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必要駕馭飛行器趕來北熱河這邊吧?」


    「我非常想知道你為何想知道左全的行蹤?你到底在他身上發現了什麽?」


    「我爸到底有什麽秘密?」


    張學舟沒打開b13研究所的大門,左騰和左登高也沒要求進去,三人在大門口屋簷下進行了連連詢問。


    有左登高和左騰詢問張學舟,也有張學舟反問錯開話題。


    張學舟倒不是非要藏著掖著什麽秘密,而是他並不放心左登高和左騰。


    他能對王郝然等人敘說相關,也清楚王郝然等人具備一定的風險抵抗力,但左登高和左騰就是兩把嫩蔥,很容易惹出什麽事進而牽扯到張學舟身上。


    這不是張學舟泄密不泄密的問題,而是關係到張學舟性命。


    真要讓他躺著的時候被人幹掉了,他去哪裏喊冤。


    他不透口風也就正常了,若這兩兄弟看出了點什麽又或發現了什麽,這都是兩人的本事,至於張學舟的嘴巴則是不會漏半截。


    「這秘密要說到一個非常悠久的話題……」


    「你別來那一套,你給我來三句話說一下就行!」


    看到張學舟欲要拖延轉移話題,左騰快速進行了打斷。


    他瞅了瞅左登高,覺得左登高很可能有些多餘,這讓張學舟不願意說實話。


    左騰太清楚張學舟這種貨色了,這家夥是能少說的絕對不會多說,而且很可能涉及風險相關。


    這一時讓他更為好奇。


    左騰不僅想清楚左全在東山帝陵做了什麽事情,左騰還想清楚張學舟為何念念著左全,對方是不是在東山也架設了直播窺探,又是否看到了什麽特殊情況。


    「你讓他說悠久點,反正出都出來了,咱也不差這一夜」想清楚來龍去脈的左登高道。


    「你壓根不懂他」左騰道:「不要想著和他比精力,真讓他拖一段時間,這家夥躺下了怎麽辦?」


    「他這麽能說?」左登高難於置信道。


    「你別插嘴,咱們長話短說,難事易做,張學舟,你得說清楚點,要不我們下次通報就沒這麽及時了!」


    左騰沒理睬左登高,在涉及自己父親的事情上,左騰也難免心急火燎。


    「他是不是和黃道仙相關?」左騰低聲問道:「又或者和你們見到的那個劍蘭草相關?」


    「我覺得這種事情你猜一下就行,沒必要問我」張學舟迴道:「我當下隻是做你爸的行為分析習慣,看看能不能總結出什麽規律,但你們疑神疑鬼通報一次就一副不得了的樣子,我們這種合作太難了,要不以後就終止合作了!」


    「別呀!」


    左騰剛剛拿了一個不及時通報來充當條件,哪知道張學舟直接甩手不幹了。


    這讓他有些心慌慌,渾然不知為何對付別人的那一套在張學舟這兒就沒好使過。


    「我就是夜跑了一趟」張學舟攤手道:「你瞅我也沒飛行器,這兒去東山也挺不方便的,我得知消息能幹啥,你們還知道左全被雷劈中了飛行器,我是啥都不知道!」


    「那你問我爸……」


    「總結出行規律!」


    「這個規律有什麽奧妙?」


    「通知的次數太少,我還沒總結出來!」


    張學舟的話總是這麽氣人,左騰問得腦殼疼。


    左登高則是悻悻不已,開口提及啟用飛行器沒追上左全就應該迴西京城,而不應該轉到來北熱河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肯定瞞著我一些事情!」


    張學舟不說實情,左登高埋怨,這讓左騰有些氣急敗壞。


    但


    他確實沒看出什麽奧妙,但左騰又相信張學舟肯定不做無緣無故的事情。


    他念了一聲,也不知自己哪裏沒達標,才讓張學舟知而不說。


    「你有沒有什麽指導我的地方?」左騰道:「我是誠心求教!」


    「你求教我也沒……說來你還能在左全那兒再次獲得信任嗎?」張學舟問道。


    「你的意思是?」


    「你們能化敵為友嗎?」


    張學舟再次建議一聲,這讓左騰心中一咯噔。


    一句"再次獲得信任",一句"化敵為友",張學舟幾乎差點對左全進行了點名,這已經說得不能再明白了。


    左騰很清楚張學舟的性子,如果不是有六七分把握,對方壓根不會開這種口。


    左登高還像個傻子一樣沒聽明白,又或不像他一樣相信張學舟,左騰哪還能不明白。


    如果是性格強勢一些的人,或許聽了這種判斷就有可能借助熱武器發動家族戰。


    「我和登高必輸嗎?」左騰不甘心問道。


    「我不能說你們必輸」張學舟搖頭道:「但你願意賭嗎?」


    「賭相信你,賭我和左登高獲勝,賭我們後續和黃道仙……」


    左騰在心中念念了數句,隻覺賭贏一次已經不容易,若要連連賭贏幾乎沒可能。


    這不是他一個人的戰爭,也並非隻涉及左家。


    一時怒發衝冠固然是會帶來一個快速的結果,但也必然帶來惡性的後患。


    能讓張學舟遮遮掩掩不敢直說,又有磐安時的各種表現,左騰確實不敢賭。


    「我要什麽序列水準才能抗衡這種惡果?」左騰低聲問道。


    「我隻知道羅浮王朝的帝王連輸了五次,這其中包括羅重」張學舟低聲轉述道:「而羅重的實力極可能是第七序列的精神威懾強者!」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通達第七序列?」


    「你可以不通達!」


    張學舟擺擺手。


    他神通境了還沒把握對付黃道仙,更別說左騰這種第三序列。


    隻要一個照麵,左騰就會去見自己死去的爹娘。


    而且黃道仙這種對手會極為特殊,對方涉及了氣運,被氣運反噬的時候幾乎沒有道理可言,借助氣運實現峰迴路轉大逆反的情況不乏可能。


    別說張學舟等人實力極可能不如黃道仙,哪怕是實力超出對方一線都需要十分謹慎。


    借助序列委員會全體高層鏟除紫色劍蘭草都落到了這種下場,張學舟覺得再如何小心都不為過。


    如果可以,他希望左騰打入黃道仙內部。


    隻要黃道仙潛入人類社會發展,對方總歸是需要幾個狗腿子,就像英倫聯盟國的格納斯依舊需要團隊一樣。


    而左全很可能懼怕左騰等人發現身份才帶著深深的厭惡感,又持續不斷對左騰進行打壓,但如果左騰舍棄一點點,左騰等人也是最容易接近左全的人。


    或許不知在何時左騰就能挖出左全的底細,又或配合辦事帶來方便。


    「我不會輕易屈服的!」


    左騰咬牙。


    這不免讓張學舟有點小惋惜左騰的硬骨頭難於扭曲。


    「但大丈夫能屈能伸!」


    等到左騰後續補了一句,張學舟不免呸了一口。


    「第七序列實在太難了」左騰一臉悻悻道:「你們到時一定要救我,免得我真被控製思維難於自拔被合理合法搞死!」


    相較於通達第七序列,屈膝投誠左全這種事情明顯簡單太多了,唯一的弊端則是左騰沒把握不遭遇


    精神控製。


    等到張學舟擔保願意免費幫忙削退可能的精神影響,左騰才不情不願做了沒有選擇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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