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淩這個逆子,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他怎麽能做出行刺太子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和叔保可都是朕的親骨肉,都是我們陳氏皇族的後代,身上都是留著同樣的血啊,他怎麽能夠狠下心來,對自己的兄長舉起利刀!”被搶救過來的陳須,眼神空洞,有氣無力地悲憤說道。


    “父皇,陳叔淩他一直都是仇視太子,平時仗著父皇對他的寵愛,就目中無人,在朝廷上拉幫結派,處處與太子作對,做了許多徇私枉法,損害國家利益的壞事,足以證明,陳叔淩就是一個藐視王法,心懷鬼胎的惡人!所以這次他竟然在自己母妃的靈堂之上,做出行刺太子這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大逆不道之事,正是讓他露出了密謀造反,謀朝篡位的狼子歹心!”陳叔堅大義凜然地說道。


    “既然陳叔淩不顧自己也是陳氏皇族的後裔,膽敢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罪該萬死的事,那他就不配是陳氏皇族的子孫!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陳叔淩觸犯國法,現在逆賊陳叔淩已經被兒臣拿下,綁在了靈堂之上,所以兒臣在此請求父皇,立即下令,將陳叔淩這個不念親情,背叛陳氏皇族的罪人打入天牢,廢除他的一切頭銜爵位,將他逐出陳氏皇族的族譜,然後依法處斬,以正國法!”陳叔堅一臉堅決地說道。


    正如他所說的一樣,此時的他,已經不再對陳叔淩有任何兄弟之情,加上自己平時也是和太子陳叔保走得最近,是太子陣營的人,所以在陳叔堅的眼裏,陳叔淩現在就是一個犯下彌天大罪的十惡不赦之徒,現在必須要馬上將他依法處斬,永絕後患!


    不過現在的陳須,卻依然對陳叔淩懷有一定的感情,畢竟在半個時辰之前,陳叔淩還是他最疼愛的兒子,現在卻要陳須親口說出要將陳叔淩依法處斬,一時之間,父愛如山的陳須還是狠不下心,說不出這樣絕情的話,所以陳須隻能轉移話題問道:“太子他現在怎樣了?傷得重不重?”


    “太子他洪福齊天,剛才陳叔淩偷襲太子的時候,雖然用藥刀猛砍太子的後頸,但是卻沒傷及到太子的筋骨,隻是砍破了皮肉,讓太子流了很多血,加上剛才在兒臣奮不顧身地阻攔之下,太子也及時地逃出了靈堂,讓陳叔淩無法再攻擊太子,所以太子所受的並不是致命的傷害,兒臣也已經命令太醫們全力救治太子,隻是因為太子失血過多,加上又受到了驚嚇,所以現在太子依然是昏迷不醒,但太醫說太子已經並無大礙了!”陳叔堅迴答說道,然後為了向陳須邀功,陳叔堅故意沒說柳皇後也是有份幫忙阻止陳叔淩行刺陳叔保,要把這個救下太子陳叔保,拿下兇手陳叔淩的天大功勞據為己有!


    “太子沒事就好,要是太子醒不過來,或者有什麽三長兩短,朕一定要叔淩也一起陪葬!”陳須聽到陳叔保並沒有什麽大礙之後,長鬆了一口氣,然後狠狠地說道。


    不過聽他的這句話的意思,似乎還沒有下定要將陳叔淩依法處死的決心:陳叔保醒不過來才會要陳叔淩陪葬,但是要是陳叔保醒過來了,那是不是就不用處死陳叔淩了?


    於是陳叔堅繼續逼著陳須,要他下定處死陳叔淩的決心,狠狠地說道:“父皇,陳叔淩這次之所以膽敢在皇宮之內就行刺太子,兒臣覺得這裏麵最關鍵的原因,就是蕭四郎要迴來金陵城了!剛才兒臣在捉住陳叔淩的時候,陳叔淩為了拉攏兒臣,就說出了他已經和蕭四郎約定好,蕭四郎在沒有父皇的詔令,便私自率領大軍返迴金陵城,就是為了要和陳叔淩裏應外合,先是陳叔淩刺殺太子,然後造成皇宮,甚至是金陵城的混亂,而蕭四郎就能率領大軍,兵臨城下,再趁著我們因為太子的死而驚慌失措的時候,一舉控製整個金陵城,到時候,他們就能逼宮父皇,要求父皇將皇位傳給陳叔淩這個逆賊!”


    “什麽?這次的刺殺事件,蕭四郎竟然還參與其中?怪不得這個蕭四郎在收複亳州之後,就馬上要求班師迴朝,而且在朕還沒有準許的情況之下,他就已經動身出發,返迴金陵城了,昨天更是已經到達了北岸的秦郡,隨時都可以渡江,迴到金陵城,原來他是已經和叔淩約定好,要兵圍金陵城,率軍向朕逼宮!”陳須大驚失色地說道,讓原本就蒼白憔悴的臉變得更加蒼白了!


    “但是根據朕安插在秦郡的人昨天送迴來的密報,他說這個蕭四郎雖然已經到達了秦郡,可是他身邊卻隻帶有一支百餘人的衛隊,而且在秦郡以外,方圓百裏的地方,也沒有發現有任何徐州軍士兵的蹤影,看來這個蕭四郎是沒有率領徐州軍的主力部隊,跟他一起返迴金陵城!”陳須突然變得疑惑起來,很是懷疑地說道。


    “蕭四郎沒有率領徐州軍的主力部隊迴來?那他用什麽來和陳叔淩裏應外合?難道就想憑這一支隻有百人的衛隊,就想攻破金陵城,控製我們?這蕭四郎也太狂妄自大了吧?而且這個蕭四郎可是出了名的詭計多端,陰險狡詐,兒臣覺得他一定會在什麽地方設下了埋伏,或者在我們沒留意的地方藏有伏兵,父皇可不能大意啊,如此危急關頭,我們可不能被蕭四郎給騙了!”陳叔堅一臉不相信地說道。


    “朕比你更加防備這個蕭四郎!所以朕在淮北的許多地方都安插著眼線,隻要蕭遙和徐州軍有什麽調動,朕都一清二楚!所以在蕭四郎要求班師迴朝的時候,朕嚴令禁止了他的要求,所以這個蕭四郎就以年關將至,想念親人為由,要向朕告假,拋下淮北軍務一個月,以私人身份迴來金陵城,和家人一起過年!於是他身邊就隻是帶著這一支隻有百餘人的衛隊,並沒有率領徐州軍的其他部隊迴來金陵城,所以朕也就同意了他的這個要求!”陳須捋了捋胡子,細想著說道。


    “什麽?蕭四郎這次返迴金陵城,是父皇你同意的?父皇怎能在如此危及的關頭,做出這樣引狼入室的決定?蕭四郎和陳叔淩狼狽為奸,蛇鼠一窩,有蕭四郎的撐腰,怪不得陳叔淩膽敢在皇宮這裏就行刺太子!而且這個蕭四郎總是會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武器,就拿那些火槍火炮來說,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以一敵百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即使他身邊就隻有一支百人衛隊,那也有可能帶著什麽我們不知道的,卻是威力巨大的武器,到時候我們就有可能被他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這樣我們就麻煩了!”陳叔堅一臉埋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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