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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9日清晨,災難發生的第3天,駐防燕京38集團軍終於在新任司令的指揮下,分兵5路向燕京城內開始進發。與此同時,全國各地的軍警也收到了來自最新軍委的指示,開始了第一次成建製的軍事力量針對喪屍的反攻之戰。一時之間,國內的各個主要城市,彌漫起了無盡的戰火和硝煙,活人與死人――喪屍之間的戰爭開始了。


    逃出燕京,奔行接近300公裏,剛剛來到石市周邊的嶽嶸,在聽見遠處城內傳來的槍聲炮火轟鳴時,不禁有些愕然。曾經經曆過的那個末世,他來石市出差,災難發生時他還未進入石市。他分明記得,部隊是在災難爆發後的第五日才開進石市的,而如今竟然提前了兩天!同樣是發生在他未進入石市之前,而不一樣的是,他所知道的曆史已經發生了改變,嶽嶸曾經的那些記憶,還有多少未知的變化,他不得而知。


    嶽嶸沒有像曾經一樣,聞聽槍炮之聲,就急切的向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疾行,生怕它們會逃走消失一般。那時,部隊和槍炮聲就是他最能依賴的一切!他像所有草民一樣,相信找到自己國家的軍隊,就能夠得到庇護。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所有人都低估了這次的災難,當人們絕望之時,這場災難就被換了個名稱,人們稱之為末世。末世,意味著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哪怕是國家的軍隊也不行。


    連日未眠奔行而來的嶽嶸,體力消耗已經瀕臨極限,這一路他幾乎無時不在奔逃,無時不在戰鬥。人口稠密的燕京以及周邊地區,讓嶽嶸一路而來,幾乎不見一個活人,滿眼盡是無數的喪屍。他知道,活人都躲了起來,而且數量不會少,可是城市的戶外已然是喪屍的天下,沒什麽人能在戶外與無盡的喪屍爭鋒、活命。那些沒有逃出來,而在四處躲避的人們,似乎命運已經被注定――十不存一。


    嶽嶸謹慎地找了個獨棟房子,小心地潛行進去,殺掉原來的已經變成了喪屍的房主人,鎖好門窗,拉上窗簾,又在房間裏巡視了一遍,才稍稍安心下來,躺倒床上準備小睡片刻,他太累了。


    睡去的嶽嶸,不知道為何自己又來到了,意識空間裏的那一處斷崖之前,崖下深不可測。對麵,目光所及之處的那一片陸地,似乎比之前更清晰了一些。他本能地渴望越過深淵,抵達那片遙遠的陸地,但是又怕墜入深淵再不能迴還。這時,又是那一縷莫名的微風拂來,那暖暖的微風再次讓他舒展著身體,身形緩緩的逐漸再次開始變大,不斷的增長著,直到那縷微風消失不見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巨人。


    他依舊站在斷崖之前,可以看到更遠的地方,對麵的大陸也似乎也因為他的成長,而變的不再那麽遙遠。隻是,深淵依舊寬廣的讓他無法逾越,嶽嶸似乎有了一絲明悟,轉身向迴走去,他覺得隻有自己變的足夠大,才能跨越那道天嶄。而將自己變大的唯一途徑就是修行,用雙腳在這一片沙土荒漠中不斷地修行錘煉自我。


    田長波苦盼的電話一直沒有打來,呆在這裏的這3天時間,幾乎把他折磨的快要瘋掉。他又餓又渴,還要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爆發的騷亂的驚嚇。現在地下掩體之上和d―15鐵門之後,的這處不大的小廳內已經擠滿了人,電梯間的門開著,裏麵依舊擁擠不堪。驚恐的人們隨時注意著身邊的每一個人,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緊繃的神經讓這裏每個人都愈發的疲憊和不安。


    在這個手機通訊信號無法抵達的地下空間裏,除了田長波3人知道挑出蟲線,就能暫緩變異的秘密,並為傳揚開來。因為要保守這個秘密,任芳和何主管都被田長波威脅過,他們同樣驚恐著,不知道下一秒誰會再變異成喪屍。田長波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他想用這個秘密給他和他的家族換來巨大的利益和聲望。隻是麵對生命的威脅,他在無比的恐懼和**之極中搖擺不定地煎熬著。


    何主管和任芳忍受著內心良心的譴責,但是卻隻能麻木的為了之後的生存希望妥協著,他們痛恨田長波,卻不敢去挑戰他的身份為他帶來的權威。地下掩體內的空間,已然成了喪屍的世界,哪裏的數百上千條人命,都將是他們揮之不去的精神枷鎖。


    在他們身邊的是妙林,此刻的她,雖然依舊嫵媚迷人,但是滿臉的疲憊和眉宇間深深的憔悴,已經讓她的容光變的開始黯淡起來。如果今天還沒有等來救援,那麽這裏絕望的人們會發生什麽樣的騷亂,都將是她無法想象的災難,一向要強的她突然之間,感到了身為女人的弱勢。妙林身旁的任芳恍惚沉默著,她又迴想起了嶽嶸的身影。她時常想,嶽嶸離開時,她如果開口的話,嶽嶸會不會帶著她離開?這裏猶如地獄一般,而田長波就是那個把這裏變成地獄的惡魔,她以為。


    “哐哐哐”突然傳來的砸門聲,一下子驚醒了d―15門後小廳裏所有的人,他們瞬間都爬了起來,向著門口的方向望去,移動著。


    “裏麵的人快開門!我們是38軍的,時間緊迫???”跟著又是哐哐的砸門聲。這個年輕人的喊聲,立刻讓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救援終於來了!


    站在門邊的人剛把鐵門打開,就被後麵的人給擠了出去,小廳裏的人們哭喊著向那道不足一米的小門湧去,妙林看著一個漂亮的女孩被擠到後,都就再沒有站起來。那混合在一片嘈雜之中的慘叫聲,讓她再次深深地感觸到了身為女人的柔弱。她沒有擠上前去,而是跟在田長波3人的身後,緩緩地向門口移動著。在經過門口時,她看見那個漂亮的女孩身軀已經被踩踏的變了形,那伏在地上,身體扭曲著的女孩,已經沒有了任何聲息。任芳和妙林一起驚懼地從這個漂亮女孩的屍體旁繞過,一個滿心的驚恐,一個滿心的悲涼和迷茫。


    “大家排好隊,不要亂,一個跟著一個,我們這就帶大家出去。”一個年輕的少尉在旁邊唿喊著維持著秩序。


    在少尉身旁排成兩列的,來救援的士兵並不多,大概隻有20幾個人,他們渾身上下滿是汙漬,染的作戰服更加難看。田長波隻看了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汙漬幾乎都是喪屍體內特有的黑水,那些滿身黑水的士兵,讓他有種不妙的感覺,在他的心頭蔓延開來。


    這時一大隊內衛士兵又小跑著過來,當先的少校在人群裏掃視了一下,看到田長波後便幾步疾行至田長波身前,立正敬禮“田長波先生,請迅速跟我們撤離!”


    “好的”田長波應道。迴身對何主管、任芳和妙林說道:“你們跟我走。”何主管和任芳知道暫緩變異的秘密,他不可能讓他們處於掌控之外。而妙林的身份和家世,則讓他不可能放過這個順手而為的人情。


    “田先生,外麵的情況比較危急,你看??????”內衛少校猶豫了一下,湊到田長波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他們必須帶上,如果???那麽,你就按你的命令,執行你的任務。”田長波考慮了一下,小聲地迴了一句。


    內衛少校聞言心領神會,他的任務是保護田長波的安全,護送其返迴駐軍基地。田長波既然如此說了,那麽其他的人便不再重要了,一切隻根據之後的情況來決定。


    “謝謝田公子。”何主管一過來,就謙遜地說著感謝。而他身後的任芳則低著頭沒有說話;妙林也隻是微笑了一下,表示領情。


    “走吧,一路上就麻煩你了。”田長波說了一句,內衛少校一揮手,數十名內衛士兵護著田長波4人當先而去。在他們身後是不滿的其他幸存者,和那20幾名被嚴重汙染了的38軍士兵。


    轉過拐角,眾人依舊被樓梯間前,綿延的喪屍堆起的屍牆震撼。田長波和何主管,任芳不禁又想起3天前的那一幕幕,一時間心思各不相同。


    “我們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這些喪屍的身上沒有槍傷,下麵的都是被人用刀砍了腦袋,上麵的喪屍幾乎全部都是被人打斷了脖子,而且堆砌的方式有些怪異。”內衛少校迴頭看了一眼田長波,如是的說道。


    田長波心中一動,問道:“你能看出來什麽嗎?是誰做的?”他問完,瞥了何主管和任芳一眼,示意他們不要亂說話。


    “不能。這個???很奇怪,絕對不是那些大頭兵做的。而且看上去,它們堆放在這裏已經有2、3天時間。我原本以為是你們這些幸存者做的,但是又覺得不太像,喪屍的身體很結實,能砍掉它們的腦袋,打斷它們脖子的人們,要非常有力氣才行。而且,這些喪屍的身上,幾乎隻有致命傷害,幾乎沒有其他的傷勢,我想能做到這些的人們,一定是非常有戰鬥經驗,非常強大的群體才可以。”內衛少校說著他的分析。


    “嗯,你說的不錯。”田長波點著頭,覺得這位少校的心思還算縝密,眼力也不錯。


    眾人繞過這道屍牆,妙林一直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何主管和任芳的表情。剛才她無意中看見田長波那隱蔽的,帶有威脅意義的眼神,就覺得事情有幾分蹊蹺。此刻從她對何主管和任芳的神態觀察中發現,他們必定是知道這道屍牆是如何形成的,他們在隱瞞著什麽?妙林很想知道!


    ps:說兩件事情。


    第一,推薦《完美贅婿》,我一直有在吳筆大大的作者群裏廝混,那裏我認識了不少的朋友。一樣要爆料一下,吳筆大大也是騷年一個,每次出沒就做兩件事情,一是泡妞,二是踢飛網編,神出鬼沒的。


    第二,是說更新的事情。本人很想每日萬字更新,但是每天堅持20個小時以上的創作強度,這幅身板實在是有些扛不住,所以想改成兩更,希望大家諒解。另外,最近到了年關要債的多啊,所以更新時間以後就放在上午10點過後,晚上7點過後,也許有一些偏差,但是基本會保證每天兩更7000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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