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葉大明,這是打落牙齒和血吞呢。


    藍墨宸挑眉,見好就收,他順口接道。“哦……我說令妹一向是個知書識禮的人,怎麽會一下子就變成今天這樣的?原來是生病了啊!這種病不知道有沒有傳染性,要是有,可就麻煩了呢。”


    說到這裏,藍墨宸意味深長的眼神掃過大廳裏所有正在豎著耳光聽自己說話的這些來賓們,有些人的眼神閃躲著,明顯的不敢擢其鋒芒。“若是有,我也不怕。下次再有人發這種病,我想我就不僅僅是二個耳光的問題。唉,誰叫我的脾氣一直不好呢!”


    潛台詞誰都聽的懂。那些之前附和著小聲罵過飛兒的人,此時全都噤了聲。


    再看向飛兒時,除了羨慕還是羨慕。能當上藍氏首席執行長的未婚妻,這種榮耀顯赫的事情,不得不讓人羨慕啊。


    尤其難能可貴的是,這位藍氏首席執行長藍墨宸,他曾經是出了名的風流成性。而今天他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布了飛兒是他的未婚妻,亦然說明了她在他心中的份量。這種浪子迴頭的俊逸人物,更能引起女人們的瘋狂喜愛……


    感覺著女人們嫉恨的目光洗禮,飛兒隻是淺笑以對。


    而男人們之前還帶著紅果果的yu望眼神,此時也因為藍墨宸當眾打女人的事情,從而變的有所收斂。不得不說,這一場風波,讓所有人對於藍墨宸不近情理的護愛,更有了近一步的了解。


    一直默默關注著事件事情的飛花,對於藍墨宸同樣有了新的認知。


    在剛才那個女人出口侮辱飛兒的時候,他正準備上前采取自己特有的方式方法,給飛兒找迴場子的。沒想到藍墨宸卻用了最直接也最有效力的方式方法。雖然表麵看,這樣的方式方法過於粗魯了一些,但是,對付這種惡女,似乎這樣的方法是最有效力的。


    因為主人的熱情,藍墨宸和飛兒原本想趁機離去的想法,也就此泡湯。


    倆人在廳裏慢慢轉悠著,時不時的與人交談幾句,打一下招唿。經常在這種地方混跡的人,都明白,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此過去。現在這裏的所有人,完全視剛才發生的事情沒發生。大家再次談笑風聲,談花論月,一派喜氣洋洋的樣子。


    更有甚者,還有人不斷的誇獎著飛兒有著不凡的姿容,儀表等等好聽的奉承話。


    人性,在利益與別的事情麵前,最後還是利益占據上風。


    越過人群,看見飛花慢慢向自己走來,藍墨宸的眼神微斂了斂。


    不過,他的麵上卻浮現一縷淡定的笑容。就那樣笑看著這位即將完敗在自己手裏的優秀男人。


    飛兒看見飛花也在這裏,眼裏也劃過一絲詫異。飛花隻是以一個普通集團公司的人物出麵的。


    外界並沒有人知道其真正的身份,但是,對於這位著阿波羅一般俊逸麵容的年輕總裁,很多人還是特別關注的。尤其是那些家裏有著待字閨中的人家,對於飛花,更是注重得很。


    現在他們三個都屬於萬眾矚目的人物聚到一起,自然就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看著他緩緩向自己走來,飛兒的心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手,再度略微用力,把藍墨宸摟緊了一點,卻被他摟在腰上的手,更緊的摟著。“大舅子!”


    這一聲大舅子,把廳裏的人再次雷的外焦裏脆。飛兒也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藍墨宸居然會真的叫出這麽一個名字來。


    藍墨宸的太陽穴微微跳動了一下,這家夥,是在坐實自己是飛兒兄長的名號呢。


    當著這麽多人,這個啞巴虧,他也隻能認栽。


    舉杯,和飛兒碰了碰。再與藍墨宸碰在一起,飛花衝他豎了下拇指。對於剛才他的做法,他是拍手稱快的。無論與飛兒怎麽樣,他總不願意看見她受人欺淩了去。


    這個男人敢於得罪所有人的架勢來護衛飛兒,他應該感到高興。


    藍墨宸見他對自己展開這樣的稱讚,臉上難得的衝這個向來看不順眼的大舅子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然而,飛花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藍墨宸對他剛剛建立起來的好感,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然表現的不錯,不過,我還是不會放棄她的。我們倆的競爭,還沒完!”


    藍墨宸眼神厲了厲,真想把杯子裏麵的酒水當從潑灑到這便宜大舅子的臉上。看他笑的一臉的溫潤,一臉的妖孽樣子,這男人,當真是欠揍呢!


    舞曲響起,他把手伸向飛兒,當眾邀請她與之伴舞。眼睛卻盯著藍墨宸,“我這當幹哥哥的邀請妹妹跳舞,相信妹夫你不會介意吧!”妹夫二字,簡直就是咬著吐出來的。


    不用說,他在說這話時,心裏等於在流血。


    瀟灑的一揮手,藍墨宸還是放開了飛兒的手,對於必敗的對手,有時候也可以略微放鬆一點點。


    飛兒得到他的理解,衝他投以一個感激地笑容,這讓心裏還有些許不甘的藍大少爺,頓覺這一切,其實包容一點點,還是不錯的。


    在這個時候,藍大少自己都沒發現,愛情,亦然把他霸道的性格,磨練得學會了慢慢的去尊重一個人……


    女主人也是個機靈的人,看見藍墨宸的未婚妻被人邀請走了,她立馬就上前含笑邀請藍墨宸與之一起跳舞。


    若在平時,藍墨宸還真不會跟這種半老徐娘樣的女人共舞,不過今天發生了當眾打人的事情後,他就給了葉夫人的麵子。


    一雙眼睛,卻緊看著飛兒和飛花。當看見他的手把飛兒的纖腰摟著,他心裏默默咒罵,不會離遠一點麽?貼這麽緊!


    而當他說了一句什麽話,飛兒輕笑起來時,他心沒來由的便一慌。這妖孽,他不會說些胡話哄著自己的飛兒吧!


    眼神緊隨著倆人而飛,舞步也就不穩,當第二次踩到了這位雍容華貴的葉夫人的腳時,葉夫人可算是看出了這位鼎鼎大名的藍大少,對於他那位未婚妻有多看重。


    原本還想替自己的小姑子說幾句好話的打算,在看見這樣的情形後,全都煙飛灰滅。


    “這幾天我會有重大的消息,密切關注陳麗娜這個女人,她的身份在基地裏麵不簡單!”


    上次和飛兒說過陳麗娜的事情,令飛兒大感意外之外,也很難相信。飛花知道,想要讓她一下子接受陳麗娜是那個出賣她的人,很難。畢竟在基地的這麽多年,就她和她還算相處融治。


    沒有比他更了解,飛兒對於友誼,有多在乎。可是,雖然他沒有足夠的證據說明一切是陳麗娜在裏麵搞鬼。但是他有足夠的理由也有直覺相信,她,在自己和飛兒之間扮演的角色,絕對不光明。


    如她在基地裏麵的綽號一樣,鬼得很呀!


    “我還是不相信她真的是指使這一切的幕後操縱者。若我的事情都是她在裏麵摻了一腳,不敢想象,裏麵究竟隱藏著什麽樣的驚天大陰謀!”


    一想到水水的事情,極有可能是陳麗娜,飛兒不敢相信,麗娜會是那個對水水下手的女人。


    她之所以會這麽質疑飛花的問題,隻因為當年,自己在基地的時候,出現危難時,麗娜曾經不顧一切的救過自己。那次的任務是自己疏忽了,目標暴露,眼看就要喪身在對手的亂槍之下。是她,拚著受傷的情況,拚著極有可能失去性命的情況,把自己從敵人手下給強行救了迴來。


    從那裏出來後,麗娜在醫院裏麵躺了近一個月才把傷養好。就因為那樣,她的胸部,到現在都有一個碗大的傷疤。


    曾經出錢勸她去整容,把那道傷疤去掉,可她卻說她是沒人愛的女人,沒必要……


    就因為那次的出生入死,倆人建立了不同尋常的戰友般的友誼。原本沒有人能進駐自己心靈的飛飛兒,從那件事情後,就算有了陳麗娜這個朋友。


    見她不斷的搖頭,飛花簡短的把當初陳麗娜用徐詩音威脅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真的會這麽做?”


    震憾,絕對的震憾,她隻知道麗娜很喜歡飛花,但是,卻不知道麗娜會為了飛花而不擇手段。


    以前和麗娜在一起,記得一起出去上街看見乞丐之類的,她都會給錢給他們。有好幾次,看見有小動物受了傷,她還把它們醫治好,再放生……


    在飛兒的眼裏,陳麗娜就如天使一樣的,她經常戲說她,壓根兒就不應該出生在基地裏麵,還總是嘲笑她不象個殺手。可是飛兒忘記了,能當上殺手的女人,還能在殺手界混出一些名號來的女人,豈會真的如外表所看見的那麽柔弱善良。


    沒有一定的殘酷性,她怎麽去殺人,怎麽去執行那些血腥的任務。


    “她是什麽樣的人,現在不重要,我隻勸你,再看見她的時候,一定要防備她。不要輕易被她的謊話欺騙!”


    飛花總擔心陳麗娜會狗急跳牆的跑去找飛兒的麻煩,到時候以那個女人能說得天花亂墜的嘴,再憑借她出人的演技,把飛兒哄得團團轉,那是極有可能的。


    防患於末然,飛花才再次說出勸戒的話。


    飛兒雖然嘴巴上應著,不過心裏卻並不是特別的讚同。


    畢竟,她與陳麗娜相處的日子還是比飛花要多一點。再說了,麗娜對於飛花會有那樣的手段,也隻能說她是因為愛情而被逼瘋了吧!


    飛花摟都會她,看她心不在焉的,再瞄瞄不遠處雖然同樣在跳舞,可眼神卻總往自己這邊瞟的藍墨宸,促狹的心思驟起。


    在旋轉的時候,他把飛兒更緊的摟在懷裏,臉,也跟著往飛兒的臉邊貼。堪堪從她嬌豔如花瓣的臉邊兒擦過,但從藍墨宸的角度看來,他這樣,無疑是在親吻飛兒。


    藍墨宸怒了,剛好舞曲也在此時停下來。


    不顧一切,他快捷的往這邊走來。


    看的出來,這家夥的感覺,就如貓的尾巴被踩著了一樣。


    搶過飛兒的胳膊,一臉虎視眈眈的看著飛花,而後者則一派從容淡定的樣子。


    “飛……我們應該迴家了,孩子們還等著我們呢!”


    這不大不小的聲音蹦出,把關注他們的人再次雷得外焦裏脆的。這才多久,這女人居然融入的當人家的娘這麽順口!


    “好,花……再見!有什麽進展,先通知我一聲!”


    剛才雖然沒吻著,不過飛花的心也真跟著蕩了起來。現在的心神還有些停留在那種美妙感覺裏麵,一聽她要“迴家”,眼裏的黯然,再度濃了好幾分。這樣的飛花,看得飛兒大是不忍,卻瞄得藍墨宸內心暢快。看吧,這就是先有娃再談愛的好處。


    “要不要給果果帶點宵夜迴去?”


    車行到半路的時候,飛兒想起今天晚上果果吃得太少,怕他餓著,便提議到前麵給他帶點晚餐。其實,也是她有些餓了,懷孕後,感覺這胃能塞好多東西。吃這麽多,害得藍墨宸都擔心她會不會吃成小肥豬。


    皺眉,他真不想讓她下去吃東西。可看見她一臉渴盼的貓兒眼睛,那汪汪的神色,內心一陣揪,“走吧!”


    這種貓兒眼睛,就是他天生的大敵啊,一對上,總是首先繳械投降。


    看他總算應承了,飛兒抱著他就嘖嘖了二口,想要退迴,卻被她反手摟住。唿吸一蕩,感覺到他身上異常的熱量,她俏臉兒通紅。


    “小妖精……”他嘶啞著聲音,輕輕噴出這麽一句,聽得她魂兒飛蕩。好有磁性的性感聲音哦,俏麵飛紅的她,怕倆人這麽緊摟著挨著出問題,趕緊從他懷裏逃出來。


    心虛的瞄瞄前麵的司機,還好,這車性能太好,司機看不見後麵的。


    刮刮她鼻子,倆人往下麵去,看著外麵這居然是賣酸辣粉的,藍墨宸皺眉。“這種粉,果果不會愛吃吧!”


    果果不愛吃酸的東西,這一點隨了他。


    哪知道飛兒卻燦然一笑,自顧選擇一張椅子坐下,再拍拍身邊的椅子,“過來坐下,你也吃一碗我們再迴去。果果以前是不吃,不過在波蘭他可是經常和我一起搶泡菜吃哦!”


    倒抽口涼氣,沒想到波蘭一行,兒子居然吃起平時他最不愛看的泡菜來。


    不過,他也有些許的生氣,橫眼還笑得得瑟的她。“你不知道泡菜亞硝酸鹽居多,給小孩子吃,對他的身體並不好麽!”


    飛兒眨巴眼睛,雖然明知道這男人說的是正確的,不過在她的觀念裏麵,偶爾吃一下也不為過嘛。


    見她一幅老委屈的樣子,藍墨宸以又補充一句,“算了,偶爾吃一點也沒事的,不過孩子畢竟是在長身體的時候,有些口感好,但沒營養的東西還是少吃為妙!”


    吐吐舌頭,飛兒羞赧了臉,再抬頭看向他時,卻吐出“藍墨宸,既當爹又當媽,這些年真難為你了!”


    受用,可算有人體已自己了,藍墨宸剛想謙虛二句來著,飛兒卻再度嘀咕出聲,“不過,你也變得好哆嗦!”


    臉兒抽抽,想不到不苟言笑的藍墨宸,這樣的他居然也會有被人冠以囉嗦的名號!


    “對上你這麽一位大頭的女人,我能不囉嗦麽?”我還想換你來囉嗦我呢!


    見他這麽沒好氣的嚷嚷,飛兒再次咯咯嬌笑,“不過,有時候我覺得你這樣囉嗦一點也滿好的。不知道果果喜歡不?”


    說到兒子,倆人算有了共同語言,因為錯過了果果的童年,飛兒便強烈要求藍墨宸把果果的童年講出來聽聽。


    “你說,果果小時候,居然被人,被人非禮了!?”


    駭然,絕對是個駭然的故事。


    藍墨宸一想到當年那件事情,也是臉兒抽抽。想想他家英明的小天才,居然在不到一歲的時候,被個跟他同年紀的小丫頭片子抓鳥鳥,他這心裏就亂不舒服的。


    “可不麽,這是果果的恥辱,一說到那丫頭,他就恨得咬牙!”


    好奇,女人的八卦心,終歸被果果被人非禮的故事給提了起來。現在的酸辣粉味道也沒這故事好聽,飛兒雙眼閃閃亮的瞅著藍墨宸,央他趕緊把來龍去脈給講出來。


    咳嗽一聲,藍墨宸有心想不講,畢竟這是兒子人生中的一大憾事啊。到現在為止,無論誰提起這事情,果果都會跟人家急眼兒。


    很嚴肅的對著飛兒,讓她一定保密,要不被果果知道是他這當老子的泄密了,那小子準跟自己拚命不可。


    慎重的點頭,飛兒就差沒向諸神發毒誓來著。


    “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當年果果不到半歲的時候,有一位同樣抱著比他小一天的小丫頭去看我母親。


    那人和我母親是老朋友了,看這倆小子都粉嫩嫩的,便把他們放在一起,由傭人們看著就行。


    倆小東西那時候正學爬起勁,特別是那丫頭,更是會爬,小時候的果果被人喂得太壯實,估計是沒爬過那丫頭,小丫頭率先爬到了他身邊。


    倆個小東西看對方的眼睛很好看,都是亮燦燦的,那丫頭便啊啊興奮的舉起手要去搶果果小盆友的藍色琉璃珠子。做為不可侵犯的果果小盆友,見有小丫頭居然敢侵犯自己的領土,便毫不客氣的反擊。


    好吧,這一反擊,那丫頭的野性就給上頭了。


    傭人們當時在別處忙活著,也沒人注意,他倆這一幹架,沒想到小丫頭占了靈活的份兒,楞是占了上風,啪的一大耳刮子,就那樣煽到了果果的臉上。


    打得果果癟了好幾下嘴巴,估計是想著在一小丫頭麵前哭泣,不像個男子漢,果果小盆友楞是沒哭出來。


    反手,再一巴掌,一點憐香惜玉的覺悟也無,他反給了那野丫頭一巴掌。


    得,這一下,倆小家夥算是徹底的幹上了架。


    長的壯實一點,就是有一點好處,那就是果果小盆友好不容易翻身做主人,爬到了那敢於侵犯他的領土的丫頭身上時,他得意的啊嗚一口就去咬人家小丫頭的嘴巴。我們後來估計,那會兒他是把那小丫頭當成好吃的去了。畢竟白白嫩嫩,還嫣紅嫣紅的,看著就誘人嘛。


    咬的那野丫頭野性大起,奮起反擊,手也亂撲騰,得,抓住果果小盆友的小鳥鳥了。


    正咬的起勁的果果小盆友,被人掏了鳥窩,吃痛之下,啊嗚一聲就鬆了嘴兒。


    想要掙脫那野丫頭的無禮行為。可是他越是掙紮,那野丫頭居然就越抓越緊。


    吃痛之下,英明神武的果果小盆友,就這麽著,華麗麗的,亂沒形象的哭了起來。這件事情之所以大家都能講出來,隻因為當時果果的小幼兒房,那是全監控的。就算沒人,也會有電子貓一直兢兢業業的工作著。所以關於果果小盆友生平最無恥最失敗的人生一大敗筆,就這麽著被記錄在案。


    長大後,每次被人說起這件事情,果果就恨的咬牙。更要命的是,這一份記錄在案的,不僅僅我們家有,那家丫頭也有。


    每次那野丫看見果果,就會嘲笑地叫他、‘手下敗將!’!這也是為什麽果果不和他奶奶一起住,非要跑到我這邊來的最大原因。其原因,就是果果不想在他奶奶家看見那野丫頭呢。”


    隱秘,絕對的隱秘,聽完這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飛兒柳眉一豎。“這野丫頭,居然敢這麽小就掏我家小子鳥窩窩,反了去了!”


    藍墨宸懵,有這麽護崽子的女人麽!


    “不過,這丫頭對我的胃口,我喜歡,能把那傲氣十足的小子收拾的跑一邊兒來,這丫頭,我定下了,將來當我的媳婦是合適!”


    噗……


    剛喝進嘴裏的茶水,就因為這女人這麽一句話,華麗麗的給噴了。


    怪睜著漂亮的鳳眸,藍墨宸不再淡定從容,“你……你怎麽也這麽說?”


    得,感情,這樣的事情,還不隻是飛飛兒一個人這麽想這麽說的,八卦精神再度逢起,飛兒巴巴的看向他,“還有誰和姐姐我一樣的眼光長遠!”


    藍墨宸擦嘴,有些懷疑,自己家的女性生物,貌似都有些不正經來著。“我家那個英雄吒敵的母親大人,你的婆婆!她在當年也這麽笑謔著把這丫頭給定下來了。”


    飛兒感歎,“英雄所見略同啊!不得不說,你母親和我真真是同道中人!好,現在加上你這一票,我們就是三票對二票,果果這小媳婦定下了!”


    一拳頭定結論,果果的小媳婦就這麽著給定了下來。


    卻不知大人們的一句戲言,卻讓倆個孩子在將來的年歲裏,那是飽受了愛情的折磨啊。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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