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元年 五月十六 大安 晴
禦書房內盡是靜謐的氣氛，歡兒的一句話不僅引來月汐和鳶兒的詫異，就連秦政也開始不明所以了，月汐不是說是蘭妃嗎，為什麽會是雲妃身邊的宮人，而為什麽雲妃身邊的宮人又會在永壽宮？
“不要讓本宮問你第三遍，你為何會在永壽宮？”月汐眼神變得淩厲起來，可是聲音卻還是輕輕的，聽著像是沒有什麽殺傷力，但是歡兒還是突然被嚇得不敢再亂說話，她也隻是一時情急才脫口而出，誰知皇後那麽機靈。
“是、是…”歡兒顫顫著身子就是說不出來雲妃的事。
“本宮可沒有什麽時間陪你瞎磨蹭，你不說可以，把本宮惹火了，本宮可是什麽都做的出來”月汐聽著歡兒斷斷續續的話，什麽忍耐力都沒有了，直接甩開擒著歡兒下巴的手，站了起來，俯視著她。
“迴娘娘，奴婢說，奴婢說。”
“快點說，不然皇後娘娘真要發火了。”鳶兒聽著她的話，也開始擔憂起來了，若是皇後娘娘真發起火了，她也不知道會怎樣。
“奴婢本是雲妃身邊的宮人，後來因為雲妃說是關心太後的身子，特地把奴婢和太後身邊的宮人對換了，讓奴婢適時的為雲妃稟報太後的情況。”歡兒看著鳶兒點了點頭，把當時的情形認真的迴想了一遍。
“關心太後的身子？這話說的，真是太好了，繼續說。”月汐冷笑一下，示意著歡兒繼續剛才的話。
“後來，每次太後身子不舒適，雲妃都是第一個前去慰問的，太後還連連誇讚雲妃是個孝順的女子，是皇上的福氣。”
見歡兒抬頭看了自己一眼，月汐故意瞪了秦政一眼“皇上是挺有福氣的呀！”
“先不說你那些曆史了，告訴本宮廢後宮之事又是怎麽一迴事吧！”月汐斜視一眼秦政，沒有再繼續追問雲妃的事情，直接把問題轉到廢宮的事情上，難不成她的懷疑錯了，這件事是雲妃所為？
“是，是雲妃讓奴婢這麽說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歡兒不敢說出太多，就怕自己的家人在雲妃手裏遭遇什麽不測。
“不知道？那好吧，皇上，剛才可是說了，說了才饒你一命，不說，那你就等著皇上治你的罪吧，本宮也保不了你。”月汐輕笑一下，邁開碎步走到秦政麵前，揮起他麵前的豪筆寫下幾個字，連秦政也看不懂她寫的什麽。
“娘娘，奴婢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歡兒聽著月汐這樣說，連忙磕頭，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也不敢知道，她知道太多，雲妃也不會這樣輕易饒過她的。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你心裏比本宮清楚。”月汐無所事事的揮著手的筆，無所謂的說著，心裏卻是把這個很耐時間的奴婢罵個千萬遍了，不錯，她是很不忍耐力，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亂動的。
歡兒不知道該怎麽辦，是說，還是不說，若是說了，她的母親怎麽辦，若是不說，她可怎麽辦，又或者先告訴皇後娘娘自己是萬不得已，皇後娘娘又是否可以理解自己呢：“皇後娘娘，奴婢是不能說。”
“不能說？”秦政冷冷地看著歡兒。
“怎麽個不能說，說出來看看。”月汐說完這一句，突然被自己的這一句給逗笑了，說起這一句，她竟然會突然想到，以前網絡上傳得沸沸洋洋的話，‘有什麽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
“迴皇後娘娘，是雲妃娘娘逼奴婢做的，說是如若奴婢不從，便讓奴婢母親死無全屍，奴婢真的不能說。”歡兒淚眼婆娑的看著皇後，而她更是不知道，從她一開始講不能說的話後，月汐和秦政早就心裏有數了。
破綻都露出來是雲妃做的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真是個笨奴婢，可是他們依然很有默契的誰都沒有挑開疑點，讓歡兒繼續，而歡兒的最後一席話卻是讓月汐把心都提了起來，要脅家人讓其作事，真是夠毒的呀！“你的母親現在何處？”
“迴娘娘，奴婢的母親本是住在宮外，由奴婢每月送出的月俸而持生活，可是有一日，奴婢想請雲妃通融一下讓奴婢出宮見見母親，雲妃卻說母親現在很安全，不需要奴婢的探望，還說讓奴婢於她辦件事。”歡兒拭了拭淚水，把前因了了草草的說了一遍。
“皇上，您的妃子可真是孝意至深哪！”月汐聽著歡兒的話，迴頭看了秦政一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秦政難道真的一點也感覺不出來這些妃子每日來的所作所為，還是明知其為之也故不能拆穿，還是為了他的江山著想？
“你先起來吧！”秦政看了月汐一眼，無耐，伸出示意歡兒起來說話。
“謝皇上。”歡兒擦了下眼淚，鳶兒便自覺的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那你母親現在何處，可知？”月汐對鳶兒點了點頭，看著歡兒走過去問道。
“這個雲妃不讓知道，隻是說讓奴婢事成之後再見母親。”歡兒如實迴答著，沒有半點隱瞞，就算月汐還是冷言冷語，可她知道皇後一直都很好待人，雖然剛才那樣厲聲喝著自己，她也知道，此事皇後必定很是生氣。
“事成之後再見？好個事成之後再見，事成之後真能見到嗎？”月汐對歡兒的無知搖了搖頭“等你辦成了事情，雲妃就直接給你個你知道太多的罪名，隨便打發一下你們，然後找個人把你們殺了，不然你覺得真有那麽便宜的事？”
“皇後娘娘，您的意思是？”歡兒聽著月汐的話，嚇得一個不留神跌坐下去，若是真如皇後所說，那她豈不是要連累母親也命不久了？
“本宮的意思還不夠明白？你可把廢宮的事稟明本宮，本宮與你保證不會讓任何人知曉，而你也可以裝著沒與人說過，等本宮想法子查清你母親的下落，你再到本宮這裏來稟報你為雲妃所做過的事，怎樣？”月汐見她還是這般的不開竅，輕撇了一眼，長話簡說，她可不想再把時間耗在這些鎖事上了。
“皇後娘娘，這…”歡兒聽著她的話，雖也有些道理，可這若是讓雲妃查出，她可怎麽是好，而且母親在她手裏更是性命垂危啊！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本宮。”月汐聽著她不是很確定的話，挑了挑眉，故意給她機會說實話又撤消那個機會，不過，這在雲妃查出來歡兒據實稟報之前，她必須先得找個人把這歡兒的母親下落查出來。
“娘娘，奴婢願意相信皇後娘娘，隻要奴婢的母親安恙！”歡兒有些為難的叩頭，想這皇後娘娘如若沒有把握定是不會隨意出口，相信雲妃不如相信皇後？
“你先下去吧！隻要你裝作什麽都沒說便可！”月汐滿意地點了點頭，待歡兒要出去之時還不忘特地囑咐一句，就怕她往後一個不甚落得雲妃的奸手裏。
“多謝皇後娘娘，奴婢謝過。”歡兒對月汐和秦政福個身後便起身退去。
“你，就這麽讓她走了？”秦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月汐，不是她讓自己趕緊查清此事的嗎？怎麽現在查出來反而沒事的放走造謠的宮人呢？
“不讓她走，留下她來吃飯嗎？不讓她迴去，讓雲妃把她母親殺了嗎？不讓她迴去，您是要準備打草驚蛇嗎？”月汐聽著秦政無腦子的話，無語撫額，他是真笨的，還是裝傻，有些時候真想跟他說一句，把皇位讓給自己是了。
“這…。”秦政突然被月汐的話給說的無言以對了，她的話不無道理。
“別這這那那的了，你趕緊給我找個武力高強的人替我辦件事吧！別在這浪費時間。”月汐氣煞，她快被這個臭男人氣瘋了，都說戀愛中人是最笨的，難道結婚後也可以使人變笨，這秦政前前後後的變化未免也太大了吧！還是裝的？不過，這裝得可真像啊！“你是準備派人去查雲妃囚禁歡兒母親的下落？”秦政一語道破月汐的用意。
“皇上，您總算是說對一句話了。”月汐好笑地點了點頭，走到秦政的身邊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手撐在桌邊，而秦政卻在看到月汐撐在案上的手，有些不解地看著她方才在那些宣紙上寫的一些不明字跡。
“呃……”秦政汗顏，他哪句不對了，隻是想看看她的處理能力而以，這也是錯？她不會又在心裏罵自己怎麽無能了吧？想到這秦政無耐地皺了皺眉頭，一手摟過她纖細的腰身，一手執起被她的手壓著的那幾個字：“這是什麽？”
“字啊！”月汐有些好笑地看著秦政：“朕知道是字，隻是你寫的是什麽字？”秦政吃笑地看著她，他怎麽會不知道是字，隻是想問是什麽字而以呀，不過，這皇後這麽看著他是什麽意思，他又不是她那邊的人。
“雲妃，蘭妃，秦、軒”手指著宣紙一個一個的念給他聽，直至把秦軒的名諱狠狠地咬了出來。
“秦軒？”秦政有些訝於月汐的舉止，她指著雲妃她們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此事跟秦軒有什麽幹係：“你跟軒兒？”
“喂，話說的放尊重點，什麽我跟軒王，我是你的皇後。”月汐聽著他近乎無理的話一臉的怒色，這男人真是的，虧他想得出來，再怎麽說她也是他的皇後，秦軒是他的弟弟，這等無理的事他也想的出來，真想把他的腦袋給砸開。
鳶兒看著他們倆有說有笑的樣子，識趣地退出禦書房，心裏也一直偷笑，這皇後娘娘就是嘴硬，什麽皇上怎樣，對她不好，雖然她嘴上總是抵毀皇上，但是還不是把對皇上的心思都表現出來了。
“好，皇後莫氣，朕這就給你去派人調查此事，嗯？”秦政收到她懷視的眼神，趕緊換了個口氣，她的擔憂也不是不對，畢竟雲妃現在還需要歡兒，不會對她怎樣，而他們也需要歡兒的配合才行，說著正要起身去命人指令。
“慢著，我已經有了人選了。”正當秦政放開月汐要外去的時候，月汐一把就把他給拉住了。“有人選了？誰？”秦政有些納悶地停住了腳，迴頭，皺著眉頭，有了人選還要讓他去派人，她故意的？
“眉頭不要總蹙得那麽緊，這樣一點也沒酷酷的感覺，這人選嘛，當然是寢國的功臣良將咯，你的皇弟，秦軒王爺。”月汐見他每每蹙著眉頭的樣子，就一陣不爽，伸手撫開他的眉頭，不悅地說著，隨後把自己的心思，一一跟他說了個清楚。
“為什麽？”秦政不解，為什麽非要秦軒去。
“為什麽？秦軒那天為什麽會那麽及時的出現在永壽宮？”月汐迴頭沒好氣的瞪了秦政一眼，想起秦軒那天那麽護著自己的樣子，心裏就一直納悶，他若是沒有做什麽事，憑自己跟他的相處，他有什麽必要那麽幫著自己？
她隻不過是他的皇嫂而以，她覺得他沒那個必要跟她那麽好。
“他說他是去看母後的，有什麽問題？”秦政很不解月汐的口氣，軒兒去看望母後是常事，這也是錯了？
“他是去看母後，這我當然不會說什麽，問題是他什麽時候去看母後不好，為什麽那麽巧的我被傳去問話的時候他也去，如果不是事先串通好，有必要那麽巧合嗎？”月汐無視秦政的袒護，繼續說著：“一般人會在那麽巧的情況下，不是有意幫人，就是串通好的，而依秦軒那花花腸子的性子，想必是跟你的妃子勾通好的。故意看我笑話。”
“可話也不能這麽說，他畢竟是個王爺，就算他再怎麽花心，他也不會對朕的妃子有非分之想，你說他串通妃嬪，他又為何這麽做。”秦政聽著月汐的話有些生氣了，她可以隨便說那些妃子怎樣，但是不可以懷疑秦軒。
禦書房內盡是靜謐的氣氛，歡兒的一句話不僅引來月汐和鳶兒的詫異，就連秦政也開始不明所以了，月汐不是說是蘭妃嗎，為什麽會是雲妃身邊的宮人，而為什麽雲妃身邊的宮人又會在永壽宮？
“不要讓本宮問你第三遍，你為何會在永壽宮？”月汐眼神變得淩厲起來，可是聲音卻還是輕輕的，聽著像是沒有什麽殺傷力，但是歡兒還是突然被嚇得不敢再亂說話，她也隻是一時情急才脫口而出，誰知皇後那麽機靈。
“是、是…”歡兒顫顫著身子就是說不出來雲妃的事。
“本宮可沒有什麽時間陪你瞎磨蹭，你不說可以，把本宮惹火了，本宮可是什麽都做的出來”月汐聽著歡兒斷斷續續的話，什麽忍耐力都沒有了，直接甩開擒著歡兒下巴的手，站了起來，俯視著她。
“迴娘娘，奴婢說，奴婢說。”
“快點說，不然皇後娘娘真要發火了。”鳶兒聽著她的話，也開始擔憂起來了，若是皇後娘娘真發起火了，她也不知道會怎樣。
“奴婢本是雲妃身邊的宮人，後來因為雲妃說是關心太後的身子，特地把奴婢和太後身邊的宮人對換了，讓奴婢適時的為雲妃稟報太後的情況。”歡兒看著鳶兒點了點頭，把當時的情形認真的迴想了一遍。
“關心太後的身子？這話說的，真是太好了，繼續說。”月汐冷笑一下，示意著歡兒繼續剛才的話。
“後來，每次太後身子不舒適，雲妃都是第一個前去慰問的，太後還連連誇讚雲妃是個孝順的女子，是皇上的福氣。”
見歡兒抬頭看了自己一眼，月汐故意瞪了秦政一眼“皇上是挺有福氣的呀！”
“先不說你那些曆史了，告訴本宮廢後宮之事又是怎麽一迴事吧！”月汐斜視一眼秦政，沒有再繼續追問雲妃的事情，直接把問題轉到廢宮的事情上，難不成她的懷疑錯了，這件事是雲妃所為？
“是，是雲妃讓奴婢這麽說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歡兒不敢說出太多，就怕自己的家人在雲妃手裏遭遇什麽不測。
“不知道？那好吧，皇上，剛才可是說了，說了才饒你一命，不說，那你就等著皇上治你的罪吧，本宮也保不了你。”月汐輕笑一下，邁開碎步走到秦政麵前，揮起他麵前的豪筆寫下幾個字，連秦政也看不懂她寫的什麽。
“娘娘，奴婢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歡兒聽著月汐這樣說，連忙磕頭，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也不敢知道，她知道太多，雲妃也不會這樣輕易饒過她的。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你心裏比本宮清楚。”月汐無所事事的揮著手的筆，無所謂的說著，心裏卻是把這個很耐時間的奴婢罵個千萬遍了，不錯，她是很不忍耐力，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亂動的。
歡兒不知道該怎麽辦，是說，還是不說，若是說了，她的母親怎麽辦，若是不說，她可怎麽辦，又或者先告訴皇後娘娘自己是萬不得已，皇後娘娘又是否可以理解自己呢：“皇後娘娘，奴婢是不能說。”
“不能說？”秦政冷冷地看著歡兒。
“怎麽個不能說，說出來看看。”月汐說完這一句，突然被自己的這一句給逗笑了，說起這一句，她竟然會突然想到，以前網絡上傳得沸沸洋洋的話，‘有什麽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
“迴皇後娘娘，是雲妃娘娘逼奴婢做的，說是如若奴婢不從，便讓奴婢母親死無全屍，奴婢真的不能說。”歡兒淚眼婆娑的看著皇後，而她更是不知道，從她一開始講不能說的話後，月汐和秦政早就心裏有數了。
破綻都露出來是雲妃做的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真是個笨奴婢，可是他們依然很有默契的誰都沒有挑開疑點，讓歡兒繼續，而歡兒的最後一席話卻是讓月汐把心都提了起來，要脅家人讓其作事，真是夠毒的呀！“你的母親現在何處？”
“迴娘娘，奴婢的母親本是住在宮外，由奴婢每月送出的月俸而持生活，可是有一日，奴婢想請雲妃通融一下讓奴婢出宮見見母親，雲妃卻說母親現在很安全，不需要奴婢的探望，還說讓奴婢於她辦件事。”歡兒拭了拭淚水，把前因了了草草的說了一遍。
“皇上，您的妃子可真是孝意至深哪！”月汐聽著歡兒的話，迴頭看了秦政一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秦政難道真的一點也感覺不出來這些妃子每日來的所作所為，還是明知其為之也故不能拆穿，還是為了他的江山著想？
“你先起來吧！”秦政看了月汐一眼，無耐，伸出示意歡兒起來說話。
“謝皇上。”歡兒擦了下眼淚，鳶兒便自覺的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那你母親現在何處，可知？”月汐對鳶兒點了點頭，看著歡兒走過去問道。
“這個雲妃不讓知道，隻是說讓奴婢事成之後再見母親。”歡兒如實迴答著，沒有半點隱瞞，就算月汐還是冷言冷語，可她知道皇後一直都很好待人，雖然剛才那樣厲聲喝著自己，她也知道，此事皇後必定很是生氣。
“事成之後再見？好個事成之後再見，事成之後真能見到嗎？”月汐對歡兒的無知搖了搖頭“等你辦成了事情，雲妃就直接給你個你知道太多的罪名，隨便打發一下你們，然後找個人把你們殺了，不然你覺得真有那麽便宜的事？”
“皇後娘娘，您的意思是？”歡兒聽著月汐的話，嚇得一個不留神跌坐下去，若是真如皇後所說，那她豈不是要連累母親也命不久了？
“本宮的意思還不夠明白？你可把廢宮的事稟明本宮，本宮與你保證不會讓任何人知曉，而你也可以裝著沒與人說過，等本宮想法子查清你母親的下落，你再到本宮這裏來稟報你為雲妃所做過的事，怎樣？”月汐見她還是這般的不開竅，輕撇了一眼，長話簡說，她可不想再把時間耗在這些鎖事上了。
“皇後娘娘，這…”歡兒聽著她的話，雖也有些道理，可這若是讓雲妃查出，她可怎麽是好，而且母親在她手裏更是性命垂危啊！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本宮。”月汐聽著她不是很確定的話，挑了挑眉，故意給她機會說實話又撤消那個機會，不過，這在雲妃查出來歡兒據實稟報之前，她必須先得找個人把這歡兒的母親下落查出來。
“娘娘，奴婢願意相信皇後娘娘，隻要奴婢的母親安恙！”歡兒有些為難的叩頭，想這皇後娘娘如若沒有把握定是不會隨意出口，相信雲妃不如相信皇後？
“你先下去吧！隻要你裝作什麽都沒說便可！”月汐滿意地點了點頭，待歡兒要出去之時還不忘特地囑咐一句，就怕她往後一個不甚落得雲妃的奸手裏。
“多謝皇後娘娘，奴婢謝過。”歡兒對月汐和秦政福個身後便起身退去。
“你，就這麽讓她走了？”秦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月汐，不是她讓自己趕緊查清此事的嗎？怎麽現在查出來反而沒事的放走造謠的宮人呢？
“不讓她走，留下她來吃飯嗎？不讓她迴去，讓雲妃把她母親殺了嗎？不讓她迴去，您是要準備打草驚蛇嗎？”月汐聽著秦政無腦子的話，無語撫額，他是真笨的，還是裝傻，有些時候真想跟他說一句，把皇位讓給自己是了。
“這…。”秦政突然被月汐的話給說的無言以對了，她的話不無道理。
“別這這那那的了，你趕緊給我找個武力高強的人替我辦件事吧！別在這浪費時間。”月汐氣煞，她快被這個臭男人氣瘋了，都說戀愛中人是最笨的，難道結婚後也可以使人變笨，這秦政前前後後的變化未免也太大了吧！還是裝的？不過，這裝得可真像啊！“你是準備派人去查雲妃囚禁歡兒母親的下落？”秦政一語道破月汐的用意。
“皇上，您總算是說對一句話了。”月汐好笑地點了點頭，走到秦政的身邊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手撐在桌邊，而秦政卻在看到月汐撐在案上的手，有些不解地看著她方才在那些宣紙上寫的一些不明字跡。
“呃……”秦政汗顏，他哪句不對了，隻是想看看她的處理能力而以，這也是錯？她不會又在心裏罵自己怎麽無能了吧？想到這秦政無耐地皺了皺眉頭，一手摟過她纖細的腰身，一手執起被她的手壓著的那幾個字：“這是什麽？”
“字啊！”月汐有些好笑地看著秦政：“朕知道是字，隻是你寫的是什麽字？”秦政吃笑地看著她，他怎麽會不知道是字，隻是想問是什麽字而以呀，不過，這皇後這麽看著他是什麽意思，他又不是她那邊的人。
“雲妃，蘭妃，秦、軒”手指著宣紙一個一個的念給他聽，直至把秦軒的名諱狠狠地咬了出來。
“秦軒？”秦政有些訝於月汐的舉止，她指著雲妃她們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此事跟秦軒有什麽幹係：“你跟軒兒？”
“喂，話說的放尊重點，什麽我跟軒王，我是你的皇後。”月汐聽著他近乎無理的話一臉的怒色，這男人真是的，虧他想得出來，再怎麽說她也是他的皇後，秦軒是他的弟弟，這等無理的事他也想的出來，真想把他的腦袋給砸開。
鳶兒看著他們倆有說有笑的樣子，識趣地退出禦書房，心裏也一直偷笑，這皇後娘娘就是嘴硬，什麽皇上怎樣，對她不好，雖然她嘴上總是抵毀皇上，但是還不是把對皇上的心思都表現出來了。
“好，皇後莫氣，朕這就給你去派人調查此事，嗯？”秦政收到她懷視的眼神，趕緊換了個口氣，她的擔憂也不是不對，畢竟雲妃現在還需要歡兒，不會對她怎樣，而他們也需要歡兒的配合才行，說著正要起身去命人指令。
“慢著，我已經有了人選了。”正當秦政放開月汐要外去的時候，月汐一把就把他給拉住了。“有人選了？誰？”秦政有些納悶地停住了腳，迴頭，皺著眉頭，有了人選還要讓他去派人，她故意的？
“眉頭不要總蹙得那麽緊，這樣一點也沒酷酷的感覺，這人選嘛，當然是寢國的功臣良將咯，你的皇弟，秦軒王爺。”月汐見他每每蹙著眉頭的樣子，就一陣不爽，伸手撫開他的眉頭，不悅地說著，隨後把自己的心思，一一跟他說了個清楚。
“為什麽？”秦政不解，為什麽非要秦軒去。
“為什麽？秦軒那天為什麽會那麽及時的出現在永壽宮？”月汐迴頭沒好氣的瞪了秦政一眼，想起秦軒那天那麽護著自己的樣子，心裏就一直納悶，他若是沒有做什麽事，憑自己跟他的相處，他有什麽必要那麽幫著自己？
她隻不過是他的皇嫂而以，她覺得他沒那個必要跟她那麽好。
“他說他是去看母後的，有什麽問題？”秦政很不解月汐的口氣，軒兒去看望母後是常事，這也是錯了？
“他是去看母後，這我當然不會說什麽，問題是他什麽時候去看母後不好，為什麽那麽巧的我被傳去問話的時候他也去，如果不是事先串通好，有必要那麽巧合嗎？”月汐無視秦政的袒護，繼續說著：“一般人會在那麽巧的情況下，不是有意幫人，就是串通好的，而依秦軒那花花腸子的性子，想必是跟你的妃子勾通好的。故意看我笑話。”
“可話也不能這麽說，他畢竟是個王爺，就算他再怎麽花心，他也不會對朕的妃子有非分之想，你說他串通妃嬪，他又為何這麽做。”秦政聽著月汐的話有些生氣了，她可以隨便說那些妃子怎樣，但是不可以懷疑秦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