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屋裏有點悶,芽兒走到院子裏散散步,她和藥良作為客人住在了一個單獨的院子,名字叫近月,這名字聽起來似乎還有那麽一股子詩意,其實隻不過是因為這院子與望月湖相鄰,剛一開始聽到這樣的解釋,芽兒不禁啞然失笑,再仔細想想倒也坦然了,他胡大旺不過一介商人,終日混於金銀銅臭中,還指望他有多少詩情畫意不成。院子比較空,坐在石亭裏,望著那一叢青竹,清風搖曳,暑熱全消,甚為愜意。

    藥良從屋裏出來,一身青衣,長袖飄逸,袖裏生風,一頭烏絲散散的揚著,芽兒望著竟有了一絲癡迷,藥良在芽兒旁邊的凳子上坐下,芽兒這才晃過神來給他斟上杯茶,“幹爹,像你這般做一個暢然隨意的江湖人真好,江山美景,世間百態都入眼不入心,那股子自由是皇帝都比不上的!”

    “子非我,焉知我之樂?”,藥良輕抿了一口茶水,今天這茶越發苦了,隱忍著吞下,已不願再嚐第二口。

    “子非我,焉知我不知予之樂?”,芽兒倒也笑了。

    “芽兒,我剛去給那個畜生取針去了!”,藥良直接岔開了話題,有些事他折騰了半生都弄不清楚,又豈是這十三四歲的小丫頭能說的明白的。

    不知不覺已近三天,這家夥應該也受到教訓了,芽兒嘴上有了笑意,“哦,胡大叔沒怪我吧!”

    “他哪有資格怪你”,藥良話鋒一轉,“芽兒,幹爹問你件事,你別瞞我!”

    藥良難得的認真口吻,倒讓芽兒一怔,“幹爹,你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是不是習過武?”,藥良認真地看著她。

    “幹爹為什麽這麽問,我從小和父親在小山村長大,父親是個文弱書生,我上哪習得什麽武藝?”,藥良的問題莫名其妙,但芽兒還是老實迴答。

    “當真如此?隻是我今天替那胡家老二取針發現那針紮得極深極穩,沒有半點內力的人實在做不到如此”,藥良說出了他的疑問。

    聽他這麽說,芽兒也有疑問,但自己真的沒學過什麽武功,“大概是當時自己一時著急才下了狠手吧,我若真有一身武藝就好了,也不會被人逼得遠走他鄉,下毒差點死掉,再說幹爹,你是神醫,有沒武功,你一把脈便知,還輪得到我故弄什麽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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