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聽見羽天齊爽快的答複,那聖王也不禁有些錯愕,不過僅僅一瞬,其便露出抹冷笑,在其看來,羽天齊這名聖師就算再厲害,也掀不起大浪,畢竟,聖師和聖王,有著不可逾越的實力差距。


    “小子,真不知你是無知還是無畏!也罷,我今日就給你個刻骨銘心,當然,也是你人生最後的一次教訓!”說著,那聖王便與其同伴擺開了架勢,開始積蓄氣勢。


    這一刻,羽天齊直接攔在了童佳麵前,毫無懼色地看著兩名聖王,渾身的氣勢僅僅維持在身周,護住了自己二人。而全場人所看見的,僅僅是兩名聖王以絕對的優勢,占據了氣勢上的上風!


    “小子,我可以給你先出手的機會!不要說我們恃強淩弱!”那聖王陰笑一聲,出言挑釁道。


    羽天齊聞言,僅僅淡然一笑,道,“有這個必要嗎?我看,還是你們先出手,這樣或許還有機會!”


    “哼,狂妄無知的小子!”那聖王以為羽天齊隻是在呈口舌之利,當即對著身旁的同伴使了個眼色。這一刻,兩人根本沒有猶豫,便同時展開了身形,朝著羽天齊這邊撲來,兩人此刻所想做的,就是盡快解決戰鬥,擊殺了童佳這極有潛力的聖王強者。


    隻不過,兩名聖王的打算雖好,但永遠都不可能實現了!此時此刻,在兩名聖王相繼接近了羽天齊時,羽天齊便開始動手了。隻不過,羽天齊並不是自己出手,而是極為從容的從戒指內取出了一打卷軸,然後恬淡地開始使用了起來。


    這一刻,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和兩名聖王驚懼的目光中,羽天齊毫不吝嗇地將這些卷軸接連打出。然後,在一聲聲巨大的轟鳴聲過後,那整個擂台,都被股狂暴的元力所淹沒,而羽天齊等人的身形,更是被風沙所遮掩,失去了蹤影。


    不過眾人雖然看不清情勢,但卻能感覺到,那擂台的中心處,此刻正進行著激烈的“戰鬥”,那羽天齊所丟出的卷軸,似乎源源不絕一般,一股股毀滅浪潮,持續不斷地席卷震蕩,震撼著眾人的心弦。


    也不知過了多久,場中那能量浪潮才漸漸平息。至此,眾人的心才稍稍平複,但是仍就充滿了震撼,因為羽天齊先前所丟出的卷軸,不下三十張,被如此多的卷軸擊中,那兩名聖王的結局,可想而知。


    在一陣忐忑中慢慢地等待,直到場中那煙塵隨風消散之時,眾人才終於看清了場中的情況。此刻,除了羽天齊二人所身處的半邊擂台稍有龜裂之外,其餘半邊擂台,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處巨大的坑洞。而在這坑洞底部,兩道人影正半跪在地劇烈地喘息著,看他們的樣子,竟是狼狽至極,嘴角還掛著抹血跡。


    不過這一幕倒讓眾人有些驚訝,那兩名聖王,竟然如此“剛健”,能擋得下羽天齊如此“瘋狂”的攻擊。


    童佳無語地看著整個過程,直到此刻,其才有些不滿地輕聲道,“羽天齊,雖然擊殺範氏兄妹時,我們獲得了不少的好處,但也經不起你這樣的揮霍!你先前,可是足足將他們所珍藏的一半卷軸都用了!”


    羽天齊聞言,僅僅微微一笑,道,“這有什麽,都是些六、七星的卷軸,沒什麽大用,倒不如來耍耍人!”說到這,羽天齊便不再多言,直接踏步而上,來到了坑洞邊緣,一臉蔑視地看向那兩名聖王強者道,“哼,沒想到你們竟然活了下來,也罷,小爺今天心情好,就不殺你們了,你們識趣的,就早點滾蛋,若是再惹小爺不高興,嘿,小爺可就不客氣了!”


    聽著羽天齊那囂張至極的話語,那兩名聖王更是怒火中燒。先前被羽天齊用這樣的方式重傷,兩人本就怒不可遏,此刻羽天齊這句話,無疑是點爆了炸藥桶,頓時,兩人怒喝道,“小子,我要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今日,我必殺你!”


    說著,那聖王竟毫不猶豫地從戒指取出了所有卷軸,然後一股腦地將其砸出,道,“小子,你不是卷軸多嗎?哼,我的卷軸也不少!今日我就看看,你小子有何能耐與我們鬥!”


    羽天齊見狀,心中啼笑皆非,這聖王,還真是個呆貨,能一口氣丟出三十張卷軸,連眼都不眨的人,是那種沒有家底的人嗎?此刻,這聖王完全是被氣糊塗了,所以才會選擇這樣和羽天齊硬拚。


    當即,羽天齊毫不猶豫地從戒指內取出了數張防禦卷軸,將其撐開,然後,羽天齊便再次取出攻擊卷軸,開始了進攻。


    這一刻,羽天齊邊防禦,邊進攻,做的可謂是井井有條,口中則是極為不屑道,“就這麽幾張卷軸,還敢與我硬拚,也罷,今日我就送你們一程!”說著,羽天齊更是一口氣取出了五張攻擊卷軸,一股腦地丟了出去。


    那聖王見狀,口中驚嘯連連,在羽天齊的攻擊卷軸就要接近之時,其終於忍不住從戒指內取出了一張防禦卷軸撐開,咬牙切齒道,“小子,是你逼我的!你竟然逼我動用八星防禦卷軸,我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第六百六十五節 據理力爭


    此時此刻,這名聖王已經完全處於了瘋狂,在其用八星防禦卷軸擋住羽天齊的攻擊之後,其便毫不猶豫地從自己戒指內再次取出了三張卷軸,而這三張卷軸,盡皆是八星攻擊卷軸,其此刻唯一的念頭,便是一鼓作氣地轟殺羽天齊二人!


    這一刻,這名聖王根本沒有猶豫,直接將三張八星卷軸丟出,打向了羽天齊。狂暴的能量,帶著唿嘯的勁風,在全場觀眾呆滯的目光中,直接奔襲向羽天齊二人。此刻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若是羽天齊二人被這三張卷軸轟中,那肯定難逃一死!


    “哼,小子!你今日非死不可!你以為憑借一些六、七星的卷軸便能擊敗我嗎?你想得太天真了!”那聖王嗤笑一聲,目光憐憫地看向羽天齊,猶如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對於聖王的不屑,羽天齊充耳不聞,僅僅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奔襲而來的三道攻擊,在全場觀眾為之憂心之時,羽天齊終於展開了動作。這一刻,隻見羽天齊僅僅簡單的朝前邁了一步,然後便極有風度的從戒指內再次取出了一張卷軸朝前丟去。


    此時此刻,看著羽天齊丟出的那張卷軸,在場所有人的瞳孔都不禁一縮,連帶著那兩名聖王,心中也不禁流露出抹驚懼。因為眾人清晰的看見,羽天齊此刻丟出的已經不是普通的卷軸了,而是一張九星攻擊卷軸!若說七星卷軸代表著聖王強者的一擊,八星卷軸代表聖王巔峰強者的全力一擊,那九星卷軸,無疑代表著聖尊強者的一擊。雖然僅僅隻是一星與一個境界的差別,但卻也是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在聖尊強者麵前,聖王高手根本不值一提!


    目光震撼地看著那飛入空中綻放開的九星卷軸,所有人的心都不禁狠狠一抽。這九星卷軸在其爆發出威勢之時,便瞬間泯滅了那三道八星卷軸的攻擊,然後便毫無懸念的轟破了那兩名聖王的防禦屏障,將兩人震成了重傷。


    然而,就在眾人心中驚懼之時,羽天齊的又一個舉動,再次讓所有人為之顫抖、震撼、瘋狂。這一刻,羽天齊在甩出了第一張九星卷軸後,便再次取出了兩張九星卷軸,然後一股腦地丟向了坑洞之內。此刻,羽天齊的目的極為明確,那便是徹底擊殺這兩名聖王。


    “不!”


    在瞧見羽天齊這瘋狂的舉動時,那兩名聖王頓時發出一道瘋狂的嘶吼聲。此刻兩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先前那一張九星卷軸的威勢就已經如此恐怖了,若是被羽天齊這兩張卷軸正麵轟中,那兩人的下場就不言而喻了!


    “賊子,爾敢!”就在兩名聖王爆發出怒吼之時,場外的一處地兒,也同樣爆發出一陣憤怒的嘶吼。這一刻,隻見一名巔峰聖王高手,身形極為快速地衝入場中,朝著那兩張卷軸追去。而其手中,則是凝聚出一道強大的元力,直接轟向了羽天齊。此刻,這突然援手之人也根本顧不得什麽比試不比試,其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救下那兩名聖王,和擊殺羽天齊這名元兇!


    看著那強大的掌力直襲而來,羽天齊冷哼一聲,直接讓開了身形。而在羽天齊身後的童佳則是快速迎上,直接用殘存的元力凝聚出了一道強大的攻擊,化解了來人的偷襲。雖然童佳接下這一擊並不輕鬆,但其卻為羽天齊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這一刻,在童佳身形被震退之時,羽天齊的身形又再次插上,隻不過這一次,羽天齊的手中又多出了三張九星卷軸,全部朝著那來人砸了過去。羽天齊此刻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連同此人一同消滅了!


    看著羽天齊取出九星卷軸猶如家常便飯一般,所有人的心再次狠狠一抽,就連一旁想要行動的飛奴,也是渾身打了個寒顫。此時此刻,羽天齊在其心目中的地位,直線上升,讓飛奴都感覺到深深的忌憚。不過,飛奴雖然驚懼羽天齊的表現,但此刻其卻不會無動於衷,因為此刻正是關鍵時刻,容不得自己有半分猶豫!


    當即,飛奴在一陣驚歎之後,便全力爆發出了自己應有的實力,整個人快速衝入場中,來到了那名援手之人身旁,僅僅一隻手拽住後者,便猛然飛起,朝著高空之內衝去。此刻飛奴能做的,便是救下這名聖王!而至於場中的那兩名聖王,飛奴也是無可奈何,自己的實力雖強,但也絕擋不住九星卷軸的侵襲!


    不得不說,飛奴的行動極為快速,在其剛帶走了那名援手之人後,羽天齊丟來的三張九星卷軸便爆發出了其應有的威勢。強大的能量浪潮,直接轟塌了周圍的整片空間,吞噬了一切。


    而在這三張九星卷軸爆發之際,一開始丟入坑內的兩張九星卷軸也相繼爆發,強大的毀滅浪潮,直接在這坑洞底部開始了肆虐,那兩名聖王連慘叫都沒有發出,身形便徹底消失在那漆黑一片的深坑之內。


    對於兩名聖王的死,羽天齊根本沒有理睬,因為自己丟出兩張九星卷軸,便是要達到這個效果,所以羽天齊對此根本沒上多少心。相反,羽天齊在意的是那名援軍的死活!在其出手之際,羽天齊便瞧出此人乃是名聖王巔峰強者,所以羽天齊為了擊殺他,一口氣丟出了三張九星卷軸。


    隻不過讓羽天齊有些遺憾的是,自己三張卷軸丟出,還是讓其逃走了,確切的說,還是讓其被人救走了。九星卷軸雖然強大,但卻沒有束縛力,換句話說,對於移動的目標,卷軸所起到的效果實在太小了,除非是擁有天地之威的束縛卷軸,才能鎖定目標。隻不過,這樣的卷軸,都是九星以上的卷軸了。


    看著自己三張卷軸付諸東流,羽天齊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才淡漠地瞥了眼那深坑,見那兩名聖王已經死得屍骨無存,羽天齊心中總算有些小小的安慰。能夠擊殺此二人,已經讓羽天齊心滿意足了!


    等待良久,那天空中攪動的狂風和肆虐的能量才緩緩平息。而周圍退開的圍觀者們也漸漸圍攏上來,當瞧見那兩名聖王已經身死道消,所有人的心都不禁狠狠的一顫,緊接著,眾人看向羽天齊的目光便充滿了敬佩,但更多的是種忌憚!雖然不知眼前這名聖師是何來曆,但其那富綽的出手,已經讓眾人心底給其貼上了危險的標號!


    此刻,那衝入高空的飛奴二人,也在一陣顫抖之後冷靜了下來,緩緩飄身而下,來到了場地上空。雖然飛奴神色仍就與以往一樣的淡漠,但其身旁的那名聖王,卻是氣得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其此刻看著羽天齊二人的目光,似乎想生吃了羽天齊二人一般,殘忍而又嗜血。


    對此,羽天齊根本不當一迴事,僅僅走到童佳的身旁,道,“妹,礙事的人都處理了,咱們迴去吧!”說著,羽天齊便當先朝外行去。


    瞧見羽天齊竟然對自己視若無睹,那聖王更是氣怒交加,當即怒吼一聲,也不管一旁飛奴的攔截,直接閃身來到了羽天齊身前,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殺了我的人,就想離去,天下間哪有這麽好的事!你就納命來吧!”說著,那聖王直接右手一探,朝著羽天齊抓去。


    羽天齊見狀,眼角處閃過抹寒芒,但是羽天齊沒有動,僅僅是極為鎮定的佇立原地。而就在眾人為羽天齊暗暗捏一把汗時,那隨後趕至的飛奴終於出手了。此刻,飛奴毫不猶豫地擋在了羽天齊身前,與來人對拚了一記。


    “砰”的一聲炸響,隨著一陣狂暴的氣勁四散而開,飛奴和那名聖王盡皆被震飛而退,而羽天齊和童佳,也是飄退到了遠處。這一刻,四人站立之後,都沒有行動,僅僅是遙相對視。良久,那聖王才怒不可遏地喝道,“飛奴,你做什麽!難不成想插手我的事不成?”


    “哼,利添!動我宇飛峰的人,我豈會如你所願!”飛奴此刻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一麵是對羽天齊的心狠手辣感到頭疼,一麵又對來人的強勢深惡痛絕,心情可謂極為複雜。不過,在兩相比較之下,飛奴還是選擇了站在了羽天齊這邊。


    瞧見飛奴出手,羽天齊心中暗唿痛快,看來自己還是賭對了,飛奴是絕不會坐視不理的!隻不過,心裏雖然舒爽,但羽天齊並沒有表露出來,僅僅帶著抹厲色看著那名聖王。


    那叫做利添的聖王聽見飛奴的話,渾身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是你們宇飛峰的人又如何!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殺他們有何不可!”


    “哈哈,笑話!那兩個聖王口口聲聲說不死不休,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們殺我可以,我殺他們就不可以了?”羽天齊嗤笑出聲道,“不要讓我看不起你!先前已經饒過你一次,你要是再不識相,可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你!”瞧見羽天齊那囂張至極的模樣,那聖王心中更是憤怒,當即怒極反笑,道,“好!好!好!小子,你要是有本事,我們來交手試試,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卷軸揮霍!”


    “嘿,怕你啊!”羽天齊冷笑一聲,當即走上前便要動手,可不料,飛奴卻是先一步攔住了羽天齊,喝道,“範鍾,休要胡鬧!你惹的麻煩還嫌不夠嗎!”


    “惹的麻煩?”羽天齊冷冷地瞥了眼飛奴,沉聲道,“飛奴,似乎你沒有指責我的資格吧?範洪不僅是我妹妹,更是宇飛峰的人!先前她被人暗算,你不出手也就算了,可是我兄妹二人被人刁難之時,你為何不出手?若是那會你出手,事情也不會發展至今!”


    說到這,羽天齊語氣中充滿了嘲諷道,“飛奴,我敬你是條漢子,但不要讓我看不起你!範洪是我妹妹,唯一的妹妹!若是換成你是我,你會怎麽做,恐怕不會弱於我吧?”


    飛奴聞言,頓時啞然,羽天齊說的話句句刺進了自己的心窩裏,若是換成自己是羽天齊,恐怕做的也絕不會亞於羽天齊!想到這裏,飛奴的嘴角劃過抹苦澀,當即黯然地搖了搖頭,語氣稍緩道,“放心吧,你兄妹二人是我宇飛峰的人,此事由我宇飛峰擔著!”


    第六百六十六節 再出任務


    聽見飛奴的話,羽天齊的神色稍稍舒緩,隨即才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這裏就交給你處理了!”說著,羽天齊還不待飛奴反應,竟直接拉住童佳騰空而起,朝著遠空飛去。


    飛奴見狀,微微一愣,隨即嘴角才劃過抹苦笑。不過飛奴雖然意外羽天齊的舉動,但並沒有失神!在那聖王起身追擊羽天齊之時,飛奴便先一步縱身入空,攔住了那名聖王道,“利添!今日的比試,有目共睹,乃是公平的比試!你莫要糾纏不休!否則,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飛奴!你當真要與我作對不成?今日這比血仇,我飛霞峰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然你代表宇飛峰要護這二人,那好,咱們就宇飛峰見,我屆時倒要看看,你宇飛峰如何袒護那二人!”


    此刻,利添見羽天齊二人已經逃得無影無蹤,知道追下去沒有結果,所以當即放棄了糾纏。不過利添可不會如此善罷甘休,心電急轉之間,其便打定了主意,迴去請示峰主,然後去宇飛峰討要說法。憑宇飛峰那淺薄的根基,利添有信心讓其就範!所以一念至此,利添便也轉身而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飛奴無奈地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極為鬱悶。若是自己早些出手,或許事情就不會鬧到如此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黯然一歎,飛奴也飄然而去。至此,這場比試才在這峰迴路轉之下,突兀的結束了。雖然眾人此刻意猶未盡,但卻已經深深記住了宇飛峰的兩兄妹,這兩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啊!


    帶著童佳,羽天齊一陣猛趕,很快便離開了無烽城,進入了無烽道派的地界!此刻,羽天齊才放緩了速度,看向一旁的童佳問道,“童佳,感覺如何?這一個月來,玩得可愉快?”


    聽著羽天齊這句不鹹不淡的問話,童佳微微一怔,便沒好氣地白了眼羽天齊,道,“愉快不愉快,不用你管!你這麽短時間便出關了?傷勢痊愈了?”


    羽天齊無奈地聽著童佳的問話,搖了搖頭,道,“沒有,我的經脈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真正痊愈!對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這一個月來在無烽城如此強勢的原因了吧?”


    聽見羽天齊問到正題,童佳的神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沉凝半晌,童佳才神色肅穆道,“羽天齊,你還記得上次在信盟幫所遇見的那名聖王嗎?”


    羽天齊心中竊喜,但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道,“記得,那聖王知道我的身份,我必須殺了他!”


    童佳聞言,頓時露出抹苦笑道,“羽天齊,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想必你早就有所猜疑了,不錯,那聖王,其實是我的朋友!我與他,也是合作的關係!此次我在無烽城的所作所為,便是引他出來相見!”


    “哦?是嗎?”羽天齊眉宇間故意閃過抹殺機,道,“那你可見到他了?”


    感受著羽天齊渾身散發出的淡淡寒氣,童佳心中一緊,當即沉聲道,“羽天齊,事情不是你想的這般!此人並不簡單,他手上,掌握了一股不弱的勢力,若是我們利用他,日後對付無烽道派,他會起到大用!此次我與他見麵,也與他說清了當日的事,他雖然憤怒,但卻不會因此追究我們的所作所為,相反,他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與你合作!所以此次他讓我轉告你,若是彼此可以合作,他不但不會揭穿你,反而還會不遺餘力的幫助你!”


    “哼,是嗎?我憑什麽相信他!”羽天齊冷然道。


    “羽天齊,那你信不信任我?”見羽天齊有些抵觸,童佳頓時反問道。


    “我信任你,但是我不信任他!童佳,要我信任他也可以,你告訴我他的來曆和身份!否則,我絕不會就此罷手的!”羽天齊毫不相讓道。


    童佳聞言,頓時一窒,眉宇間閃過抹尷尬之色,這一刻,童佳有些無奈道,“羽天齊,對不起!他的身份,我也不知道!”


    “恩?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就敢信任他了?”羽天齊眉頭微挑道。


    “這不是一碼事!我信任他,是因為他和你一樣,需要借助我背後的勢力隱藏身份!若是他食言,日後他對付無烽道派,就沒人給他收拾攤子,屆時,屠的勢力絕不會放過他!所以這就是其可以信任的原因!”童佳斬釘截鐵道,“還有,羽天齊,你說過,我們如今勢弱,需要盡量多拉攏幫手,有這樣的幫手,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說到這,童佳咬了咬牙,有些怒意道,“羽天齊,說了這麽多,你就表個態吧!若是你執意不接受他的示好,那你們就去鬧,我也不管了!你們想打想殺隨你們!反正我的目的是無烽道派!我和你們誰合作都可以!”


    瞧見童佳被自己逼急,羽天齊心中有一股奸計得逞的痛快,當即不著痕跡地收斂了傲色,語氣稍緩道,“好了,童佳,我隻是說出我的擔憂而已!此事,容我考慮一下吧!不過,童佳,在此之前,我很想問問,你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我!至少,如果此行我知道有此人的存在,而且知道你們的關係,我絕不會暴露身份!”


    童佳一怔,頓時露出抹歉意的神色,有些無奈道,“羽天齊,此次確實是我失策了!但是我可以對你保證,絕沒有下次!而且我也沒有什麽瞞你的事情了!”


    “真的?”羽天齊加重語氣道。


    “是真的!”童佳沒好氣地迴了句,隨即才有些不滿道,“羽天齊,現在你說說,你究竟是什麽態度了吧?你究竟要不要與此人合作?”


    羽天齊聞言,頓時露出抹微笑,並沒有急著迴答童佳,而是心中快速思考了起來。看來劍辛崖對自己說的沒錯,童佳確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雖然這讓羽天齊稍稍有些相信劍辛崖對自己所說的話,但也同樣讓羽天齊有些犯難!因為至少目前為止,羽天齊已經失去了探知劍辛崖真正來曆的途徑,連童佳都不知道,羽天齊就再也沒有辦法確認劍辛崖是否是劍宗的人了!


    想到這,羽天齊微微歎了口氣,隨即才看向童佳道,“好了,此事暫且不談,飛奴來了!這一次,我們惹的事可不小,恐怕接下來還會引起些麻煩!”


    說話間,飛奴的身形由遠及近,快速地來到了羽天齊二人身前。隻不過,出乎羽天齊二人意料的是,飛奴對先前之事隻字未提,僅僅與兩人交換了個眼色,便一同朝著宇飛峰趕去。


    盞茶的功夫後,當三人迴到宇飛峰之時,頓時,三人便在那山巔的大殿之前,看見了十幾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官宇飛與風行子等人。


    此刻瞧見羽天齊三人歸來,眾人頓時迎上前,官宇飛保持著微笑,當先一步道,“範兄,兩個月的修養,傷勢可痊愈了?”


    羽天齊聞言,露出抹微笑道,“多謝少主關心,屬下已經沒有大礙了,如今除了經脈尚未痊愈,其他一切都已複原!”


    說話間,官宇飛一道靈識已經掃過了羽天齊,見羽天齊所言非虛,官宇飛頓時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此次喊飛奴招範兄迴來,是有事想與範兄商量!走,我們裏麵敘話!”說著,官宇飛便領著眾人走入了大殿!


    不過在來到大殿之中後,飛奴卻先一步開口,將先前無烽城所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而此事,聽得全場眾人都是神色大變,其中眾人表情最精彩的地方,莫過於聽見羽天齊那無數卷軸的攻勢,當真是令眾人又羨又妒啊!羽天齊不僅實力強橫,手段也是如此層出不窮,其還真不是自己等人可以比擬的,也難怪連官宇飛和飛奴,都對他禮敬有加!


    和風行子等人比起來,官宇飛聽見此事時,除了聽見羽天齊有不少卷軸時有露出抹詫異,其餘之時,官宇飛還算是神色平靜。待到飛奴敘述完畢,官宇飛才不在意道,“殺就殺了,就是兩名不成器的聖王而已,那飛霞峰難不成還想因此事來興師問罪?”


    說到這,官宇飛頓時麵帶笑意地看向羽天齊,道,“範兄不必緊張,此事僅僅小事而已,我自會替範兄解決的!現在,還是讓我們來說說正事吧!”


    聽見官宇飛將自己的胡作非為僅僅一筆帶過,羽天齊心中也頗為驚訝,不過隨即,羽天齊便露出抹感激之色,道,“少主有話但說無妨,有什麽需要屬下效力的地方,屬下必定竭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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