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灰衣老者抬起頭來,眼角和額頭之上的皺紋舒展,露出一絲和善的笑容,就像一個普通的山野老人,


    但是風飛雲的本能告訴他,這個老者絕對不是一個山野老人,


    北溟神妃雖然受傷,但是對風飛雲的恨意卻並沒有半分減少,調動身上的靈氣,一掌向著風飛雲按了過去,但是她的手掌還沒有伸直,身體之中便傳來“咯咯”的聲音,就像碎骨在摩擦,


    她所受的傷,比表麵上還要嚴重,身體之中的骨頭有多處斷裂,若是沒有療傷靈丹,憑借她自己的修為,很難續接,


    她勉強的打出了一掌,掌印暗淡,隻有三米多長,被風飛雲一刀斬破,


    “風飛雲,等我傷勢痊愈,必定將你挫骨揚灰。”北溟神妃梨白色的嘴角,溢出一絲血痕,貝齒緊咬,冷冷的盯著風飛雲,


    “你還會有那個機會嗎。”風飛雲提著天髓兵膽,走進了木亭之中,


    那個灰衣老者就坐在下方的一個草堆上,鬢角的位置有幾絲白發,站起身來,整了整身上的衣冠,道:“看來這裏又要發生一樁慘案,玄衛,我們還是走吧。”


    灰衣老者僅僅隻是想要見一見風飛雲,看看這個被稱為神晉王朝後起之秀中的第一天才,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如今看到了,他自然也就要離去,


    至於北溟神妃會不會死在風飛雲的手中,又與他何幹,


    他一個很率性的人,既然北溟神妃不告訴他想要知道的東西,他也不會再問,在他看來,從女人口中問出的東西,也未必就是真的,


    但是風飛雲卻不是一個率性的人,隻要他想要知道的事,就必定要得出一個結果來,


    灰衣老者和玄衛走了之後,風飛雲的刀便架在了北溟神妃的脖子上,冷聲道:“他們兩人是什麽人。”


    北溟神妃感覺得到脖子之上的那一絲清涼,道:“我憑什麽要告訴你。”


    北溟神妃是一個很傲氣的女人,在她看來,風飛雲不過隻是一個少年流氓,隻是運氣好才成為了神王,若不是心中對風飛雲有恨意,以她的高傲,根本看就不會正眼看風飛雲一眼,


    “憑什麽,就憑你現在落入了我的手中。”風飛雲將天髓兵膽給收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北溟神妃的丹田給封住,然後用手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一張傾國傾城的臉給托了起來,讓她的眼睛看著他,


    風飛雲自然不是正人君子,做過惡少,做過流氓,做過強盜,自然不會用正人君子的那一套來對付敵人,


    看到風飛雲的那一雙略帶邪性的眼睛,北溟神妃也有些慌了,想要調動身上的靈氣,才發生丹田被風飛雲以禁法給封住,連臨死反撲的機會都不給她,


    “風飛雲,你……你要幹什麽。”北溟神妃喘出一口粗氣,高聳的雙峰在不停的起伏,


    因為她的衣袍被鮮血給浸透,緊緊的貼在了嬌柔的玉軀之上,將胸部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飽滿的酥胸仿佛就暴露在風飛雲的眼前,


    “你說我要幹嘛。”風飛雲嘴角一勾,手指在北溟神妃細膩的臉頰之上摸著,十分的溫柔,道:“神妃娘娘真是駐顏有術,肌膚還是這麽的細膩柔滑,就是不知除了臉上的皮膚,別的地方的皮膚會不會也這麽的滑,嘎嘎。”


    北溟神妃自然知道風飛雲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確切的說,整個神晉王朝都沒有人不知道風飛雲的那些風流韻事,凡是想要殺風飛雲的女人,最怕的就是落入了風飛雲的手中,


    而現在北溟神妃就已經落入了風飛雲的手中,她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風……風飛雲,我就算是死,都不可能讓你得逞。”


    北溟神妃的雙眸之中,生出兩團神焰,一雙瞳孔之中飛出火星,仿佛都要燃燒起來了,她引動了身體之中的神識,要以神識**體軀,


    她本來就恨風飛雲恨到了極致,殺不了風飛雲,也絕對不會讓他占有自己的身體,讓他發泄**,


    風飛雲豈會讓她得逞,雙目之中衝出四十道神識,以神識鎮壓神識,將北溟神妃自燃的神識給震滅,北溟神妃遭遇了神識的反噬,檀口之中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來,傷勢更重,


    “你若是乖乖的告訴我,或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風飛雲道,


    北溟神妃並不說話,雪齒緊咬,


    風飛雲不再廢話,打算采用非常手段,扯來一根藤條,將北溟神妃的雙手給綁起,吊到了一口直徑達到了三米粗的古老樹木之上,她雙手都被拉直,玉軀修長,僅有腳尖可以輕輕的觸碰在地麵上,


    一個女人若是被一個男人以這種姿勢給吊著,就算是一個傻女人,都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麽事,


    北溟神妃的心頭更慌,


    風飛雲卻並不急,站在她的麵前,平靜的道:“老實說,我這個人有時候的確很需要女人,確切的說,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對漂亮的女人沒有太大的免疫力,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於女人有需要。”


    “呸。”北溟神妃的嬌軀在藤條之上顫動,纖細的腰肢不斷的扭動,那高聳的玉胸和修長的美腿,都給人無窮的誘惑,


    風飛雲輕輕的摸了摸下巴,笑道:“這世上的男人,若是不以搞天下最美的女人為目標,那麽這個男人肯定注定一輩子平庸,知道‘搞’這個字真正的意思嗎,拆開就是‘高手’的意思,一個不會搞的男人,注定成為不了高手,我的目標就是成為這世上的第一高手。”


    北溟神妃的一頭長發垂落下來,烏黑而亮澤,一雙寒眸從發絲之間盯了出來,紅潤晶瑩的嘴唇微微的張開,道:“風飛雲,你以為就憑這些就能將我嚇住,嘿嘿,你也太小看我北溟婼了。”


    風飛雲搖了搖頭,長歎一聲道:“老實說,像我這種人,就算喜歡女人,也取之有道,對別人的女人,我真的興趣並不大,我一直覺得給別人戴綠帽子,是一件不道德的事,你逼比我啊。”


    “哈哈,你是不敢吧。”北溟神妃長笑一聲,但是下一刻,她的笑聲便斷了,渾身都在顫抖,肌膚感觸到冰涼,


    刺啦,


    風飛雲將她的外衣長袍給撕了下來,丟在了地上,北溟神妃以為她是太上晉帝的女人,風飛雲就不敢動她,但是她卻不知道風飛雲雖然一直將道德掛在嘴邊,卻並不知道道德長什麽樣子,


    道德,能吃嗎,


    北溟神妃修長纖細的雙腿露了出來,每一寸都十分均勻,玉蓮一般的小腳,沒有任何贅肉的小腿,還有渾圓雨潤的大腿,潔白的沒有一絲瑕疵,就像是白玉雕琢而成,


    她的一雙被吊在半空的玉臂也顯露了出來,柔美無比,在手臂拉引之下,性感的鎖骨顯露出來,線條美妙,大片雪白玉膚暴露在空氣之中,與周圍的荒林相對比,交織出一幅原始**的春色圖卷,


    風飛雲道:“現在你覺得我到底敢不敢。”


    “你……”


    刺啦,


    風飛雲雷厲風行,直接將北溟神妃身上的稠衫全部都撕碎,露出一具性感而完美的**,玉峰飽滿,小蠻腰沒有任何贅肉,比之十六、七的少女的身體都要年輕,都要香豔,


    “現在你還認為我敢不敢。”風飛雲笑道,


    “我說。”北溟神妃終於屈服,


    風飛雲道:“哎,你若是早一點說,我也就不會對你這麽粗魯了。”


    北溟神妃胸口起伏,星眸冷厲,咬牙切齒,道:“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不準再碰我一下,更不能殺我。”


    “我可以保證不殺你,而且也不會上你,老實說我對你的興趣真的不是很大。”風飛雲雙手撐著刀柄,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肆無忌憚的欣賞著北溟神妃的軀體,


    “你當真。”


    風飛雲道:“我這個人雖然不是一個君子,但是說的話,一貫還是算數。”


    ☆、第四百二十四章 十萬裏加急


    北溟神妃雖然一萬個不願意屈服在風飛雲的淫威之下,但是為了不受辱,最終還是告訴了他那個灰衣人的身份,


    風飛雲的眉頭一皺,眼中爆射出奪目的光華,嘴裏自言自語的道:“原來他就是傳說之中的森羅殿的殿主,烽皇,難怪我在他身上感覺到那麽強的神識波動。”


    “風飛雲,你不是說要放過我。”北溟神妃生怕風飛雲反悔,


    風飛雲抬起頭,笑道:“我隻是答應你不會上你,也不會殺你,但是要我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


    北溟神妃的臉色一變,不顧禮儀,罵道:“風飛雲,你個王八蛋,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風飛雲根本不理會她的罵聲,北溟神妃乃是大禍,絕對留不得,但是風飛雲自然也不會親自出手殺她,


    風飛雲將北溟神妃的修為給廢了,然後在給她帶上了寒鐵麵具,以陣紋將麵具給封印,然後將她帶去了疆門關的神武軍軍營,


    郭大海和莫軍師連忙迎了上來,對著風飛雲恭敬的一拜,


    莫軍師看了看站在風飛雲旁邊的那一個穿著黑色長袍,臉上帶著寒鐵麵具的人,略帶好奇的道:“神王大人,這位是。”


    “朝廷重犯。”風飛雲道:“我已經以玉飛符十萬裏傳書迴了神都,通知了晉帝,你們現在便派遣一營神武軍的強者,將這一名重犯押解迴神都,若是半途出了任何差錯,你們的人頭必定不保。”


    莫軍師和郭大海對視了一眼,眼中盡是驚駭之色,連忙半跪在地,“遵命。”


    這名重犯居然不能以真麵目示人,而且還同時驚動了神王和晉帝,由此便可以知曉這件事絕對不能泄密出去,更是不能出半點差錯,不然肯定會死很多人,


    莫軍師和郭大海立即便去安排神武軍軍營之中的強者,打造最堅實的囚車,秘密運送這一名重犯迴神都,


    風飛雲看著被一群神武軍高手護送遠去的囚車,臉上多出一抹笑意來,神晉王朝最想殺北溟神妃的人,並不是風飛雲,而是神都的那一位太後,曾經的華神妃,


    他這一招正是借刀殺人,要殺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不是用刀,而是用另一個女人,


    在半路上,北溟神妃必定會被太後派出去的人給暗殺,太後不可能讓她安然無恙的到達神都,


    成王敗寇,生死有命,若是讓太子登基做了晉帝,那麽死的人就是風飛雲和龍蘿浮、華神妃,這就是政權爭奪失敗的下場,


    ……


    在古疆府的一片山嶺之上,玄衛半跪在地上,將風飛雲所做的一切都匯報給了灰衣老者,包括風飛雲如何逼迫北溟神妃說出了他們的身份,又將北溟神妃的修為給廢掉,當成重犯,送往神都……任何細節都沒有遺漏,


    灰衣老者站在山嶺之巔,身上有著一股皇者之氣,望著遠處的十萬山河,深邃的眼睛之中帶著思索之色,道:“玄衛,你說風飛雲和少主的天賦,誰更強一些。”


    那跪在地上,全身都被黑色鎧甲覆蓋的男子,道:“就天賦而言,應該都在伯仲之間;就機智而言,恐怕也不相上下,隻是……”


    “隻是什麽。”灰衣老者淡淡的道,


    “隻是風飛雲更加的卑鄙,而且手段也更加的下流,簡直無所不用其極,若是少主的話……恐怕做不出來。”玄衛道,


    “好一個卑鄙,好一個下流,還一個無所不用其極,哈哈。”灰衣老者不僅沒有不屑,反而眼中還有讚賞之色,道:“少主最缺的就是風飛雲的這一份卑鄙和無恥。”


    “屬下不解。”玄衛道,


    灰衣老者笑道:“若是有人罵你卑鄙無恥,那麽肯定是因為你占了便宜,得到了好處,玄衛,你要知道一點,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裏,美好的名聲,不過隻是一件華麗的衣衫,真正得到好處的人,能夠將對手給吃掉的人,才是最後的贏家,隻有最後的贏家才能夠定義誰好誰壞,也隻有贏家才能隨意的書寫曆史的篇章,曆史會告訴後人,誰才是卑鄙無恥的人,哈哈。”


    “自然是輸的那個人,多謝邪皇指點,屬下受教了。”玄衛道,


    灰衣老者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嚴肅得空氣都好像凝固住了,周圍的山川大嶽在這一刻都安靜了下來,沉默了半晌之後,道:“這一次少主前去馭獸齋取《金蠶經》,似乎留下了禍根。”


    玄衛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靜靜的聽著指示,


    “少主還年輕,下不了殺手,這很正常,玄衛,你去一趟馭獸齋,讓那一個懷孕的女子安安靜靜的死去,順便去給少主代兩句話。”


    “第一,告訴他,這世上真正的王者都不會做出婦人之仁的事,這一次的禍根我幫他解決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第二件事,‘邪皇少主’代表的乃是我們森羅殿,而‘風飛雲’代表的乃是神晉王朝,森羅殿要取神晉王朝的天下,就必定會有一場生死較量,在這之前,邪皇少主和風飛雲之間必定要有一場較量,一場代表森羅殿和神晉王朝的提前預熱,我想知道他們兩人到底誰更強。”


    玄衛的神色悸動,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道:“邪皇打算讓他們如何較量。”


    “一場天才王者之間的博弈,就在古疆府這一片大地之上,以十萬山河為戰場,這一場博弈,讓千秋生來安排吧。”灰衣老者的目光灼熱,望著北方,瞳孔之中有一道道天地神則在交織,就好像是山川地理的紋路,


    他所望的方向,正是神都的方向,


    ……


    神都,


    這裏乃是天下大氣運之地,龍脈匯集,人氣鼎盛,即便是經曆了一年前的軍事政變,神都城破壞嚴重,但是現在卻又繁華似錦,修士匯聚,為天下最鼎盛之地,


    帝宮,紫氣殿,


    太後和龍蘿浮各坐一席,麵前放著一張十米長圖,長圖之上衍化整個神晉王朝的天地乾坤,圖紙之上烽煙四起,廝殺不斷,有一道道龍氣從不同的方位衝起,猙獰可怕,直指中皇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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