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遠航那是什麽人?


    那可是冀南市長的公子!


    冀南是齊魯省的省會,又是副省級城市,市長都是高配副部級領導,和副省長同級,在整個齊魯省甚至全國來說,也算得上是實權絕對高層。


    有個高層老爸的彭遠航,絕對是冀南地區數得著的衙內。


    別看周小魚等人都號稱為‘天之驕子’,但他們最多也就是一些高級知識分子,畢業後找不到好工作真有可能去賣豬肉。


    一個市長公子在他們眼裏,那是絕對需要仰視的,所以在彭遠航走過來時,都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就連秦老師的臉上,都情不自禁帶出略微殷勤的笑容。


    沒辦法,在官本位製度下的華夏,任何人任何事麵對絕對權利時,都不再是事,不再是人――其中也包括有著市直屬局長老爸的薑文。


    當著老師,同學的麵,尤其是當著高飛這個土鱉,能夠和市長公子握握手,熱情的說幾句,再借點錢出來,那麽他的麵子可海了去了。


    相信事後燕子等人肯定會羨慕的說:哇噻,沒想到薑文你和市長公子也能說上話啊!


    可是,就在薑文臉帶近乎諂媚的笑,向彭遠航熱情的伸出雙手準備問好時,後者卻沒有理睬他,而是來到高飛麵前,微微彎腰,臉上帶著謙恭的說:“高總,咱們又見麵了,我今兒帶朋友來你餐廳吃飯,還請你照顧一下哦。”


    薑文一下子愣住:彭少對高飛怎麽這樣客氣!?


    燕子、李軍和周小魚三人也愣住:高總?他的餐廳?原來他就是這家餐廳的老板!


    就連秦城城老師,也驚詫的睜大了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高飛:這小子究竟是什麽人呀,市長公子看到他,都這樣客客氣氣的好像小弟那樣!


    唯獨張雯雯,仍然一臉淡然的神色,仿佛覺得市長公子主動討好高叔叔,那是理所當然的事――真不知道她這份自信,是從哪兒來的。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高飛穩坐在椅子上,也沒站起來,隻是笑了笑說:“彭少這樣說可就客氣了啊,你能來我餐廳捧場,那可是我的榮幸,如果我不照顧你,那我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啊。這樣吧,今天彭少的單我買了。”


    彭遠航也沒客氣:“好,高飛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可就做一次‘白吃’了,嗬嗬。”


    討好別人的方式有很多種,故意占人點小便宜,卻是其中的上等方法,能夠極大滿足對方的虛榮心,還能拉近倆人的關係。


    和高飛熱情的寒暄了幾句後,彭遠航這才看向了薑文,目光閃動了一下:“喲,薑文,原來你和高總認識?”


    薑文現在仍然沒從彭遠航討好高飛的這一幕中完全清醒過來,喃喃的說:“我和高、高總也是今天傍晚剛認識的。”


    聽薑文這樣說後,彭遠航臉上笑容的真摯少了幾分,多了兩分矜持,點點頭淡然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剛才叫我,有什麽事嗎?”


    薑文的老爸薑宏斌,是冀南市六大直屬部門(六大部門分別為財政局、工商局、衛生局等等)其中的一個局長,在李軍這種小市民麵前,那絕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存在,不過在市長大人麵前,卻得把下屬的架子拿捏的十足。


    在紈絝圈內,衙內的地位是建立在老爸的官銜上麵,薑宏斌既然是彭雲木的直接下屬,那麽薑文在彭遠航麵前,就是一個小弟的存在了。


    所以薑文討好彭遠航,彭遠航對他一定的矜持,這也是很正常的。


    別人看出彭遠航對薑文的態度轉變後,都覺得怪怪的(這人怎麽可以這樣啊,在高飛麵前點頭哈腰的好像哈巴狗那樣,轉過臉來,就把薑文當哈巴狗看了),可薑文卻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臉兒稍微一紅,喃喃的說:“彭、彭少,我今天請大家吃飯,帶的錢有些、有些――”


    曹,你特麽的有沒有搞錯,在高飛的餐廳內請他吃飯?


    彭遠航有些驚訝的看了眼高飛,正要說什麽時,高飛卻笑著站了起來:“薑文,今天既然是我餐廳用餐,怎麽可以讓你請呢?這次是我請,等下次有機會你再請迴去吧。”


    在甩開腮幫子猛吃時,高飛就已經打定了主意,由他來請大家。


    雖說薑文在高飛麵前,始終帶有一種可笑的優越感,但他的表現尚在高飛能接受的範圍內,所以也沒打算讓他難堪。


    薑文的臉,馬上就漲成了豬肝色:“這、這怎麽好意思的?”


    張雯雯不耐煩的說:“嗨,薑文,你要是覺得真不好意思的話,那你就買單好了。”


    薑文的馬上就垂下了腦袋,不說話了:剛才他真想和彭遠航借錢來著,不過,在看到彭少和高總很熟的樣子後,他怎麽好意思的再張嘴?


    “行了,雯雯,我都說這次是我請同學們了,你就別多說話了。”


    高飛伸手,很隨意的在張雯雯後腦拍了一下,對彭遠航說:“彭少,你去忙你的,咱們有機會再喝一杯。”


    “好的,那我走了。”


    彭遠航很幹脆的答應了一聲,笑著和秦城城等人點了點頭後,轉身走了。


    前些天的那個晚上,彭遠航還曾經冒充醫師去顏紅病房偷書,被假扮成顏紅的高飛差點整死,後來出於某種原因故意放了他一馬。


    接著,彭遠航的老爸就親自出馬,給高飛講了一個類似於天方夜譚的故事。


    正因為高飛放過了彭遠航,彭雲木才感激他,不但給他講了《安歸經》的來曆,還特意囑咐兒子以後要多多和高飛親近。


    要說彭遠航也算是識時務者,虛心接受了父親的建議,這才有了今天來落日餐廳捧場的一幕。


    高飛當然明白彭遠航為什麽來,實際上也暗中佩服彭家父子能屈能伸,會做人。


    而他本身也非常希望這樣,畢竟誰也不希望有個當市長的敵人。


    彭遠航走後的幾分鍾內,薑文等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張雯雯嚷著吃的有些太飽了,是不是出去隨便溜達溜達消化一下時,燕子等人才如夢初醒,再和高飛說話時,語氣中已經帶有了敬意。


    反倒是薑文,倒是一直沒說話。


    高飛也沒理他,對張雯雯說:“你們自己去玩吧,我還有點事得請教一下秦老師。”


    “有事請教秦老師?嘿嘿,哪方麵的事?”


    張雯雯嘴角噙著冷笑,在秦老師那雙果露著的白腿上掃了幾眼。


    靠,這小丫頭好像知道我和秦城城在辦公室內那個啥的事了,這才開始懷疑我們又要去偷情――高飛心中罵了一句,臉色一沉:“雯雯,我找秦老師是有正經事,你小孩子家的別亂打聽。”


    “不打聽就不打聽,反正我心裏也明白。”


    張雯雯站起身,伸手挽住周小魚的胳膊:“燕子,我們去逛街吧?”


    丫的,這下子究竟是什麽來曆,好像和我們學院赫赫有名的教授一枝花,關係也很不一般呀――燕子等人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秦城城,都站了起來:“秦老師,那我們走了。”


    秦城城絲毫不在乎學生是怎麽看她的,點點頭:“嗯,那你們記得在晚上十點半之前迴校,要不然會關門的。”


    “這還要你管?”


    張雯雯小聲嘀咕了句,正要走時卻忽然對高飛伸出手:“來幾個零花錢用用。”


    高飛迴答:“想拿多少自己去吧台,找連雪要去,就說是我許可的。”


    “我要拿十萬!”


    張雯雯氣鼓鼓的說著,左手拉著周小魚,右手拽著燕子走了。


    臉色尷尬的和高飛點了下頭,這才和李軍同時離開。


    晃著腳尖,秦城城端起酒杯,幽幽的歎了口氣:“唉,那個張雯雯,對我的意見很大啊。”


    “她就一不成熟的小孩子,別管她。你跟我來辦公室,我有事要請教你。”


    高飛不在意的笑了笑,點上了一顆煙。


    等高飛進了辦公室後,秦城城才姿態優雅的喝完杯中酒,拿起小包,扭著腰肢,在角落老王的齷齪目光注視下,走向了辦公室。


    高飛單獨留下秦城城,是覺得她可能看懂《安歸經》上那些小篆,想請她幫著翻譯一下,倒真沒有什麽齷齪想法。


    但秦老師卻和張雯雯的想法不謀而合,剛走進辦公室關上房門後,就倚在門板上,隨手把小包扔了出去,仰起下巴,雙手放在腦後,昂起豐滿的胸,向後抬起右腳反踏在門板上,對從洗手間走出來的高飛喃喃的說:“臭小子,什麽時候這樣講衛生了,事前竟然記得要洗漱。”


    手裏拿著《安歸經》的高飛,見狀一楞,咽了口吐沫說:“那個啥,我想……”


    秦城城咬著唇兒,輕輕扭動了一下腰肢,雙眸中的春水幾乎要溢出來,微微喘息道:“我知道你想做什麽,還不趕緊過來,更待何時?”


    曹,過去就過去,既然你主動發騷,我要是再裝什麽正人君子,未免讓人看不起。至於解讀經書,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


    高飛心中罵了一句,把經書隨時扔在沙發上,反手脫下襯衣,彎腰褪下褲子,昂著金槍快步走到門後,一把抱住秦城城,低頭就吻了下去。


    “小淫賊,姐姐這些天可想死你了。”


    秦城城吃吃的笑著,躲開高飛的嘴巴,右手一抄抓住了那根火熱,蛇兒般的扭著身子,屈膝蹲在了地方,昂起頭張開了性感的小嘴巴。


    “小蕩婦,你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呢。”


    看到秦老師做出這個準備姿勢後,高飛右手采住她頭發,猛地向懷中一拉,某個東西立馬被一團濕潤所包圍,興奮的他身子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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