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顫巍巍的轉過身,淚眼沙沙的看著我,不多時又把目光看向老媽,老媽瞬間又像是戳中了痛楚一樣跳起來:“孟飛揚,你小子有能耐了啊!現在連老媽和兒子都不要了,是不是?啊?”


    我就知道老媽會拿著這些當做原因延伸一大堆,不由得捂住了眼睛,在老媽把家裏的祖宗十八代都扯了一番的時候,怒氣再也克製不住,一巴掌拍向桌子:“媽,我知道您心裏有怨氣,你做什麽我都不阻止你,但是心裏有氣,你針對我一個人好嗎?這管粉粉什麽事情,要結婚的是我,跟粉粉一點關係都沒有,您有啥惡氣都撒向我吧,粉粉她隻是想好好地盡她的孝心,如果不是我,她跟你什麽關係都沒有,你講講理好嗎?”


    “我不講理?你竟然說我不講理?啊?現在有了媳婦兒了就是說我的不是,行……行,我今天就把話給你說清楚了,這媳婦兒我壓根兒就不接受,既然你這兒容不下我們娘兒倆,那我們走,我們走,總行了吧!”


    說著站起來,扯上陽陽就出門,粉粉急著要去追,我直接攔住她:“讓她走吧……”


    粉粉還想說話,被我給攔下了,叫來張新宇:“派人跟著他們娘兒倆,別出什麽差錯。”


    粉粉難過的坐在沙發上,帶著哭音:“都怪我,我要是把飯菜做的好吃一點,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還是我不好,不能讓阿姨滿意……”


    “行了,你就別自責了,我這兒本來就夠煩的了。”


    對粉粉一通亂嚷嚷,心情實在是疲憊,我就拿起茶幾上的煙盒轉身出了門,老媽的抵抗思想我怎麽能體會不到,但是她卻永遠都體會不到我的心情,而我……更是體會不到以後的心情。


    當婚禮的當天晚上,那個人告知我一切的時候,我以為這個世界再也沒有可信的人了,畢竟連我自己都能那麽容易的變了心思,還有什麽資格去相信別人不會變心思?


    這個世界都已經變成了一個演員的世界,每個人都在笑著演著自己的角色,盡管都知道違背了自己的意願,盡管做的不是自己該做的事情,但是這些比起自己的演技都算不得什麽,畢竟都是可以獲得最佳男女主角獎項的人,這些戲又算的了什麽?


    所以當韓冰那些所謂的奉獻在我的麵前出現的時候,我盡所剩下的理智也蕩然無存了。


    女人生下了就有作為女人該做的事情,但是韓冰顯然沒有把她自己當做女人來看待。


    海南一事,早在很多年前我處理金魚的房地產工作的時候,因為後期處理不妥當,被韓明華抓住了把柄,與此同時,也一直威脅到了當地的官員。


    還記得當時,我我為了壓製藺樂萱製造出來的群眾輿論而討好當地的領導送出去的那套房子嗎?


    當時讓張偉以自己的名義購買的房子,送了出去,豈料那個國土局的局長為了套好上司,就輾轉的送給了當時hn的“老虎”也就是正值厲害時期的厲行,後來我放手金魚來到e國之後,any野心大起投靠韓明輝,而房子的事情自然而然被張偉說了出來。


    韓明輝本與厲行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他個老狐狸就借助房子一事情連帶著威脅的與厲行扯上了關係,使得hn當地的一些小毛碎工程轉入到了他的手中。


    韓冰迴國之後,發下了金魚的不對,同一時間也發現了贈送房子一事情已經在韓明華那裏也了確鑿的證據是我把房子送出去的,在加上張偉這個人證,到時候鐵定是給我帶來極大的隱患的。


    往往就是這個關鍵的時候,韓冰沒有告訴我,她總是喜歡用她自己獨行的方式去解決問題,從來不給旁人思考和迴憶的機會。


    我說過她這個人辦事縝密,一般人從來不會猜透她的想法。


    把與我的甜蜜關係之中,立媽冷淡了下來,開始接近厲行,為了不讓別人懷疑,她就在我與我打電話的次數也在減少,她做的不僅僅是讓旁人相信,是讓我也相信到底。


    接近了厲行,知道了韓明輝與他之間更大的陰謀,倒賣古董。


    倒賣古董聽起來是個非常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字,正經的古董商人做的是正經的生意,法律管不了,但是這官商勾結做出來的事情自然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厲行表麵上是愛民如子的好官員,一直致力支持慈善事業,時不時的聯合各大商會召開慈善拍賣會,擺在拍賣會上的有國內清末年間八國聯軍打進來的時候流傳出去的古物,更有鄰邊國家緬甸以及老撾從未露麵的金器,生意好的不得了,看著是打進了慈善的賬款中,隻是這其中的利益隻有他與韓明輝心裏清楚。


    隻是這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這些披戴著曆史的塵埃穿越時光展現在眾人麵前進行的拍賣,不過是有些技術的藝術家做出的高檔仿品,這其中仿製出來的真實程度,即使你是玩了一輩子古物的人也不一定能看的出來,這就是為什麽短短的幾年時間,厲行從一個人民公仆,瞬間變成了私底下擁有十多家企業的土豪。


    而韓明華更是在這其中做出了不少的貢獻,與厲行之間時不時的來往,也讓厲行在金魚來去自如,而韓冰就是借用這樣的機會吸引了厲行的注意。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厲行並不是什麽英雄,所以他在看到有美女自願送懷還是韓冰這樣的女強人的時候,絲毫不顧韓明輝的勸誡,硬是把韓冰視為了自己的真愛。


    韓冰是個迷一樣的女人,沒有人會拒絕這樣一個高傲的女人,厲行更是如此,短短的幾天,就已經讓自己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境地,他明知道韓冰是一團火,但是已經止不住自己的腳步,隻知道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身邊這就是最好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捂緊了胸口,在韓冰一心的隱藏自己為了我在別的男人身邊討好的時候,我又在做什麽?


    我在和粉粉逛街,在心裏嫉恨她,我在想著怎麽做才會讓他們下地獄。


    這樣的想法如今就像是過往的醜行一樣,擊打著我的心,讓我痛不欲生。


    想抓住厲行和韓明華的證據,並不是那麽簡單的,厲行為人謹慎,而韓明輝做事狡猾,這倆個人偽裝的天衣無縫,即使是韓冰在側也沒能查的出什麽證據。


    但是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你做了,就一定會有破綻,韓冰再一次意外的情況下,錄下了他們之間談話的內容,這盤錄像帶就成為了所有的證據。


    錄像的內容是倆人商談走私古印度希臘的一件仿品,韓明輝拿著筆記本電腦興奮的說著:“這一次的寶貝,就算是那些老頭子拿著顯微鏡看個一年半載也看不出什麽的,成本低,但是賣出去的價錢一定高,這筆買賣一定要做下去,尤其是下個月的慈善拍賣會上一定要發筆財。”


    這句話成為了這兩位官商之間做的所有事情的證據,韓冰把他們交給吳洪福,沒有多久,厲行出事,帶著韓冰來到bj跑關係,韓明輝那邊,金魚被裏外徹查,隻是韓明輝手裏還握有最後一張王牌,那就是張偉。


    隻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我竟然與c國的金宇華扯上了關係,金宇華把事關我的所有事情都做的消影無蹤,隻留下了厲行與韓明輝的罪證,所以在金魚交接之時,韓明華知道他的時天已經不多了,流露出蒼涼和悲憤的神情看著我,而那時的我把目光都看在了韓冰的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些。


    那個時候的我以為韓冰是恨我的,然而現在想來,就算是恨那也不過是她戲本中的一場戲罷了。


    厲行事跡敗露,立馬被轟下台,所有的財產都被如數歸交,而韓明華能徹查的全部都徹查清楚,連帶著兩年前的y國地下道案件也查的差不多了,的確是與國內的軍區官員私通國外,經營者自己的私人軍隊,再做一些不法的勾當,人證物證全部都在,韓明華這一次是板上釘釘子一定死的事情。


    如今我還記得那一夜,那個曾經做過厲行部下的男人說道:“厲行早就知道韓總不對勁,但是他迷昏了頭腦,要不然你認為,他跟韓明華做了那麽多年都天衣無縫,為什麽到韓冰這裏就敗露了?厲行什麽都知道,他在入獄前告訴我,照顧好韓冰,送她去該去的地方,並且點你的名字,讓我把她送來你這裏。我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就看你怎麽做了。”


    是啊,話說起來簡單,但是這所有的事情當真隻能讓我來做了,隻是我又能怎樣做呢?


    宋文言打來電話要來b市玩,並且帶著李文靜和他的兒子一塊兒過來了,我讓張新宇去接他們,粉粉沒有見過他們,在家裏又緊張了一番。


    老媽被張新宇送迴了四川,迴來的時候,張新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告知了我一個驚訝的消息,在送老媽和陽陽迴去的時候,韓冰已經迴去了家裏,也就是說現在韓冰和他們娘兒倆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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