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娘派我前來的,但是我並不知道讓我來是做什麽事情,所以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敢問您可以透漏一些給我嗎?”


    她眉峰跳動,許久輕笑了一下:“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與胡娘之間有一批軍火需要過關,而你就是前來運貨出貨,沒有別的事情。”


    “就隻是運貨出貨嗎?”我孤疑的看著她,不相信這麽簡單的事情讓我專門親自前來處理。


    “當然,要不然你還想是什麽事情呢?”


    麵對她的疑問,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並沒有迴話,誰料她接著說:“但是這運貨送貨與一般的情形不太相同。”


    我就知道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不動聲色的看著她:“怎麽一個不太相同?”


    “前提是你得把貨物給運出來才能運走。”


    “怎麽?貨還沒有在你的手裏?”


    她這才笑了起來,笑容十分燦爛,我被她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直到她恢複正常,剛要說話,就被她的話氣的肺都快炸了。


    “胡娘怎麽會派一個你這什麽都不懂得愣頭小子過來,難道說他那裏沒有人了嗎?連這行基本的規矩都不知道,還怎麽走私軍火?”


    如果現在不是在她的地盤上,我一定扭頭就走,但是正是因為如此,哪怕就是我氣成了內傷,也絕對不能表現出任何的情緒。


    她見我沒有說話,就十分意外的說:“沒有想到你倒是好氣量,別的就不說了,我自然會派人帶你熟悉情況,今天就這樣吧,我累了,改天再說。”


    說完她轉過身朝電梯走去,我看著她的側影,有那麽一瞬間,熟悉撲麵而來,尤其是那精致的側臉,總覺得是與那個人有些相像,但是腦海裏就像是有一團雲霧一般阻擋著我的迴憶,讓我想不起來。


    自打她下了逐客令之後,身後的大門就緩緩的打開了,依舊是剛剛的那個人走上來:“我帶你們去住的地方。”


    我跟著他出來,景典抱著行李在一旁的花池旁坐著一看到我出來就慌忙站起來,看到我平安無事這才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


    就連我也不由得鬆了口氣,說實話,總覺得見到的那個女人太奇怪,就好像是人間的另類一樣的讓人別扭。


    到達莫斯科的第一夜睡的並不舒服,因為照舊是不熟悉將要麵對的是什麽,所謂的熟悉,也沒有人與我說什麽,前來接我的那個人更像棵大樹,連人類的語言都不會說,總之再也沒有比這個還要讓人別扭的了。


    終於等到第二天,我還沒有起床,就有人開始敲門,看看時間是莫斯科的六點鍾,這對於我的生物鍾來說是有些早了,但是門外的敲門聲不斷,唯恐打擾到別人休息,我這才前去開門。


    “先生讓你今天就開始行動。”依舊是那個麵癱說完這句話就要離開,我上前一步擋住他的腳步:“你是不是該向我交代一下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了吧?要不然我行動什麽?”


    他從上到下打量著我,那樣的眼神有蔑視有諷刺,更多的是看不出來是什麽眼神的眼神,總之讓我十分不舒服,終於他轉過身子推開門,走進我的房間,我這才跟著他進去。


    在莫斯科的黑幫組織分布的有許多,但是紀先生的飛鷹幫是最大的幫派,最近政府突然引進了一批新型的科技製作武器,十分先進,飛鷹幫一向是e走私先進武器最厲害的幫派,或許可能是靠山比較厲害,所以一旦研製出新型的武器,不需要三天的時間就能在各大世界廣泛的展開,這也是飛鷹幫能在這個國家立足的重要原因。


    這個e人誇的這麽厲害,不用說這所謂的紀先生就是那個女人,真是不懂一個女人偏偏為什麽要稱唿先生,當然話題扯遠了,隻聽他繼續說:”這批軍火的價值十分特殊,有重要特警把守,紀先生用盡了一切的人脈都無法把這批軍火搞出來,所以最後的一步就隻能是搶了,你不需要搶太多,隻需要其中的一把,就可以。“


    他說的簡單,但是這其中肯定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也讓我有些憂心忡忡,不由得說出了自己的疑問:“既然紀先生這麽厲害,她為什麽不自己派人去做。”


    那人十分不高興的說:“紀先生的人在本地不光是軍火生意做得好,慈善與政府機構的工作也是十分支持,所以隻有找國外的人這樣才能最大的避免是非。”


    原來這是一個表裏不一的人,用慈善事業和老實人的身份掩蓋自己的劣跡,這還真的是讓人瞧不起。


    這件事情就算是這樣暫時的搞清楚了,這個男人隻是把大概的地點說給我之後,就離開了,連基本的幫助都沒有,這讓我不由得有些氣憤,在這異國他鄉的地方,讓我們兩個去搶別的國家的軍火,這不是完成任務,這明明就是去送死。


    尤其是再後來,景典不知道從哪裏打探的消息,才得知,那負責看守軍貨的特警,不是一般的特警,阿爾法是這支部隊的前身,一直具有高強度裝備的武力支隊,隻怕我還沒有去搶,就有可能被打成篩糠了。


    氣的景典在房間裏來迴的轉動,最後去收拾東西。


    “你做什麽呢?”


    “還能做什麽,迴去啊!難不成在這裏等死?”


    “你迴去了就不是等死?”


    這句話讓本是收拾東西的景典一屁股坐了下來,我們倆個都清楚,即使是迴去了,胡娘又怎麽會饒得了我們,就連我都無法保證是不是一死,就更別提景典了。


    “老大,你說那女人到底是什麽心做成的?她總是這樣對你,你不恨她嗎?”


    我看向景典:“你怎麽知道我不恨她?”


    景典低下頭許久才說:“我不知道您恨不恨她,但是我知道你是被迫無奈,總之從這件事情以後,我也看透了,她就是無時不刻的想著讓咱們死到這裏,越是如此,就越是不能讓她得逞,不如咱們倆個跑吧。”


    我突然笑了起來:“你能跑到哪裏去?”


    “哪裏都行,世界這麽大,我就不信她能找到我們。”


    我敲著他的頭說:“什麽事情都不是逃避解決的了的,逃跑不是關鍵,咱們跑了,咱們的家人怎麽辦?我倒是好說,倒是你,聽說你的父母都在緬甸跟著胡娘做事,你以為她會繞的了他們?”


    景典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到最後直接躺在了地攤上哀嚎:“那到底怎麽做才是對的?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老大,您倒是想個法子啊!”


    我一腳揣上躺在地上的景典身上:“車到山前必有路,你老實一會兒,讓我想想法子。”


    隻是我既沒有三頭六臂,又沒有孫猴子的七十二變,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還能做出什麽辦法?


    眼下唯一的方法就是耗時間,橫豎都是死,那都不如晚死幾天,所以接下來我和景典就住在酒店裏過起了衣食無憂的生活,白天無事上網看書,晚上就出去在大街上閑轉悠。


    這樣悠哉的生活持續了幾天,那邊終於有人坐不住了,在我和景典迴酒店的時候,在酒店大廳攔住了我們。


    一看到那為首的人,我就知道這定然是與那個女人的第二次見麵。


    這一次重新迴到這個怪異的別墅,情緒與第一次前來的時候大不相同,那個時候是懷抱著對未來無知的忐忑,而如今,更多的是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以至於我走進大廳,看到那一身紅衣的女子,有那麽一瞬間竟然有些緊迫感,隻是在光線的照耀下,讓我看的有些不盡顯,以至於連情緒都看不清楚。


    這一次我並沒有經的她的允許,私自的在沙發上坐下,平視的感覺,讓她直盯盯的看著我,就在我以為自己被她看的將要靈魂出竅的時候,她才淡淡的說:“為什麽一直都沒有行動?”


    “隻有我們兩個人,行動根本施展不開。”


    “哦?”她似是疑惑的看著我:“怎麽?讓我把皇家的軍隊都給你派出來,這樣才行嗎?”


    噎死人的話如果是平時我是一定不會聽下去的,但是現在……我笑了笑說:“你如果真的派給了我,我現在就開始行動。”


    “嗬……”她拿出煙點燃並沒有放在嘴邊,而是任它無聲的燃燒著,就在氣氛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的時候,她猛然站起來:“我會給你派去十個人,他們都是莫斯科出了名的一等一的高手,武器你自行去配,這是我的最大極限,如果到了明天這個時候你還是沒有行動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話語剛落,伴隨著高跟鞋踩地的聲音漸行漸遠。


    所派來的十個人中就包含有之前的那個e人,其中有兩名是韓國人,其餘的都是俄國人,見到我一如既往不屑的神情,讓我心裏有些憋屈,但是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前來,隻要能把事情快速結束,這些都是能忍則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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