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報!”

    鳳鈺一怔,看著侍衛手中紅色加急奏折,頓時眉梢一陣,大步上前接了過來,翻看一看,臉色更加鐵青。

    白露見情況不對,慢慢的走了過去,撇了一眼奏折,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瘟疫!”鳳鈺沉聲說道,目光憂愁深遠。

    百姓最怕的有三件事,戰爭,洪水,瘟疫!

    百姓不能安康,國家就不能穩定,特別是新帝登基的第一年,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並不是什麽好兆頭。

    白露也頓時明白了鳳鈺的揪心所在,所謂瘟疫,自然就是如今醫療水平無法救治的病毒,並且傳播速度極快,方為極廣,引起大範圍的死傷。

    “在什麽地方?”

    瘟疫的地方也得看地盤,要是發生在大的城市,那麽引起的反應還會巨大,瘟疫傳播的範圍越大。

    鳳鈺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禾水縣!”

    “禾水縣?”白露大吃一驚,禾水縣可就在京都下麵,要是京都染上了瘟疫,整個齊國就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來人,傳令下去,快速的封閉宮門,京都城門,阻止一切人員來往。並且封閉整個禾水縣,不許任何人外出!”

    曆朝處理瘟疫的辦法,隻有封閉隔離,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方法。

    白露缺皺眉,封閉隔離那得死傷多少,而且並不清楚瘟疫的傳播方式是什麽,人傳播還是空氣傳播都無法知道,如此封閉,也不一定就能封閉的起來。

    而且,封閉一個城池,就等於放棄了一個城池所有人的性命,到時候恐慌之下的人群,可能會發現一係列的暴亂,更可能會讓朝廷得不償失!

    “不如,我去禾水縣看看,找找病因?”

    “不準!”鳳鈺頓時嗬斥一聲,那地方是隨便可以去的嘛?

    白露也知道鳳鈺是不會讓自己去的,便聳肩道,“行,我就不去吧,免得你擔心,但是封閉可不是辦法,你找幾個資深的太醫去看看,能治就治吧!”

    鳳鈺見白露沒有固執的要去,便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明日你還是不要出宮了,就留在宮內吧,京都現在不知道安全不!”

    禾水縣人流廣大,大多是就是通往京都而來,京都要是淪陷,可正好是讓敵人乘虛而入呢!

    白露蹙眉,答應了送耶律邪,豈能失言?

    “豆豆我就不帶

    去了,但是明日我會去送耶律邪的!”

    鳳鈺蹙眉,雙眼緊盯著白露,“怎麽如此不聽話?”

    白露卻耐心的說道,“放心,我體內有蠱毒抵抗,沒事的!”

    蠱毒可以吸食一係列的與毒有關的東西,體內的蠱毒要是出現奇異的狀態,她都感覺的出來,從而做出判斷。

    “真的?”鳳鈺半信半疑,白露玩蠱他知道,但是有如此之神,還能抵抗瘟疫?

    其實白露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她隻是想遵守承諾,並且接機去禾水縣看看,以免鳳鈺一個人承受巨大的壓力,所以對視著鳳鈺,堅定的點頭,“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第一卷正文179章皇上皇後吵架了!

    鳳鈺依舊有些半信半疑,這忽然來的瘟疫讓他有些措手不及,還沒有搞清楚狀態來說,豈能讓自己的女人冒險,“你不去送他,他也不會怪你的!”

    “你是不相信我?”白露抓住了這一點問道,她不是那種柔弱的需要躲在屋裏等待保護的女人,現在她孩子也生了,身體也慢慢恢複了,自然是靜不下來,不願意躲在安全的地方一直接受保護。

    鳳鈺搖了搖頭,他豈有不相信她的意思,他隻是不想讓她去冒險而已,“瘟疫不是人,看不見摸不著,萬一你有一個閃失,你讓我和明月怎麽辦?”

    白露一怔,忽然想起那才出生的小女兒,目光忍不住的朝著房內穿透了過去。

    鳳鈺見此,雙手平攤的放在白露的肩膀上,輕聲哄道,“乖,聽話,就在宮內好好呆著,明月醒來要是看不見你,估計會哭的!”

    白露恍惚之間突然朝著鳳鈺看去,怎麽這話聽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猛的搖了搖頭,發現自己快要被鳳鈺給洗腦了,堅定道,“我會去的,既然答應我肯定迴去的,這話題我們就不談了,你知道我的性格。別想把我關起來,你是關不住的!”

    鳳鈺心口忽然間有一股火氣竄了起來,如果不是靠著自己強大的意誌力,早就朝著白露直接發泄出來,憋氣問道,“非去不可?”

    白露點了點頭。

    啪的一聲,鳳鈺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巨大的聲響讓屋子內的人全部為止一陣,心中的惶恐越發濃厚。

    皇上這是?要對皇後發火了?

    白露也驚訝的看著鳳鈺拍打在桌麵上的手,目光突然一變,疑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露這話一出,所有的宮女太監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皇上都擺明生氣了,皇後還不識抬舉?

    鳳鈺猛的收迴了自己的手,心中的怒氣越發膨脹,白露質疑送耶律邪離去,加上近日耶律邪特定來看白露都不得不讓他深思一個問題。

    那次比試,耶律邪對白露的目光,越發越灼熱,讓他不得不加快腳步的將白露迎娶迴來。

    如今,耶律邪看白露的目光比之前的還要炙熱,開始他隻是有些戒備,可是現在見到白露的態度,卻讓他有些惶恐和擔心。

    “如果朕說,明日你執意要出宮,那麽迴來之後直到瘟疫結束之間,都不能見明月,如何?”

    最後兩字,故意抬高了音調。

    此時所有的宮女和太監雙目垂視地麵,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麽長的時間,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到皇上對皇後發火,難道說皇後的恩寵就要過去了嘛?

    白露倒吸了一口冷清,目光突然帶著一絲戒備的看向鳳鈺,覺得他有些不可理喻,冷笑道,“今日這麽了?吃錯藥了?”

    鳳鈺頓時冷哼一聲,覺得白露不可理喻,心中的惶恐越發憤怒越發強大,要不送就一起去吧,他還真想看看是一副這麽樣的郎情妾意的場景!

    但願,隻是他想多了!

    “既然如此,那就這麽決定了吧!”鳳鈺冷哼一聲,轉身就朝著屋外走去,走到門口太不忘記迴頭吩咐一聲,“明日皇後出宮之時,就把公主抱到帝殿來,瘟疫沒結束之前,不允許皇後見公主一麵!”

    宮女頓時惶恐的下跪迴答,“是!”

    白露聞言,突然嗤笑一聲,這算什麽?

    “鳳鈺,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幼稚嘛?”

    鳳鈺聞言,直接冷哼一聲,腳步越發快了起來,一個轉身人影已經消失在人群麵前。

    白露望著鳳鈺氣衝衝離去的背影,無語的搖了搖頭,迴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宮女,歎了口氣的蹲在地上,朝著宮女溫和的笑道,“明日,你會不會把公主抱過去?”

    宮女全身一個利索,有些害怕的發抖,這皇後和皇上之間,自然是選著聽皇上的命令呀!

    但是如今,麵對皇後的質問,她還真的不是如何迴答。

    “娘娘,您就饒恕了小的吧!”宮女就差哭著求饒了。

    白露拍了拍宮女的肩膀,冷聲問道,“你叫

    什麽?”

    宮女全身一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皇後,她都為她養了幾天的公主了,都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奴婢叫杏兒!”

    白露緩緩點了點頭,這宮裏麵的人她還真的記不住名字,冷笑道,“好,本宮記住了,明日迴來,就去帝殿直接找你好了!”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杏兒頓時嚇的驚慌害怕,皇後話語中的意思完全捕捉不到,也不知道該如何做。

    白露起身,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沒事,皇上讓你怎麽做就這麽做,本宮不為難你,你把小公主帶好就是了!”

    說完,白露迴屋打算和閨女親近去了,鳳鈺傲嬌病突然犯了,她也就不計較了,這裏估計還沒人敢阻擋她見自己的閨女吧!

    杏兒恍惚的看著白露的背影,不懂她到底是如何作響,杏兒很艱難的發現自己是陷入了很一困難的局麵,皇帝和皇後第一次吵架就讓自己陷入了中間,真是太為難了!

    ……

    禦花園,風雨亭內,秋靈單手玩弄著一盆鮮花,旁邊坐著一臉邪笑的南疆王。

    秋靈撇了自己生父一眼,聲息平淡的說道,“什麽事情,讓你如此開心?”

    南疆王看著自己女兒一臉無力的表情,忍不住的扯了一把花瓣,冷哼道,“你可知道齊國發生瘟疫事件?”

    秋靈微微一怔,但又很快速的低頭下來,玩弄著手中的花瓣,沒有興趣的問道,“瘟疫?與我們何幹?”

    南疆王很是無語的看著自己的閨女,果然公主就是公主,男人們的事情,從來都不知道!

    有些諷刺的說道,“這可是鳳鈺登基以來第一大事情,處置不好,叛亂是隨時都可能發生的!”

    秋靈這次才徹底的拉會了思緒,鳳鈺的一切事情都與她有關係,皺眉問道,“那怎麽辦?”

    “怎麽辦?”南宮王笑的很是諷刺道,“你不覺得,這是對你一個很好的機會?”

    “好機會?”秋靈微微皺眉,有些想不到這是什麽好機會。“難道你想讓我去叛亂?”

    “豬腦子!”南疆王突然有些恨鐵不成鋼,也暗暗自責把閨女養的太老實了,怎麽沒有一點心思,怪不得鬥不過那個白露!

    “當權者,要的是民心,要是誰能把這次瘟疫治好,那麽誰就是百姓心中的神,如果你把這次瘟疫給治療好了,百姓擁戴,民聲極高!到時候趕下

    白露你當皇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秋靈頓時起身朝著周圍看了幾眼,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皇,忍著的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瘟疫是我能治療的嘛?”

    “既然父皇如此說,肯定是有辦法的呀!”南疆王忽然神秘起來,眉梢一挑一挑的,極其的陰險。

    秋靈目光微微一沉,久了沒有活動的大腦頓時運轉起來,盯著自己的父皇,忽然恍然大悟道,“你做的手腳?”

    南疆王目光閃過一絲幽暗,靠坐在椅子上,猛的喝了一口酒,笑道,“那白露,父皇也看不順眼,不如就這次將她弄下台來?”

    秋靈目光時時刻刻的注視著周圍的一切,小心翼翼的瞪了南疆王一眼,示意這裏是齊國而不是南疆,小聲道,“那你的就想通過瘟疫的事情,讓我好好表現?白露豈是如此簡單就拉下台的人?”

    南疆王卻不在意,白露在厲害也是一女子,豈能敵得過男子的心機?

    “你獲得民心之後,父皇就去弄幾個道士,來說你是聖女,然後再說白露是不幹淨的女人,此時瘟疫就是因為她!這樣懸乎的事情大家都很信,自然而然輿論來了,鳳鈺想坐穩皇位,也必須扶你上位!”

    秋靈微微蹙眉,她父親的給出的計謀她自然相信,但是她不相信的,鳳鈺到底會在皇位和白露之間選擇什麽。

    “你還在猶豫什麽?”南疆王見秋靈一臉的糾結的,還以為她對他做出的一切不滿意,有些生氣道,“父皇給你自造了如此好機會,你要是不把握,父皇以後也不管你了!”

    秋靈也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緩緩的搖了搖頭,“不是,父皇給秋靈安排的方法,可是最好不過,隻是秋靈害怕,鳳鈺會選擇白露而放棄皇位!”

    “怎麽可能?”南疆王根本不相信的說道,男子最高的權限,自然就是皇位,誰會放棄?

    秋靈搖了搖頭,鳳鈺可與眾不同,可能皇位在他眼中還不能與白露媲美。

    “想那麽多幹什麽,先做,做了再看結果!”南疆王之間吼了一聲,看著秋靈猶豫的樣子,心中的火氣就大,如果不是看著這裏是齊國,早就破口大吼,教訓教訓她!

    秋靈猛的抬起頭來看著南疆王,心中的猶豫一下就沒了,對啊,如此好的機會豈能放棄,先做,做好了再說!要是鳳鈺選擇了白露,不要皇位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麽損失!

    “多謝父皇,秋靈一定不會讓父皇失望的!

    ”

    第一卷正文180章誰也無法阻止姐!

    瘟疫的消息並未傳出來,整個京都如以往那般,日出而行,日落而息。

    一大早耶律邪便帶著隊伍在驛站外麵準備,鳳凰和她母親早早的就進入了帳篷內,不見任何人。

    白露在規定的時間內趕到了驛站,一身簡易男裝的她,高高束起的頭發迎風飄揚,頭戴精致簡潔的玉冠,麵容清瘦,走在人群之中,猶如傲視雪山而立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

    正好打開車窗透氣的鳳凰,視線驚鴻一瞥,那白色的身影再次印入她的心坎,久久不能散去,直到身後傳來一聲唿喊,鳳凰才緩緩的放下了車窗,迴頭朝著自己母親道,“白露來了,我們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前皇後楞了楞,目光微微收了迴來,老實的坐在車內,不說話也不動彈。

    外麵收拾一切的耶律邪也見到了白露的身影,丟下了手中的東西,朝著白露走去,挑眉道,“不是說把公主抱出來透透氣嘛,怎麽沒帶?”

    白露聳了聳肩,她自己出來都是翻越宮牆的,閨女怎麽可能帶的出來,“原本是想帶閨女來送你的,但是出了點問題!”白露拉扯著耶律邪走到另外一個角落裏麵,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耶律邪瞧見了白露的模樣,眉梢微微一挑,拉著白露就走進了驛站,還不讓其他人進入,才沉聲道,“說吧,出了什麽事情!”

    “也不是什麽大事!”白露見到有椅子,立馬走了過去坐起來,生產之後雖然恢複的比較快,但是也無法長時間的站立,否則她也吃不消。

    耶律邪看著白露不急不慌的表情,忽然有些把握不住她到底在想什麽,很是糾結的問道,“那麽,你到底想說什麽?”

    他可沒有時間陪白露在這裏打啞謎。

    白露嘴角蠕動了幾下,突然拿過桌子上的茶杯,見水還是熱的,便倒了一杯遞給了耶律邪,說道,“喝了吧!”

    耶律邪徹底的愣住了,這一出一出的到底是什麽,從白露手中接過了水杯,忍不住的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瘟疫!”白露背仰靠在椅子上麵,聲線平淡的吐出兩個字,告訴耶律邪發生的問題,“齊國爆發了瘟疫了,為了明月的安全,我不能帶她出來!”

    “瘟疫?”耶律邪差點手滑將手中的水杯,看著淡定的白露不知道說什麽好,有些發笑的問道,“你確

    定是瘟疫?”

    白露點了點頭,鳳鈺告訴她的,那麽肯定是真的。

    耶律邪更加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白露豈能表現的如此淡定,“既然知道是瘟疫,那麽為何你一點都不害怕?”

    這下還白露發愣了,瘟疫為什麽要害怕?這種東西害怕也沒用啊,於是瞪大雙眼,看著耶律邪一臉的不知所措的問道,“為什麽害怕?”

    耶律邪深吸了一口氣冷氣,第一次發現白露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聰明,“瘟疫會造成暴亂,瘟疫會傳染,你要是患上,說不定你就得去閻王殿報到了!所以你現在就應該在宮中,最好不要出來!”耶律邪突然有些氣憤,為何鳳鈺不把白露關在宮中,這樣的情況還放出來亂跑,要是感染了怎麽辦?

    白露去卻十分不在意的聳了聳肩,瘟疫是在禾水縣,又不是京都,何必弄的如此緊張兮兮,“我既然答應你了,那麽肯定會來送你,而且,我打算去看看,到底是因為什麽傳出瘟疫的,這事情不能托,早點解決,能救活很多人呢!”

    “你開什麽玩笑?”耶律邪猛的抽了幾口氣,覺得白露是瘋了,這樣的情況下,想活命都會躲得遠遠的,哪裏會有笨蛋往裏麵闖?而且還是高高在上,錦衣玉食的皇後娘娘?“我待會兒就派人送你迴去,不準到處跑!”

    白露聞言立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開什麽玩笑,一個二個都來管製她,她真的不習慣當溫室裏麵的花朵。

    “鳳鈺都管不住我,你以為你能嘛?”

    耶律邪快步的上去將白露攔截了下來,雙眼全神貫注的瞪著白露,歎了口氣,苦口婆心的說道,“白露,這不是戰場,也不是你的後宮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這是無形的殺手,你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見,跑進去不是找死嘛?明月還那麽小,你就這樣狠心的拋棄她?在把鳳鈺讓給其他女人,如此一來,明月沒有母親的照樣,我看你也死不瞑目吧!”

    “我靠!”白露忍不住的爆粗口,這人能不能說些好的?

    “我和你多大的仇啊,怎麽每句話都是咒我死呀!”

    耶律邪全身一怔,迴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還真是每一句好話,一大滴汗水頓時就流淌了出來,麵癱的伸出手抹掉,歎口氣道,“不要去了,乖乖的待在宮中吧!”

    “耶律邪,我不想和你說太多,我要去哪裏也不是你能決定的,不過你放心,既然我敢去,那麽就敢活著迴來,我看時辰不早了,你還是早點上路吧,對了

    ,把我剛才的給你倒的那杯水,你還是喝下去的好,我下了點東西,應該可以防禦。”

    白露說完,再次破門而出,卻被耶律邪再次拉扯了迴去怒罵,“你怎麽如此不聽話,那麽東西是你這樣的千金小姐經曆過的嘛?”

    白露微微蹙眉,發現耶律邪是真的生氣並且在教訓她,自己心中的火焰也開始隱隱出現,緊握了下雙手,憋在了胸口上,朝著耶律邪斜眼看去,“我不想和你對罵,但是你可知道,為何我能穩坐後宮,獨霸鳳鈺一人嘛?”

    耶律邪頓時皺眉,緊蹙的眉頭宛如出現了老人般的皺紋,不知道為何白露說道這裏來,而此時自己的嗓子有些發幹,冷笑道,“不是因為鳳鈺寵你疼你?”

    白露刻意忽視了耶律邪說這話時異樣的聲音,繼續說道,“鳳鈺為何獨寵我一人?天下女子如此之多,為何讓他對我著迷?還不是因為我與眾不同,帶給他全新的視角衝擊。如果我與一般女人一樣,出現事情隻會躲在男人的港灣裏麵,估計沒多久,鳳鈺就會對我失去興趣了吧!”

    “難道你這樣做,隻是讓鳳鈺依舊對你著迷?”耶律邪有些氣憤,這算什麽?冒著生命危險,隻是為了得到一男人的獨愛,這樣的事情,估計隻有白露做的出來吧!

    太瘋狂了!

    白露嘴角微微張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耶律邪,這人的重點抓到哪裏去了?

    “我的意思是說,這就是我的個性,你想哪裏去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本性如此,別攔著我了!”白露說完,直接一巴掌揮開耶律邪的手,快速的朝著門口離去,她早知道就不說這事了,耶律邪居然如此婆婆媽媽,太糾結了!

    走到門口突然停住,迴頭喊了一聲,“記得把那東西喝了!”

    然後,直接輕功飛走。

    耶律邪想追也找不到地方追,而且此時正好家丁告訴他已經全部準備好,就等待啟程了,並且齊國皇帝鳳鈺已經來到了!

    耶律邪一怔,鳳鈺沒說要來送,現在來該不會是因為白露的吧?

    想到這裏,耶律邪頓時朝著旁邊的家丁道,“走,出去迎接!”

    他攔不下來白露,希望鳳鈺能攔下來,真是一個不省心的女人。

    ……

    後宮內,楊小玲從昨日迴來的時候,便一直在屋內沒有出去,腦海中一直縈繞著昨日在禦花園內聽到的一切。

    瘟疫?

    南疆王?

    當皇後?

    楊小玲深吸了一口氣,發現自己有些無法消化這些內容,這南疆王的計劃也太陰險了吧,如此陰險害人的方法,隻是為了讓自己的閨女坐上皇後的寶座!

    她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皇上還是皇後呢?

    深吸了一口氣,這樣的事情太大,她無法保證到底如此做才能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要是自己說出口,南疆王的計劃失敗,可是人家畢竟是一國家王者,到底悲劇的還不是自己!

    “司設,新一批的布料到來了,要求您檢驗一下!”門外突然傳來宮女清脆的通報聲,嚇的楊小玲渾身一陣發抖。

    “來了來了!”快速的迴複了一聲,楊小玲找來一麵銅鏡整理了下自己的著裝。但是心口始終憋著一口悶氣,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實在是難受之極,有些後悔昨日自己為何去禦花園散步,這樣的消息知道了,總歸不好!

    整理了好一會兒,門外的宮女再次催來的時候,楊小玲才走了出去,朝著小宮女問道,“都是些什麽布料?”

    “迴司設,這些布料都是新一批的,用來給秀女和小公主做衣服用的,但是不知道如何分配,所以讓司設來分配一下,並且料子是要求司設檢查的!”

    楊小玲聞言點了點頭,司設的工作她才上任,很多地方還得經過提醒,伸出手查看了一下這一批料中,果然是好料子,根本不是她能用的,隻是,“公主的規格豈能和秀女一樣?”

    “司設不知,皇後娘娘提倡節儉,公主又小,這料子也是給公主做尿布的,所以不用刻意選,柔和就是了!”

    楊小玲嘴角頓時抽搐了起來,秀女做衣服的料子給公主做尿布,這也是節儉?

    伸出手輕撫這這批料子,恍然中,眼神閃過一絲暗光。

    ..

    第一卷正文181章死寂一般的禾水縣

    楊小玲伸出手輕撫著這批料子,手輕撫之後,都傳來軟綿綿的觸摸感,真是上等的料子,心中不說羨慕也不是不可能的!

    收迴了手,淡然的放在兩側,抬起頭看向周圍的宮女,淡然的說道,“

    既然給公主是做尿布的,就先讓秀女們選吧,選剩下的通通送去個公主做尿布,如此可好?”

    “司設說了算!”宮女微微切身,心中卻覺得楊小玲的安排正好是符合了大家所想的,尿布和衣服,本身就有嘲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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