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超級大傻瓜,所以被淩辱後還願意執著的喜歡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人···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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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要管我,出去,這裏是我的家,出去,快點給我滾出去,我就算死了,也不要你管。”夏皖穿著白色的純棉裙子隱忍著下身依舊顫抖著的疼,指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白衣少年大聲怒吼。

    為什麽連她想要一個人安靜一會兒也不行,為什麽?為什麽?

    “皖皖,別再任性了。”白衣少年剛硬的聲線麵對著夏皖那張毫無血色的臉漸漸放軟。

    “混蛋····我的事不用你管,快點給我出去,我說了,就算我死了我也不需要你的憐憫。”夏皖沙啞的聲線尖銳的刺襲著他的耳膜。

    “百柳,皖皖需要休息,你呆在她的身邊照顧好她的身體,一周後再迴到我身邊吧。”白衣少年淡漠的轉過身去對峙著一個穿著管家服飾的嚴峻少年下達命令。

    “是,少爺。”百柳微微低頭,臉上卻是和白衣少年一樣的漠然。

    “誰要你們照顧了,除了哥哥,我誰也不要····誰也不要。”夏皖厲聲尖叫,氣憤的將巴掌甩在白衣少年的臉上,少年一聲不吭的擦掉嘴角邊的血。

    “皖皖,阿若不會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的,一點都不像你。”白衣少年忽略掉百柳臉上的擔心,嚴肅不加修飾的嗬斥夏皖,他再也無法忍受夏皖的樣子了,任性、任性、一直都很任性的樣子他再也受不了了。

    再這樣下去,夏皖就真的毀了。

    “關你什麽事,你這個不相幹的人不配在我麵前這麽說我,哥哥喜不喜歡我,還輪不到你來說話,你這個混蛋····快帶著你家的狗走啊。”髒了、她髒了,而這個人竟然知道了,還親手將她帶迴了這個家,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幹淨的她怎麽能再次迴到這裏,怎麽可以這麽做···怎麽可以···明明知道她不能進來的,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

    ‘啪’一聲尖銳的巴掌聲。

    “皖皖,你鬧夠了吧!我說過了,你怎麽對我我無所謂,但是···這和百柳沒有關係,這是我替百柳還給你的侮辱,你····再也不能這麽自甘墮落了,我···不允許。你,最近一周該好好休息,竟然不願意讓百柳照顧你,那麽你好自為之吧,一周後我會再來這裏的。”白衣少年雲淡風輕的帶走百柳。

    夏皖望著空蕩蕩的隻剩下她一個人的精致竹屋,死命的咬緊嘴唇,她討厭,討厭很多人,學校那個地方她還能去嗎?如果那些老師和同學知道她接客的事,他們會怎麽想她,他們會把她當做真正的‘小姐’嗎?她又會再經曆一次那種銘心刻骨的事嗎?

    一陣冷風刮打在她的臉上,空洞的瞳裏溢出許多水珠一樣晶瑩的液體,夏皖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體,痛苦的嚎叫著,哥哥說皖皖是世界上最單純最善良的女孩,可是哥哥···皖皖做出了那種事,你還會需要皖皖,你不要我了嗎?

    哥哥會嫌棄她髒····對,如果知道了··就會嫌棄她髒,所以···所以要在哥哥知道之前,抹掉,抹掉那些不完美的傷痕,抹掉···全部都抹滅掉···。

    “哥哥···皖皖在乎你,因為這份在乎,我不會髒,抹掉一切,要抹掉,我還是以前那個完好如初的夏皖,隻屬於哥哥的皖皖。嗬~~~”夏皖像隻逃亡的小鹿一樣在衣櫃裏翻找著衣服,然後匆匆忙忙的跑進浴室。

    頓時,浴室裏水聲四濺,霧氣索繞,夏皖慌張的用手拚命的擦拭著每一處被那個嫖客觸碰過的肌膚,每擦過一處肌膚,她都能感覺到那些肮髒過的氣息與血液曾濺在她本是純潔無暇的身上。

    長長的紫色指甲狠狠地撓在白皙的皮膚上,一條一條的血痕被滾燙的淚水打散,夏皖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怎麽辦···洗不掉···髒了,皖皖髒了,哥哥會嫌棄皖皖的,會嫌棄的。

    “啊····”

    夏皖在浴室裏撕心裂肺的尖叫著,為什麽要這麽對她,許鄀····我在你的眼裏真的就這樣不堪一擊嗎?喜歡,我喜歡你微笑的樣子,像極了哥哥,可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竹屋外不遠處的百柳皺了皺眉頭。

    “少爺,就這樣放著夏小姐不管不會出事嗎?”

    “百柳,我們迴去吧,皖皖的執著和任性不會令她輕生的,反而,我們該保護好駱小姐。有很多人都對她虎視眈眈,包括許鄀···”白衣少年的嘴角微微浮起幾絲微笑。

    “是的,少爺。”

    “對了,百柳,依你所見,那個痞子知道她的女人做了什麽吧?”

    “少爺,百柳認為許少爺隻是在借刀殺人。”百柳對視著白衣少年,沒有一絲驚慌失措,他和少爺從來就隻是朋友,隻是願意屈尊做管家而已,這也是為什麽少爺要維護他的理由。

    “借刀殺人···借用揚子的手去做壞事,然後利用揚子的嫉妒把罪全推給皖皖,接著就讓皖皖去接客了,這招用的真好。”白衣少年雲淡風輕的說著,仿佛這一切與他無關。

    “少爺,百柳認為,那個自作聰明的揚子現在恐怕早已身首異處了吧。”

    “哼。會嗎?許鄀還不會殺她的。”白衣少年坐在車裏,輕笑著。

    “額····”

    “百柳,對於許鄀來說,他確實是不會輕易的殺害一個女人,但是他會折磨她,背叛他的人他會給那個人不致死卻千瘡百孔的折磨,何況····那個揚子貌似還有點價值。”白衣少年解釋著,百柳不再說話,手掌已經開始操縱方向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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