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蕭逸捉了一頭野豬,並且給了一大疊百元大鈔之後。農戶溫大哥對於兩人是格外照顧,噓寒問暖,把自己家的兩大塊豬肉都是貢獻了出來。


    他是個老實巴交的老男人,他更是一個貧窮的農村人。對於金錢的欲望,比任何一個人都格外強烈。所以,當蕭逸拿出了巨大的誘惑,他的雙眼都是亮了。從此以後,對於蕭逸那是噓寒問暖,比起最忠心的仆人都要侍候的妥帖。


    要是蕭逸願意,這個老男人絕對會毫不遲疑奉獻出他的菊花。


    又一秋,依然是漫山的黃葉,風一過猶如枯蝶般翩翩起舞,消散開去。蕭逸站在溫大哥的門前,看著滿天飛舞的枯葉,緊鎖起了眉頭。這窮鄉僻壤,的確沒有什麽好的醫療措施。蕭逸靠著在山上找一些野生藥草,每天敷在秦妍的傷口上,成效卻是不怎麽好。


    蕭逸每天空有一身本領,奈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要是每天蕭逸用自己的九龍真氣,幫助秦妍溫養調息,估計秦妍傷口早已經爛掉了。


    “溫識初,你這個老光棍給我站住。”忽然,一聲格外響亮的女人聲音響在了這個安靜的山村。


    蕭逸從沉思中緩過神來,抬起頭來。頓時,看到溫識初飛快的像是野兔子一樣向著自己家中鑽。跟在溫實初身後的一個身寬體胖極其豐滿的女人,氣勢洶洶追了過來。


    隻不過,蕭逸卻是來不及欣賞這個豐滿的女人。對方那一張黝黑的腰子臉,一臉的殺氣。手裏舉著的一把菜刀,冷光閃爍。


    “兄弟,救我。”溫識初看到站在屋外的蕭逸,馬上躲在了蕭逸的背後。


    蕭逸還來不及反應,那一把寒光閃閃的菜刀就是抵達到了蕭逸的麵門。緊接著,傳來對方那粗獷的嗓門:“讓開,年輕人。今天,我一定要殺了溫識初這個天殺的。”


    蕭逸看著麵前這個來勢不善的女人,不明所以的咳嗽了兩聲,而後硬著頭皮開口道:“這位大姐,有事好商量?何必動刀,君子動口不動手。”


    “有事好商量?”女人繼續操著那一口粗獷的嗓門,開口很是不耐煩的喝道:“要是你累死累活喂了一年的豬,被溫識初這個天殺的,幾悶棍敲死,你會好言商量?要是你不讓,我可是不客氣了。”


    蕭逸一聽這話,頓時轉過頭看向了身後老實巴交的溫識初,雙眉揚起問道:“溫大哥,到底怎麽迴事?”


    在蕭逸的印象中,溫識初不是那種好惹事的主。況且,這窮鄉僻壤,住的都是比較遠。這溫識初不會是那種吃飽了沒事幹的主,去幾悶棍敲死別人家的豬。


    溫識初看了看對麵王寡婦那可以殺人的眼神,還有蕭逸一臉詢問的神情。縮了縮頭,舔了舔自己幹枯的嘴唇,開口小聲的道:“上次看你在山上那麽輕易打了一頭野豬,於是這幾日我尋思著去山上轉轉,興許逮住一頭野豬。今天,我在後山蹲著,發現一個家夥竄了出來。我一時緊張,上去不分青紅皂白,就是幾悶棍敲死了。後來才發現,那是隔壁王寡婦家的豬……”


    “哼。”舉著菜刀的王寡婦,這會一聽起溫識初說起這事,馬上一張嘴唇撅起老高,隔遠看去像是一個平底鍋底:“我的豬天天都在後山放養著。你這是成心的,還給我找理由。後山那一塊隻有我一戶人家,我幾次看見你在那裏瞎轉悠。你根本都是誠心的,你說你溫識初,你怎麽都不幹好事。偏偏,看上我家那頭豬?”


    蕭逸聽著這王寡婦如此彪悍的一句話,頓時禁不住苦澀的笑了笑。看著那溫識初那一臉酸澀的表情,蕭逸在嘴裏咀嚼了一遍王寡婦的話:“你怎麽偏偏看上她家的那頭豬?”


    溫識初在王寡婦如此咄咄逼人的一席話之下,臉上一陣赤紅。猶豫了片刻,而後開口喃喃的道:“我去你家後山那轉悠,是有事情的。”


    “溫識初,你說你能有什麽事情。後山那塊地方,鳥都不拉屎。”王寡婦這會越說越是情緒激動,看著那一臉老實巴交的溫識初開口憤憤然的道:“難不成,你還準備打我家那頭母豬的主意?”


    一聽這話,蕭逸馬上笑噴了。看著溫識初一身厚實的肌肉,開口笑著調侃道:“不得不說,溫大哥你能力真不錯……”


    溫識初這會臉紅到了耳根,站在蕭逸身後搓了搓手。而後,終於是豁出去了,仰起頭來,開口辯解道:“我經常去你家周圍,是去看看你。”


    “看看我?”


    這一會兒,王寡婦臉上神色出現了片刻的茫然之色,咀嚼了一遍溫識初這句話。而後,猛然一跺腳,開口嗓門似銅鍾:“我說我洗澡那屋,窗戶怎麽破了一個洞。原來,是你溫識初給我摳破了,經常去那看看我。說的倒好,我看你經常去那看我洗澡吧。我說你溫識初,你怎麽有那麽大的壯膽。今天,我一定要一刀剁了你這個天殺的。”


    溫識初一看到王寡婦把自己那點心事全部揭穿,開口馬上狡辯道:“那洞不是我摳破的,我是用石頭砸破的……”


    馬上,這平靜的小山村,刀光閃現,王寡婦那粗獷的嗓門響徹了整個村莊:“你真的偷看了老娘我洗澡,啊啊啊,老娘不活了。溫識初,你這個流氓。老娘早就知道,越老實的男人心底越是色。我一直以為是隔壁村的三麻子喜歡看我洗澡,原來你也是一樣的貨……”


    聽著這王寡婦殺豬似的尖叫,蕭逸一下子淩亂了。


    來不及多想,對於這一起悶棍大豬引起的故事,實在是有些理不清了。馬上,飛快似的逃進了屋裏。


    門外,王寡婦揮舞菜刀,向著溫識初奔去。


    ……


    “感覺怎麽樣?”進屋後,蕭逸看了看床上躺著的秦妍,開口關心的詢問道。


    “感覺似乎發炎了。”秦妍這會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蕭逸不假思索,馬上開口道:“讓我看一下,嚴重不嚴重。”


    然後,蕭逸不等秦妍答應。已經奔到了床頭,拔下了那一條寬鬆的褲子。直接是揭開了那一塊紗布,看向了秦妍的傷口。


    幾秒鍾過後,蕭逸臉上的神色暗了幾分,開口小聲的說道:“傷口感染發炎,情況不容樂觀。”


    “那怎麽辦?”秦妍一臉緊張之色,微微挪了挪身子。


    “我本以為那些藥材,可以慢慢愈合你的傷口。但是現在看來,這傷口情況的確不容樂觀。我們得抓緊趕路,尋找良好的醫療措施。隻要有好的醫療措施和中藥,我保證可以治好你。”蕭逸沉默了一下,而後馬上開口決定了下來。


    “那你先前為什麽不和我離開這,要在這兒耽擱這幾日?”秦妍不像別的女子,她有問題一向都是立馬提了出來。


    “先前,我本以為在這兒住幾日你可以痊愈的。看來,那些藥草的藥性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好。路途遙遠,要是不能及時發現好的醫療措施,那麽顛簸之後更容易感染,怕病情惡化。所以,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留下來了幾日。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決定似乎是錯誤的。”


    蕭逸沉默了一下,而後緩緩道出了最先選擇的理由。


    “哦,那我聽你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蕭逸已經慢慢的成為了秦妍的主心骨。她這會對於蕭逸的話沒有絲毫的疑問,馬上點了點頭讚同了下來。甚至,都沒有一句責怪的話語。


    “那成。明早我們就趕路走吧。”蕭逸看了看臉色有些蒼白下來的秦妍,開口小聲補充了一句:“要是你走不動的話,那麽我背你。”


    秦妍臉色一紅,對於蕭逸的關心。沒有像在江海那樣,習慣性的抵抗。反而是身子往蕭逸身旁挪了挪,依偎在了蕭逸的懷裏。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兩人的關係不知不覺變了許多。秦妍不在和蕭逸掙紮,更是喜歡上吃蕭逸打來的野物。


    雖然沒有當一名警察,那樣驚心動魄。但是,這種祥和的和蕭逸在一起。秦妍慢慢的感覺到,自己這個對於男人絕緣的絕緣體,竟然是對於蕭逸有了一些好感。


    夜色覆蓋大地,像是給整個大地披上了一層黑紗。


    溫識初不知道和王寡婦達成了什麽協議,溫識初竟然神奇的完好無損進了屋子,再次煮了一大鍋野豬肉。看他臉上的神情,似乎還隱約有著幾分的興奮。


    江海萬家燈火亮起,滿城霓虹的時候。這個遙遠的小三村,亮著一盞小煤油燈。三個不同世界的人,圍著一張破舊的小木桌,津津有味的吃著那一鍋熱氣騰騰的野豬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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