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北上
對於生孩子，蘇小靈並不擔憂，她是看過醫書的人，也懂藥理，隻要排除了外人謀害，她生產絕不會出任何問題。
而她身邊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人，任何有疑點的，她都不會亂用。
其實，她沒有表麵那麽柔善。
蘇小鹿總是這麽關心她，蘇小靈心裏很愧疚，明明小時候，是她許下諾言一輩子對蘇小鹿好，但一直都是蘇小鹿在對她好。
“姐，再見。”
蘇小鹿抱了抱蘇小靈，又摸了摸她肚子，感受著手心的觸動，蘇小鹿蹲下身，頭貼上去輕聲說：“兩個小家夥再見了，下次見麵，小姨給你們帶好東西。”
蘇小靈揉了揉蘇小鹿的頭發，溫和的說：“小鹿，出門在外，一定要保重，你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我知道。”
蘇小鹿又抱了抱蘇小靈，才準備迴家。
周衡也來送她，他笑意溫和，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澀，變得極其沉穩，他低聲說：“小鹿，一路順風。”
蘇小鹿看著站在一起的周衡和蘇小靈，她笑著揮揮手：“姐姐姐夫再見。”
周衡其實是很細心的，蘇小靈懷著身孕負重，他就用手攬著她腰身，這樣能讓蘇小靈不那麽累。
而這些小細節，讓蘇小鹿想起小時候，周衡會偷偷給姐姐雞腿，看起來微不足道，實際上卻滿眼都是在乎。
能和年少歡喜的人在一起，他們都是幸福的。
——
正月十六，蘇小鹿吳老頭歸遊三人離開京城北上。
帶了不少糖餅，用滾水一泡，就是一碗微甜的粥。
北上極冷，趕了五天的路之後，處處可見冰天雪地的景象。
路過路邊有巨大樹木的時候，蘇小鹿就飛去用內勁推動使勁的搖晃，歸遊輕身飛離就避開了，吳老頭咬牙切齒的大唿：“臭丫頭！！”
蘇小鹿哈哈大笑。
她調皮的提醒：“師傅，我現在可是男子打扮，別人都看不出我是姑娘，你不能叫我丫頭，你得叫我臭小子才行。”
吳老頭把身上的雪抖落幹淨，氣唿唿的拍著驢子走人。
真是越大越調皮。
看著置身事外的歸遊，吳老頭在心裏打了個轉。
就對歸遊說道：“歸遊小子，你這徒兒怕是比你還厲害了吧，不若過招試試。”不等歸遊說話，吳老頭又笑著言，“你是不是不敢，我就知道你怕輸了沒麵子，我還不知道你——”
歸遊白了吳老頭一眼，勒緊韁繩就加快了速度。
拉長了距離……
吳老頭：“……”
不上當，好吧。
不過蘇小鹿很快就迴來了，她歪頭討好的對吳老頭開口：“師傅，都怪我玩心太重，好師傅你莫生氣，不然你還迴來？”
吳老頭把頭一歪：“哼——”
他怎麽會生氣呢。
路途有了這些樂趣，也不算乏味。
到達冰城的之後，蘇小鹿一路上就‘哇’個不停。
冰城有冰雕展會，因為天氣寒冷，栩栩如生的冰雕在城內隨處可見。
不管是人還是物，都極其的多，蘇小鹿這兒看看，哪兒看看。
街上叫賣的，幾乎都是熱騰騰，以燉煮居多。
還有冰雕小動物賣，指一個，很快就雕出來。
蘇小鹿買了兩隻小鹿冰雕迴來，吳老頭和歸遊已經吃上了熱乎的鍋子。
蘇小鹿坐下來：“師傅，這裏怎麽這麽熱鬧，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嗎？”
“沒什麽特殊日子，小孩子家家的少打聽。”
吳老頭給蘇小鹿夾了一節羊腿，又說：“快吃吧，吃都堵不住你的嘴，休整幾天，咱們進霧裏看看去。”
歸遊沉默，隻吃東西不言語。
他們三人的廚藝都上不得台麵，吃了好幾天幹餅，想吃肉都快想瘋了。
偏生沒有一個會做飯，就是打了獵物來，好東西都能被他們糟蹋的上不得台麵，這會這軟爛的羊肉湯鍋，真是美味極了。
蘇小鹿安靜下來吃飯。
吳老頭又嘀嘀咕咕：“你們慢點吃！！！肉都讓你們兩吃完了……”
蘇小鹿甜甜一笑：“師傅，我長身體呢。”
歸遊眼睛也不抬一下：“我身體不好，我補身體呢。”
吳老頭敲桌子：“要點臉吧你們兩。”
師徒三人誰也不含糊，炫了七斤肉，酒足飯飽找客棧住下。
蘇小鹿閑不下來：“兩位師傅，我去打聽一下消息吧。”
吳老頭擺擺手：“不用，冰城的消息早在年前我們就掌握了，這邊的霧後寶物多，進去的人也多，大多都是三三兩兩組個小隊伍就去了，運氣好逮點什麽野物，遇見些上好藥材什麽的，幾乎沒有什麽危險。”
歸遊也沉聲道：“咱們休息兩天，買一些幹糧就可以進去看看，要是沒有什麽好的，咱們就去下一個地方，反正就是路過了這裏，順道來看一眼，連官府都沒關注這兒，多半是沒有什麽好東西。”
蘇小鹿：“……”
頓時她也沒有興致了。
那好吧，還是迴房間好好休息，順便和皮皮蝦號玩一玩。
看著蘇小鹿迴房後，吳老頭和歸遊相視一眼。
蘇小鹿迴到房間，就睡下了，意識沉入空間裏，發現皮皮蝦號沒在窩裏，趴在那大石頭上，一直在啃。
牙齒和石頭摩擦，發出了‘哢嚓哢嚓’的聲音。
蘇小鹿走過去，伸手擰起皮皮蝦號，她正想教育皮皮蝦號，卻‘咦’了一聲。
蘇小鹿看見界麵石，竟然有被咬的痕跡，已經被咬下來很小很小的一塊了。
蘇小鹿蹲下摸了摸，手觸摸著，的確能感受到凹凸不平的痕跡，她把皮皮蝦號擰起來仔細看，小家夥哼哼唧唧的，蹬著小腿兒。
蘇小鹿捏開皮皮蝦號的嘴巴，那一圈米粒大小的乳牙，看著連一根金玉棒子都啃不了的樣子，竟然能咬開界麵石！
蘇小鹿嘀咕：“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
蘇小鹿以為皮皮蝦號是大熊的崽崽，但大熊能被他們殺死，潛意識裏，蘇小鹿覺得啃得動界麵石應該不會這麽脆弱。
“嗚嗚咦咦。”
皮皮蝦號發出稚嫩的哼唧聲音抗議。
蘇小鹿把它放下了，它蹭了蹭蘇小鹿之後就朝著界麵石爬去了，整個貼上去，就開始啃，一邊啃一邊舔，就像是狗吃骨頭，啃兩下又舔兩口。
對於生孩子，蘇小靈並不擔憂，她是看過醫書的人，也懂藥理，隻要排除了外人謀害，她生產絕不會出任何問題。
而她身邊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人，任何有疑點的，她都不會亂用。
其實，她沒有表麵那麽柔善。
蘇小鹿總是這麽關心她，蘇小靈心裏很愧疚，明明小時候，是她許下諾言一輩子對蘇小鹿好，但一直都是蘇小鹿在對她好。
“姐，再見。”
蘇小鹿抱了抱蘇小靈，又摸了摸她肚子，感受著手心的觸動，蘇小鹿蹲下身，頭貼上去輕聲說：“兩個小家夥再見了，下次見麵，小姨給你們帶好東西。”
蘇小靈揉了揉蘇小鹿的頭發，溫和的說：“小鹿，出門在外，一定要保重，你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我知道。”
蘇小鹿又抱了抱蘇小靈，才準備迴家。
周衡也來送她，他笑意溫和，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澀，變得極其沉穩，他低聲說：“小鹿，一路順風。”
蘇小鹿看著站在一起的周衡和蘇小靈，她笑著揮揮手：“姐姐姐夫再見。”
周衡其實是很細心的，蘇小靈懷著身孕負重，他就用手攬著她腰身，這樣能讓蘇小靈不那麽累。
而這些小細節，讓蘇小鹿想起小時候，周衡會偷偷給姐姐雞腿，看起來微不足道，實際上卻滿眼都是在乎。
能和年少歡喜的人在一起，他們都是幸福的。
——
正月十六，蘇小鹿吳老頭歸遊三人離開京城北上。
帶了不少糖餅，用滾水一泡，就是一碗微甜的粥。
北上極冷，趕了五天的路之後，處處可見冰天雪地的景象。
路過路邊有巨大樹木的時候，蘇小鹿就飛去用內勁推動使勁的搖晃，歸遊輕身飛離就避開了，吳老頭咬牙切齒的大唿：“臭丫頭！！”
蘇小鹿哈哈大笑。
她調皮的提醒：“師傅，我現在可是男子打扮，別人都看不出我是姑娘，你不能叫我丫頭，你得叫我臭小子才行。”
吳老頭把身上的雪抖落幹淨，氣唿唿的拍著驢子走人。
真是越大越調皮。
看著置身事外的歸遊，吳老頭在心裏打了個轉。
就對歸遊說道：“歸遊小子，你這徒兒怕是比你還厲害了吧，不若過招試試。”不等歸遊說話，吳老頭又笑著言，“你是不是不敢，我就知道你怕輸了沒麵子，我還不知道你——”
歸遊白了吳老頭一眼，勒緊韁繩就加快了速度。
拉長了距離……
吳老頭：“……”
不上當，好吧。
不過蘇小鹿很快就迴來了，她歪頭討好的對吳老頭開口：“師傅，都怪我玩心太重，好師傅你莫生氣，不然你還迴來？”
吳老頭把頭一歪：“哼——”
他怎麽會生氣呢。
路途有了這些樂趣，也不算乏味。
到達冰城的之後，蘇小鹿一路上就‘哇’個不停。
冰城有冰雕展會，因為天氣寒冷，栩栩如生的冰雕在城內隨處可見。
不管是人還是物，都極其的多，蘇小鹿這兒看看，哪兒看看。
街上叫賣的，幾乎都是熱騰騰，以燉煮居多。
還有冰雕小動物賣，指一個，很快就雕出來。
蘇小鹿買了兩隻小鹿冰雕迴來，吳老頭和歸遊已經吃上了熱乎的鍋子。
蘇小鹿坐下來：“師傅，這裏怎麽這麽熱鬧，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嗎？”
“沒什麽特殊日子，小孩子家家的少打聽。”
吳老頭給蘇小鹿夾了一節羊腿，又說：“快吃吧，吃都堵不住你的嘴，休整幾天，咱們進霧裏看看去。”
歸遊沉默，隻吃東西不言語。
他們三人的廚藝都上不得台麵，吃了好幾天幹餅，想吃肉都快想瘋了。
偏生沒有一個會做飯，就是打了獵物來，好東西都能被他們糟蹋的上不得台麵，這會這軟爛的羊肉湯鍋，真是美味極了。
蘇小鹿安靜下來吃飯。
吳老頭又嘀嘀咕咕：“你們慢點吃！！！肉都讓你們兩吃完了……”
蘇小鹿甜甜一笑：“師傅，我長身體呢。”
歸遊眼睛也不抬一下：“我身體不好，我補身體呢。”
吳老頭敲桌子：“要點臉吧你們兩。”
師徒三人誰也不含糊，炫了七斤肉，酒足飯飽找客棧住下。
蘇小鹿閑不下來：“兩位師傅，我去打聽一下消息吧。”
吳老頭擺擺手：“不用，冰城的消息早在年前我們就掌握了，這邊的霧後寶物多，進去的人也多，大多都是三三兩兩組個小隊伍就去了，運氣好逮點什麽野物，遇見些上好藥材什麽的，幾乎沒有什麽危險。”
歸遊也沉聲道：“咱們休息兩天，買一些幹糧就可以進去看看，要是沒有什麽好的，咱們就去下一個地方，反正就是路過了這裏，順道來看一眼，連官府都沒關注這兒，多半是沒有什麽好東西。”
蘇小鹿：“……”
頓時她也沒有興致了。
那好吧，還是迴房間好好休息，順便和皮皮蝦號玩一玩。
看著蘇小鹿迴房後，吳老頭和歸遊相視一眼。
蘇小鹿迴到房間，就睡下了，意識沉入空間裏，發現皮皮蝦號沒在窩裏，趴在那大石頭上，一直在啃。
牙齒和石頭摩擦，發出了‘哢嚓哢嚓’的聲音。
蘇小鹿走過去，伸手擰起皮皮蝦號，她正想教育皮皮蝦號，卻‘咦’了一聲。
蘇小鹿看見界麵石，竟然有被咬的痕跡，已經被咬下來很小很小的一塊了。
蘇小鹿蹲下摸了摸，手觸摸著，的確能感受到凹凸不平的痕跡，她把皮皮蝦號擰起來仔細看，小家夥哼哼唧唧的，蹬著小腿兒。
蘇小鹿捏開皮皮蝦號的嘴巴，那一圈米粒大小的乳牙，看著連一根金玉棒子都啃不了的樣子，竟然能咬開界麵石！
蘇小鹿嘀咕：“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
蘇小鹿以為皮皮蝦號是大熊的崽崽，但大熊能被他們殺死，潛意識裏，蘇小鹿覺得啃得動界麵石應該不會這麽脆弱。
“嗚嗚咦咦。”
皮皮蝦號發出稚嫩的哼唧聲音抗議。
蘇小鹿把它放下了，它蹭了蹭蘇小鹿之後就朝著界麵石爬去了，整個貼上去，就開始啃，一邊啃一邊舔，就像是狗吃骨頭，啃兩下又舔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