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城兒隨著蔚靈眾人一道南行,一直行了大概十裏多地,已經出了福州,來到一處不高不矮的破屋子,那屋子像是荒廢已久,建築所剩無幾,隻有幾堵支離破碎的牆和一口早已幹涸的枯井證明著這曾經是一所屋子。那隊人的頭頭走到一度破牆前蹲下,也不知道從哪兒摸了一處括機,隻聽得嘎拉拉一聲,另一堵牆的背後塵土飛揚,地表竟然裂開了一道兩丈多寬的口子,那口子越拉越大,最終露出了一個極大的洞口,原來是一出地下洞**。


    潘城兒拿捏了一個隱身訣以靈力打散周圍空氣光影的折射,虛化自己的身形悄悄的跟在眾人之後。那地下洞**倒也沒有多大,走了不一會兒便見到了前頭有光亮,也沒有什麽岔路口之類的東西。那頭頭進入一處房中把頭上鬥篷一摘,便匆匆忙忙的奪門而出往西邊的地下通道走去。一路上還有不少像老四那樣的六級弟子起著哄:“頭兒,您可快點兒,莫叫兄弟們等著急了~”那頭頭哈哈一笑,說道:“這種事情,可是急不來的……”說著來到了另一處房前。那是關押犯人的牢房,一般都是黑著的,這次不知怎麽裏麵居然亮著燈。那頭頭兒正是差異,要推門查看,也不知從哪兒閃出來兩個人影,那二人衣著一白一青,插手而站懷中插著鋼刀,往那一站不怒自威。那頭頭兒臉上的表情一下就僵硬了,“額,卑職不知兩位大人駕臨,有失遠迎還望見諒~”那二人“恩”了一聲問道:“你來此作甚?”那頭頭兒支支吾吾道:“額……卑職見這牢房之中來亮著燈,便前來查看查看……”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說道:“恩,孫大人在裏麵親審犯人,你迴去吧,這裏沒你的事兒了。”那頭頭兒一驚,道:“孫大人親自來了?”那二人道:“這還有能假?大人親審犯人,這是上頭的機密,你這種五級弟子無權知情。速速離去!”那頭頭兒附和著倒退了幾步下去了,雙手一攤,口中念叨著:“幹了……孫大人親自來了,哪還有我們這當下屬的份兒啊……欸,也不知怎麽個‘審’法兒……”正念叨著,忽然覺得胳膊一緊,貌似被人給抓住了,不耐煩的斥道:“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敢戲我?”說四下裏一望,卻並無人影。那頭頭兒正要往前走,突然間感覺嘴脖子被人掐住提了起來,大驚,待要叫人,可怎麽也說不出聲來,仿佛嘴也被人捂住了被一個不知道什麽東西,掐著脖子捂著嘴,提到一堵牆的後麵,漸漸的顯現出了一個人形,正是潘城兒。潘城兒伸手先點了那人的啞**,說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敢說一句假話,我便扭斷了你的脖子!”那人隻覺得脖子上仿佛被一條巨蟒盤著,一絲氣都喘不過來,難受之極,連忙點了點頭。潘城兒這才把他放了下來那人癱軟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潘城兒低聲斥道:“說!牢中那個女的,是誰!”


    牢中,一個十**歲的少女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不斷地扭動身子想要掙脫束縛,但奈何女兒之身氣弱力薄絲毫也憾動不了這綁在身上的繩子。在其側一條板凳上坐著一個的壯漢,身材十分魁梧,但一隻油膩膩的將軍肚卻是十分累贅。那漢子冷笑了兩聲道:“別白費力氣了,那繩子是法寶,別說你一個連武功都不會的小姑娘,就算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背著繩子綁了也難以掙脫。”那姑娘麵帶怒色斥道:“快放了我!你們究竟要幹嘛!”那漢子道:“我們要幹嘛,你難道不知嗎?”那姑娘道:“我不知道什麽夢雲尊!快放了我!”那漢子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到姑娘麵前,低頭在姑娘身邊嗅了嗅,說道:“很香啊,隻不過夾雜了幾分塵土的味道,真是可憐啊~”那姑娘怒道:“你無恥!”那漢子仰天長笑,頓了頓說道:“我是無恥,那又如何,哎,小妮子,你知不知道什麽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們跟了人家,拿了人家的銀子,就得給人家辦事,不管使用什麽手段,直到達到目的為止。”“你胡說八道!”那姑娘斥道:“你們就是一群流氓!無賴!為了一個什麽夢雲尊,居然……居然……”說著這姑娘嚶嚶的哭了起來,“竟然殺害了我全家數十口人命!”說著雖然眼中留著眼淚,卻睜大了雙眼瞪著那個漢子。那漢子一愣,隨之哈哈大笑,說道:“不錯,不錯~我們的確是流氓無賴,不過你應該感激我,兩年前付大哥親自帶人滅你全家,還是我向付大哥求情把你放走的。你這小妮子,好生不知道好歹~”那女孩兒“呸”了一口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是沒有找到夢雲尊才把我放走,然後暗中跟蹤我看我把東**到什麽地方,結果我卻對這件物事毫不知情,兩年無果,你們這才又把我抓了迴來!”那漢子笑道:“女娃子倒是聰明,既然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也就把話說白了,隻要你把夢雲尊的下落告訴我,看在付大哥和你爹曾經有些交情的麵子上,我也不為難你。”那姑娘斥道:“你休想!”


    那漢子聞言,眼睛一瞪,待要發火,又停將了下來,一步步的往前逼近,兩隻老鼠一樣的眼睛在那姑娘身上來迴的瞄著。


    那姑娘大驚失色,“你……你想幹嘛?”說話中聲音已然有些顫抖。


    那漢子嘿嘿的一聲壞笑,說道:“既然你不肯說,那麽也就沒用了,付大哥是不會留下活口的。欸……這年紀輕輕如花似玉的,就這麽殺了怪可惜的,還不如先讓我樂樂,哈哈哈哈,讓你感受一下男人的溫度再死,也算你這小丫頭不白白在這人世間走一遭啊~”言語中盡是猥瑣齷齪之意。


    那姑娘嚇得花容失色,眼眶中眼淚來迴的打轉,縱使聰明機靈,但這時候已經想不起別的來了,隻是一邊哭著一邊說道:“你……你別過來……”


    她越是哭,那漢子仿佛越來興致,一把把那姑娘從椅子上抱起扔在一張桌子之上,便開始解那姑娘衣衫。


    那姑娘大急,卻不知道如何是好,隻是嚶嚶的哭著,緊閉著雙眼不敢睜開,仿佛世間的一切都是如此可怕。


    正在此時,隻聽得門外那看門的二人喊了一聲:“什麽人!”緊接著兩聲慘叫,便是“嘭”的一聲巨響,那門被人一覺踹的粉碎。那漢子一迴頭,隻見一個跟著姑娘差不多年紀的少年站在門口,手中攥著寶劍,太陽**鼓著,額頭上青筋都爆了出來,眼睛瞪得血紅,那少年腳下兩側,躺著門口的兩人,鮮血長流,已然斃命。


    這人正是潘城兒。隻見他劍尖一指,大喝道:“孫如海!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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