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超越的功力


    薑玉寒看了看上麵所寫的內容,大致上和悟空說的差不多。看來這東城也算是一個腳踏實地的讀書人,若是姐姐跟了他的話,應該也不會受什麽委屈。這件事情就隻剩下看看薑玉冰自己的意思了,若是薑玉冰同意的話,那他便會張羅給兩人操辦婚事,畢竟薑玉冰也不小了。以這個大陸上婚嫁的標準來看,薑玉冰已經算是個大齡剩女了。


    又看著殺神、噬魂隊的隊員們操練了半天之後,薑玉寒看著已經有些暗下來的天色,該迴去將軍府了。當他迴到了將軍府的時候,府裏燈火通明已經掌燈了。心中尋思著該怎麽問薑玉冰對東城有沒有感覺呢?自己上次問夜沒有問出什麽結果來,他能夠看得出來薑玉冰是有意在迴避著這個話題。


    他一路往裏麵走,一路細細的尋思著。在走到了迴廊上的時候,猛然間看到了李翠花。薑玉寒頓時一拍腦門兒,對呀,李翠花和薑玉冰都是女人,而且平日裏關係還不錯。若是讓李翠花去探探薑玉冰的口風的話,他相信一定會差不多,說不定直接就能夠將薑玉冰心中的真實想法問出來。


    想到這裏,薑玉寒急忙快走幾步來到了李翠花的身旁“翠花”將一隻手掌搭在李翠花的肩上,柔聲的喊出了李翠花的名字。


    李翠花正站在迴廊間看著月下的花園,現下已是冬季,整個兒花園當中光禿禿的,就隻有不遠處的梅花開得比較旺盛一些。小小的梅花花瓣雖然不大,但是在這冰天雪地之中迎風綻放,卻別有一番風韻。眼角的餘光看到薑玉寒朝著自己走過來,不過她卻並沒有說話。


    住在將軍府裏麵的這些時日,雖然生活無虞卻也枯燥乏味得緊,每日就這麽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這種生活簡直就跟某種動物沒什麽分別。而一個人若是終日無所事事的話,那就很容易胡思亂想,現在的李翠花就是處於整日的胡思亂想當中。父親和哥哥至今生死未卜,渺無音信,而自己又這麽沒名沒分的跟著薑玉寒。


    雖然說薑玉寒說過,會對自己一直負責下去,可是人家秦仙畢竟是親王爺家裏的千金啊!即便是人家什麽都不說的話,這樣先天身份上的差距,卻是始終令李翠花內心惶恐不已。她也知道自己其實並不用這麽的悲觀,薑玉寒是一個一諾九鼎的人,他說過會給自己和秦仙一樣的名分就一定會給,可是她的心中就是有那麽一絲的不踏實。


    李翠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曾經的自己並不是這麽多愁善感的人啊,怎地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她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是卻又無力扭轉這個事實。所以她知道薑玉寒走過來,就在一旁看著她,卻也沒有說話。直到薑玉寒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叫她,這才轉過頭來,說“你迴來了”


    薑玉寒原本看到李翠花灰常高興的心情,頓時被她這一副愁雲慘霧的樣子打消了一大半,翠花這是怎麽了?她怎麽好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樣子?以前的李翠花是開朗大方,心中從來藏不住心事,性格相當豪爽的女子,怎地現在卻變成了這樣子?“翠花,你怎麽了?有什麽心事和我說說,是有人欺負你的麽?”薑玉寒關心的問著。


    他不想要看到李翠花不開心的樣子,怎麽說她也是自己的老婆之一啊。薑玉寒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雖然他已經有了兩個名義上的老婆,但心中卻還是在惦記著容雪煙,可這並不代表他就不關心這兩個老婆了。看著她們不開心,他同樣也開心不起來,所以他要讓她們都開心,這樣自己才會開心!


    而且他注意到,自從這次遇見了李翠花之後,她就和原先不一樣了。原先的她熱情奔放的她雖然身材胖胖的,但是性格開朗,哪裏像這般一天愁眉不展像個深閨怨婦一般?


    李翠花卻是苦笑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神繼續看向天空的月亮,口中輕聲的說道“我沒有事情,在這將軍府當中,又有誰敢欺負我呢?隻不過是閑來無事,有些傷春悲秋罷了”


    薑玉寒這才想起來,自從將李翠花帶來這將軍府之後,自己還從未曾和她在一起待過多少的時間,除了上次自己有那啥的想法的時候,兩人才在房間之中待了那麽一小會兒。看來是這段時間將這妞兒悶壞了,自己這段時間太忙,以至於忽略了她的感受,左右自己現在也沒有別的事情,就帶她出去散散心又何妨?


    想罷,薑玉寒一手托住李翠花那纖細的腰肢,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翠花,你相信我麽?”


    李翠花被他的這一句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說的這是什麽話?自己當然相信他,他是自己未來的相公,自己不相信她又相信誰?李翠花肯定的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我當然相信你”


    薑玉寒眯著眼睛笑了一下,星子般的黑眸在夜色的籠罩之下,更加的充滿了神秘的誘惑力。他在李翠花的耳邊輕聲的說“閉上眼睛,我帶你出去溜達溜達”


    李翠花不知道薑玉寒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出去溜達為什麽還要閉上眼睛?閉上眼睛還能看得到風景麽?再說這是半夜,還能到哪裏去溜達?她充滿了疑惑的看著薑玉寒。


    而薑玉寒卻隻是更加用力的摟緊了她的腰身,在她耳邊又說了一遍,那溫熱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耳旁,引起了她渾身的戰栗,原本就花容月貌的臉上更加的紅了起來。她身子往後稍微的瑟縮了一下,點了點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反正同時自己這一生所認定的良人,他走到哪裏自己便要跟隨到哪裏,就算是天涯海角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跟著他。


    薑玉寒見李翠花乖乖的閉上了眼睛,直接摟著她運動體內的真氣,頓時兩人騰空而起,薑玉寒已經帶著李翠花飛躍到半空中。


    李翠花隻覺得雙腳離開了地麵,耳邊傳來了唿唿的風聲。她頓時有些心驚不定的睜開眼睛向下望去,這一看不得了,她和薑玉寒兩個人竟然離開地麵五六丈高,這要是掉下去的話,雖然不至於摔死,可也最少也跌一個大跟頭。她不由得害怕的緊緊的摟住了薑玉寒的脖子,心中忐忑的看著瀟灑自若的薑玉寒。


    而薑玉寒很是享受被李翠花緊緊貼著自己的嬌軀的感覺,嗬嗬,被女子依靠的感覺還真是爽啊!感受著李翠花胸前那兩團,緊緊的貼在自己胸前的東西壓迫著,他甚至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又挺胸抬頭了。唉,這兄弟還真是不消停啊!


    李翠花有些緊張的問著薑玉寒“玉寒我們飛這麽高不會掉下來吧?要不我們還是下去吧,我,我有些害怕”有些顫抖的聲音顯示出李翠花是真的有些害怕。


    “沒關係,即便是掉下去的話,也是我先掉下去,然後讓你摔在我的身上,這樣就不會傷到你了”薑玉寒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李翠花,言語當中卻是帶著嬉笑的話語,這與他專注的眼神一點都不搭配!


    李翠花卻是有些嗔怪的看著他說道“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開這種玩笑?若是一會兒真個掉下來的話,我看你怎麽辦?”不過話雖然是這麽說,不過她對這一刻的薑玉寒還真是徹底的放下心來。因為她了解薑玉寒,他絕不是那種光會說大話的人。而且既然他有能力抱著自己飛躍這麽高,那就證明他現在的功力早已經超越了原先不止數倍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吳桑貴和塵緣遠


    薑玉寒看著不再說話的李翠花,以為她是害怕得說不出話來了。是以故意又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怎麽不說話了?難道你不相信我真的會在我們兩個掉下去的時候,充當你的墊背?放心,我不是說了麽,不會讓你摔著就是不會讓你摔著的,再說若是把你給摔著了的話,那我可是會心疼的”


    薑玉寒這有些不正經的話聽在李翠花的耳裏卻是別有一番風味,她想動又不敢動,隻能是焦急的嬌斥道“看著點兒地麵,不要胡說八道”


    薑玉寒抱著李翠花一直飛躍到了郊外的湖邊,這裏前麵是湖水,後麵是樹林。薑玉寒抱著李翠花直接來到了一株茂密的大樹上麵,這裏有一個樹屋,薑玉寒把李翠花輕輕的放進了樹屋裏麵。


    李翠花驚喜的抬起頭看著這樹屋,這裏隻能夠容納兩個人和一張小桌子。薑玉寒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壇子酒放在了桌子上,另外又不知道在哪裏拿出來兩個碗放在那裏。分別為兩人倒上了兩碗酒,將一碗放在了李翠花的手裏,另一碗自己端起來“來,翠花,為夫的今夜在這裏敬你一碗酒”說著一仰頭將這碗酒一飲而盡。


    李翠花驚喜的看著薑玉寒,也將手中薑玉寒遞給她的酒喝了下去“玉寒,你是怎麽發現這個樹屋的?”她充滿了好奇的問道。


    薑玉寒隻是隨意的說了一句“我也是無意之中發現的”他盯著不遠處的一支野雞說道“要不要吃點兒野味兒”


    李翠花欣喜的說“好啊”還未等李翠花的話聲落地,薑玉寒的身子已經離開了樹屋,直奔地麵上的那隻野雞而去。野雞聽到有聲響剛想要逃跑,還未等它抖動起翅膀,便被薑玉寒一把抓在手中。迅速的便在地上引燃一堆篝火,將野雞架在火堆上。這時候的李翠花也從樹屋裏麵一縱身跳了下來,來到薑玉寒的身邊。


    “玉寒”李翠花挨著薑玉寒兩人肩並著肩坐在一起,薑玉寒時不時的翻了一下火堆上的野雞,不一會兒飄散出了陣陣的香味兒引人食指大動。


    很快的野雞烤好了,薑玉寒把一支雞腿撕下來第到李翠花的手中“快吃”李翠花接過了雞腿自己沒有吃,卻是放在薑玉寒的嘴邊“你先吃”眼波之中流轉著濃濃的情義,所謂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此刻的李翠花粉麵桃腮,看著是那麽的引人遐思。


    薑玉寒在她的雞腿上咬了一口,然後又將另一隻雞腿撕下來第到李翠花的嘴邊。李翠花也在上麵咬一口,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喂著。


    將軍府內的夜裏北風唿唿的刮著,正是月黑風高殺人天。屋簷上出現了兩道黑影,這兩道黑影身穿白色的衣服,在衣擺的下麵繡著海棠花,上麵分別有兩顆寶石。兩人站在屋簷上往院子當中縱身一落,身子飄飄然的飄落在天井當院。其中的一個人朝著院子當中喊道“想不到容尊者竟然屈居在此處,今夜老夫特來相見,出來吧容尊者”


    聲音宛若洪鍾一般,震得整個兒院子嗡嗡作響,一時間整個兒將軍府的家禽畜生亂作了一團。將軍府的下人們紛紛在屋中探出頭來往外看著,更有不少的家丁直接從屋子當中蹦了出來,站在院子當中指著那兩名白衣人“大膽賊人竟然上將軍府來鬧事兒,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隻見那兩名白衣人隨便朝著那說話的下人一揮手,頓時那名下人身體橫空飛出,落在了不遠處的院牆上彈了一下又摔了下來。隻見那名家丁口吐鮮血摔倒在地,胳膊和腿軟軟的拖在地上,顯然是已經骨折了。


    而那名白衣人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就好像剛剛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時候,容雪煙從後院來到了前邊,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家丁頓時大怒道“吳桑貴、塵緣遠枉你們身為隱世仙宮的兩大高手,竟然對一個普通人痛下殺手,你們還算是個人麽?你們不就是找本尊來的麽?有什麽事兒衝著本尊來,不要拿這些無辜的下人們出氣”


    吳桑貴頓時哈哈大笑“容尊者果然是悲天憫人一副慈悲的心腸,既然這樣老夫也就不再多做贅言了,容尊者請吧”說著便擺好了架勢。


    容雪煙一見心中知道今天的這一場惡戰說什麽也是躲不過去的了,為今之計隻有與之一戰。頓時也拉開了架勢,朝著二人說“你們是一個個兒來還是兩個人一起上?”


    頓時吳桑貴衝著空中大笑出聲兒“哈哈哈哈哈,容尊者果然是快人快語,來吧老夫也不占你的便宜,就老夫一人與你單打獨鬥”說完縱身一躍身子飛到半空中,身上寬大的袍子迎著唿唿的夜風被吹得鼓成氣球一般。他雙掌向前一伸,將全身的玄氣有七成灌注於掌上,朝著容雪煙身上打去。


    容雪煙伸出雙手,口中喊出“天地牢籠”在他喊出這句話的同時,原本正在空中的吳桑貴頓時定格在那裏,就好像是琥珀當中的昆蟲一般動彈不得。容雪煙趁著這個空當,再次抖轉雙手就要朝著吳桑貴的前心拍去。就在這時候,身後的塵緣遠縱身飛起一掌打向容雪煙。


    這時候的容雪煙隻有兩種選擇,要不就是收迴打向吳桑貴的掌,但是這樣的話便要硬收迴已經伸出的雙掌,那樣便會受到自己功力的反噬。可若是不收迴這一掌的話,那便會在她打傷吳桑貴的同時,自己又會被塵緣遠打傷。這隻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根本就容不得容雪煙仔細思考。


    瞬間容雪煙便做出了決定,與其被自己的玄功反噬,莫不如拚著自己受傷也至少將吳桑貴打成重傷。隻見容雪煙舌尖一頂上牙堂,將全身的玄力化作了兩股。一股灌注於雙掌之上,全力打向吳桑貴。另一股則化作護身的罡氣,盡力的護住自己的後心,以期使自己所受的傷降到最低。


    塵緣遠的這一招兒圍魏救趙雖然說並沒有使容雪煙放棄攻擊吳桑貴,不過至少也成功的使容雪煙攻向吳桑貴的掌,少了大半的掌力。隻見空中頓時火星四溢,巨大的衝擊力使得腳下的大地都晃了晃。吳桑貴首當其衝的一口鮮血噴灑出來,猶自停留在半空中的身體在這一掌的攻擊下,頓時猶如風中落葉一般飄了下來。


    而容雪煙也沒有占到多大的便宜,後心中了一掌的她往前疾走了幾步這才勉強的站住了身體,隻覺得胸口一悶,一股腥甜的鮮血就要順著口中湧出。她用力的壓下那股即將噴出的鮮血,強自站在原地,力持鎮靜的看著吳桑貴和塵緣遠。


    此時的塵緣遠被容雪煙的深厚的玄力震驚得睜大了眼睛,他知道萬源森林的獸皇絕非泛泛之輩,可卻也沒有想到容雪煙的功力竟然達到了這種高深的程度。自己也是聖者巔峰的修為,自己這全力的一掌竟然沒有將容雪煙打倒,甚至就連傷都沒有,這讓他不由得對容雪煙的實力更加的另眼相看。


    眼看著吳桑貴受了容雪煙的那一掌,身子猶如破敗的布偶一般,若是此時再不給他療傷的話,恐怕吳桑貴便會有性命之憂。在衡量了一下之後,塵緣遠終於一把抱起地上的吳桑貴,朝著容雪煙憤恨的說道“容尊者果然好功夫,今日便到此為止,日後老夫有機會定然還要向容尊者請教一二,告辭了”說罷縱身飛掠而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百七十章 拿自己開涮


    看著吳桑貴和塵緣遠消失在夜空之中的身影,容雪煙終於再也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她的身後蛇老九和薑玉冰飛一般的竄了出來,將倒在地上的容雪煙攙扶起來。蛇老九心疼的看著容雪煙煞白的臉色,嘴角那一絲鮮血。她頓時眼淚汨汨而出,伸手將容雪煙嘴角的鮮血輕輕的搽拭掉“大姐,您為什麽不讓我出來幫助您啊,大姐”


    原來之前蛇老九和容雪煙同時發現了吳桑貴和塵緣遠,蛇老九想要同容雪煙一同出來,不過卻被容雪煙強行留在了原地,告訴她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也不許她出來幫忙。因為容雪煙知道,憑著自己的功力對付兩位聖者尚且沒有任何的勝算。而蛇老九隻有區區至尊至上的修為,這樣的修為在聖者的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甚至隻要聖者一伸手便能夠輕易的將蛇老九置於死地,而萬源森林的獸王本就不多,此刻更是一名也損失不起了。她認可自己對上兩位聖者,也不願意讓蛇老九白白的犧牲。而蛇老九也明白老大的意思,隻是,隻是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老大身受重傷,卻沒有任何辦法,這讓她的心情宛如刀割一般。


    她俯下身去在容雪煙的耳邊哭喊著“大姐,大姐您醒醒啊”哀痛的聲音傳出了老遠。


    這時候的薑玉冰比較清醒,她對著蛇老九說道“還是趕快將容姑娘扶到屋裏麵休息一下吧,我看容姑娘的傷勢不輕,得趕快想辦法救救她才好啊”


    薑玉冰的這一句話提醒了蛇老九,她擦了一把眼淚說道“恩”連忙彎身一把將容雪煙抱在懷裏,往容雪煙所居住的小院子走去。將容雪煙輕輕的放在她的床上,隻見容雪煙還是緊緊的閉著雙眼,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已經呈現深紫色。她伸手探了探容雪煙的脈搏,感覺到她的脈搏十分的微弱。


    蛇老九試著將自己體內的玄氣輸送到容雪煙的體內,可是無論她怎麽樣輸送,卻是始終不能夠將自己的玄氣輸送進去容雪煙的體內。容雪煙的經脈之中有兩股強大的玄力在相互充斥著,外來的玄力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在試了五六次仍然未果之後,蛇老九終於放棄了這個想法,可是大姐總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就在此時,剛剛和李翠花在郊外吃完了野雞的薑玉寒帶著李翠花迴來了。甫一進入到院子當中,薑玉寒就感覺到了一種沉重的氣氛,急忙抓住一名路過的家丁,細一打聽之下這才知道原來剛才有人前來找容雪煙的麻煩。後來容雪煙在將那兩個人打走了之後,便昏倒在地至今還未清醒。


    薑玉寒一聽說便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容雪煙的小院子當中,來到她的身前,蛇老九正坐在一旁哭。看到容雪煙灰白的臉色,薑玉寒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發悶,一股將要失去她的感覺在心中徘徊。他不要容雪煙就這麽死了,若不是今天發生了這件事情,他甚至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容雪煙竟然在他的心目當中占據了這麽重要的地位。


    薑玉寒走到近前,像蛇老九打聽容雪煙的傷勢。蛇老九一邊哭一邊說道“大姐,大姐的體內有兩股玄氣在相互排斥,我想要為大姐輸送進一些玄氣幫助大姐療傷,可是根本就輸送不進去,嗚嗚嗚”說完再次痛哭了起來。


    薑玉寒說“讓我看看”


    蛇老九一聽薑玉寒要看一看,頓時將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她可沒有忘記這薑玉寒的師傅便是那位神秘人,神秘人有那麽高深的本領,那他的徒弟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的。若是薑玉寒能夠將大姐治好,那便太好了。


    薑玉寒坐到容雪煙的床邊,伸手搭住了她的脈搏,良久之後眉頭深深的皺起。眼睛看著容雪煙,嘴卻是對著蛇老九說道“容姑娘體內以前有舊疾”


    蛇老九頓時點頭“對,大姐上次受傷迴來閉關了好長時間,不過應該好了吧?”


    薑玉寒卻是搖了搖頭“沒有,她體內原本的舊疾沒有好,現在又添上了新傷。而且這兩股傷勢之前的一股乃是中了及陰極寒之掌,而剛才所受的這一掌則是及陽極剛之掌。前者的陰寒之毒並沒有完全去除,已經在她的體內形成了非常嚴重的內傷,現在又中了這一掌真是雪上加霜啊,怪不得你的玄氣根本就輸送不進去”


    聽了薑玉寒的解釋之後,蛇老九更加的焦急。她急切的問著薑玉寒“那有沒有辦法救救大姐?求您救救她,隻要能夠將大姐救活,您要我怎麽樣我便怎麽樣”


    薑玉寒說道“救活倒是沒有問題,隻不過她這舊疾加上新傷很是棘手。我需要一個非常安靜的場所,你現在就去門口守著,任何人都不許打擾到我們,否則就前功盡棄了”然後對著緊跟在後麵的薑玉冰和李翠花說道“你們先迴去休息吧”


    等到三女子都悉數出去之後,薑玉寒這才將手再次搭上容雪煙的脈搏,一股精純的天地靈力湧向容雪煙的經脈之中。良久之後,容雪煙輕輕的睜開眼睛,看著薑玉寒坐在自己的床邊,滿頭大汗的幫著自己輸送最最精純的天地靈力。原來剛才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有人在給自己輸送天地靈力。


    薑玉寒看到她醒了過來,頓時稍微的鬆了一口氣的問道“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好一些了?”


    容雪煙微微的點了點頭“恩,好多了,剛才是你再給我輸送那靈力?”其實她知道自己問的這句話很白癡,在萬源森林的時候,薑玉寒就曾經給自己輸送過最最精純的天地靈力,不然那時候的自己是絕對沒有辦法再次恢複人身的。


    薑玉寒點了點頭“恩,不過眼下你還有陳年舊疾,我還需要進一步的為你療傷才會將你以前的舊疾治好”


    容雪煙絲毫不懷疑薑玉寒有這個能力,他身上的那種最精純的天地靈力實在是太強大了,而這種靈力也是無論是人類還是玄獸修煉的時候最需要的天地靈力。她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表示同意薑玉寒為她療傷。


    “隻不過……”薑玉寒有些麵露難色的看著容雪煙,頗有些有話沒法說的樣子。


    “隻不過怎麽樣?”容雪煙自然是十分迫切的想要將自己的舊疾治好,否則她不但經常要遭受體內寒毒的侵襲,而且她日後將再也沒有辦法進階。而這種事情對於一個萬源森林的獸皇,而且還是現今整體實力大不如前的萬源森林來說,這不啻於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所以現在的容雪煙,隻要是能夠將自己的舊疾治好的話,那無論要她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她都願意。


    薑玉寒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她說道“那你要保證我說出來之後你絕對不會發脾氣,不然我就不說了“薑玉寒繼續跟容雪煙討價還價。


    床上的容雪煙點了點頭,迫切想要去除舊疾的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薑玉寒這才放心的說道”那個你也知道衣物的阻隔對於天地靈力的吸收是有著一定的阻礙的,若是我的內力深厚的話,倒也不在乎這區區衣物的阻隔。可問題是我的內力尚且淺薄,若是醫治一般的寒毒或許還可以。可是畢竟容姑娘你的寒毒已經深入骨髓,隻怕我的內力不夠啊“


    容雪煙疑惑的眼神看著薑玉寒,他這個時候說出這些話來是什麽意思?難道他就是想要告訴自己他醫治不了自己的舊疾麽?那剛才他還說什麽能夠醫治得了自己的舊疾?他這不是拿自己開涮呢麽?


    第二百七十一章 登徒子


    容雪煙頓時有些生氣的看著薑玉寒”你是什麽意思?“


    薑玉寒眼看著容雪煙的臉色變了,頓時好言相勸道”你看你,不是說了不發脾氣的麽?怎地又要發脾氣?“


    容雪煙頓時轉過頭去不看他,薑玉寒見她這個樣子,知道她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急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了麽,我能夠治療你的舊疾,隻不過是我們兩個身上的衣服太礙事了。隻要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脫下去,那我便可以馬上為你治療啦“


    容雪煙聽著他的話,好像也有那麽點兒道理。她不是不知道衣服的阻隔使靈力的滲透不徹底,可是,可是他們畢竟是孤男寡女的,就這樣共處一室倒還沒有什麽,但再將衣服都脫下來的話,那成何體統?


    薑玉寒看著容雪煙猶豫的眼神,知道她動心了,頓時再次遊說道”你放心,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我現在是在為你療傷,絕對是心無雜念的,你不信我可以把眼睛閉上“說著,還真的將眼睛閉上了。


    容雪煙確實是有些猶豫不決,不過聽到薑玉寒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自己太惺惺作態了。也罷,為了能夠將這折磨了她好多年的舊疾去除,脫衣服又算得了什麽?而且人家薑玉寒又很君子的將眼睛給閉上了,自己更不應該這般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樣自己這萬源森林的一代獸皇也太沒有氣量了!


    想到這裏,容雪煙毅然決然的坐起身來。看了一眼猶在閉著眼睛的薑玉寒,她還是有些不習慣當著一個大男人的麵,就這麽寬衣解帶。她轉過身去,緩緩的將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


    而身後的薑玉寒則是早已經睜開了眼睛,偷偷的瞄著容雪煙的背影。看著她的那渾圓雪白的雙肩,晶瑩剔透的脖頸和美背,下麵纖細的腰肢,這些都一再的引發他想要將她撲倒在身下縱橫馳騁一番。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又很不安穩的翹首昂頭,正蓄勢待發。哦,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真是折磨人呐。


    而正自寬衣解帶的容大美人感覺到身後傳來一種灼熱的感覺,她嗖的一迴頭,正巧看到薑玉寒正色眯眯的看著她,那眼神之內的意思不言而喻。容雪煙頓時一把抓過剛剛脫下去的衣服穿在身上,朝著薑玉寒斜斜的瞥了一眼“你這個登徒子,你不是說要把眼睛閉上的麽?”


    薑玉寒這才由剛才的遐思當中迴過神兒來,結結巴巴的說道“額,那個我剛才是有閉上眼睛,隻不過是有沙子進了眼睛裏,我這才睜開揉了揉嘿嘿嘿”


    容雪煙聽著他這不論不類的解釋,頓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這還是人話麽?哪裏有人眼睛睜得這麽大揉沙子的?再說這是在房間裏麵,連一絲風都沒有,又哪裏來的沙子?這小子分明是在借機占自己的便宜。自己乃是萬源森林的一代獸皇,又怎麽能這麽平白無故的讓他輕薄了去?


    而且上一次在萬源森林裏麵的那筆帳,自己都還沒有跟他算呢,現下這小子又這樣,自己豈能夠饒得了他?想到這裏容雪煙頓時雙掌一舉,口中喊道“天地牢……”還沒有等她喊出那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薑玉寒頓時撲上前去將她壓倒在身下,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容雪煙的小嘴兒。


    容雪煙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傻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薑玉寒竟然敢真的輕薄她,就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陣酥麻的感覺席卷而來。這是什麽樣的感覺?自己幾百年來從未曾感受過,那酥麻的感覺順著全身流轉向四肢,容雪煙的腦海當中頓時警鈴大作,她怎麽可以這個樣子?


    頓時猛然間一用力把薑玉寒推到了床底下,然後滿臉紅暈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薑玉寒,滿臉怒容的指著他“你,你,你怎麽可以這個樣子?你這個登徒子竟然敢輕薄本尊”


    薑玉寒原本隻是一時害怕想要用嘴將容雪煙的嘴巴堵上,不讓她施展那天地牢籠,而當時那種方法無異於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他也沒有想到容雪煙竟然這麽的甜美,使他深陷其中,直到臀部著地這才感覺到疼痛。頓時也有些惱羞成怒,這娘們兒怎麽一點兒也不溫柔?竟然在他正渾然忘我之際將他殘忍的推開,這讓薑玉寒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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