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風飛雲一拳轟在了她的戰劍之上,直接將戰劍給打碎開,孔武有力的手臂,猛地向前一抓,便扣住了禪靈兒的一條纖細的玉臂,直接將她纖細的玉軀抱在了懷裏,


    她想要掙紮,再次出手,卻被風飛雲直接將一條手臂都給捏脫臼,痛得不能言語,


    風飛雲狂笑一聲,便將禪靈兒抱在了懷裏,不顧她的捶打和謾罵,便向著佛殿的內殿之中走去,


    “風飛雲,你這個禽獸,不得好死。”池瑤猛烈的搖晃鐵籠,


    “我想佛祖發下宏願,無論付出何種慘痛的代價,也要讓風飛雲這魔頭下地獄。”畫戟凝香心痛如刀絞,看著風飛雲那惡魔抱著禪靈兒,強行將她拖進了內殿之中,不用想都能夠知道裏麵將要發生什麽不堪入目的事,


    那幾個邪人也都獰笑不已,隻可惜風飛雲沒有將馭獸齋的天之驕女就地正法,要不然他們也能夠一飽眼福,看到那迷人絕倫的玉軀,


    千秋生十分謹慎,微微的用眼神示意,頓時有幾個邪道便走出了佛殿,從佛殿的外麵饒了過去,守在了內殿的外圍的位置,


    雖然風飛雲的表現十分邪惡,但是卻依舊不能讓千秋生完全的放下警惕,派人看守這內殿的外圍,


    “風飛雲,你不能這樣子,你難道忘了南宮紅顏,你這麽做,對得起她嗎。”禪靈兒被風飛雲抱在懷中,風飛雲的手臂就像兩條鐵杆一般鉗著她,讓她掙脫不開,


    “嘭。”


    風飛雲走進了內殿之後,便直接將她給扔在了地上,淡漠的道:“將胸衣給我脫下來。”


    風飛雲丟下這句話之後,便蹲下身,咬破的手指,用鮮血在地上刻畫了起來,禪靈兒從地上爬了起來,自己將脫臼的手臂給接上,有些害怕風飛雲,顫巍巍的道:“你要幹嘛。”


    “叫你脫你就脫,那麽多廢話幹嘛。”風飛雲一邊在地上刻畫這陣紋,一邊冷聲的道,


    禪靈兒何等的矜持,怎麽可能真的去將自己身上的胸衣給脫下,那多麽的羞人,一時間臉紅耳紅,愣在那裏一動不動,


    很快風飛雲就將一個直徑一米大小的陣紋給刻錄完成,從界靈石之中取出了九枚真耀靈石,鑲嵌在了陣盤之上,整個陣法頓時顫動了起來,流轉著一道道炫目的光華,


    風飛雲這才站起身來,看了禪靈兒一眼,皺了皺眉頭,道:“你為什麽還沒有脫。”


    陣法的光芒映射在禪靈兒的臉上,讓她秀紅的玉臉變得晶瑩剔透,她緊咬著貝齒,道:“你這是幹嘛。”


    “這是一座黃級傳送陣,以我現在的神識修為,隻能刻錄出這種最低級的傳送陣台,最多隻能傳送一個修為與我相當的人到十裏之內的另一處地方,我在進入古道廟之前,就在山門外留下了一個陣法坐標。”風飛雲臉色十分凝重,


    再被巫清嫿給點倒在地之後,風飛雲便在原地刻畫了一個陣法的坐標,就是料到會有這一劫,以便自己逃脫,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群邪人之中強者那麽的多,所以現在隻能改變最開始的策略了,


    禪靈兒大喜過望,就好像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的那一根稻草,看風飛雲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歉意和佩服,原來他考慮得這麽深遠,若是最開始就聽他的話,或許就不會落入這群邪人之手,


    風飛雲看透了她的心思,冷道:“別以為我是菩薩心腸,什麽人都會去救,我隻是中了百足蠱藥,受製於那老尼姑,才會幫你們。”


    雖然風飛雲這麽的說,但是禪靈兒卻依舊美眸漣漣,對風飛雲又多了幾分好感,這妖魔之子雖然邪惡了一點,但是至少還有幾分良心,


    “那我們逃走了,佛尊、池瑤、凝香她們怎麽辦。”禪靈兒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風飛雲道:“這個傳送陣台十分脆弱,隻能傳送你一個人出去,你出去之後,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迴馭獸齋,將酒肉和尚給請來,別的任何人來了都沒有用,隻有將他請來了,才能救我們離開這一座魔窟。”


    “那你呢。”禪靈兒多了幾分詫異,美眸之中盡是靈光,


    “我自然得留下來,拖延時間,要不然你的那兩個師妹和佛尊大人,肯定會被那群邪人給先奸後殺,然後烤成了一桌美肉。”風飛雲頓了頓,道:“你也看見了,那一位森羅殿的生命行者乃是一個邪道兇人,我也不知道下一局,還能不能贏他,若是輸給了他……”


    “我明白,我定然會以最快的速度趕迴馭獸齋,請動酒肉大師和馭獸齋的所有強者前來救你們。”禪靈兒緊緊的咬著貝齒,這一次的慘痛教訓,讓她真正的成長了不少,比在俗世之中曆練十年都要學到得更多,懂得更深,


    風飛雲想了想,又道:“若是酒肉和尚不來,你就去找納蘭雪箋,讓她去請酒肉和尚。”


    風飛雲了解酒肉和尚的性格,若是讓他知道這一群邪人之中有森羅殿四大行者級別的人物,而且邪道強者匯集,他恐怕做得出來見死不救的事,


    誰都不能勉強酒肉和尚做任何事,此人做事一向乖張,而且不拘於世俗和聲譽,隻有納蘭雪箋才能逼他就範,


    禪靈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就要一步踏入陣法之中,但是風飛雲卻將她給拉了迴來,道:“還不脫下來。”


    禪靈兒愣然,風飛雲走過去,便直接將她的衣衫給撕碎一道口子,將她穿在最裏麵的胸衣給扯了出來,禪靈兒剛才都還對風飛雲多了幾分好感,哪料到風飛雲說變就變,就在風飛雲扯下她胸衣的時候,不禁叫了一聲出來,


    “現在你可以走了。”風飛雲捏著淡青色的胸衣,拿在鼻尖嗅了嗅,帶著一股處子的幽香,


    禪靈兒緊緊的捂住胸口,盯著風飛雲的眼神有些複雜,然後一步踏進了黃級傳送陣台,當她走進陣台的那一刻,陣台轉動了起來,連接“地勢”,溝通“天理”,轉瞬間便消失在原地,地上的陣紋也跟著破碎,九塊靈石也化為了白色的粉末,


    風飛雲站在原地,久久的沉默,然後轉身走出了內殿,手捏著淡青色的胸衣,大笑道:“爽啊,簡直爽翻了,沒想到馭獸齋的天之驕女上起來這麽的爽,玉體絲滑,細膩如水,特別是那兩條腿,美得讓人炫目,待會等她醒了,定然要再搞她一次。”


    佛殿之中的人自然都聽到了裏麵傳來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和女子的叫聲,一位赤發紅眼的邪人,笑道:“怎麽不見那騷娘們一起從裏麵啊。”


    “都已經被我給搞暈了,哪還有力氣走路。”風飛雲邪邪的一笑,然後臉色一正,道:“你們剛才又沒有用神識偷看或者偷聽吧。”


    “哪敢啊,神王大人寵幸馭獸齋的仙子,這可是神聖莊嚴的事,我們邪道中人也有自己的行事準則,不該看的東西,若是看了,那是要被挖眼睛的。”幾個邪道強者從佛殿之中走了進來,他們剛才領命前去守著內殿的後門,此刻歸來,


    這些邪人都在奉承風飛雲,不敢太過於得罪,畢竟風飛雲的背後可是有兩尊大人物撐腰,一尊是風家的老祖,一尊是蓋世妖人,


    這也是他們想要拉攏風飛雲的原因之一,


    千秋生在隱隱之中卻有一些擔憂,剛才他感覺到一絲地勢在波動,示意道:“來人,去將禪靈兒姑娘給抬出來,既然神王大人已經享用完畢,那也就沒什麽價值了,也讓兄弟們快活快活。”


    說著,就有兩個邪人淫笑著向內殿之中走去,


    “哼。”風飛雲冷哼一聲,聲音就像雷霆炸開,道:“既然被我風飛雲給睡了,那麽她便是我的女人,誰若是敢動她,我就敢要誰的命,她現在就一絲不掛的躺在裏麵,誰的眼睛若是敢亂看一眼,那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風飛雲的聲音很冷沉,整個神晉王朝的人都知道動風飛雲的女人,肯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千金一笑樓被一夜屠滅,太宰和太子生死人亡,都是因為他們動了風飛雲的女人,


    風飛雲可以讓一個女子恨他一輩子,也可以為了一個女子屠屍百萬,


    風飛雲的聲音冷到了極點,直是讓那幾個邪人都停下了腳步,不敢踏出一步,


    ☆、第四百零一章 無色無相


    “唰。”


    古道廟的山脈之外,一處石階之上,一片光暈轉動了起來,光暈散去,一個靚麗的女子從裏麵顯現了出來,


    “真是神奇,風飛雲居然還精通空間法則的神通,傳聞隻有神靈宮才掌握著這種傳送陣紋。”禪靈兒從陣台之中走出之後,便迅速的向山下飛去,這裏離古道廟很近,隨時都可能被裏麵的邪人給察覺,必須離得越遠越好,


    她還沒飛到山下,便在山腰的位置的一顆古鬆下遇到了一個白衣僧人,這僧人十分年輕,大概也就二十來歲,眉清目秀,俊逸非常,


    他身穿白淨不染一絲雜色的佛衣,就盤坐在古鬆下,身上佛光瑩瑩,寶象萬千,身邊放著一個白木背簍,裏麵放著幾卷書畫,還有古樸的經書,一看就是一個遠遊而來的僧人,


    這個白衣僧人真的俊逸得出奇,唇紅齒白,靈性內聚,比之天下最俊美的美男子也不差多少,


    他似乎是在古鬆之下休憩,


    “佛友,敢問這山可叫古道山。”白衣僧人連忙起身,雙手合十,對著禪靈兒深深的一拜,十分有禮,


    他聲音充滿了佛蘊,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卻給人一種佛法精深,天道自成的感覺,


    禪靈兒本來是急著趕迴馭獸齋搬救兵,但是不知為何在看著這個白衣僧人之後,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比之見到佛祖的佛像還要強烈,於是停下腳步,也雙手合十,行了一個佛禮,道:“正是古道山。”


    白衣僧人道:“小僧法號,無色無相,來至西方極樂寺,遊曆至此,聽山下有村民說這裏有一座古道廟,乃是佛門清淨之地,貧僧特地前來掛單,希望能夠和廟中的高僧,探討一些佛理。”


    “佛兄,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古道廟已經不是佛門清淨之地了,早已被妖邪給占據,他們殺人如麻,吃人心骨,簡直就是一座人間地獄。”


    禪靈兒也不知自己為何和一個陌生的僧人說了這麽多話,總覺得眼前這個白衣僧人有著一種浩瀚的佛蘊,雙目晦暗,就好像比巫佛尊的佛法都要高深,


    白衣僧人嫉惡如仇,金剛怒目,道:“朗朗乾坤,佛門修地,豈能容一群邪魔占去,貧僧這就去將他們都驅逐出古道廟。”


    禪靈兒不想他白送了性命,勸道:“你鬥不過他們的……”


    “佛友無須再言,修佛者無畏,邪魔無道,佛祖亦作獅子吼。”白衣僧人背起了地上的背簍,身上佛光萬丈,直接化為了一道白色的光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便已經落到了古道廟的外麵,


    “年紀輕輕,好強大的修為,西方極樂寺……為何從來沒有聽過這一座古刹。”禪靈兒快速下山,疾速的趕迴馭獸齋,腦海之中,依舊在迴蕩無色無相剛才所說的話,就像大道天音在她腦海之中迴蕩,無法忘卻,“修佛者無畏,邪魔無道,佛祖亦作獅子吼。”


    在這一群邪魔的麵前,他一絲懼意都沒有,乃是真佛者,自己為何會害怕,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的佛法修為還不夠深,


    ……


    千秋生與風飛雲對持了片刻,旋即笑了起來,道:“神王大人真不愧是蓋世英傑,說得好,生當做男兒,自然就不能容許任何人染指自己的女人。”


    那兩個本來要進入內殿的邪人,悻悻然的退了迴來,


    風飛雲也重新坐下,臉色一緩和,笑道:“我們的第二局,又該如何個鬥法。”


    千秋生笑道:“第一局,乃是我出的題,第二局,理應神王大人來出題。”


    風飛雲當仁不讓,並不推辭,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一局神識的對決。”


    “這不太好吧,神王大人的修為……”千秋生的修為高絕,神識自然也強大無匹,風飛雲不過也就天命第四重的修為,神識再如何強大,恐怕也不可能是千秋生的對手,


    神識對決相當危險,稍有不慎,就可能讓對方變成白癡,甚至是七竅流血而死,


    千秋生雖然有絕對的把握將風飛雲給擊敗,但是若將風飛雲給傷得太重,那麽必定會惹出風飛雲背後的那兩尊兇人,這對森羅殿來說是禍不是福,


    “生命行者,難道認為我沒有資格和你一決高低,我的神識能夠將馭獸齋的齋主的封印給衝破,行者大人想要勝我,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風飛雲率先出手,眉心之中飛出四十道光點,每一個光點都閃耀刺目,就像一顆璀璨的星辰,四十道神識排列成圓形,凝聚出一隻巨大諸天撼仙錘,向著千秋生的眉心砸去,


    風飛雲的神識的強者超出了在場所有人的想象,力量震動,有洪鍾鳴響一般的鏗鏘巨聲,


    “四十道神識。”千秋生訝然,連忙祭出了自己的神識,化為了十道青光神絲,編織成一片天網,那些神識的絲線,將整個佛殿都給籠罩,


    不愧是四大行者之首,九品智師,這一份神識簡直太強大了,能夠溝通天道的紋理,本來隻有十道神識,卻衍伸出了上千上萬道神絲,仿佛能夠刺入人的靈魂,


    巫清嫿默默的觀察這一場神識的交鋒,千秋生的神識讓她感覺到震驚,這還是天命境界的修士擁有的神識嗎,


    這群邪人實在太強大了,特別是四大行者的修為,絕對不比兩千年前烽皇在世的時候的四大行者弱,都是聲威震動天地的蓋世兇人,


    但是,真正讓人吃驚的是風飛雲,若是一般人遭遇了千秋生的神識攻擊,恐怕都已經立即仰頭栽倒,但是風飛雲的神識卻變化莫測,時而凝聚,時而散開,時而凝聚成一柄戰錘,時而化為寶鏡,時而結成戰劍,


    這是一場神識大戰,但是卻給人一種兇險無比的感覺,戰得是天翻地覆,種種神像在佛殿之中顯化,風飛雲的神識竟然和千秋生戰得不相上下,難分難舍,


    就在佛殿之中在神識鬥法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聲宛如雷鳴的獅子吼,就像萬佛齊怒,真的耳膜發疼,若不是風飛雲的神識強大,恐怕都已經被這一聲獅子吼給震碎了神識,


    千秋生也比風飛雲好不了多少,神識也受到了創傷,分出一聲神念,道:“發生什麽事了。”


    佛殿之中的那幾個邪人,邪氣森森,疾速飛了出去,不待有人迴來匯報,外麵便傳來一個年輕的僧侶的悲聲:“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善以報天,每一個人都應該帶著慈悲之心,遵守教化,迴饋天道,食人血肉,與畜生有何區別。”


    無色無相步伐穩健,走進了古道廟,看著那火堆之上一個個烘烤的僧人,悲從心中來,淚在心中流,


    就連巫清嫿看到了這慘無人道的場景,就臉色發白,但是無色無相心中卻隻有悲,沒有懼,而且悲的不是被烘烤的僧人,而這些正在啃食人肉的邪人,


    滅絕人性的人,才最可悲,


    “和尚,看你長得細皮嫩肉,你的肉的味道肯定會好吃。”一個半步巨擘級別的邪人,坐在一個火堆前,一掌拍了,化為了一個十多米大的掌印,從天壓下,


    無色無相背著背簍,身姿筆直,年輕而又俊逸的臉輕輕的搖了搖,長歎一聲,直接便向著那個邪人走了過去,口中念道:“一步一罪化,一步一蓮花。”


    他身上的佛衣寶光萬丈,頭頂之上一尊佛影誕生了出來,那一個半步巨擘的掌印轟在他的頭頂,就像一陣清風吹在了他的身上,僅僅隻是吹起了他的一絲衣角,


    那一個半步巨擘級別的邪人,心頭一驚,這是什麽佛法,


    他想要站起身來,再次出手,但是無色無相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前,緩緩的伸出一隻雪白的手掌印,按在了他的頭頂,


    這是無比震撼人心的一幕,僅僅隻是一隻手,但是卻如同一座五指山,將一位半步巨擘鎮壓得不能動彈,當無色無相收迴了手掌的時候,這個半步巨擘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透明,隱約可以看見他的身體之中綻放出一朵白色的煉化,被清風一吹,身體和蓮花都隨風而逝,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呐,敬三缺被他用佛法給超度了。”一個枯瘦如柴的老者衝了出來,他見識非凡,修為精深,雙目爆發出金光,筆直的盯著站在火堆旁的那個年輕的白衣僧人,厲聲道:“和尚,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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