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你囂張過頭了!”


    就在易東前行之間,那名光頭紋身青年突然冷笑一聲,一記拳頭朝易東的臉頰砸來。


    所有人都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一幕,仿佛已經看到了易東被一拳ko的畫麵。


    光頭青年在他們這個圈子裏是有名的暴力男,從小學習泰拳,很能打。


    而易東在他們看起來,雖然個子有一米八,但是身材清瘦,長相也非常的清秀,一看就是沒怎麽受過苦的溫室花朵。說不定,一拳下去,會抱頭痛哭。


    “啪!”


    易東看都不看從一側揮來的拳頭,直接甩出了一巴掌!


    一聲清脆的響聲,目露蔑視和陰狠的光頭青年直接被甩飛了出去。是真的飛了出去,身體淩空,飛出去五六米,砸在了一個兩米高的瓷瓶上麵。


    瓷瓶瞬間爆碎,伴隨著光頭青年的慘叫。


    他摔在地上,口吐鮮血,牙齒都飛了好幾顆,慘叫連連,在地上掙紮著,身上紮了不少碎裂的瓷瓶碎片,粉色的背心,頓時被鮮血浸透。


    光頭青年的臉已經腫了起來,紫紅紫紅的。


    “常少!”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伴隨著一陣驚唿聲。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這太讓人震驚了,難以想象眼前這個清秀青年到底有多大的力氣,能夠把一個人扇飛。


    楚凡躲在角落裏,呆呆的看著趴在地上掙紮的常遠,怎麽也不敢相信易東那瘦弱的身軀中,居然可以爆發出這麽恐怖的力量。


    “哼,這麽廢物還敢大言不慚,真以為老子好欺負嗎?”


    易東腳步停都不停,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向著其中一個賭桌走去,邊走著,他突然停頓,迴頭看向臉色變得極度陰沉的沈峰,道:“要是你怕了,不敢賭,那就從這裏滾出去,我說的是滾出去,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敢打常遠?”


    有公子哥不可思議的看向易東。


    對此,易東隻是輕蔑一笑,懶得迴應。


    一個紈絝子弟而已,別說打,就是殺了,又能如何?


    而且,在他看來,這些紈絝子弟沒有幾個不該死的。


    這些人,平時幹的惡事絕對少不了,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小姑娘,殺過多少惹了他們的人。


    張瑋伽挽著易東的胳膊,雖然戴著墨鏡,但是那雙美眸中全是滿滿的崇拜與愛慕。


    其實,一巴掌打飛一個紈絝,根本不值得瑤池派聖女去崇拜,但是一來,她本身就發下了血誓,易東的一言一行,對於她來說都是完美無瑕。二來,對於一個春心蕩漾的小女生來說,自己喜歡之人的任何動作,都會讓她心中起漣漪,美眸中異彩連連。


    不過,張瑋伽和江如煙發下的血誓與吳天二還有所不同,其實隻是易東掌握了兩個人的生命而已,並不會控製其靈魂層麵。


    所以說,愛慕與崇拜,都是張瑋伽發自內心的真實寫照。


    江如煙堅定地跟在易東後麵,雙眼中有無數的敬畏,不禁幻想自己若是有一天也可以做到這種程度該多好?那時候,還有誰敢強迫她去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


    “哥哥,好棒……”


    青濯粉嫩欲滴的小臉上露出了光彩,聲音清脆悅耳如百靈鳥,帶著深深的崇拜。


    青蘿自從幻魔山中出來便一直麵無表情的臉蛋上,這一次也終於有了一些變化。她倒不是因為易東將那個光頭青年抽飛了而有所感觸,隻是對於自己妹妹主動開口稱唿易東為哥哥,而感到有些驚訝。


    “喵……”


    始終懶洋洋趴在青濯懷裏的小花貓,此時睜開了惺忪的眼睛,叫了一聲。


    “小子,這裏不是你能鬧事的地方!”


    這時候,之前沒有出場製止的保安人員動了。


    五六個人拿著電棍,朝易東冷漠的走過來,說話的是為首的那名魁梧中年人,從肩膀的肌肉疙瘩來看,這絕對不是一個花架子。


    這群人雖然手裏隻是拿著電棍,但是腰間同樣鼓鼓囊囊,裏麵藏著手槍,荷槍實彈。


    易東抬頭,嘴角露出冷漠的笑,眼中寒光閃閃,他不介意在這裏殺人。


    “這件事金水不插手,阿軍,將常少送醫,通知常家人的時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不許誇大,也不許隱瞞。”


    賭場中走出來一個人,西裝革履,帶著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年紀在三十歲左右。他深深地看了易東一眼,然後對那名中年人說道。


    阿軍微微有些錯愕,但還是恭敬照辦,道:“是,金總。”


    隨後,一群人在阿軍的帶領下,又退出了賭場,走到掙紮慘叫的常遠麵前,將之抱起來,向電梯走去。


    整個賭場內一片安靜,唯有常遠的慘叫猶存。


    各個賭桌上都停止了下注,關注著眼前一幕的發展。


    沈峰的臉色發冷,特別是金總的態度,他再也無法維持住笑容,目光陰沉無比,盯著易東的方向,道:“看來小看了你,你還是個練家子,怪不得敢這麽囂張。”


    這個時候,易東已經到了一個玩德州撲克的賭桌前,他直接大馬金刀的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淡淡道:“賭不賭?別娘們唧唧的,要是不敢賭,就直說。”


    “既然你非要給我送一億,豈有不收的道理。隻是我怕你輸了之後,不敢認賬。”


    沈峰冷笑,或許打架他不是此人的對手,但是賭嘛,那就另說了。


    在奧島,他的賭術也算是有些名氣的,無論是各種撲克牌,還是骰子、賭馬,他都精通。


    有錢人幹什麽?自熱是吃喝嫖賭。


    隻不過,這四個字要看在哪種級別。


    一般的有錢人,身價在千兒八百萬的,吃的可能是澳洲龍蝦,喝的是五糧液,嫖的是高級小姐,賭的是成千上萬。


    但是沈峰這個級別,全世界的山珍海味自不必說,嫖的是娛樂圈的大明星,賭也在百萬以上。


    “哼,能打又如何,沈少在奧島可是有小賭王的稱號。就憑你這個鄉下小子,嗬嗬,隻能是一塊笑料。”有人嗤笑。


    “將常遠打傷,我倒是更期待常家的反應。嗬嗬,常家早年可是武館發家,家裏個個能打,依我看,常家收到風聲後,很快就會來找這個小子的。今天晚上,公海的鯊魚不用費勁捕獵了。”也有人聲音陰鷙,幸災樂禍。


    不過,更多的人選擇了沉默。


    因為易東剛才那一手,似乎並不是能打而已,或許真的有什麽背景也說不定,要是隨隨便便得罪了,最後發現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那可就打臉了。


    特別是賭場內一些年紀比較大的富豪們,此時都目光閃爍,安靜的旁觀,並不去插嘴招惹麻煩。


    說話大多數都是跟沈峰一個圈子混的公子哥。


    沈峰此時也沒有了退路,臉色陰沉的走到了賭桌前,不過並沒有坐下,而是眼中光芒微閃,淡淡道:“我不會德州撲克,我們玩骰子。”


    聞言,易東滿不在乎道:“隨便。”


    隨後一群人又換到了一個傳統骰子的賭桌前。


    其實,沈峰本身也擅長玩德州撲克,但是他看到易東選擇了德州撲克,有些害怕易東會也擅長,便提出換一個賭桌。


    “這場賭局,由阿嬌主持。”


    這個時候,帶著金絲眼鏡的金總走了過來,直接指派了一名荷官。


    荷官是個很漂亮的姑娘,雖然不高挑,身材也並不出眾,但是臉蛋非常清純,非常美麗。


    不少人也都聚了過來,其實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賭局,關注著這張賭桌。


    能夠在十樓賭場中出現的人物,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小的暴發戶、土豪,大到世界級富豪、世界各國的高官。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匯聚到了易東和沈峰身上。


    一億的賭局,對於在場之人來說,並不算多大。畢竟這裏是奧島最大的的賭場,曾經上演過數十億的賭局。


    但是,沈峰的身份,以及剛才易東露出的那一手,還有之前兩人的交鋒,都讓這場賭局充滿了矚目,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規則很簡單,賭場提供兩個骰蠱,裏麵各有五個骰子,每一次對賭由荷官將骰蠱內的五個骰子恢複成五個一點,隨後交給兩人,兩人誰搖出的點數大,便算贏。


    “本賭場可以保證,骰蠱與骰子絕無任何問題,兩位盡可以驗證。”


    荷官阿嬌表情肅然,聲音清冷,很有職業範,顯然是見慣了不少大場麵,並沒有因為眾人的關注而有絲毫的慌亂。


    “我自然百分之百相信金水賭場。”沈峰輕笑道,表情顯得很輕鬆。


    易東聳聳肩,並沒有什麽表示。


    無論這個骰子有問題還是沒問題,對於他來說,都不是個事兒。


    “既然沒問題,請協議下注。其他人也可選擇其中一方跟注。”荷官阿嬌道。


    “我喜歡慢慢的看著你痛苦絕望,便慢慢玩吧,先下一千萬。”沈峰表情戲謔道,他曾經跟隨內地的一個骰子高人學習過,對於搖骰子很有信心。


    聞言,易東目光一閃,表情平靜而淡然。隨手丟出了一疊籌碼,正好一千萬。


    “哈哈,我肯定壓沈少啊。拿出一百萬隨便玩玩吧。”


    “不押沈少押誰!”


    不少人紛紛下注,對於這些人來說,押注純粹隻為羞辱易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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