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劉琮……啊……輕……輕點……啊……”王珩麵色嫣紅,充滿情yu you惑,扭/動著身體求饒。


    “小珩,你的叫聲太大了。”劉琮一邊頂/弄,一邊吻住了王珩的嘴,得到王珩熱情的迴應,shen yin之聲被二人吞入口中。


    李朗僵在當場,想要挪開目光,卻像被定住一般,一時動彈不得。


    青銘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他猛地一驚,差點大叫出聲,青銘趕快伸手捂住他的嘴。李朗隻覺得被青銘碰觸到的地方就像被點著了火,熱度從著火點蔓延開來,就要染遍全身。


    跟著青銘迴到客房,李朗還覺得自己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


    青銘問他是否有事,他趕快答了沒事,急急拉開被子躺下。


    青銘在旁邊看了李朗一會兒,聽到他唿吸逐漸平穩,知道他睡著了,才放心到旁邊休息。


    李朗做了一個夢。


    夢中,他躺在床上,王珩就在他麵前扭/動著腰肢,他心想,怎得這麽清瘦,一點不像男子;忽然間,王珩的麵容變成了青銘的樣子,微微蹙眉,麵色緋紅,那身體是他上藥換藥看過多次的身體,精瘦有力、肌理分明,卻帶著一種不可能的妖冶,李朗忍不住反客為主,一下子把那人壓倒在身下……


    第二日一早,李朗拉著青銘,連早飯也沒吃,就衝下了山去。


    阿彌陀佛,他心中一直念著,希望佛祖可以原諒他昨晚在被褥上留下的淩亂斑駁。


    第19章 第十八章


    青銘覺得李朗今天有點奇怪,且不說一早不由分說拉他下山,這一路,也不像之前那麽談笑風生,偶爾和自己對視,也迅速閃開目光。


    一定是被昨晚的情景嚇著了,青銘覺得很自責,自己本應護得小少爺身心,卻害他受到驚嚇。


    於是,中午在林間休息時,青銘向李朗跪下請罪。


    “屬下昨晚未能提前打探情況,害小少爺受到驚嚇,按山莊規矩,脊杖八十,請您責罰!”他雙手遞上在林間撿的木棍,約有成年人的手臂粗,上麵樹皮粗糙、枝節橫生,但握手處卻已經刮磨光滑。


    李朗覺得額頭青筋亂跳,他接過木棍,青銘伏下上身,繃緊脊背,等待懲罰降臨。


    李朗看到青銘雙手握拳,攥住了地上的小草。


    “咚”的一聲,什麽東西被扔到了一邊。


    青銘伏下的上身被李朗扶起,李朗跪坐在他麵前,青銘不解,“您想要別的方式懲罰屬下嗎?”


    李朗被他氣笑了,“你說說,還有什麽方式可以罰你?”


    青銘認真想了想,“害山莊主人受驚,除了脊杖之刑,也可以鞭笞一百,或者禁食禁水五日,現下沒有鞭子,等到下一個小鎮,屬下去尋一根過來,隻是需要牛皮五股鞭,不知鎮裏是否可以尋到;如果您覺得親自行刑太累,就罰屬下禁食吧。”


    “你要陪我趕路,禁食禁水,身體沒有力氣,走不動路怎麽辦?”李朗好像也認真考慮了一下,問青銘道。


    “隻是五日,屬下可以撐住,定不會耽誤趕路。”青銘趕快保證。


    “哎……你把我氣死了!”昨晚的尷尬被眼前這人一氣,衝到了九霄雲外。


    “屬下愚鈍。”青銘又想伏下身去請罪,被李朗拉住。


    “難道你以為本少爺我,看場活春宮就被嚇傻了?要是罰你,也不是因為你沒保護好我,而是因為你太小看你家少爺了。”


    “……”青銘看向李朗,在他眼中看到了促狹的笑意。


    這人在山莊的時候,遭受了哪些規矩的欺負,李朗覺得自己沒法細想,想了就難受。他忍住抱住青銘的衝動,把他拉站起來。


    “青銘,這次你小看我,我不罰你,但是以後都不許胡亂請罰了,要是再犯,我就真的要罰你了。”現在不會罰,以後也不會,但是還是有些壞心眼,想在這人麵前立點威風,等這人慢慢琢磨自己的意思。


    “謝小少爺。”青銘很想告訴李朗,這樣寬容,迴到山莊,也許會壓不住下人,可是教授家宅之道,本不是他該多嘴的,而且,此刻的溫柔,他實在不想出言打破。


    二人下午繼續出發,李朗恢復了侃侃而談,有意無意往王珩失蹤一事上引。


    “小少爺,您是怎麽查探出王珩、劉琮二人的下落的呢?”青銘本不想提起此事,但看李朗的意思,很想訴說經過。


    “哎呀,青銘,等了你好久,你早該問我了。”李朗得意的笑笑。


    “前幾天,我去王珩家了解情況。”李朗道,他想起自己假冒青銘的事,不由揉了揉鼻子。


    青銘一邊趕車,一邊聽他說,麵上倒沒有什麽表情。小馬車在林間道路上顛簸前行,兩邊綠樹在道上交替投下陰影。


    “王珩的父親拿給我一張一早收到的飛鴿傳書的紙條,當時我比對了字跡,是王珩親筆無疑。那張字條的內容是報平安,字跡工整,看起來是在放鬆環境下寫的,並不像是被人脅迫。如果王珩是被歹人綁架,這麽多日,也應該有索要贖金的消息才對。接著我發現了一個重要線索。”


    李朗咳了一聲,故意賣下關子。青銘在他臉上看到一種孩子期待糖果獎賞的感覺,他心裏暗暗笑了笑,道,“小少爺發現了什麽重要線索?”


    “香味。”


    “香味?”


    “沒錯,我在那張紙條上發現了一種特別的香味,整體很像檀香,但是香氣中又有比較明顯的花香和牛乳的香氣。我當時排除了接觸字條的王家人把氣味染上去的可能,那麽就應該是寫字的環境裏帶有這種香味。


    後來我又在王府後門的小巷裏打聽到,王珩失蹤前幾日,被他爹狠狠罵過,而王老爺子卻故意隱瞞了此事,想是家醜不願外揚。於是我猜測,王珩一氣之下,離家出走的可能性比較大。


    後來幾日,我就在城裏的香鋪去找那種聞到的香味。其實我鼻子倒不是真的很靈敏,隻是朱聰兒確實說對一件事,就是我有點‘過鼻不忘’的本領,隻要是聞過的東西,再聞絕對不會認錯。


    開始聞了幾種檀香,味道都有些刺鼻,有的帶著酸味兒,有的還帶著少許的腥味。所以我想,難道那味道不完全是檀香,而是混了女兒家的香粉在裏麵,於是我又去試了很多香粉,但是還是不對。”


    青銘想到他養傷那幾日,李朗身上的香粉味道,微微點了點頭。


    “後來有一日,我在陳家香鋪晃蕩,正巧他家新進了一批檀香,我一聞便聞出了那種牛奶的甜滑味道,終於找到了目標。打聽之下,這種檀香比較名貴,是為天竺老山檀。錫城隻有陳家供貨,也就一兩家喜愛吃齋念佛的大戶人家購買,但是同時我也打聽到,陳家還會供貨給附件的寺廟,也就是我們去的華安寺和清壇寺。”


    “這兩家寺廟裏的檀香聞到確實比一般地方好聞。”青銘迴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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