一個責任感很強的男人,隻要女的要他負責任,他不在乎對南宮紅顏那樣“化身為魔,屠戮天下”,即便是像陸離薇、白如雪這種不想讓他負責人的女子,他也都做了妥善的安置。


    若是這些事放在那些仙道霸主的眼中,隻會覺得風飛雲將女人看得太重,耽誤了修行,女人嘛,在那些身居高位的霸主的眼中不過隻是一件美麗的藝術品,喜歡你,才來摸一摸你一下;喜歡你,才來收藏一下;喜歡你,才為你瘋狂。


    但藝術品終究隻是藝術品,不會因為你比別的藝術品漂亮,就賦予你感情,他們隻是用金錢來衡量你的價值,也不會因為你來影響他們的修行。


    一旦哪天不喜歡你了,就直接丟棄在角落之中,任你自生自滅,你就什麽都不是了。


    這在那些龐大的家族之中,對於那些妻妾成群的霸主來說,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


    但是風飛雲卻不是這樣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沒有貿然的就答應季心奴,反而表情變得越來越凝重,道:“能不能換一個條件。”


    “不行。”季心奴十分堅決。


    風飛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可是沒有感情基礎啊。”


    “那沒辦法,若是你做不到娶我們為妻,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將陽神聖胎給你。”季心奴緊緊的咬著嘴唇,態度前所未有的堅決。


    風飛雲也緊緊的咬了牙,很想一口答應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會被人罵成二傻子。


    “那我……再考慮考慮。”風飛雲最終還是沒有答應,緊緊的皺著眉頭。


    畢寧帥和茅烏龜賊頭賊腦的趕了迴來,他們被兩隻老虎給追了十多萬裏,畢寧帥的鞋子都跑掉了,茅烏龜的四隻腳都跑丟了,腫得就像四隻豬蹄。


    “什麽,這麽好的事居然被你拒絕了。”


    畢寧帥聽到風飛雲所說的話之後,頓時義憤填膺了起來,整了整衣冠,道:“沒辦法了,看來這一對姐妹真的是寂寞難耐,空虛難忍,想要找一個知心人陪她們放縱青春,這種好人好事舍我其誰。”


    他英姿颯爽,正義凜然,有一種說之不出的豪邁感,但才剛一步邁了出去,便又噗通的一聲摔了個狗吃屎,大罵道:“死烏龜,你他媽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趴在我腳跟前。”


    “咳咳,難道老夫要趴在你的身後,那多沒麵子。”


    茅烏龜覺得真正的大人物都是站在人前,這樣才倍有麵子,烏龜自然也不能例外。


    風飛雲搖了搖頭道:“你還是算了吧,你若是敢沾花惹草,紅蓮姑娘非要將你身上的那二兩東西給割下來,丟進大海喂烏龜。”


    “哪二兩東西。”說到吃,茅烏龜頓時來了精神,眼珠子透亮。


    畢寧帥一腳將茅烏龜給踹飛了出去。


    風飛雲的神色一動,道:“話說你和紅蓮姑娘到底是怎麽迴事,她真的是你的未婚妻。”


    說到此事,畢寧帥頓時來了精神,道:“是啊,我們可是指腹為婚,嗯,我姥爺指的婚,我們畢家和她們邪家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家族,後來我和紅蓮因為天資驚豔,又同時被選拔到了一個更加龐大的勢力之中做事,然後就陰差陽錯的碰麵,又陰差陽錯的讓她知道我是她的未婚夫……更陰差陽錯的是,我當時正在和一位小師妹談人生,談理想,當時花前月下,當時小師妹束胸繚繞,我的手……”


    “咳咳,當時的具體情節就不用描述了。”風飛雲打斷了畢寧帥的深情迴想,眼睛一眯,道:“你原來竟是森羅殿的修士。”


    “誰說我是森羅殿的修士了。”畢寧帥不解的道。


    風飛雲道:“你剛才不是說你和邪紅蓮被選拔到了一個龐大的勢力之中做事,邪紅蓮乃是森羅殿第二殿的殿下,難道你不是森羅殿的人。”


    “森羅殿算過屁,我們畢家隨便派一個家將就能將它剿滅。”畢寧帥鼻孔都要仰上了天,一副老子很“吊”的樣子。


    “哈哈,這三隻手又在吹牛皮。”茅烏龜慢吞吞的爬了迴來,顯得十分悠閑,偶爾還停下來,頓一頓,左顧右盼,像一個大老爺。


    風飛雲也是笑了笑,但是卻並不做評價。


    畢寧帥臉都要急紅了,直是跺腳,道:“你們別不相信,老子若是解開身體之中的修為壓製,足以和邪皇大戰三百迴合。”


    茅烏龜笑得更歡:“**青年歡樂多,神經病人精神好。”


    “我靠,實在太氣憤了,居然被你們這兩個螻蟻一般的存在給小看,看來小爺我不亮出身份,是嚇不住你們了。”畢寧帥在懷裏一陣亂摸,最後摸出一塊靈牌來。


    那靈牌也不知是什麽品級的靈石雕琢而成,蘊含著一種奇妙的能量在上麵。


    茅烏龜咻的一聲跳了起來,將畢寧帥手中的靈牌給奪了過去,看到靈牌上麵印著一個四個字“戰地爵府”。


    “戰地爵府,是什麽玩意,沒聽說過,你聽說過嗎。”茅烏龜道。


    風飛雲笑著搖了搖頭,“我們這種螻蟻一般的存在,很難明白這種高級別的東西。”


    “是啊,螻蟻難懂鴻鵠的世界。”茅烏龜也在感歎。


    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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