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羽天齊露出抹濃鬱的微笑,道,“天機子,你想入曆練之地,有何目的?”


    天機子聞言,神色沒有半絲波動,仍就目不轉睛地盯著羽天齊,重複道,“我要生命源珠!”


    羽天齊一愣,沒想到天機子會如此堅持,再度開口道,“給我個給你源珠的理由!”


    天機子搖了搖頭,道,“沒有!我隻想要生命源珠!給,還是不給!”


    羽天齊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忽然性格大變的天機子,心中快速思考著。隻不過,天機子似乎失去了耐性,見羽天齊神色平靜,不像答應的樣子,終於黯然一歎,轉身而去。


    羽天齊見狀,頗為好奇道,“你要去哪!”


    “我要去搶生命源珠!”天機子頭也不迴的說了一句,繼續極為堅定地邁著步子,朝前行去。


    羽天齊看著這一幕,也沒想到天機子會有如此堅持的一麵,當即黯然地搖了搖頭,道,“站住,你要源珠,我可以給你!但是我有個條件!”


    天機子站住腳步,臉上神情仍就沒有波動,道,“我隻要源珠,我不會再答應你任何事!我能答應你的,隻有你給我源珠,以後我消失在你眼前,與你再無瓜葛!”


    羽天齊一怔,沒想到這天機子竟然如此不識好歹,不過聯想到自己與此人頗多的緣分,羽天齊也不想太過逼迫對方,當即,羽天齊黯然搖頭,從戒指內取出了數顆生命源珠,丟給了天機子,道,“這裏有千數源珠,夠你出線了!”


    天機子接過源珠,點了點頭,將其放進了戒指內,然後繼續邁著腳步,離去了。


    而待到天機子走後,冷雨等人才不自覺地埋怨道,“天齊,這天機子就是個小人,先前他仗著表態的功勞,才敢有恃無恐的與你開條件!他先前都是裝的,他就吃定你不會恩將仇報!”


    隨著冷雨開口,其餘眾人也是跟著點頭讚同。


    羽天齊聞言,微微一笑,道,“無妨,源珠我們又不缺,他要給他便是!也算了卻一樁因果!”羽天齊自然知道天機子是在演戲,隻是聯想到此人真的為自己出生入死,羽天齊也不好虧待他,所以才給了他源珠,而且更為重要的一點,羽天齊很想知道,這天機子如此急切的想入曆練之地,是所謂何事!


    遠處,天機子神色嚴肅地朝前行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待到天機子似乎用盡全身力氣時,其才不自覺地停下腳步,整個人粗重地喘息起來,在其背後,冷汗已經打濕了衣襟。


    “唿~唿~和這煞星作秀,當真是件苦差事!幸好這煞星不忘舊恩,否則我也不可能成功!”天機子想起先前自己演出的那一幕,就心有餘悸,不過當想到戒指內的生命源珠時,天機子就不免興奮起來,道,“無所謂,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如今,得到了這生命源珠,我終於可以一步登天了!”想到這,天機子的嘴角就洋溢出抹幸福的笑容,他已經可以憧憬到,他的未來,是多麽的美好!


    第八百五十六節 再遇呂承宏


    餘下的最後十五日時間,羽天齊等人隱匿了身形,直接閉關修煉。對於外界的事不聞不問。不過中途,羽天齊卻是獨自出外了一趟。這一趟,羽天齊一邊打探著小千界的局勢,一邊尋找封鬼道的下落。這等歹毒門派,留之禍害,羽天齊自然是要除之而後快。


    可惜的是,縱使羽天齊尋訪了許久,都未發現封鬼道人的蹤跡,這不禁讓羽天齊有些失望。


    “這封鬼道雖然行事歹毒,但所修功夫卻極為不凡,似乎是種靈魂之修!恐怕論起靈魂攻擊,劍之心釋都無法與他們匹敵。此派倒的確是個隱患!”羽天齊暗暗思肘道。羽天齊可不會認為封鬼道已經失去了參賽資格。此刻尋不到,想必是封鬼道以特殊的方式掩藏了氣息,對於這一點,專修靈魂的他們能夠做到也並不稀奇。


    探查了一圈,羽天齊便朝迴行去。至於小千界內的情形,則是極為簡單。在這半月的時間內,海環福地和王盟之人,發了瘋的搶奪生命源珠。此刻的他們,並不是以搶奪源珠為主,而是以逼迫他人出局為主。


    如今這小千界,僅剩的勢力不到三十,所以最穩妥的出線方式,自然是將剩餘的勢力控製在十派之內。出奇的是,不管這些剩餘的勢力如何隱藏,都逃不過海環福地與王盟的搜索,被兩者一一尋出,然後逼迫退賽。


    對此,羽天齊心中冷笑不已,海環福地和王盟之所以能夠如此輕易地尋到他人,原因很簡單,有人相助!而這相助之人,已經不言而喻,定是隱藏在小千界內的雲長老。


    雖然這等假公濟私的行徑讓羽天齊極為不齒,但羽天齊卻不會參和什麽。畢竟,自己所處的地方是海環福地,若是自己太過強勢,很可能會換來海環福地的怒火。


    平靜度過了最後的時光,在團隊賽結束之日,這小千界便開始震蕩起來。然後一團團白霧,不自覺地包裹住了所有的參賽隊員,將這些人全部傳出了小千界。


    當眾人再次出現時,已然迴到了當初的廣場。此刻的這裏,人山人海,人數不比當初開賽時的少。而羽天齊這僅剩的一百多號人一出現,便迎來了陣陣掌聲。


    隻是奇異的一幕也就在此發生。除了羽天齊等人處在中心之外,其餘的海環福地等人,都是不自覺地退到了邊緣,似乎很不願與中央區域的羽天齊等人有所交集。這也難怪,羽天齊的強大已經深入人心,此刻所有人對羽天齊都是又懼又畏。


    目光緩緩掃視過全場,羽天齊露出抹會心的笑容,便在人群中尋到了神火長老等人。當即,羽天齊招唿一聲,便領著眾人朝下方飛去,不一會便迴到了隊伍中。


    看著凱旋歸來的羽天齊等人,神火長老和柴修文激動不已。雖然兩人不知道如今的情況如何,但羽天齊等人能夠堅持到最後,已然令兩者極為驕傲。要知道,在以往的百脈會武上,烈火宗和水馨宗,從未取得過如此驕人的戰績。


    對於兩名前輩的興奮,羽天齊打從心底理解,不過這等場合,羽天齊卻不大喜歡,與眾人招唿一聲,羽天齊便一溜煙的逃跑了。至於生命源珠,在出來之前,羽天齊就全部交給了黑岩,由其全權處理。


    這一日,注定烈火宗的名聲將名震南元!烈火宗,在團隊賽中,取得了足足五千的生命源珠。這等成績,即使放眼百脈會武的曆史上,也是史無前例!所以當仁不讓,烈火宗成為此次團隊賽的第一。而至於第二名,則是僅有一千的源珠之數,與之第一名,差之千裏。


    一時間,所有人都對烈火宗這等成績產生了好奇,可惜的是,任由各方高手如何打探,都始終未能打聽到什麽。這也難怪,對於這等恥辱之事,海環福地與其他一些幸存的勢力自然守口如瓶!而羽天齊等人為了避免麻煩,也是不願提及,所以這使得這等成績成為了一樁極為神秘的懸案。眾人到最後隻知道,這等成績,一定與烈火宗的天羽有關。因為隻有他,才有能力做到這點。


    霎時間,羽天齊的身影又再度出現在眾人的視野內,對於他的各種傳說,又開始了流傳,聲望之盛,比之當初猶有過之。


    隻不過,這一切,都與羽天齊無關。羽天齊一直呆在住處潛修。除了中途出外了解了一番試煉之地的開始之日外,其他的一切時光,羽天齊都是處於修煉中。


    就這樣,一晃一個月的時光過去,羽天齊的聲望終於開始衰退,而關於百脈會武第三項曆練之行,成為了眾人最為關注的焦點。因為在這一個月後,海環福地終於宣布,曆練之地將於半個月後開啟,希望各方參賽選手做好準備。


    半個月,僅僅十五日的時光,眨眼便過去了十日。而羽天齊自小千界內開始修煉,加起來足足已有兩個月的時光。隻是可惜,這兩個月,羽天齊耗盡了化神池水,加上自己的苦修,始終都未做出突破。修為仍就處於八星聖王的境界。


    “哎!聖王的突破,比之聖師難上百倍,更何況我還是三係元力師!能夠借助化神池突破六星的修為,已然是天大的造化!”羽天齊心中頗為惆悵,想要快速突破到聖尊的境界,想來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完成的。


    “不過無所謂了,如今的修為,足夠我在曆練之地自保!至於無根之火,此次我誌在必得!”羽天齊眼中閃過抹堅定,當即,羽天齊起身出門,朝外而去。


    如今距離最後的曆練之行僅有五日的時光,羽天齊也不打算繼續修煉,畢竟,羽天齊可不想帶著疲累去參與最後的試煉,此刻,羽天齊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巔峰!


    離開屋舍,羽天齊自顧自地來到了客棧大廳,此刻的這裏,眾人全部匯聚在此,津津樂道地談論著什麽。而眾人看見羽天齊出現,盡皆大喜過望,一一上前與羽天齊打起招唿。


    待到羽天齊與所有人見完禮後,晴雨三人才微笑地迎上前,道,“天齊,可有準備好?五日後我們就要入曆練之地了!”


    羽天齊展顏一笑,露出抹自信的笑容道,“放心,我已經準備地差不多了!”


    “嗬嗬,這就好!對了,天齊,這幾日你閉關,可不知道啊,整個恩仙城都快炸開了鍋!為了爭一個曆練之地的試煉名額,所有人都為之瘋狂!”冷雨一臉唏噓地說道。


    “嗯?”羽天齊微微一愣,有些詫異道,“怎麽,曆練資格不是已經確定了嗎?怎麽還能搶奪?”


    “咳咳,天齊,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參加曆練之地的名額,是個人賽與團隊賽各前十勢力,每個勢力有十個名額!有些勢力參與人數不多,自然就有空閑的名額,這些名額,就可以拿來販賣!誰能給予足夠的好處,誰就有機會獲得名額!”冷雨無奈地解釋道。


    “還有這樣的事?”羽天齊神色頗為詫異,無奈地苦笑道,“看來此次我們失去了一個撈好處的機會!要是早知這樣,我當初就多霸占幾個出線名額,還可以撈上一筆好處!”


    “哈哈!”眾人聞言,均是大笑出聲,都被羽天齊這句玩笑話逗樂了。


    “好了,諸位,你們在此繼續慶祝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迴頭我們再好好敘敘!”羽天齊告罪一聲,便揮別三人,離開了客棧。


    羽天齊此趟出外,自然是要找童佳,距離曆練之地開啟僅剩五日,羽天齊索要的第二個要求,童佳還未給予答複,羽天齊自然是要將所有事落實。


    雖然羽天齊無法去海環福地的主島找尋童佳,但羽天齊相信,童佳肯定會來尋找自己,所以索性,羽天齊直接逛起了恩仙城。


    漫無目的地行走在恩仙城的繁華大街上,羽天齊不斷打量著四周的人和物。雖然迄今為止,賽事算是基本結束,但是恩仙城的熱鬧,卻一如既往。因為每次在百脈會武的這個時間,便是各門各派交流的時光,有談論道法,有切磋元技,更有拉幫結派者,而海環福地的弟子們,也參與到了其中,與各派交流,促進彼此的共同成長。


    “不愧為海環福地,光這一手,便決定了其在南元的霸主地位,恐怕南元之內,除了海環福地,再無第二處勢力有如此大的號召力和凝聚力!海環福地,不愧為南元的聖地!”羽天齊心中頗為感慨,光眼下這一幕,便已經足夠說明了海環福地的絕對統治地位。


    就在羽天齊感慨之時,忽然,也不知誰擦了羽天齊肩膀一下,頓時打斷了羽天齊的思緒。對此,羽天齊並未有任何埋怨,因為這大街上人潮如流,偶爾的身體接觸也是在所難免。


    此刻迴過神,羽天齊轉首望去,當即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龐。而那人,在看見羽天齊之時,也不禁微微一愣。此刻,四目相對,兩者都極為詫異,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的詫異才化作一股驚喜,隨即化作一股興奮。


    然而,還不待那人開口,羽天齊便率先哈哈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呂道友,我們又見麵了!”此刻,與羽天齊擦肩相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剛來海環福地,引領羽天齊的海環福地弟子呂承宏,此刻的他,正與一群身著海環福地服飾的弟子有說有笑。


    這一刻,羽天齊的率先開口,頓時讓呂承宏從興奮中清醒,讓其欲要出口的話吞迴了肚中。雖然當初呂承宏記住了羽天齊的名諱,但卻從未將其放在心上。直到後來,天羽聲名鵲起,呂承宏才意識到,原來當初那另類的白衣青年,是堪比聖尊的強者,是無數年輕人追捧的偶像。當然,呂承宏也是將羽天齊視作了偶像。不為別的,就因為羽天齊完成了一項項恢弘的壯舉。


    想起當初之事,呂承宏心中便唏噓不已,當日記住羽天齊,還是因為羽天齊的穿著,烈火宗與水馨宗的諸人都是身著門派服飾,而羽天齊則是身著一席白色長衫,顯得極為醒目,這才使得呂承宏記住了羽天齊。


    此時此刻,在羽天齊的暗示下,呂承宏終於反應過來,知道羽天齊是不想暴露身份。所以當即,呂承宏便收斂了心思,但是表麵上,呂承宏還是極為謙恭地施禮道,“天…天兄,別來無恙……”


    由於呂承宏太過緊張,半晌才憋出了這麽一句話,頓時引得羽天齊啞然失笑,而其身旁的夥伴,也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羽天齊可不想在此引起轟動,所以當即,羽天齊淡笑道,“好了,呂兄,在下也不打擾你與你的同伴了,就此告辭!”羽天齊微微一笑,轉身而去。


    “天兄留步!”見羽天齊要走,呂承宏也不知哪來的膽子,當即追上羽天齊,道,“天兄,呂某對這恩仙城極為熟悉,願為天兄引路,不知可好?”說話間,呂承宏目露期盼地看向了羽天齊。


    羽天齊一愣,看著呂承宏那目光中流露著的期盼與忐忑,羽天齊無奈一笑,道,“好吧,那就有勞呂道友了!”說話間,羽天齊與興奮的呂承宏一同朝前行去。


    而至於呂承宏的夥伴們,則是麵麵相覷,怪異地看著這一幕,半晌,這些人才紛紛反應過來。


    “呂承宏怎麽了,先前不是還約了星峰崖的道友們論道嗎!怎麽一下子就改變主意了?”


    “誰知道呢!他錯過了此次機會,恐怕會遺憾一生!”


    “我看不盡然,你沒看見他先前離去時興奮的神色,似乎那一刻他獲得了極大的好處一般!”


    “是啊,我也看見了他很興奮,連思考都沒思考就斷然和那人走了!對了,那人是什麽來曆,先前呂承宏稱唿他為天兄?”


    “那人似乎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說到這裏,眾人苦思冥想,忽然,一道靈光閃過眾人的腦海,一個名字和一個人的描述,浮現在了眾人的腦海中。


    “烈火宗天羽,一席白衣的青年!”


    “是他!我想起來了,當初烈火宗的隊伍,就是呂承宏接待的!”


    “啊!他竟然認識那神秘的天羽!”


    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了原因,各個目露駭然地麵麵相覷,眼中盡是苦澀與羨慕。


    “原來他有這番機緣!我等當真是羨慕不來!”眾人長歎,在這一刻明白了呂承宏果斷離去的原因。與星峰崖論道是極具誘惑,但比起能得到天羽的點撥,那些誘惑又算得了什麽呢?畢竟,羽天齊可是真正在團隊賽中,力壓了星峰崖一頭的神秘強者。


    第八百五十七節 難言之隱


    帶著呂承宏繼續上路,走了許久,羽天齊才微笑地看向了忐忑不安的呂承宏道,“呂兄,不如我們找處酒樓坐坐吧!這裏你熟,你帶路!”


    呂承宏聞言,趕緊點了點頭,當即領著羽天齊朝前行去,介紹道,“天羽兄,我知道此處有家酒樓,最近頗有名氣,想來你會喜歡那裏的!”說話間,呂承宏頗為期盼地帶著羽天齊朝前行去。此刻,呂承宏心中的期盼,便是能交好羽天齊,得到羽天齊的好感。


    在呂承宏的帶領下,兩人走了盞茶的功夫,終於來到了一家極為恢弘的酒樓前。此刻,看著那酒樓門口人來人往的人潮,羽天齊眼中閃過抹訝異,隨即仔細地觀察起來。


    在恩仙城內,生意好的酒樓並不是沒有,此家酒樓也算不上最好!但是,奇異的就是,這家酒樓吸引的客人,都極為不凡,幾乎全部都是實力高深之輩。其中,羽天齊都已經看見了兩名十星聖王走入了其中。


    “呂兄,這酒樓有意思,怎麽會吸引了如此多強者匯聚?”羽天齊好奇道。


    對於羽天齊能看出其中的端倪,呂承宏沒有絲毫意外,而是神秘一笑,道,“天羽兄莫要著急,進去一看便知!”說著,呂承宏頗有成就地領著羽天齊朝內行去。


    在呂承宏的安排下,兩人一直登上了酒樓的最高層,尋了處偏僻的雅間入座。雖是雅間,但其周圍並沒有牆壁阻隔,僅僅用一道道掛簾圈出了位置。坐在其中,羽天齊依稀還能看見左右隔壁的人影!


    對此,羽天齊眉頭微皺,頗為不滿,但卻並沒有多說什麽!因為羽天齊知道,或許這便是這酒樓的特色!


    目光緩緩掃視過全場,這酒樓的建造風格頗具匠心,乃是座八角樓,中間鏤空,建造著一處高高的平台,此刻的平台上,正有一些歌姬正在表演。對於這些表演,羽天齊自然沒有興趣,而是將目光投注到了另一個方向,這裏是窗邊,坐在這裏,可以清楚的俯視整個街道的景致。


    雖然這座酒樓整體給羽天齊的感覺並不好,但這能觀景的位置,羽天齊倒是頗為喜歡。這讓羽天齊依稀想起了自己開設在玉衡的聚緣樓,在那裏,自己不也是喜歡在露天台上觀景嗎?


    隨手揮出一道隔絕禁製,雖然禁製無法阻隔視野,但卻可以阻擋聲音。這一刻,整個雅間變得安靜下來,羽天齊隨意地抿了口茶,才笑著看向呂承宏道,“呂道友,一路上看你心事重重,似乎有些難言之隱,我們相逢便是緣,有什麽困難,你就直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羽天齊說的是真心話,這呂承宏,雖然交集不深,但為人卻極為實誠,讓羽天齊頗有好感。


    呂承宏聞言,老臉頓時一紅,有些尷尬道,“天羽兄說笑了,我有什麽心事,我隻是遇見天羽兄開心罷了。這不,要說真有事,也隻是想聽聽天羽兄的教誨!”


    “嗬嗬,教誨不敢當,不過交流倒是可以!”羽天齊微微一笑,反正閑來無事,羽天齊也不趕時間,倒是極有耐性的與呂承宏開始暢談起來。


    隻是,整個論道過程中,羽天齊卻是發現,呂承宏有些心不在焉,顯然,其是有事一直梗在心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元鼎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醉濃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醉濃並收藏元鼎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