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幾年前,郝連偃月就被貪狼秘密培養,成為潛伏在華夏重要部門的一枚棋子。


    如果她被高飛在暗中收服,那麽她就搖身變成是對組織很有威脅的殺手鐧,也就是碟中碟,兩麵派。


    郝連偃月在人前,威風凜凜,冠冕堂皇的,可實際上她根本無法自主本身命運,為了她自己,也為了她家人,她隻能選擇向高飛妥協。


    其實她倒是希望這樣,因為她恨不得組織覆滅,為她含冤而死的男友報仇。


    “你說的不錯,說白了,這也是你的利用價值。”


    高飛說著縮迴了手,甚至還把她從懷裏推了出去。


    郝連偃月一愣,接著暗中鬆了口氣,想到:原來他剛才隻是故意耍我呢。


    心情放鬆下來後,郝連偃月開始感激高飛:“謝謝你,高飛,我發誓,我一定會竭力配合你。”


    高飛上下打量著郝連偃月,說道;“嗯,我大哥和白龍哪兒,我會盡快去辦。從此之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記住,你隻能算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包括我大哥在內的任何人,都無法幹涉你,你隻對我自己負責。”


    郝連偃月用力點頭:“我懂得,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就越不會露出破綻!”


    “你懂得就行。”


    高飛又拿出了煙盒,笑著說:“好了,現在你可以對我負責了。”


    郝連偃月愣住:“我、你要我做什麽?”


    高飛輕飄飄的說:“把衣服脫光。”


    郝連偃月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你……”


    “你個相貌,身材都有很不錯的女人,雖然年齡比我稍大了點,但這絲毫不影響我占有你的迫切。”


    高飛叼上一顆煙,眼神閃爍,語氣卻依舊輕飄飄的:“也唯有把你變成我的女人,我覺得我才更信任你。當然了,你也可以拒絕,我不會勉強。”


    “我、我--我答應你。”


    郝連偃月緊咬著嘴唇,沉默很久後,開始慢慢的脫衣服。


    從男朋友死後,郝連偃月就沒接觸過任何男人,工作已經成為了她的全部,她甚至都已經忘記了,她其實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健康女人。


    衣服一件件的慢慢落下,在高飛越來越沉重的唿吸聲中。


    當最後一件衣服離開身體後,郝連偃月慢慢走到了高飛麵前,按照他的眼神提醒,坐在了他的腿上,緩緩摟住了他的脖子,湊過了哆嗦的嘴唇。


    --


    齊小軍是附近一所重點中學的學生,今年十六歲,他老子是搞服裝批發生意的,很有錢,要不然依著他的學習成績,也不可能去這所重點中學讀書。


    不過就像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白馬王子,還有可能是和尚那樣,齊小軍在重點中學讀書,也不一定會變成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他不喜歡學習,反正他老子有的是錢,他就算三輩子不工作,家產也夠他揮霍的了。


    既然這樣,隻有傻比才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呢,在讀書期間出來玩遊戲多爽?


    齊小軍是從昨天中午來網吧玩遊戲的,到現在已經整整鏖戰了一個對時還多,倒是不餓,就是困,眼睛發花,實在受不了,扔給老板五塊錢,說去上麵休息一個小時,接著再幹,他打算這周就泡在網吧內了。


    輕車熟路的來到三樓,齊小軍打著哈欠正準備去最裏麵那個房間,經過三號房時,卻忽然聽到了有奇異的哼哼聲從門內傳出。


    齊小軍今年才十六歲,卻是島國愛情女演員的狂熱追求者,十一歲那年,就懂得以哪隻手,哪個角度,才能把天上的飛機幹下來,當然懂得這哼哼聲是啥意思了。


    “嘿,有人在這兒辦事?”


    齊小軍精神一振,慢慢退迴了三號房,從破損了的鎖孔(就是暗鎖沒了,留下個一元硬幣大小的孔)內向裏看去。


    然後,他就看到了讓他心潮澎湃的一幕:兩個白蛇一樣的身子,在裏邊那張窄窄的窗上糾纏翻騰著。


    在這種地方看到年輕男女辦事,也不是啥稀奇的,齊小軍以前就看過好幾次了,大部分都是他這樣的半大孩子。


    所以他也沒太多的驚訝,正打算再看幾眼就閃人睡覺去時,卻驚訝的發現:裏麵窗上那倆人,並不是他認為的一對男女,而是、而是兩個都是女人!


    “草,原來是拉拉啊,還玩的這樣盡興,真特麽的不可思議!”


    看到是兩個女人在玩兒後,齊小軍更加興奮了,他此前可沒見過倆女人搞,今兒是大飽眼福了,而且那個好像已經徹底陷入瘋狂的女人,還特別漂亮。


    至於另外一個,則有些像男人,嗯,那種小白臉的男人。


    就在齊小軍盯著那倆女人看的津津有味時,長相好像男人的女人,貌似衝他笑了笑。


    然後,他就看不見了。


    下意識的,齊小軍以為自己眼花了,抬頭揉了揉紅腫的眼睛,正準備低頭再去看時,房門卻開了。


    “嗨,姐兒們你繼續,哥們隻是好奇……”


    齊小軍看著門後那個好像男人的女人,趕緊訕笑一聲轉身要走閃人時,眼前卻猛地一黑,再也沒知覺了。


    等他頭痛欲裂的醒來後,天色已經黑了。


    他就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是在窗底下,那倆很有特色的女人,早就不見了。


    “嗎了個比的,哥們差點被滅口哇,簡直是太危險了,那個長相很爺們的鬼女人,用什麽妖術把哥們搞昏了?”


    從窗底下爬出來後,齊小軍心有餘悸的看了看那張窄窄的窗,裹了下衣服,飛快的跑了出去。


    他真怕被人知道,他被人搞昏了在這睡了一下午,那樣可就太丟人了啊。


    --


    “小龍,你晚上真的要值班?”


    王晨一臉的不相信。


    劉小龍的抱怨聲,從手機內清晰的傳來:“靠,姐姐,咱能別再提這事兒好吧?說起來我就火大!這些孫子是擺著欺負我新來的呢,本來我昨晚剛值班,卻非得安排我再值班。捏捏的,真把我惹急了,哥們去市局告這些孫子一狀!”


    聽劉小龍說完後,王晨才冷笑:“哼哼,你這是不敢陪我去見方阿姨,才故意這樣的吧?”


    劉小龍怪叫道:“啥啊,我有什麽好怕的?不就是陪你去見老方嘛,又不是我給她出這個難題,剝了她麵子的,她還能吃了我--哎,不和你說了啊,110那邊又有新的案情了,我得去做出重要指示!唉,當領導真不容易哇。”


    不等王晨說什麽,劉小龍那邊喀嚓一聲扣斷了電話。


    “小子,你以後就別有事求到我頭上。”


    王晨發了句狠,把手機扔在了旁邊座椅上,歎了口氣。


    高家老爺子要給她和高飛主婚這消息,都快傳遍全國了,結果王晨卻拒婚,用來要挾高家,讓別人看出高飛就算是離開高家,也不是誰敢欺負的--這個主意,是王晨想出來的,還獲得了老陳的高度稱讚,說這才是陳家人的行事作風。


    蹬鼻子上臉的作風。


    正如王晨所設想的那樣,高家低頭了,方小艇親自來到了冀南,要表示低姿態,這絕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今晚八點,方小艇將在稻花香大酒店,宴請王晨。


    除了王晨外,還有高飛那些鐵杆、死黨:李德才姐弟、老王父女、城陽連雪陳大彪……


    為了彰顯高家的誠意,方小艇還邀請了秦紫陽,更請了彭雲木這個大市長。


    要說方小艇辦事也夠場麵的,既然向王晨低頭,那就低次狠的,要不然也不會邀請彭雲木了。


    可正因為她的大氣,反而讓王晨不安了。


    如果換個人來低頭,哪怕是高健城,王晨也不會有不安的感覺。


    但方小艇--王晨還真有些怕她。


    無他,當初她給老方當了幾年秘書,很清楚方小艇是多麽高傲的一個人。


    這次,她被迫向王晨低頭,還煞有其事的邀請了彭雲木,這是擺明了要‘狠狠’給她麵子啊,所以她才不安,想拉著劉小龍一起去。


    劉小龍是本次行動的‘執行人’,他要是去了,肯定能分擔方小艇一部分的怒氣。


    隻是王晨沒想到,這家夥卻像條泥鰍那樣滑不留手,根本不上當。


    沒辦法,王晨隻好在生了半天悶氣後,發動了車子,趕往了稻花香大酒店。


    “切,我怕什麽呀?難道我不該這樣要求嗎?她既然狠心把高飛推出來,就該付出偏心的代價。哼,我是高飛的媳婦,我不為了他爭取利益,別人會管?”


    王晨自言自語著,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當然了,也有人希望代替我,比方那個沈銀冰,比方秦紫陽,可他們沒那個資格哇,也隻能是我了。”


    想到這樣做都是為了自己和高飛後,王晨終於慢慢鎮定了下來。


    她所居住的地方,距離大明湖畔的稻花香大酒店,也就是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


    路上,忽然下起了小雨,不過不大,行人也很少有批雨衣的。


    等她駕車來到稻花香大酒店門前時,小雨才逐漸變大了點。


    她開的還是那輛桑塔納2000,像這種車子,是沒有誰來給她專門停車的。


    一句話,不夠檔次,最起碼也得是寶馬級別的,才能讓泊車小弟看上眼。


    王晨雙手舉著包包擋在頭頂,快步走向台階前時,恰好一輛白色寶馬停在那兒,泊車小弟馬上就迎了過去,打開了車門,滿臉都是賓至如歸的笑。


    王晨也沒在意,抬腳上了台階,卻聽到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咦,這不是王局嗎?”


    王晨下意識的迴頭看去,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色束腰連衣裙的女孩子,從車裏走了下來。


    看到這個女孩子後,王晨的臉色稍微變了下:“嗬嗬,真巧呀,沒想到在這兒碰到沈總了。”


    女孩子不是別人,正是北山集團的總裁,沈銀冰。


    跟在沈銀冰後麵下車的,則是穿著一身黑色套裝的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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