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文與冰雲畢業了,姐妹倆在一塊租了房子,妹妹在電視台實習,姐姐在一家超市打工。每當周翔去看冰雲的時候冰文就會既興奮又慌亂,高興的她自己也可以見到周翔了,可同時又害怕自己的情感被他們察覺。這次周翔又來了,冰雲高興的去給周翔開門拉著周翔坐在沙發上拉了拉他的領子關心地說:“

    今天天冷也不說多穿點,感冒了怎麽辦,最近好久沒與你見麵了。“冰雲不斷地說著”那天你跟我說你們家的公司要推銷一種新的產品問我有沒有奇特點的推銷方法,我想了一些,咱們可以雇一群穿旱冰鞋的美女邊滑邊發傳單。或是找一群帥哥邊跳舞邊喊你們公司的口號。“冰雲興奮的說著,過了一會發現周翔一直不說話就問:

    “你今天怎麽了?平時都是你說話說個不停我插不上嘴,可今天卻是我說了這麽多話你一句意見也不發表。”

    周翔嚴肅地說:“我今天是找你商量事情的。”

    “什麽事情。”

    “我想帶你見我的父母。”

    冰雲和坐在裏屋的冰文同時驚了一下。

    “怎麽這麽快,我一點準備也沒有,而且……我怕你父母對我不滿意。”

    周翔笑著說:“沒事的,醜媳婦也是要見公婆的,沒什麽好怕的,像平時那樣自然些就好。”

    “可我還是擔心……”冰雲有些不安。

    周翔握著她的手說“沒什麽的,勇敢些。不論發生什麽我都永遠和你在一起。”

    冰雲低頭不語,有種不好的預感,自卑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真希望周翔不是貴族少爺。

    第二天周翔拉著冰雲來到周氏家族的豪門宅院,門口的兩個警衛看見周翔迴來都熱情地打招乎“周公子好。”走進周翔家的別墅冰雲更加緊張,她不安的看著花園中的噴泉,地上鋪著的漂亮的大理石,十幾米高的的房頂上的巨大吊燈,還有室內陳列的繁華裝飾品,她害怕自己不配擁有這裏的一切。屋裏的仆人用複雜的眼神打量著冰雲更讓冰雲感到慌亂。周翔把冰雲領到二樓小廳內,周翔的父母和妹妹都坐在沙發上。冰雲不自然的和周翔坐在對麵的沙發上衝他們微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唿。周翔的父母和妹妹用怪異的眼神上下審視著冰雲,仿佛在挑一件貨品,冰雲不喜歡這種眼神此時她恨不得推開窗戶跳出去。周翔的媽媽終於開始說話:

    “歡迎你到我們家做客,周翔經常說起你,吃點東西吧。”

    “謝謝伯母,不用了。”

    “聽說你是周翔的好朋友是吧。”

    周翔說:“媽,是女朋友。”

    周母問:“你們認識幾年了。”

    冰雲小心的迴答“三年了。”

    周母問:“你的書念到什麽程度了?”

    冰雲愣了一下,不明白周母的意思。

    周母說“不明白,是吧,我是說你現在所擁有的文憑。”冰雲臉紅了。

    周翔說:“您怎麽還問這個,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

    冰雲小聲說:“大專。”她偷偷描了眼對麵覺得周父表情有點難看。

    周母問:“你父母是幹什麽工作的?”

    “爸爸是電器廠工人,母親是護士。”

    冰雲覺得周翔那一直懶的說話的父親臉色更難看了,而周翔的妹妹則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周母笑道:“既然來了就是我們家的客人,吃過飯再走吧。”

    冰雲連忙站起來:“不麻煩你們了,我一會還有事就先迴去了,伯父伯母再見。”

    周翔站起來:“我送送你吧。”

    出去後冰雲緊張地問:“你父母好像對我不太滿意。”

    周翔安慰道:“沒關係的,你表現的很好。”

    “你騙我,你看你父親一直板著個臉都沒對我笑過。”

    周翔說:“不管他,他就喜歡板著臉。”

    “你不用送了,先迴去吧。”

    “那你慢點。”

    當周翔迴去後看見一家人都陰著個臉等他,周父這時說話了:

    “你怎看上了這樣的女孩,要相貌沒相貌要文憑沒文憑要背景沒背景,怎麽做我們周家的兒媳婦,這種女孩實在上不了台麵。”

    周翔說:“我娶的是個人不是個花瓶。”

    妹妹說:“哥,不是我說你,幾個哥哥找的女朋友數你的最差。”

    周翔有點生氣:“是我要娶她,又沒讓你們娶她,我沒嫌她你們憑什麽要嫌她。”

    周母道:“兒子呀,你看你兩個哥哥找的媳婦都是漂亮的貴家小姐,你若娶她迴來和你哥哥相比不就矮一截嗎。兒子呀,你要不還和那個李小姐交往一斷時間試試吧。”

    周翔生氣地大喊:“我不喜歡她那大小姐架子,打死我也不娶她。”

    周父也生氣的大喊:“打死我也不讓你娶那個姓夢的。”

    周翔不高興的摔門而去。

    晚上周翔找了幾個哥們去喝酒,向他們訴說自己的煩惱。

    他的哥們一快左一句右一句的議論“就是的,孩子們看上誰是他們自己的事情,管那麽多幹嘛 ,要是我的話也造反。”

    “翔哥呀,你要是實在喜歡那女孩就和她私奔吧。”

    “得得,瞎出什麽主意,你以為翔哥和你一樣呀,你身無分文私奔了還圖個自在。翔哥可是有公司需要繼承的,怎麽能為了個女人放棄那麽大筆的家產呢,你說是不是,翔哥。”

    “大夥說的都有道理,不過翔哥我有點疑惑你一個富家公子哥喜歡上那個冰小姐哪一點了?我倒覺得她妹妹不錯,長得漂亮還是學校的活躍分子,找她做女朋友保準有麵子,可是她這幾年愣是誰也沒看上。”

    周翔一直不說話隻是不斷的喝酒。他也開始困惑自己喜歡冰雲什麽地方,想了想卻說不出來,可就是喜歡。他同時也開始問自己會不會為了一個女孩放棄自己的財產,放棄自己的貴族生份。突然周翔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看見是冰雲的號碼卻沒有接。

    家裏人的壓力和朋友的不理解令周翔抬不起頭,幾個星期的冷戰令他筋疲力盡,他決定迴家鄉散心迴來後再處理這些事情。

    周翔去冰雲租的房子中找冰雲,冰雲看見周翔來了很高興,她責怪道:

    “你這幾天去哪去了,我給你發短信你也不迴。我這幾天既擔心又害怕,真害怕你以後不理我了。”

    周翔溫和的拍了拍冰雲的腦袋:“怎麽會呢,我這幾天隻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是因為我的事嗎?”

    “不是,不過我這此來是想對你說我這幾天準備迴我的家鄉九裏鄉去看看,那裏風景優美民風淳樸,有機會也帶你去看看。”

    “你要去幾天,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可能十幾天吧,這次我想一個人靜靜,就不帶你去了。”

    “你要去這麽長時間呀。”

    “很有可能提前迴來,你乖乖等我,說不定我迴來後就娶你。”周翔開玩笑道。

    冰雲臉紅了捶他了一下“去去去,不迴來才好呢。”

    周翔說:“下午送我去火車站吧。”

    冰雲點點頭。

    這些話被靠在裏屋門後的冰文聽的一清二楚。她心裏亂極了,腦子裏不斷重複著“周翔要去九裏鄉,迴來後可能會娶姐姐。”冰文仿佛已經看到了冰雲和周翔一起牽手走進禮堂,而自己在姐姐旁邊當伴娘。就在周翔要給冰雲戴上結婚戒指的那一刻冰文大聲喊:“不可以,你們不可以結婚。”這時她從幻想中驚醒,發現自己出了一頭冷汗。

    下午冰雲戀戀不舍的把周翔送上火車站,而此時冰文正在做思想鬥爭“到底該不該去……也許周翔迴來後就再也沒機會了……可是去了又好像對不起姐姐,何況周翔也不一定理我……沒關係的,你不過想和他見一麵說說話,隻要見一麵就好,以後或許就沒機會了……”

    當冰雲迴來時看見妹妹提個箱子準備出去。冰雲奇怪地問:“你這是要去哪,都有這麽晚了。”

    冰文有點慌亂:“我想迴去看看父母。”

    冰雲更加奇怪了“那幾天也沒聽你說過呀?”

    “臨時決定的。”

    “哦?這麽突然。”

    “是呀,姐姐和我一塊迴去嗎?”

    “不用了,這幾天我心裏很亂想靜一靜。”

    冰文出去後如釋重負的歎了口氣。

    周翔一個人到村裏的地裏逛了逛看到有幾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在地裏幹活,那幾個孩子幹得滿頭大汗,可是他們的父母還是不時的責備他們幹得太慢。周翔迴到姑媽家時與姑媽說起了這個而周翔的姑媽邊聽他說話邊用手中的藤蔓編織著什麽:

    “姑媽為什麽這裏有不少孩子到了上學的年齡還在田裏種地。”

    姑媽笑道:“你這真是富家少爺說的富貴話。這讓我想起古代有一個皇帝大臣們向他報災荒說許多老百姓因為災荒沒飯吃希望那皇帝拿出點振災措施,結果那個皇帝問了一句那些老百姓為什麽不吃肉粥呀。到了上學年齡不上學能有什麽原因——窮唄。”

    周翔苦笑了一下,自己問的這個問題的確與古代的那個傻皇帝有一拚。“哪天我讓父親來這裏投資一下學校,或是資助一些學生上學。”

    周翔的姑媽說:“其實自從你祖父發達起你們周家也沒少往這裏捐錢資助,可終究是治標不治本。接濟的了一時,無法接濟一世。關鍵是得有人能帶領全村人奮鬥起來。想起你祖父真是個能人,他本來也出生在這個窮山莊按理說也該是個種地受苦的命。可是他偏不信,一個人去大城市裏闖蕩。他在建築工地搬過磚,在居民區掃過街,睡過車站也吃過剩飯,可他硬是扛過來了,終於開創了你們家的周氏集團。”

    這時周翔注意到姑媽似乎在用手上的藤蔓紡織著手鏈狀的東西。

    “姑媽你在用這東西編手鏈嗎?您的手可真巧。”

    姑媽笑道“這有什麽,村裏的人幾乎都會編這個,不過是編著玩罷了。”

    周翔出了姑媽家一個人在村裏散步,姑媽的話另他想了許多“我們家原本也來自窮山村,可才過了兩三代卻也關心起門第來了,父親還有時候看不起窮人。人們總說人生來平等,可事實上每個人出生時都被貼上了一張無形的標簽,這張標簽注定會使許多人在無意中失去很多機會,比如窮人家的孩子就有許多失去了上學的機會。而人受教育的程度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一個人眼界的寬度與思維的長度,於是不平等的烙印便從此根深蒂固-。事實上每個出生時就被分成了不同的階層,每個人總是在與自己階層的人交往,每一個階層的人總是一邊努力讓自己進入上一個階層,而在上等階層的人又總是阻止更多的人進入自己的階層,於是結婚時便更喜歡和同一個階層的人聯姻。”周翔想:“如果我的祖父沒有開創出周氏帝國,我現在是否也還在田間種地。如果我也像祖父當年那樣從這裏走出,是否也能樣他一樣開創出一個帝國。”這些如果令周翔不寒而栗。周翔從來不覺得自己有祖父那樣的商業天賦,他甚至覺得現在家族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具有那種天賦包括他的父親和哥哥,現在自己和家族裏的人有如此的社會地位與生活條件純屬運氣好生在了這樣的家庭,沒什麽好驕傲的。可他覺得冰雲有這種天賦,他總覺得將冰雲娶迴來可以幫助他,可是他的家裏人卻總是關注能給他們麵子上帶來榮耀的人。

    周翔正想的出神想著,突然聽見有人叫他,往前一看嚇他一跳,隻見一個女孩穿著一身白裙子像仙女一般笑著從遠處飄來。快要到達他麵前時他突然怦然心動,那個女孩就是夢冰文。周翔驚訝的合不攏嘴:

    “冰文,你怎麽來了。”

    冰文把箱子放在地上,一隻手不住地拉著裙角“我聽見……你和姐姐說這裏很美……所以刀忍不住過來……而且你這幾天心情不太好……所以……”

    周翔疑惑地低下頭,迴憶著自己和她見麵的每一個鏡頭心想:她總不至於喜歡上我了。

    周翔問:“你來這裏和你姐姐說了嗎。”

    冰文道:“我和她說要出去,但沒說要來這。你也不要告訴她,免得……免得她誤會。”

    周翔想:難道是我誤會了?

    周翔問:“你這次來想住哪?”

    冰文低著頭不說話。

    周翔無奈地笑道:“那你就先在我四嬸家住吧,既然來了就過幾天再走。”

    就文一陳欣喜“周翔,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你能陪我轉轉嗎。”

    周翔說:“你既然來了就是客人,我就是主人,當然得盡一下地主之儀。不過今天不早了,明天再帶你玩。”

    冰文聽後心花怒放,暗暗高興。

    第二天周翔帶冰文去野地玩,綠油油的草地上各種鮮花爭奇鬥研仿佛正在慶祝什麽節日。周翔就這樣在草地上走著,半天沒和冰文說一句話,這讓冰文很沉悶:

    “怎麽了周翔,為什麽不說話,心情不好嗎?”

    “的確心情不好。”

    “是因為我姐姐的事情嗎?”

    周翔實笑了笑不說話 。

    冰文調皮地說:“你不高興我講笑話給你聽吧:一個職員已經兩天沒有上班了,當他第二天來公司時,老板抱怨說‘你這兩天幹什麽去了?’職員答道‘我不小心從三樓窗口跌到大街上去了。’老板氣衝衝責問‘從三樓跌下去要兩天嗎。”

    冰文說完自己笑了半天,可是周翔卻一點反映也沒有。冰文不高興地從地上摘了一把野草向周翔的鼻尖扔去,接著撒腳就跑。這倒是勾起了周翔的興奮神經,他向冰文追去: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敢打我,看我一會不收拾你。”

    冰文邊跑邊說:“你追不上我。”可是卻故意放慢了腳步。

    周翔快追住她的時候順手把她抱在懷裏,兩個人都有種觸電的感覺,竟讓周翔忘了鬆手,過了一會覺得不對勁,慌忙把冰文放開,這卻讓冰文暗自高興。

    傍晚,周翔和冰文一塊在湖邊看日落,太陽慢慢從遠處落下,仿佛準備一頭紮進湖裏。天上的雲朵和湖中的水都被渡上一層甜蜜的顏色,所有的景物都浸泡在一片朦朧中。冰文與周翔也陶醉在這絢麗的夕陽裏。

    冰文問周翔:“你現在心情有沒有好一些。”

    周翔呆呆的看著日落說:“好多了,這應該就是世界上最美的顏色了吧,。”

    冰文說:“真像是上天賜給所有戀人的顏色。”

    冰文一邊說一邊順其自然地輕輕靠在周翔肩上。周翔感覺到了,想把她推開,可是不知為什麽他覺得自己的胳膊像是被膠水粘住了怎麽也抬不起來。

    冰文說:“還記得那天下雨,你在雨中給我朗訟了一首詩,真美,真想聽你再朗誦一遍。”

    “是嗎,可惜我忘了。”

    “那麽周翔,你知道我最喜歡的一句詩是什麽嗎?”

    周翔:“說說看。”

    冰文:“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就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周翔的心弦一下子被觸動了,他有些害怕了,他覺得自己的心正一點點被她吞噬。

    後來周翔實和冰文很自然的在一起散步聊天,他說不清楚自己是否喜歡冰文,他隻覺得和冰文在一起很開心沒有壓力,冰文經常給他講笑話逗他開心,周翔心中的苦悶可以在冰文這裏得到排解。

    而在另一頭,冰雲在冰文離開二天後給家裏打電話“媽媽,冰文迴去了嗎?”媽媽問:“她說過要迴去嗎,我沒看見她呀。”冰雲不放心地想:妹妹不會出事吧。她給妹妹發短信:“你現在在哪,沒事吧。”冰文迴短信“我已到家,不用擔心。”冰雲很奇怪,妹妹為什麽要騙她。冰雲又給周翔發短信“你什麽時候迴來,我想你了。”周翔迴“過兩天就迴去,我很好,別擔心。”過了兩天冰雲又往家裏打電話,冰她的文依舊沒迴去,父母甚至緊張地問冰文是不是出事了。冰雲給冰文打電話“你到底在哪,我給家裏打過電話,現在父母很擔心你。”冰文說:“不好意思姐姐,我其實沒有迴家是和同學出去旅遊了。”“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嘻嘻,我們……我們約好不告訴家裏人的,你別擔心我過幾天就迴去。”這讓冰雲緊張起來,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突然覺得奇怪為什麽周翔與冰文在同一天離開。冰雲迴憶著冰文和周翔走前的每一個鏡頭不安地想:“難道他們背著我在一起?”這個想法令冰雲一震,冰雲搖搖頭“不會的,不會的,周翔不會背叛我。可是冰文又為什麽說慌?”這些想法都搞得冰雲心神不寧。冰雲每隔一兩天就給周翔發短信:“你什麽時候迴來,我想你了。”周翔總迴“明天就迴。”可是第二天也還是不見周翔迴來。冰雲每天醒來都恨不得飛到九裏鄉去找周翔,可是又怕真的看到令她心痛的東西。於是冰雲每天晚上都坐在大窗台上對著燦爛的星空許願:但願周翔明天就迴來。

    已經過去十三天了,周翔覺得無論如何也該迴去了,雖然心裏有點不舍。周翔對冰文說:

    “你先迴去我過兩天再走,免得冰雲誤會。”

    冰文低頭想:“是誤會嗎?周翔心裏到底有沒有我。”又傷心起來。

    冰雲下班迴家後看見冰文迴來了就問:“你迴來了,這幾天玩得怎麽樣?”

    冰文說:“很……很好,很開心。”

    “那就好。”

    冰雲給周翔發短信“周翔,你什麽時候迴來。”周翔迴“後天一定迴來,等我。”冰文和周翔迴來的時間差異令冰雲的疑心減少了一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貴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金華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金華並收藏貴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