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這絕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純屬無心之舉,估計現在還在樹林裏麵著急,不知道怎麽攻,所以準備拖道三個時辰,這樣輸的也光彩!”副官來之前都聽聞白露廢物的傳說,既然當了十多年的廢物,怎麽可能這段時間就能改變?開什麽玩笑!

    “得了,少廢話,快點去準備!最後一個時辰也不能掉以輕心,要是被白露搶了空擋,我為你是問!”

    “是!”副官很是不屑的答應了,反正他就是認為白露沒有能力來攻擊他們!太子完全就是高估了白露!

    而副官看不見的地方,一身穿兵服的男子微微的低頭一笑。

    ……

    樹林裏麵,白磊已經帶著人潛伏了兩個多時辰,也沒有見到白露發揮任何的信息,難道真的要等到還有半個時辰的時候,他主動發動進攻嗎?

    “報告副官,裏麵來信,教官帶進去的人已經全部換裝潛伏在古樓裏麵,等待著副官發布最後的命令!”潛伏在最前麵的狙擊手直接跑了迴來報告這這個信息。

    開始他都以為是地方的兵馬發現了他們,嚇的他都快獵殺了,沒想到居然是自己的人!

    聞言,白磊拍桌而起,“很好,教官呢?目前一共消滅了多少敵軍?”

    “迴副官,教官進入皇陵的時候已經和他們分開了,這一切都是教官實現安排好的,而目前敵君在外麵巡邏的將士基本都被我方暗殺,共計三十幾人!剩下的七十幾人在古樓後麵的山穀裏麵養精蓄銳,直接與古樓相連,哪裏是唯一的進出口,支援小組已經潛伏進入了古樓上麵,狙擊小組都已經鎖定了那七十幾人的兵馬,就等著副官下令了!”

    迴報的人說的很是激動,這兩個時辰內,看似他們沒有行動,但是卻已經把敵人重重的包圍起來,隻要發動戰鬥號令,不出一會兒,敵人就好被他們全部剿滅,占據整個皇陵!

    想想都振奮人心,已經擋不住的激動想與地方來一場正麵廝殺!

    這些日子,他們都受盡了苦難,成為了最優秀的兵馬!

    “副官,下令吧,兄弟沒都熱血沸騰了!”周圍人頓時激動的朝著白磊懇求道,兩個小時,他們已經等得夠漫長了!

    “對,副官,隻要你一下令,皇陵就是我們的地盤!”

    白磊卻看了看天色,猶豫道,“教官說,如果她不在,就在最後的半個時辰內發動進攻,現在還不是時候!”

    “難道我們

    還要等嘛?”早已經忍不住的士兵此時困難的說道,他們已經等不及了!

    但是,也有理智的人,“既然教官如此一說,那我們就等吧,反正也沒多久了,估計教官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在做!”

    “如此,也隻有等可……”

    ……

    正在墓室裏麵尋找路口的白露忍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很是無奈道,“到底誰在說我啊?”

    鳳鈺因為身上的傷沒有好,就站在那裏看著這群人找路口,這會兒看白露打著噴嚏,急急忙忙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白露披上,道,“墓室裏麵比較寒,你多穿點啊!”

    白露卻把衣服還給了鳳鈺,“你傷還沒好,你穿!”

    “爺是男人,爺不用!”鳳鈺很有氣概的把衣服往白露身上裹,很心疼道,“你要是病了,誰跟爺鬥嘴去!”

    “你明明就是擔心我,還嘴硬!”白露也不推脫了,直接把衣服穿在身上,的確暖和都了,而且鳳鈺的衣服,有一股淡淡的藥草香味,不是那種苦澀的中藥,而是那種曬幹的藥草泡水之後的清香,下意識的問道,“你經常用藥草洗澡啊?”

    鳳鈺一愣,不明白白露這麽突然說道這裏來了,點頭道,“是啊,你懂的,爺有病的!”

    “是啊,你有病!”白露忍不住的笑道,“還真的是有病,腦子有病!”

    “哎,你這是變相的罵爺吧?”鳳鈺突然反應過來,朝著白露走了過去,抓起她的衣領就把她按在了身邊的棺木上,“爺看看你這個小嘴得該教訓了,這麽都吐不出好話來了?”

    白露頓時知道了鳳鈺想幹什麽了,感覺推著鳳鈺,雖然這些都是她和鳳鈺的人嘛,知道她是男是女都沒關係,但是總是那麽多人看著,她也不好意思啊,“這可是你家皇陵,別讓你祖宗看見了!”

    “看見咋了,爺不相信他們還跳出來罵爺!”鳳鈺邪笑一聲,直接朝著白露壓了下去。

    白露的身子被鳳鈺壓的直接半身躺在棺木上來,頓時絲絲冰涼就席卷了白露整個後背,直接反彈就是射了起來,腿就本能的往後一蹭。

    “撲通……”

    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從白露的腳下傳來,頓時,白露抬頭和鳳鈺雙眼對望,兩人同時的反應過來,起身朝著棺木的下麵全開。

    之間原本雕刻的畫麵上麵,一朵花兒直接凸出了出來,白露緩緩的伸出了手小心翼翼的往裏麵一

    按。

    頓時,棺木下麵打開了一個榮幸一人進入的地下樓梯。

    “找到了!”白露頓時高興的朝著鳳鈺說道,沒想到這個東西,居然會隱藏在這裏。

    鳳鈺頓時得意了,喜氣洋洋了,“看吧,爺祖宗都在幫爺取媳婦了!”說完,直接在白露臉上偷親了一口。

    第一卷正文097章小露兒的決心

    白露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堵住了鳳鈺的嘴巴,朝著左右看了一眼,忍不住的諷刺道,“我要是你祖宗,我都閑沒臉做人了!”

    鳳鈺親昵的拉下白露的手捧在胸口,擠眉弄眼道,“還好,你不是爺祖宗,要不然,爺還的叫你姑奶奶!”

    白露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對鳳鈺痞子一麵還真的是無可奈何,一腳踢了過去,道,“還不快點下去看看,這都多少時間呢?”

    鳳鈺扭扭捏捏的蹲了下去,朝著下麵瞧了半天,冒了一句,“黑漆漆的,也不知道下麵迴事什麽東西!”說完,突然扭頭朝著那三個外國人看到,突然魅惑一笑,“爺琢磨著,得怕個人下去看看!”

    白露聞言,微微的朝著那三人看向,思索著鳳鈺這句話,在迴頭看了看黑漆漆的道路,很是認同的點頭,說著鳥語道,“你們三個應該很熟悉這裏吧!”

    之前的鳳鈺所的話,壯漢和瘦子無法聽懂,現在卻聽到白露如此一說,頓時全身冒著冷汗,小心翼翼的看著白露,道,“你想幹什麽?”

    白露迴頭朝著鳳鈺眨了眨眼睛,那摸樣極其的俏皮,看的鳳鈺心中一陣春心蕩漾。

    隻不過,白露眨完了眼就直接扭頭朝著三人走去,留下孤單寂寞冷的鳳大爺。

    “你們三個,誰下去好了?”

    卷毛頓時全身發抖,雙腿一軟直接跌倒在地上,雙手捧著腦袋一個勁的搖晃,“我不去,我不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白露很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移過頭朝著壯漢和瘦子看來,這兩人明顯就和卷毛不是一路人,卷毛就是那種體麵工作者,壯漢和瘦子就算那種體力勞動者,能不能做事的,看肌肉都能看出來。她也不想派一個沒用的人下去探路,所以壯漢和瘦子是最好的選擇。

    壯漢一接觸到白露的眼神,頓時朝著瘦子看你了一眼,還沒說話,瘦子就鬧騰道,“你看我幹嘛啊,你膽子大,你去啊!”

    聞言,白露微微眯了眼,朝著壯漢看去。

    壯漢本來就是準備說讓自己去的,但是一聽到瘦子如此一說,不樂意了,不去了,“憑什麽我去,為什麽你不去啊,膽子就應該去啊!”

    然後白露又把視線移動到瘦子身上。

    瘦子接受道白露的視線,感覺全身一股涼颼颼的,然後朝著那黑不見底的地方看了一眼,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有些顫抖道,“平時不就是你最能逞能嗎,現在你怎麽就不能呢!”

    “爺現在就不去,你拿我怎麽著?”壯漢頓時爆發出大爺脾氣,雙腳張開,用力的踩在地上,做出一副就是不走的表情。

    白露無語的歎氣,她沒時間花在這兩人吵架上麵,指了指瘦子道,“你去!”

    瘦子很是無語很是驚訝,道,“為什麽是我?”

    “我怕他卡著了!”白露翻著白眼,一腳提向瘦子的肚子上,“還不快走!”

    瘦子尷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狠狠的朝著壯漢看了一眼,才認命的朝著那突然出現的洞內走了下去,手上握著白露友情提供的蠟燭。

    那蠟燭是白露從燭台上麵拔下來的,屬於皇陵的東西,當時鳳鈺看的雙眼都要凸出來了,心中一直呐喊道,這是他老爹的東西,這是他老娘的東西!

    最後,卻被白露一眼給瞪了迴去,小媳婦般委屈的看著地麵,就差數著自己的腳趾頭了……

    ……

    此時,皇宮內,鳳蒼坐在龍椅上處理著奏折,旁邊隻留下一名伺候的老太監,整個大殿裏麵,靜悄悄的,偶爾能聽見一兩聲鳳蒼翻動周折的聲音。

    老太監站在旁邊就如一顆鬆樹一般,一動不動,直到有人小聲的來敲門,老太監才踏著小碎步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迴來了,湊在鳳鈺的麵前,小聲的稟告著,“皇上,此時依舊不見白露發動攻擊,看來……”

    “看來是和鳳鈺混入了皇陵內部?”鳳蒼緩緩的抬頭,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筆墨和奏章,朝著窗外看去,“比試隻剩下最後半個時辰了,看樣子白露和鳳鈺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

    鳳鈺進入皇陵的時候,已經有官兵來傳告,既然這是鳳鈺自找的,鳳鈺到底想幹什麽他不想知道,因為鳳鈺隻要進入墓室,那麽就別怪他狠心,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十多年了,鳳鈺也多活了十多年呢,早就應該去見閻王了!

    “開啟墓陵機關。”

    “是,奴才這就去!”老太監領命,緩緩的走到旁邊的書櫃上,看是

    不起眼的一枚小小的青鬆裝飾品,卻是連接著整個皇陵的機關,隻要這個機關開起,就沒有人會平安無事的出來!

    鳳鈺主子,那裏是先皇和你的陵墓,您就安息吧……

    ……

    皇陵外麵的樹林裏,白磊看了看天色,已經道了時辰,白露這麽還沒有出來,難道出了什麽事情?

    “副官,已經最後半個時辰了,你在不發起攻擊,這兩個時辰的潛伏都功虧一簣了啊!”旁邊的人一看到點就忍不住的朝著白磊說道,“教官沒有出來,裏麵也沒有傳來信號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們不能一直幹等啊!”

    “對啊副官,下命令吧!”

    白磊依舊在猶豫,因為這些都是白露帶的兵,白露的人,這一切的安排這一切的計謀都是白露所出,如果最後卻是他發起了進攻,他怕最後會被人說白露無能,什麽都沒有做!

    可是,時間已經不允許白磊多想了,裏麵潛伏的的士兵一見時間一到,立馬拿出了信號彈朝著天空中發射告之白磊,與此同時,早已經占據古樓的任何多地點的支援小組立刻開始行動。

    “副官,看……”外麵的人一看到信號彈,立馬期待的看向白磊說道。

    白磊再也不猶豫了,直接握緊了劍柄朝著外麵奔跑而去,邊跑邊大聲的唿喊,“兄弟們,衝啊……”

    古樓內的耶律邪起先還在閉目養神,頓時聽到一聲不大不小的爆炸聲,瞬間站了起來,朝著副官看到,“怎麽迴事?”

    副官剛要說話,突然發現胸口被射入了一枚箭,箭尾上麵是敵軍的標誌,直接黏在他衣服上!

    耶律邪頓時大驚,條件反射的朝著身後看去,同時接住了朝著他飛來的羽毛箭,反手就是朝著對麵用力一擲,頓時後麵傳來一聲驚唿聲,那人緩緩的站了起來,表示自己已經陣亡。

    一連串的快速行動讓耶律邪來了一個措手不及,但是越是這樣,他臉上的笑容越是邪魅冷峻,“有意思!”

    “報,太子,外麵的人已經全部陣亡,而後麵的七十名士兵也全部被俘虜,最後隻剩下十人,在與敵軍坐著最後的抵抗,太子,我們已經沒有戰鬥力了……”

    “沒用的東西!”耶律邪頓時咒罵一聲,舉著劍就朝著外麵殺出去,他不相信才一開始攻擊,他就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看什麽玩笑!

    可是自大總是會後悔,耶律邪雖然戰鬥經驗豐富,但是也不過是

    幾年時間,而且也是正麵殺敵,從來沒有什麽偷襲之類的。

    而白露在現代,卻有長達十年的作戰經驗,無論是暗殺,還是對抗恐怖組織,再者是參加維和,抗擊索馬裏,各種類型的戰鬥都會碰上,完全可以因地製宜,因人製宜來合理的安排方法,再者她最擅長的就是潛伏,然後一舉擊滅,這個就是白露為何訓練現代士兵的仿佛來訓練這群人。因為她不想到時候她安排的任務,沒有人能達到!

    現在,耶律邪一走出去,狙擊手已經鎖定了他,一刹那的時間,十支箭羽直接朝著他射來。縱使耶律邪功夫再高,躲過十支,也躲不過更多箭羽,總會有一兩隻漏網之魚,分別射中鳳鈺的小腿肚和胸口。

    可氣的是,耶律邪到‘死’都沒有發現對方的人到底隱藏在何處!

    耶律邪一倒下,剩下的殘兵敗將自然不會是白磊的對手,白磊帶來的人來不夠分,耶律邪的軍隊已經全軍覆沒了!

    這場伏擊戰,來的猛烈,結束的也快,同時還俘虜了少部分的人馬。

    白磊帶著得意洋洋的笑容走到耶律邪麵前,縱使麵前是一國太子又如何,此時已經是他的手下敗將,“殿下有沒有哪裏受傷啊?”

    耶律邪極其粗辱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站起來看著眼前的場景,從來沒有戰場上輸過的他,此時心情沉重,“你們,到底怎麽做的?”

    白磊自然是指剛才射擊他的人,頓時做了一個手勢,旁邊的草叢樹木立馬傳來酥酥的響動聲,狙擊手分別從樹木,草叢裏麵走了出來,各個身上穿著綠色的兵服,頭上衣服上都插著樹枝或者草,如果不仔細一看,還真的以為是一堆雜草了。

    耶律邪頓時響起之前站在高處看著白露的對抗七十多人的場景,那一幕猶如現場迴放一般,快速的出現在他眼前。

    難道說,這些人就如同那人的白露一樣,對他進行那樣快速而又有組織的獵殺?

    如果是這樣,那麽他承認,是他大意,是他輸了!

    男子漢大丈夫,既然輸了就敢承認,耶律邪緩緩的抬頭朝著四周看去,看著自己士兵垂頭喪氣的摸樣,全部都是戰敗的表情,有不甘心的,有惱怒的。此時心中突然想起這段時間白露是如何的訓練士兵,突然覺得,自己眼前的士兵根本不合格,輸了隻會惱怒,隻會不甘心,根本連白露的士兵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不過,他也照樣的不合格!

    歎了口氣,尋找著這

    白露的身影,“你們贏了,白露了?”

    白磊為難的抓了抓腦袋,他能說把主指揮官搞丟了嗎?

    “這個,我哥她說,她說這種比試根本就不用她出馬?”

    耶律邪眼神頓時匯集起一團黑雲,急轉狂豪,仿佛就要爆發出來。

    白磊一看,頓時結巴道,“不,不,不,我哥……”

    “不用了!”一瞬間,耶律邪收起了全部的情緒,卸下了所有的高傲,“如此不堪一擊的我,自然不是白露的對手,她不來,也合情合理,本次,本太子輸的心服口服!”

    ……

    墓室裏,白露和鳳鈺背靠著背坐在鳳蒼母親的棺木上,雖然這樣很缺德,但是白露不想坐在地上,哪裏都是濕漉漉的泥坑。

    鳳鈺無聊的玩弄著手指,掐指一算,突然說道,“好像已經道了三個時辰了!”

    白露聞言後朝著黑漆漆的洞看了一眼,用鼻子哼了一聲,“恩!”

    鳳鈺極其欠扁的接了一句,“那怎麽還在這裏?”

    白露直接把自己的腦袋當初大錘,朝著鳳鈺的後背就是用力的一敲,“你這話什麽意思啊?”

    鳳鈺被白露突然的襲擊弄的傷口扯動,疼的他眼淚都快掉了下來,卻不吭一聲,還繼續嬉皮笑臉道,“沒什麽,沒什麽意思,爺不就是無聊了嘛!”

    “他出來的……”一直注意這那洞口的人突然朝著鳳鈺和白露唿喊道。

    聞言,白露麻利的從棺木上下來,朝著洞口跑去,鳳鈺卻慢吞吞的上下,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護著傷口,此時不能出血,千萬不能出血,要不然小露兒又得擔心了。

    瘦子此時猶如落湯雞一般的爬了上來,手上的蠟燭也不知道丟在哪裏了,全身濕漉漉的,寒冷的發抖,跑上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衝著壯漢跑去,直接一個熊抱,抱著就一個勁的唿喊,“冷死我了,冷死我了!”

    壯漢本來是不高興的,這什麽都跟什麽啊?但是看著瘦子發抖的厲害,便沒有說什麽。

    白露直接拿了一個火把過來,就往瘦子前麵一方,很是友善道,“這下暖和了吧?”

    瘦子卻嚇的往後跳,這火差點燒了他的頭發,但是卻不敢對著白露發火,老實的交代著一切,“下麵的路有些窄,隻能容乃一個人下去,應該是之前修墓者留的暗道,越走越寬敞,但是越走越潮濕,走到最寬敞的地方,就是一條暗河,河水差不多到了

    半腰處,很冰很冷,我走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頭,看著蠟燭快要用完了,就準備迴來,果然上岸之後,蠟燭就沒有了,我就抹黑迴來的,還好,已經沒剩多少路了!”

    “暗河?”白露重複一聲,問道,“你覺得是死水嗎?”

    “不像死水。”瘦子一口否定道,“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水的流動!”

    白露點了點頭,朝著鳳鈺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下去吧!”

    “恩?下麵有路嗎?”鳳大爺可是聽不懂洋鬼子在說什麽,但是聽白露如此一說,猜測道,“難道下麵真是的通往下三層的?”

    白露搖頭,“不知道,下麵是條暗河,但是河水是流動的,我估計可能通往另外一個地方,反正現在除開這裏沒用其他的路,不如我們下去看看!”

    鳳鈺一聽不是什麽下三層,反而是水道,頓時十分的嫌棄道,“都沒有路你下去幹啥啊?”

    白露一心撲在飛機上麵,此時是一定要下去的,用暗河的地方一般都用很大的空間,說不定鳳鈺他爹就把飛機放在那裏的呢?

    “你不去就待在這裏吧,反正我要下去!”白露說完,就直接往下走了,急的鳳鈺急忙忙的跟了上去,領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拖上瘦子,“走,前麵帶路去!”

    瘦子表示很委屈,很苦逼,然後老實的第一個下去了,隨後就是鳳鈺拉著白露往下走。

    壯漢也跟了上去,瘦子都幹去,他還怕什麽?

    隨後白露和鳳鈺的人馬準備陸陸續續進來的時候,通道的門口突然關閉起來,巨大的響聲衝擊這所有人的感官!

    白露和鳳鈺頓時抬頭,封閉的門口連一點細風都穿透不過來,更別說外麵的聲音了。

    鳳鈺難得的安寧下來,迴到門口拿著燭台觀察者,最後得出結果,“隻能爆破!”

    爆破?白露顯示一愣,鳳鈺怎麽會有如此現代化的詞語?但是轉眼一下,鳳鈺估計說的是用內力炸開!

    “算了,這裏那麽狹窄,你炸開也容易被反噬!”

    除開鳳鈺和白露之外,壯漢和瘦子也在裏麵,兩人也見過一些大世麵,縱使現在也想不到為何門口會被突然封閉下來,但是也不至於驚慌的大叫出來。

    鳳鈺很是淡定,因為個頭過高,得彎著腰走動,而這彎著腰剛好就壓著他的傷口,每走一步,傷口就疼痛一份,不過他覺得幸運的是,這裏光線不好,小露兒無法看到他蒼白

    的臉色。

    白露見鳳鈺沒有說話,估計是認同了她的看法,這會兒朝著前麵打量道,“有暗河,就有其他的出路,所以對路我們不用擔心。”說完,停頓一下,轉換成鳥語道,“瘦子,你在前麵帶路,漢子,你走最後麵!”

    瘦子和壯漢很是無語,居然被取了這麽一個名字。但是俘虜沒有發言權,該幹嘛幹嘛去。

    白露和鳳鈺走中間,因為道路狹窄隻能容忍一個人,所以鳳鈺走在前麵拉著白露貼在他背後走。

    隻不過白露覺得鳳鈺走的有些慢,都和前麵的瘦子拉開了一定的距離,頓時不樂了,一拳敲打在鳳鈺的後背上,吵吵鬧鬧道,“走快點啊,你是不是還想在這裏麵過夜啊?”

    鳳鈺吃疼的微微張嘴,依舊沒有叫出聲來,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這裏跟黑夜有什麽分別呢,爺都以為是晚上了!”

    “晚上個屁了,快點走了!”白露直接用手推著鳳鈺,讓他走快點,實在是太慢了。

    鳳鈺一邊忍著疼,一邊努力的加快腳步追上瘦子,唧唧歪歪道,“喂喂喂,前麵的你走慢點好不好,當爺是鬼啊!”

    一說到鬼這個詞,白露再次一拳打在鳳鈺後背上,神經兮兮道,“在這種地方千萬不要提那個字,不好的!再說,你說話人家根本都聽不到啊!”

    鳳鈺都快被疼哭了,他咋就看上了一隻母老虎,吸了吸鼻子,很是委屈道,“那怎麽說啊?”

    白露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就換成,恩恩吧!”

    “恩恩?”鳳大爺表示很是怪異,重複道,“恩恩?”

    白露點頭,“恩恩,就是恩恩!”

    鳳鈺扶額,“爺還以為誰拉大便了!”

    “我呸!”白露靠在鳳鈺的後背上,一口咬了上去,“你就不說點好話啊,那麽惡心!”

    “哎呦喂,你屬狗的啊!”鳳大爺吃疼的尖叫出來,那疼痛雖然比不上他傷口的疼痛,但是該叫的時候還的叫出來,這個才叫配合。

    “啦啦啦啦,我要是狗,那你是什麽啊?你祖宗又是什麽?你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到時候你祖宗直接跳出來教訓你,可別拉上我!”

    這一路的鬥嘴,倒是讓時間過的很快,鳳鈺的注意力轉移,也不覺得傷口又多麽的疼痛了,等到路寬的時候,鳳鈺直接反手把白露從後背上撈出來,單手抱著她的腰,兩人並排走。

    瘦子和壯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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