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下是一條小河,河水養育了安東鎮的幾萬人,因此眾人稱它為親情河,雖然自從改革開放後,村村都已通水電,但一些閑來無事的家庭主婦還是喜歡結伴到河邊洗衣,一方麵可以活動筋骨煆煉身體,另一方麵可以欣賞美景,河邊的景色雖不像人工景像般巧奪天工,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清晨!

    安東鎮的村民黎秀雅、孫麗豔、韋宏珍三人像往常一樣,結伴來到河邊清洗衣物,黎秀雅剛準備打水便看到河對麵的樹從中掛著一輛車,心想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故。趕緊撥出鎮上交警電話。

    大概十分鍾左右,交警車唿唿嘯而至。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之後,車子被吊上來了,由車頭的損壞程度可以判斷,這場車禍不是一般的嚴重。

    鄧常青將車仔細翻查了一遍,發現汽車除了車頭之外,其他地方沒有任何損壞,就連安全帶都是完好無損。難道司機開車時沒有係安全帶?剛才在前方的橋頭看到有一處欄杆被損壞,想必就是這輛車給撞壞的,按理說如果司機沒係安全帶出事故之後應該會向前飛破窗而出,可前方玻璃鏡片依然完好無損,難道事發時司機不在車上,可倘若司機不在車上,車子又怎會墜河呢?看來事有蹊蹺了。

    “問一下附近的居民,看一下有沒有什麽目擊證人,挖掘一點有利的線索。查一下這輛車,看它的主人是誰?”鄧常青領著兩個警員從河道迴來。

    “是,對長!我們這就去辦!”助手於靈拿著登記溥走向黎秀雅等人。

    “小譚,我們去前方的橋頭看一下,我總覺得那裏是事故第一現場!”

    “是!”助手小譚整理了一下行裝,與鄧常青一起向橋頭奔去。

    在橋頭附近,兩人清晰的看到周圍的石礅有明顯的擦痕,很顯然這是第一現場,於是通知了所有的工作人員來此堪查,在欄杆前方的左側一大灘幹涸的血跡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鄧常青仔細觀察發現,不止此處有,附近其他地方也有少量血跡,看來,這並不是一起簡單的車禍,昨晚此處一定要傷亡事故發生,說不定是刑事案件,如果真是這樣,那已經超出了自己的管鎋範圍。鄧常青隨即聯係了刑警隊。

    刑警隊經過堪查、取證之後對這個案件產生了興趣,很顯然這是一起傷亡案件。

    所有取證工作就緒後,鄧常青上車離去,車子開到橋頭時突然熄火了,下車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任何問題,正欲上車時突然看到,路邊有一片綠葉上閃現著紅光,鄧常青上前一看,那居然是血滴,向前幾步發現,前方路邊的雜草上都沾有血跡,在陽光照耀下猶如兩條紅繩一直向前延伸:“劉隊(刑警隊長劉紹陽)這裏有一道血痕。

    “我來看看!”劉紹陽跑到旁邊一看,確實是血跡,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他,隻要順著這些血跡走,一定可以找到有利的線索。

    順著血跡,眾人來到了亂葬崗,在一堆鬆動的黃土麵前停了下來,血跡在這裏消失了。

    “難道屍體就在裏麵?”劉紹陽揚起手,剛想叫人挖掘,突然發現周圍有很多腳印,趕緊叫人取證,然後小心翼翼的挖開。

    經過半小時的努力之後,一個大坑呈現在大家麵前,可裏麵什麽都沒有。

    這就怪了按照常理,這裏麵應該有東西才是,可為何會什麽都沒有呢?劉紹陽仔細觀察發現土中有幾根頭發:“小薑,把這幾根頭發拿迴去,看一下有沒有什麽線索!”

    “是!”負責取證的薑雷霆小心地將證物采好。

    待所有取證工作就完畢後,眾人將現場封住,迴警局作進一步的調查。

    一夜無眠及整個上午的焦急期盼,崔方的終於盼來了警方的電話,

    “你好,崔先生,車牌號為xxxxxxx是不是您的車?”

    “是啊!有什麽事嗎?”崔方整根心弦頓時一緊,感覺到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您的車在去安東鎮的路上出了車禍,如果方便的話,請您來一趟安東警局!協助我們辦案!”

    “好!”一放下電話,崔方便心急火燎的趕往安東分局,心裏祈禱著豔豔不會傷得太重。

    經過一路的焦急等候之後,崔方終於到達目的地,當警方告之崔豔豔出了車禍,下落不明。崔方感覺整個人渾身無力。呆若木雞!沉默片刻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警察同誌,我們司機平常開車很小心的,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你女兒平常有沒有係安全帶的習慣?”發生車禍的每位家屬都是這麽說的,對此警局的人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我女兒平常很注意安全的,上車後第一件事就是係好安全帶,她不會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

    “可是我們除了車之外一個人都沒找到,我撿查了一下,你們車的安全帶性能不錯,倘若……呃,具體的結果,還要等檢驗報告出來後才能判斷!”雖然劉紹陽猜測這是一場人為的車禍,但在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也不方便說太多,否則引起恐慌,或是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警官,我可不可以去事發點看一下!”崔方要親自看一下崔豔豔出事的地方,就算傾家蕩產他也要找到她。

    “行啊,等我下班了,我們一起去吧!對了,您太太呢?”

    “我一直聯係不上她,她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興許是手機掉了吧!”聽劉紹陽這麽一說,崔方才記起雷夢琳一直沒給自己迴過電話,該不會連她也出事了吧!應該不會,因為自己從未感覺到有任何不適,昨晚做了一夜的噩夢,夢到豔豔出事了,醒來後一想到崔豔豔就一直覺得心神不寧,今天就應驗了,可一想到她崔方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女兒出事,隻有父親在場,這讓劉紹陽覺得有些不合適,母親是因為臨時有事,還是心虛不敢來?而這個崔方似乎跟他妻子的關係不是很好,多疑的他開始猜測這個家庭關係不太正常。

    一個小時後,崔方在劉紹陽的帶領下來到事發地,雖然地上的血跡已被清洗過,但還是留下了一些痕跡,崔方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刀痛得無法言語。

    順著小路來到亂葬崗,劉紹陽重新進行現場堪查,希望能再找到一些線索。

    看著麵前的一堆黃土,崔方總覺得崔豔豔曾經在這裏麵躺過,悲傷的撫摸著泥土,摸著摸著手突然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一抹紅色映入她眼簾,他扒開土一看,是一條紅繩子,繩子上係著一塊火紅色的玉,在夕陽的照耀下發出刺眼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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