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記得真真切切,與我開賭的人一直帶著我們進入魔獸山脈深處,然後尋到了一隻三階的獅類魔獸要我們對付,原本我還不以為意,結果一經交手,我便發現我錯了,那隻三階魔獸強大的過分,比起一般的獅類魔獸不知強出了多少,對付我們,僅僅不到過百迴合,連帶著導師在內,我們九人便盡皆重傷,最後功敗垂成。


    結果我們不僅沒有擊敗那隻魔獸,就連入學考核也未通過,而也正是因此,使得我輸掉了賭約!現在想來,我也仍就是悔恨不已!”


    羽天齊靜靜地聽著金善賭的敘述,良久才若有所思地點頭道,“就因為你賭輸了,連累了你們班級降級?你想我幫你們班進入靈玉?”


    金善賭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樣,原本按照賭約,是我們整個班級要進入凡玉,但是後來由於我與那人商量,所以改成我輸給他五千萬金幣,他放過我們班級,就隻有我來到了凡玉!而那人見我不服氣的樣子,也再次與我開賭,說我畢業之前若是能夠在凡玉找到隊伍擊敗那隻魔獸,那他就可以讓我繼續升學,並且歸還我的金幣!”


    聽完金善賭的敘述,羽天齊也終於明白了過來,當即沉聲說道,“你是要我幫你擊敗那隻魔獸?”


    金善賭點了點頭,一臉期盼的望著羽天齊道,“不錯,這一年來,我不僅苦修自己的實力,也在尋找著強大的學員,可是畢竟這裏隻是凡玉,在這裏的學員基本上沒有強大的實力,所以我本以為自己晉級渺茫,但是當我看見天齊兄弟,我便知道,若是有天齊兄弟幫忙,那晉級絕對沒有問題!”


    羽天齊微微一笑,然後在金善賭希冀的目光下,當即說道,“不幹!”


    金善賭一愣,頓時著急了起來,道,“天齊兄弟,你可不能見死不救,隻有你才有機會救小弟一命,你可不能這樣啊!”說著,金善賭盡是使勁地從眼眶中擠出了幾滴水珠,然後哭爹喊娘的央求起羽天齊,完全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羽天齊極為無語地看著金善賭,擺了擺手道,“金兄,不是小弟不幫你,是小弟實在無能為力,你想啊,你們當初的隊伍這麽強大,都被那魔獸橫掃,加上我,恐怕也沒有用,再說,這裏是凡玉,那學員的實力更是要大打折扣,說句難聽的,恐怕到時就是你我與那魔獸激戰!”


    聽聞羽天齊解釋,金善賭頓時止住了哭腔,盡是露出抹燦爛的笑臉,道,“天齊兄無需擔心,雖然學員實力差了些,但是有導師在啊,我現在的導師,可是半隻腳跨入宗師境界的高手,我們屆時三人聯手,肯定可以擊敗那隻魔獸!”


    羽天齊不得不承認,若是真如金善賭所言,那對付三階魔獸確實不成問題,但是問題就在於金善賭所說對付的魔獸實在太過變態,所以羽天齊一時半會也不知該如何答複!


    見到羽天齊有所意動,金善賭當即一咬牙,道,“天齊兄,若是你幫助小弟完成這個賭約,那聚緣樓欠我的金幣一筆勾銷!”


    “恩?”羽天齊一怔,隨即嘴角露出抹弧度,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道,“金兄,先與我說說那隻魔獸的特征和技能,有何特別之處,那我在考慮是否幫你!”


    聞言,金善賭頓時大喜,以為羽天齊已經同意,當即說道,“天齊兄弟,那魔獸其實極為普通,就是隻普通的獅類魔獸,我也認不出他的來曆,隻是知道他通體火紅,額頭似乎有隻緊閉的豎眼,不過其不管力量還是速度,都遠遠超過了同階的魔獸,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會落敗!”


    金善賭說話間,並沒有注意到羽天齊的神色,當羽天齊聽見那魔獸的額頭有隻豎眼時,整個人呆滯了下來,待到金善賭說完時,羽天齊盡是恢複了平靜,麵色上無悲無喜,看不出什麽樣的神態,但是心裏卻樂開了花。


    金善賭以為羽天齊也不認識那隻魔獸,僅僅無奈苦笑。


    可是,羽天齊真的不認識嗎!三眼金瞳獅,金善賭所說的那隻三階魔獸,就是擁有獅王血脈的小金!別說一隻寶玉學府的隊伍不是小金的對手,恐怕即使靈玉中,絕大部分的隊伍也絕不是小金一人之敵。


    羽天齊可是真真切切體會過小金的強大,當初若不是自己拚命,恐怕也絕對贏不了小金。不過現在知道了對手的底細,羽天齊心中便有了定計,麵龐僅僅不著痕跡地露出抹凝重之色,然後才緩緩搖頭道,“金胖子,那隻魔獸既然這麽強大,想要擊敗他恐怕是癡人說夢了!”


    見羽天齊抱怨,金善賭又焦急起來,剛想開始自己的哭腔攻勢,便聽見羽天齊話鋒急轉道,“不過魔獸強大,卻也不是沒有機會,這樣吧,讓我考慮考慮,如何?”


    “天齊兄,這你還要考慮什麽,合你我三人之力,絕對可以勝他!”金善賭急切道,因為他深知,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咳咳!金胖子,對付這麽強大的三階魔獸,要是贏了還好,要是輸了,我可是得不償失,所以你這個提議,或許我不能答應!”


    “別!別啊!天齊兄,這樣吧,不管輸贏,到時候我都不要你們聚緣樓還錢,怎麽樣!”


    “這怎麽行,欠你的總歸要還的,再說了,贏了也才那點錢,恐怕還不夠買份安全的,我看還是算了!”


    “這不行啊,要不辛苦費就一千五百萬金幣,行不?”說著,金善賭快速地拿出原先的那張六百萬金卡塞給了羽天齊。


    羽天齊頓時接過金卡,露出抹燦爛的笑容,毫不猶豫地說道,“行!不過金胖子你還得答應我兩個要求!”


    見到羽天齊終於鬆口,金胖子終於安心的長長舒緩一口氣,雖然羽天齊狠狠敲詐了一番自己,不過金胖子卻並不在意,這點小錢對於金善賭來說隻是九牛一毛,再者,贏了賭約,自己不是還有五千萬金幣入賬嘛,所以金善賭當即興奮起來,爽快道,“有什麽要求盡管開口!”


    羽天齊會心一笑,道,“很簡單,第一,賭約結束之後,你若是贏來了五千萬,我要一半!”


    “什麽!”金善賭頓時猶如被踩了尾巴似的,一蹦三丈高,氣急敗壞道,“天齊兄,那五千萬金幣可是我的血汗錢!”


    羽天齊神色一變,道,“金兄,此言差已,若是沒我出手,我保證你永遠贏不了,再者,我還有第二個要求沒說,聽我說完第二個要求,你在考慮是否接受!”


    金善賭神色一變,頓時咬了咬牙,道,“你說!”


    羽天齊嘿嘿一笑,道,“金兄,我第二個要求也極為簡單,就是要你在開個盤口,賭這場比試的結果,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什麽方式,盡可能的進行玉衡學院全校宣傳,歡迎所有人參賭,而我這賭約的內容也極為簡單,就是宣傳我們對戰三眼金瞳獅的戰況!”


    “三眼金瞳獅?那是什麽?”金善賭好奇地問道。


    羽天齊嘿嘿一笑,說道,“金兄,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所說的那隻魔獸便是獅王血脈的頂級魔獸,成長中的三眼金瞳獅,他的厲害,你可以自己去查查書籍,相信你會有更深刻的認識!而我的賭約要求很簡單,就是賭結果,一共四種,第一種,我們失敗,第二種,我們三人聯手勝利,第三種,凡玉兩名學員聯手勝利,第四種,凡玉一名學員擊敗三眼金瞳獅!”


    “這……”金善賭聽得啞口無言,半晌才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道,“天齊,你確定那是獅王血脈的魔獸?”


    羽天齊點了點頭,道,“不錯,所以我才開了這樣的賭約!”


    “你妹啊!要是真如你所說,我們三個聯手也完全不識它的對手,這盤口要是開了,萬一我們輸了,恐怕就不止傾家蕩產這麽簡單了!”金善賭終於忍不住的暴了句粗口,而心中已經徹徹底底將羽天齊定義為瘋子。


    “咳咳,金胖子,你到底答應不答應!你要是不參與,就由我來坐莊,你幫我代勞,最後贏錢的利潤給你一層,要是輸了,不需要你承擔責任,我另外給你一百萬的辛苦費,如何!”


    見到羽天齊信誓旦旦地做出保證,金善賭仍就是不敢置信地望著羽天齊,經過良久的思考,金善賭終於忍不住問道,“天齊,你是想要一個人單挑那三眼金瞳獅?”除了這個答案,金善賭實在想不出其他可能,因為隻有這個選項,才能讓莊家在這次賭約中贏錢。


    羽天齊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


    “你有多少把握?”


    “十成!因為。。。。。我已經打敗過它一次了!”


    “……”


    對於羽天齊的話,雖然金善賭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但是下意識的,金善賭還是選擇了相信羽天齊。爾後,金善賭便神色興奮地與羽天齊開始盤算了起來,若羽天齊所言非虛,那此次自己不僅可以反敗為勝,而且更能夠狠狠的大賺一筆,對於這種賭約,金善賭可不會錯失良機。


    而且接下來在金善賭軟磨硬泡之下,羽天齊實在極為無語的做出了讓步,答應分給金善賭三層利潤,不過作為條件,金善賭不得泄露羽天齊的身份,因為羽天齊可不想因為賺錢而大出風頭,這有違羽天齊一貫的低調作風!


    第一百八十八節 秘議


    與金善賭前前後後秘議了半個時辰,兩人才心滿意足地結束,帶著抹幸福的笑容來到了雅室之內。


    此刻的雅室中,玄青等人早已與謝路飛幾人冰釋前嫌,竟是坐在了一桌開懷暢飲,絲毫沒有任何嫌隙,這詭異的一幕,看得羽天齊都有些目瞪口呆。


    見到羽天齊與金善賭迴來,眾人趕緊起身相迎,玄青看著羽天齊的眼神雖然仍充滿了尷尬,但眼角卻流露著抹真誠,其確實是真心實意地感激羽天齊,這倒使得羽天齊心中頗為欣慰,暗暗慶幸白日裏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而王飛則是大大咧咧地走過來,一把將羽天齊拖上了酒桌道,“天齊小友,今日說不得我們也得開懷暢飲,你可得賞臉哦!”


    羽天齊保持著微笑,對於王飛的熱情並沒有露出抹抗拒之色,僅僅聳了聳肩,便隨著王飛入座,而謝路飛幾人看見這一幕,頓時各個偷樂了起來,因為他們極為清楚,羽天齊可不會喝酒!


    果然,在謝路飛幾人不懷好意的笑容中,王飛直接碰了一鼻子灰,原本以為羽天齊會爽快的與自己不醉無歸,結果這剛坐下,羽天齊極為淡定地捧起茶碗,說道,“既然王導師一番盛意,那天齊恭敬不如從命,學生就以茶代酒,與導師痛飲!”


    看著羽天齊人畜無害的笑容,王飛臉色頓時一僵,然後輕咳一聲,打斷謝路飛幾人的壞笑,說道,“天齊,你是開玩笑的吧?”


    羽天齊認真地搖了搖頭,道,“王導師,學生從不喝酒,所以隻能以茶代酒,與導師痛飲!”


    王飛的嘴角微微抽搐,見羽天齊臉上表現出的赤誠不像玩笑,才微微搖頭,放棄了與羽天齊酒桌決勝的念頭。不過盡管如此,王飛的這杯酒水也爽快的與羽天齊一飲而盡,不為別的,就為報答羽天齊相助之情。


    “咳咳。天齊,我與你商量個事!”見王飛已經主動放棄與羽天齊碰杯,謝路飛這才收起戲謔之心,跑到羽天齊身邊小聲道,“那玄青九人沒有能力償還賭資,天齊你看是否就算了?”


    “恩?”羽天齊略感詫異地打量了一番謝路飛,見後者此刻有些不好意思,當即壞笑道,“怎麽,謝大哥不是之前一直氣憤他們嗎?怎麽此刻會替他們求軟來了?”


    謝路飛幹咳兩聲,陪笑道,“以前是不打不相識,此刻大家熟絡了,自然是化幹戈為玉帛嘛!”


    “嗬嗬,這個賭注我本就不在意,一切由大哥安排就是!”羽天齊爽朗地說道,要說之前羽天齊還是有些心動這筆巨資的,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如今自己已與金善賭規劃好圈錢作戰的計劃,所以羽天齊對於這點金幣也看不入眼,就直接送謝路飛做人情!


    “嗬嗬,這樣就好,放心吧,天齊,這筆錢迴頭我會還給你的!”謝路飛拍著胸脯保證道。


    羽天齊自然明白謝路飛話中的意思。玄青九人是凡玉的老人,不說他們有廣泛的人脈,更在學院中有一定的號召力,讓他們欠自己人情,絕對是利大於弊。再者,羽天齊自問也不可能一直照顧酒樓,所以有玄青幾人在,也可以適當幫助酒樓解決些麻煩,所以這個提議羽天齊想也不想就接受了。


    不過至於謝路飛答應還的錢,羽天齊則是毫不猶豫地拒絕道,“路飛,這錢你就不用還了,我也不缺錢,再者,先前我答應幫金善賭一個忙,他不僅免掉了我們的外債,更會給我豐厚的報酬,所以酒樓的錢,你還是留著繼續投資吧!”


    “什麽?金學長免了我們的貸款?”聽聞金善賭放棄了九百萬金幣,謝路飛頓時大吃一驚,絲毫不信的重複問道,“天齊,你確定?”


    羽天齊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不錯,我確定,你就不用為外債擔憂了!”


    羽天齊的話,謝路飛從沒有懷疑過,因為在謝路飛心中,早已對羽天齊產生了一種毫無根據的信任,似乎羽天齊就是個無所不能的人。此刻見羽天齊確認,謝路飛也已經明了,這外債看來是真的不需要自己費神了,想到這裏,謝路飛嘴角露出抹苦澀的笑容道,“天齊,謝謝!”


    雖然話語簡短,但卻表明了謝路飛心中的感恩,沒有羽天齊,自己到不了凡玉;沒有羽天齊,自己也開不了酒樓;沒有羽天齊,自己也化解不了與玄青幾人的矛盾。所以此刻,謝路飛這句道謝卻是真心誠意,毫無做作!


    “好了,路飛,咱們是朋友,不用如此!”說到這裏,羽天齊緩緩站起身,而羽天齊的舉動也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頃刻間,整個雅室竟安靜了下來。


    雙目緩緩掃視過全場,羽天齊麵帶笑意地說道,“諸位,今日在下還有要事,就不繼續陪諸位了,今日大家喝得盡興,一切算我的帳!哈哈!”說著,羽天齊端起茶碗一飲而盡,就欲離開。


    可誰料羽天齊第一步還沒邁出,就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頓時嚇得羽天齊打了個寒顫。


    尋目望去,隻見蘇晴此刻正鐵青著臉瞪著自己,似乎自己與她有著深仇大恨一般,那雙美眸中帶著的冰冷寒意似乎可以凍住自己的腳步,任羽天齊實力強悍,此刻也不敢邁出離開的第一步。


    羽天齊的突然告辭本就讓人意外,此刻蘇晴的態度更是讓眾人錯愕,就連謝路飛幾人也是苦笑連連,不敢插話,一時之間,雅室內的氣氛頓時陷入了冰點!


    羽天齊無奈地望著蘇晴吃人的目光,半晌才幹咳兩聲賠笑道,“導師,我也沒辦法啊,確實有事,我看不如……”


    羽天齊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晴冰冷的麵容突然綻放出絕美的笑容,頓時讓羽天齊咽迴了後半句。那猶如融化的陽春白雪,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在羽天齊看來是如此的令人毛骨悚然,羽天齊根本不敢奢望蘇晴的寬宏大量!


    一時之間,場中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直到蘇晴起身,眾人才敢加重自己的唿吸,靜若寒暄地望著蘇晴的舉動!


    “天齊,你要走,導師自然不會攔你,不過你能否告訴導師,導師何時才有幸能夠見到你?”


    聽見蘇晴話語中的寒意,羽天齊頓時打了個哆嗦,苦笑道,“導師,你放心,我絕不會再搞消失的!我發誓!”


    “恩?這麽有信心?”蘇晴婉兒一笑,動人的笑容讓人看得如癡如醉,但羽天齊卻不會以為蘇晴會相信自己。


    見到周圍等人投來的愛莫能助的眼神,羽天齊心中苦澀,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導師,我有事想和你私下協商下!絕對是大事!保證您不會後悔!”說著,羽天齊趕忙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恭候著蘇晴賞臉。


    見羽天齊如此識時務,蘇晴也沒有繼續給羽天齊臉色看,點了點頭便率先朝外而去。但蘇晴帶頭走的方向極為講究,並非是先前羽天齊與金善賭所在的內附包廂,而是直接離開了雅室,想必蘇晴也是知道,她根本無力留下羽天齊,而且羽天齊此時能夠給自己麵子,已經是難能可貴,蘇晴也不想太過逼迫羽天齊。


    兩人出了包廂,直接選擇了一間清靜的雅室。蘇晴走入包廂之後,動人的笑容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則是抹不悅之情。話說換做誰遇見羽天齊這等刺頭學生,都會頭疼的。沒有團隊意識不說,還無故的搞消失,所以蘇晴對於羽天齊可謂是又喜又恨!


    “說說吧,有什麽大事與我商量,希望你不會浪費我的時間!”蘇晴不鹹不淡地開口說道。


    羽天齊嘿嘿一笑,隨即麵色一正道,“敢問導師,您對於四個月後的升學考核可有信心?”


    蘇晴一愣,微微思考片刻,才若有所思道,“要說信心我是有,可是把握不大,至於這其中的原因,我想你也明白!”


    羽天齊無奈一歎,點了點頭。蘇晴話語中的含義已經不言而喻,雖然自己實力強橫,深得導師的喜愛,但同樣也帶給了導師無限的麻煩!


    羽天齊實力強橫毋庸置疑,謝路飛等人也知之甚深,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會不知不覺間產生出一抹對羽天齊的依賴,雖然目前這等勢頭尚未成形,但久而久之,必定會磨滅幾人心中的鬥誌。話說有個強大的高手護衛左右,幫自己頂住成長的壓力,又有幾個人還能保持著進步心。所以羽天齊的存在,一方麵增強了班級的實力,同樣也削弱了班級的鬥誌,可謂是有利有弊,也難怪蘇晴對羽天齊是又喜又恨。


    “導師,我明白你的意思,而我想和你商量的大事,就是關於班級成長的事,若是按我的方法做,我不但可以保證他們四個月後進入寶玉,同樣也可以保證他們在進入寶玉後仍就保持著高昂的鬥誌!而這個方法,則是需要導師配合!”


    聽見羽天齊信心備至的保證,蘇晴頓時一驚,隨即眼中爆發出一團精芒道,“果真?”


    羽天齊點了點頭,隨即露出抹淡然的微笑,緩緩開始訴說起來!


    整個過程中,蘇晴的眼神變幻不定,有時激動有時不悅,說不出心中什麽個主意,待到羽天齊說完,蘇晴才綻放出一抹令人心悸的冷笑道,“說來說去,你小子還是為自己考慮啊!退出班級,激勵鬥誌,嘿嘿,虧你還敢說出口!是不是覺得處在班級裏讓你無法自在啊?”


    羽天齊啞然失笑,悻悻地摸了摸頭道,“導師,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你也知道,我當初進入凡玉是個巧合,我不可能一輩子留在班級之中!而且,導師,你捫心自問,我的方法是否可以幫助班級成長?”


    蘇晴一怔,隨即點了點頭,道,“如果真如你所說,能夠讓他們經曆生死磨練,培養他們的信心,想必會讓他們擺正心態,但是你又怎能保證其中沒有危險?”


    “嘿嘿,這個就不牢導師您費心了,隻需按照計劃行事便可,多則半個月,少則七天,我絕對讓他們真正蛻變!”


    看著羽天齊充滿信心的神情,蘇晴終於長歎一聲,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道,“好,就按你說的辦,事成之後,我允許你自由,直到他們進入寶玉為止!”


    “哈哈,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這麽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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