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淵慶抓著王安福的手吹了吹,“福兒,吹吹就不疼了,爹爹給你吹吹。”


    王安福別開臉,“我才沒有你那樣,一點疼就哭。”


    “福兒……”趙秀秀又冷了臉,隻是這時候難過更多於生氣。


    王安福委屈的低著頭,娘不要生氣了,我跟爹爹說話就是。”


    王淵慶嘿嘿一笑,摸了摸王安福的頭,“娘子,福兒很乖,不要兇他。”也許王淵慶並不懂得什麽是親情的定義,但是血濃於水的天性,讓他無條件的疼愛著王安福。


    王母看著這一家子和睦的樣子,露出了笑意,“這樣和和氣氣的才是好的,秀秀,委屈你了。”


    “娘,你不要這麽說。”趙秀秀急忙推辭道,這嫁過來的兩年多,王母一直對她嗬護備至,簡直就是比親娘還要疼愛。


    王母高興的拍了拍趙秀秀的手,“我啊,這輩子沒什麽其他盼頭了,就希望你給我們王家開枝散葉,福兒一個人卻是太孤單了。”


    王員外作為男人總是不好發話,但是他也是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


    趙秀秀紅了臉,自從嫁過來後,她就壓根沒有讓王淵慶近過身子……,雖然當初不得不嫁,但是心裏畢竟是不甘的,也多多少少和忘不了二狗子有關。


    晚上,趙秀秀梳洗完畢,就上了床,王淵慶早在丫鬟的服侍下梳洗好,換上了褻衣躺在床上,他看見趙秀秀,高興了掀開了被子,“娘子,你快來。”


    趙秀秀雖然和王淵慶同床共枕了不少時間,但是一直把他當做孩子一樣,“乖,慶兒,好好的躺著,不要亂動。”


    王淵慶馬上平躺在床上,一副我很乖的模樣,眨動著眼珠,那意思就是要獎勵的神情。


    趙秀秀無奈搖頭,好笑的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慶兒好乖,我們覺覺了。”


    王淵慶被這柔軟的唇親吻,立即有了反應,股間高高的鼓起,“娘子,你好香,慶兒還要親親。”


    趙秀秀無奈,又親了親,“在不睡,姐姐就生氣了,乖……閉上眼睛。”


    王淵慶聽話的閉上了眼睛,隻是過兒好一會兒也沒有真正睡著,他在床上像是烙餅一樣翻來覆去,弄的趙秀秀也睡不著覺。


    “慶兒,怎麽了”


    “娘子,我可能病了。”


    趙秀秀一驚,忙摸上他的額頭,“不熱啊,慶兒是哪裏不舒服?”


    王淵慶抓住趙秀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股間,“娘子,這裏不舒服,漲漲的難受。”


    趙秀秀觸電一樣把手縮了迴來,臉紅的和胭脂一樣,“慶兒你……,不要動。”


    王淵慶見趙秀秀背過身子不理自己,像是被拋棄掉的孩子一樣難過的說道,“娘子,慶兒真的好難受。”


    “一會兒就好了。”趙秀秀沒有迴頭,聲若蚊蠅的說道。


    “娘子,騙人,這裏更硬了。”王淵慶不高興的撅著嘴,從身後抱住了趙秀秀。


    身後那滾燙的身軀,還有硬硬的男性都緊密的貼著她,趙秀秀羞的不行,“慶兒乖,我們睡覺好不好?”


    王淵慶不肯妥協,倔強的說道,“要不,姐姐,你幫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趙秀秀的臉更紅了,要不是知道王淵慶腦子……還真以為是調戲的話了。


    “姐姐,要不你給我摸摸也行。”王淵慶翻身,趴到了趙秀秀的身上,抓著她的手懇求的問道。


    “你……下來。”


    “不要,姐姐,你不答應,我就不下來。”


    寂靜的屋內傳來了男人喘息的聲音,“姐姐,你摸的我好舒服,以後天天這樣好不好?”


    “不要說話……”趙秀秀的聲音帶著極度的害羞。


    涼爽的秋風吹來,院子內的槐花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於家的幾個兄弟和媳婦分開兩桌吃飯,隻是不同於平時的熱鬧,所有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於老爹驚異的問道,“老五家的,你說你有身孕了?”


    錢氏一副害羞的模樣,低下頭,點了點頭,“有了。”


    經過趙秀秀的事情,家裏所有人都知道了二狗子不育,當然除了新媳婦之外。


    這下怎麽突然就有了身孕?這孩子的爹又是誰?眾人麵麵相視,不一會兒都露出了憤怒之色,唯獨於二郎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於老爹使勁的拍了下桌子,“錢氏,你說,這肚子的孩子是誰的?”


    錢氏被嚇的花容失色,那小摸樣別提多可人了,“公公,你這是說的什麽話?自然是二狗子的。”


    “怎麽可能是他的……一定是你偷了人,懷了野種。”張氏抓住錢氏的前襟,怒瞪著罵道。


    錢氏並不明白這家人怎麽可以這麽一口同聲的肯定自己懷的不是二狗子的,就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樣,難道自己在家裏的事情被發現了?不……絕對不可能,她咬緊嘴唇,哭的梨花帶淚,“娘,公公……你們這是怎麽了?我梨花自從嫁進來就孝敬公婆,服侍相公,從來沒有做過旁的事情,怎麽就這麽冤枉我……嗚嗚。”


    忽然間二狗子瘋狂的笑了起來,那笑聲慘烈至極,“娘,這下我有兒子了,你該高興了吧?媳婦,你做的好,別怕,不管是誰的野種,我給你擔著,你盡管放心的生。”


    那一日,二狗子醒來,見到床上的錢氏,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和趙秀秀再也不能續緣,更加的放浪形骸,整日的喝酒度日,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那張氏因為愧對二狗子,也不敢多管著他,隻能把錢氏叫來責罵。


    張紙憤然的站了起來,“老五,你是不是瘋了?”


    “我早就瘋了,娘,是你把我逼上了絕路,你一定沒有跟梨花說過,我不育吧?哈哈,真是可笑,你用了多少聘禮?十兩還是二十兩?”二狗子對著張氏,神經質的說道。


    “孩他爹,老五他怎麽了?”張氏害怕的向後退去,好像根本沒有見過二狗子一樣。


    “不好了,梨花跳井了。”佟氏急忙站了起來,追著錢氏而去。


    原來錢氏聽到了二狗子不育的事情,知道自己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就準備死了一了百了,她因為容貌出挑,又天□玩,不知道招惹了多少男子,終於沒有忍住和一個男子擦槍走了火,不到二個月就發現有了身孕,這下急壞了她的父母,那孩子的父親是定了親的,自然不能娶她,最後還是梨花的大哥想出了辦法,嫁到遠一點的地方去,能瞞住就瞞住。


    那張氏想給二狗子娶一房俊俏的媳婦,隻是又不肯多出聘禮,哪裏有那麽好找,最後找到了錢家,錢家父母為了擋住醜事,自然就減了聘禮,這兩家都是有虧心事瞞著,自然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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