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道然出生在上世紀五十年代未的農村,童年在窮困饑荒中度過。這不是他一個家庭的苦難,是那個時代的特征。雖然生活在解放時期各種封建思想,各種運動一浪高過一浪的年代,可父親從小對他的教育仍是認‘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準則。這時當時是封建餘毒,覺悟不高,思想解放的不徹底。可父親從不管這些,從小對他的學習就十分上心。家裏子女多,隻能擇優作重點培養。雖然他的初中高中都是在特殊時期中度過,也不影響他對學習的興趣,恢複高考時,他也很順利地考入了大學。


    他在南方一所工程學院土木工程係讀了四年,畢業後被分配到成建局當一名普通的工程師。他用了幾十年的時間完成了由一名普通工程師到城建局長的轉變。這期間,他一邊苦鑽專業知識一邊接觸上層領導,使他很快熟悉了管員所走的套路和程序,並很順利地上了這條路。他來自農村,有窮困的童年,他要改變家人的境遇,要完成這些必須依靠權力。在他參加工作的這幾十年,他經常吃住在工地實打實的幫別人解決問題,對於領導那邊迎合奉承。他懂得要成為一個幹部,首先要吃苦耐勞,敢於擔當,另一方麵要懂得上麵的心思和意圖,而領導的看法決定是仕途的進退。衡量工作能力好壞的標準很大程度上決定為一條,領導高不高興,滿不滿意。


    羅道然很愛權力,逐漸踏上了仕途之後便很快就適應了,甚至以領導自居了,因當官的很多習慣和特點太合乎他的脾氣了。就比如開會、發言、進行組織協調、表決心下任務等等。他很快學會了各種誇大其詞奉承,對各種客宴應酬更是不在話下。


    羅道然對於上麵領導總是心存敬意的,他特別欣賞他們的莊重和深沉,欣賞他們對一件事最終拍板時的口氣,欣賞他們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成為人群中心點的場景。所有一切都讓羅道然驚訝和著迷,他相信自己也能做到,雖然他是一個從鄉下走出的孩子,在這個窮苦大眾翻身革命的政權,這並不是一個缺點。羅道然上升隻是時間的問題。


    羅道然知道在仕途上行走,最致命的就是兩條,貪腐和作風問題。前者隻要堅持原則兩袖清風於心無愧就行,後者就點說不清道不明有點捕風捉影的味道,卻最有殺傷力,不知有多少人的仕途都栽在了女人身上。因此他在男女問題上加倍注意,從來沒有落入緋色新聞中。從遇到嚴娜那一刻起,這個記錄被徹底打破了。


    夜裏,他熄了燈躺在床上,兩眼幽幽地盯著開花板。他有躺在床上思考問題的習慣,所思考的問題都是工作上的事,今天例外。他怎麽也無法把那個亭亭玉立的形象趕出腦海,在白熾燈投射的光影裏,在那幽長的走廊上,什麽樣的女人記憶如此美好!


    作為局長,檢查和開會是生活的主題。有時下班時,會時常遇到嚴娜,她走路看著都和別人不一樣,手腳身材都十分協調,輕盈如弱柳扶風。她一路走過去仿佛空氣也靈動起來,空間多了一層神秘的東西。每次看到她,羅道然總會走神。有時工作忙,一連幾天下班晚就看不到她,心裏會空空落落的。下次遇到欣喜不減第一次相遇,他有時也會故意把鑰匙留在房間,這樣就有機會和她有幾句短暫的搭訕。她的微笑,話語和身姿就會留在腦海裏,成為深夜輾轉反側失眠的理由,鼓脹起他雄性的**。他不懂,這個十**歲的小姑娘有什麽魔力讓他這個有婦之夫的中年男人著迷。他是理性的,正派的,心理成熟且不好色的男人,在感情方麵,他覺得世界上隻分為兩種女人;一種是老婆,另一種是其他所有女人。這個女人是什麽魔症,來挑戰他對女人的分類。


    有一天下班後,羅道然又偶遇到了嚴娜。


    “小嚴,我這兒有兩張電影票,首?的美國大片,你下班後有興趣去看嗎?”外表莊重的羅局長此時心裏繃緊了一根弦。


    “嗯,應該有吧!局長大人請客,這個麵子無論如何也不能撥。”嚴娜有點意外,有點受寵若驚。


    那天晚上,他們一前一後走出招待所,在電影院門口聚合。看完電影,羅道然順理成章的請嚴娜吃宵夜。在環境優雅的音樂餐廳,一對對男女相對而坐,嚶嚶私語。不知道是環境感染了心情還是心情溶入了環境,兩人很快放開了自己,把酒言歡頻頻舉杯。以前很少飲酒的嚴娜,第一次覺得紅酒是如此甘甜清香,像一團流質的火焰引燃潛藏體內的溫情,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成熟美麗的女人。她不像經常涉及交際場所的女孩,對方一聲幹杯,她就實實在在地喝盡杯中酒。那個成熟男人剛開始錯愕皺眉,接著點頭微笑,似乎很欣賞她的做法,言語上既不誇你海量也不勸你少喝,又為你滿上一杯。最後結賬時,她發覺自己頭重腳輕,走路踉蹌。


    等第二天醒來,已記不清自己是怎麽迴的家。媽媽告訴她是一個自稱是姓羅的人把她送了迴來,說她和朋友聚餐喝醉了。一個女孩子怎麽能喝那麽多酒,出了什麽事怎麽辦?嚴娜不敢做聲任由媽媽嘮叨。她努力迴想昨天迴家的經過,似乎出了餐廳後叫了一輛計程車,那時頭眩暈得厲害心裏卻很清醒。


    “老羅,可以借你的肩膀靠靠嗎?”那時一定失態地笑了。


    “當然可以,我的榮幸。”


    “你的肩膀真舒服,嗬嗬。”


    “舒服就多靠會,你先睡會兒,到家了我叫你。”


    “多靠會兒,靠多久?”


    “如果你願意,可以靠一輩子。”


    嚴娜覺得,羅道然和她以住認識的男人都不同。他是當官的,有教養有文化有見識。給她講的事都特有意思,讓她迷醉。這也改變了她以前對那些當官的人的看法,印象中朝夕不變的,嚴肅認真臉譜化的官員麵孔背後,也有七情六欲,喜怒哀樂。放在人群中也是平常人一個。和羅局長交往,也是蠻好玩的事兒。


    更好玩的事兒發生在幾天後的一個下午。羅局長又忘了帶鑰匙,尋找服務台,自從上次喝醉酒之後,她還沒有見過他呢。她調整一下自己的態度,一如往常地走在前麵,幫他開房間門。


    “羅局長請進,請問您還有其它的事嗎?”嚴娜一副標準的服務員姿態。


    “不是說好叫老羅嗎?怎麽一下改口了?”羅道然微皺起眉頭。


    “那怎麽好意思,玩笑歸玩笑,規矩還是要遵守的。”


    “看電影那天你可是叫得蠻順口的,我也聽得很順心啊!”羅道然很自然地笑笑,眼睛裏放出溫和的光。


    “啊!那天我叫您老羅了,我怎麽不記得。您騙我的吧?”嚴娜模糊的印象中是記得自己叫了,但她想賴掉。醉酒!多丟人的事兒啊!


    “我送你迴家路上,怎麽你不記得了。”羅道然從容地走到寫字台旁邊坐下,一副要長談的樣子。


    “我平常不喝酒的,不知道怎麽搞的一下子就喝那麽多。”嚴娜跨前幾步進了房間,“我除了叫您老羅,沒做什麽其他出格的事吧?”既然繞不開這個話題,索性把它問個清楚,她怕來往的房客看到,反手關了門。


    “出格的事兒倒沒有,就是向我借了件東西用用,用用也不要緊,可我答應的期限太長了。”房間裏沒有拉燈,嚴娜分明看到他眼裏亮了兩盞燈。


    “我還向您借東西了!我借了什麽?我還了麽?”嚴娜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曾經自己向他借了什麽。


    “肩膀。”羅道然拍拍肩膀。“你還誇我肩膀靠著舒服呢,我一激動就答應借你一輩子。”


    “羅局長,您別開我玩笑了,我那是喝多了亂說的胡話。”嚴娜心裏一陣慌張。


    “我可是認真的。”羅道在正麵望著她,望得她臉色不自然了,眼睛沒處躲。他站起身走向她,兩眼搜尋她的目光,搜得她無處可躲,眼神對上了。“我願意借一輩子肩膀給你,你要再試試嗎?”他向她張開雙臂。


    她渾身有些顫栗,不知怎麽就進了他的懷抱,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羅道然輕擁著嚴娜,臉在她的秀發上摩娑。一股強大的眩暈感襲向她,使得她渾身發抖。羅道然的摩娑變成了親吻,他的吻順著秀發滑到了耳廓,越來越快的心跳讓她有想逃的**,來不及做決定對方已經吻上了她的唇。他的舌試圖侵略,短暫的抵抗她最終投降甘願做它的俘虜,任由它擺布逗弄。她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吻過,他的吻是那麽鎮定自若,那麽震憾,嚴娜有種喘不過氣的眩暈感。他的吻又順著嘴唇滑向頸項,滑到那解開一紐扣的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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