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痞若斑斕,子如寒烈。

    -----------------------------------荊雨鈅

    “鄀哥,你怎麽了?誰這麽大膽子惹你生氣了啊?”穿的花枝招展的揚子依舊嫵媚不改,滿臉微笑。

    許鄀細細的品味著酒中濃烈迫使他興奮的血腥,咬牙切齒,顧兮····有種,敢跟他許鄀對著幹,用變聲器裝扮成他,在望泉溪救了駱薇,他不得不承認,顧兮···太聰明了。

    “鄀哥···”揚子一聲嬌嗲,見許鄀久久不曾迴應她的喜歡,她開始有些迫不及待了。

    “滾。”許鄀瞪著她,一聲暴怒。

    扭著水蛇腰,踏著金蓮步子,揚子玩味的坐在許鄀的大腿上,將白皙的小手俯在了許鄀的胸膛上,一雙纖纖玉手開始在他的身上亂摸,黑色的指甲帶著幾絲欲火焚身的欲味一點一點的在許鄀的臉上劃過,雙手捧著那張痞味十足的臉,櫻紅的小嘴向他靠近。

    誰都知道,她揚子可不是能夠輕易退縮的女人,但她似乎忘了此時此刻,這個叫許鄀的男人並非那些隻圖美色的男人,所以她的下場···

    “啊····”包廂裏傳出揚子淒厲的慘叫。

    “揚子···知道為什麽你能一直在我的身邊嗎?”許鄀殘忍的扯動著她的頭發,尖細尖細的指甲直接摁進她臉上的皮肉,揚子恐懼的悶哼一聲,她居然忘了,這個男人和她平時的客人不一樣,他從來就是····不稀罕女人的。

    “不知道吧。我啊···不是因為你漂亮,迷人,客人多,隻因為···你有利用價值、也夠乖,這就是你為什麽一直能夠在我身邊的原因,而你當上這間酒吧的舞女,最受歡迎的小姐,也是我捧承的,這樣···你還會癡心妄想的以為我會喜歡你,隻要你除去駱薇就沒有問題了嗎?老子不屑你們,你知道的!”

    亮藍色的火焰不斷的在揚子動彈不得的身體前張揚,揚子哽咽著,眼淚混合著黑色的睫毛膏流出一股暗沉的液體,略帶死亡的味道,揚子的身體被許鄀用繩子限製著,那繩子是曾經她第一次接客被綁的經曆,那時···許鄀,她的鄀哥曾是多麽溫柔的鬆開了那繩子,將她帶進了他的房間,曖昧的要命,他卻一直什麽也沒有對她做,而所謂的許鄀寵幸她,也不過是為了讓她當第一名的小姐。

    如今,他卻用那條繩子親手束縛她,還告訴她,她隻是附屬品,連自由都沒有的附屬品。

    “揚子,火就要燒到你的臉了,你的嬌顏就要被毀了···幸福嗎?你會疼死在我們的房間裏喔,新房啊···嗬~~~”許鄀將開著的打火機湊近揚子的臉,他想,如果他的揚子沒有傷害駱薇,他會毫不猶豫的隻把她當做親人,但她卻偏偏讓他失望了。

    許鄀依舊是痞味十足的笑臉,關掉打火機,微翹的嘴唇輕輕地蓋在揚子無限恐懼瞪大的眼眸上,褪去溫熱。

    許鄀俯身,張揚著的火焰燃上揚子細細的皮肉,空氣中夾雜著幾絲皮肉燒焦的味道,揚子疼的撕心裂肺,麵目猙獰的叫出聲,火焰一點一點的在她的皮膚上蔓延,似乎要形成星火燎原之勢,她掙紮著哭紅了眼眶,她的美好和純真被他所救,今天他卻親手將她的美好嬌顏送進地獄,許鄀···多殘忍啊。

    ‘噗’一杯冰冷的水澆在她的臉上,左臉燒灼的疼還在劇烈的侵襲著她的淚腺,滾燙滾燙的淚痕流過被燒焦的皮肉,痛苦猙獰的疼刻畫在她的髒器上。

    “鄀哥···為什麽?···為什麽?”揚子嘶啞的聲音拚命尖叫著,許鄀失笑。

    “為什麽?老子高興,怎麽,揚子有意見?”許鄀挑眉,他說過,企圖傷害駱薇的人他都不會讓那人好過,他確實不會殺女人,但並不代表他會就此放過,至於夏皖,隻不過是他的遊戲犧牲品而已,她的身體,他不屑一顧。

    “鄀哥···喜歡駱薇對吧?”揚子苦笑著說出聲音,扯痛了臉上的傷痕。

    “揚子真是聰明,可是揚子知道的吧。鄀哥我並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尤其是心狠手辣,最愛栽贓嫁禍的女人。”許鄀將被綁的揚子扶起,讓她靠在他的懷裏,手裏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銳利的手刀。

    折射的光打在揚子的眼前,許鄀伸手拽住她的下巴,來不及細想求饒,隨著揚子痛苦的吟叫聲,手刀割在揚子翹薄櫻紅的唇瓣上,一塊粉粉嫩嫩的皮肉落地,嬌豔的血盛開在揚子的身上,她承受不住哀痛,最終疲憊的倒在了他的懷裏,不再說話。

    許鄀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讓她躺好,濺滿血腥的手刀直挺挺的躺在地麵上,反麵折射著床上一個麵目猙獰的女人唇瓣已被割除。

    霎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還有許多暴動,許鄀微皺眉頭,伸手套起外套,開門,再關上,對視上那張驚慌失措的臉,許鄀有些心疼,同時暗自慶幸著她沒有看到剛才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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