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見他答不上來話,也知道他完全被問住了,可能現在鳳鈺在思考到底是不是她了吧。

    可是為什麽,她心口感覺悶的慌?她總是理智戰勝一切,心中其餘的想法,其他的渴望,完全就被她強力的壓住,不能任其發展,鳳鈺隻是迴來報恩的,既然她不是那個小女孩,那麽她也不能享受鳳鈺的好。

    隻不過,有些傷心的是,這段時間,她真的以為鳳鈺是好夥伴,救她幫她,原來現在開來,一切隻不過她身上擁有其他人的影子!

    其實,就算這個人是白鷺,也不會是她,白鷺是白鷺,她是她,她永遠都不可能是就鳳鈺的哪個小姑娘!

    所以鳳鈺的恩,鳳鈺的情,她不能接受!

    緩緩的,有些難過,有些失望,慢慢的站了起來,朝著鳳鈺笑道,“我先迴去了,明日還有比試了……”

    “等等!”鳳鈺急忙站了起來,用力的拉住白露的手不讓她走,看著她的目光,一字一頓,堅定道,“好,現在我們不談十一年的事情,我們隻談我的心,你今日一定要給我一個答複,我不能等了,再等你就可能被別的男人或者女人搶走了!”

    “啊?”白露一時間轉不過思路來,怎麽說來說去,又迴到原點了?

    “鳳鈺,我可能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你沒必要這樣對我啊,要是你救命恩人出現了,那該怎麽辦?我先說了,我這個人占有欲極強,我是不可能和別人分享男人的,我的就是我的,別人不準窺視,否則殺無赦,所以,你得想清楚了!”

    “救命恩人先放在那裏,但是我也不會排斥依舊是你!現在我們的重點在於,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之前迴來隻是為了報恩,誰報恩會把自己獻出去啊,那樣我也太廉價了吧!”鳳鈺一著急,說話都不自稱為爺了。

    白露楞了下來,左看看,又看看,然後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確定,你說的是我?你確定,你喜歡的是我?不是為了報恩?”

    “當然,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救命恩人是恩人,當然我都希望是你,但是你不是我救命恩人也沒關係,誰讓我喜歡你了!”

    直接的告白,讓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白露衝昏了頭腦,她也是小女孩的思想,從小就渴望又帥又多金的男人,其實現在想想,其實鳳鈺也不錯,說不定她就一直留在這裏了,那她還是得嫁人的啊,總不能一直當老處女吧!

    不過,現在可是有難題擺在他們麵前!

    “鳳鈺,你確定你想清楚了?你可是要大婚的人,金喜兒你怎麽解決,我說了,我不會被別人分享丈夫的。還有,我現在身份可是男子,如果我身份暴露,那麽整個白府就麵對直接的威脅,我一個人還好說,但是白府上下三十幾口人,總不能都因為我一己私欲而命赴黃泉吧!”

    “那算什麽?金喜兒爺已經解決了!”鳳鈺冷哼,他從來不把這些當成問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麽就是皇上說什麽算什麽,隻要爺重登皇位,看誰還敢動你!”

    “你說真的?”白露突然很正經的看向鳳鈺,不是驚訝,不是震驚,而是老老實實的問道這句話。

    鳳鈺看向這樣的白露,心中突然有些觸動,很怪異,仿佛什麽東西生了根,發了芽一樣,令他重重的點頭迴答,“自然,那可是爺的東西,爺等位之後,這天下,你說算!”

    “好!”白露突然慎重的迴答,氣吞萬裏如虎,豪情壯誌,“這天下,我講陪你親自打下來!待你等位之時,便是我們大婚之日!”

    鳳鈺一聽,頓時知道白露給了他迴答,瞬間興奮的抱起白露,直接抓起圈來,隻不過,“那時候太久了,這天下不好打,我們還是先洞房花燭了吧!”

    “你要和一個男人洞房花燭?你太惡趣味了吧!”白露緊緊的抱著鳳鈺的腦袋瓜,忍不住的在朝著他腦袋敲了下去,為了以正真性別麵對世人,她才這樣做的,別自以為是是為了他!

    “男人就男人,誰讓爺喜歡?”鳳鈺一時高興,抱著白露就往房頂上竄,一蹦一跳的,白露還以為去了遊樂場了!

    看台對麵的三樓樓房裏,北明夏從柱子後麵緩緩的走了出來,看著天空上興奮的兩人,忍不住的露出諷刺的笑容,想要這天下,也得由命來坐才可以!

    ……

    第二天的比試,很快便到來了,因為第二場是才藝,所以特別的選在了晚上,而地點便是在東齊的會客大殿裏麵,煙霧嫋嫋,笑語歡聲,東齊的臣子倒是把第二場的比試完全當做了他們享樂的時刻,早就在前幾個時辰裏麵帶著家屬到來。

    而參加比賽的雙方人馬卻在大殿之外的擂台旁邊,兩個棚子裏麵坐著,此時東齊這方,隻有白露和鳳鈺正埋頭苦吃。

    因為輸掉了第一場比試,軒轅澈這一場是絕對要上的,但是因為是男子,所以特別恩準表演舞劍,男子獨特的剛強,並且在八段的內力配合下,展現了他獨特的劍術,柔韌的身軀,音樂快的時候,

    整套動作也跟著十分的快,一眨眼的功夫,十顆蘋果全部被懶腰砍斷,音樂慢的時候,姿勢頓時急轉而下,突然以柔克剛,變化多端。

    “不錯啊,這套劍法,完全就是淩波微步和太極拳的結合吧,這軒轅澈敢情也是穿越來的吧!”白露饒了饒脖子,自言自語道。

    鳳鈺耳朵很好使,完全把白露的話聽到了,忍不住的問道,“什麽是淩波微步,什麽是太極拳,什麽是穿越?”

    白露無語的抬頭白了鳳鈺一眼,聲音從牙縫裏麵擠了出來,“我說,你是十萬個為什麽啊?”

    “什麽啊?”

    “我去!”白露一巴掌拍打在鳳鈺的屁股上,小聲怒道,“在給我說為什麽三個字,我就繼續抽你!”

    被打屁股的鳳鈺臉色一紅,緊緊的抬頭挺胸收攏這自己的小屁股,但是卻很猥瑣的朝著白露說道,“你打吧,爺就讓你,爺就喜歡讓你打!”

    白露頓時感覺自己陽痿了樣,全身忍不住的哆嗦,慢慢的往後退了幾步,她不認識他,他是誰啊,怎麽那麽的猥瑣啊?

    鳳鈺不讓,一巴掌把白露拉扯了迴來,笑嘻嘻道,“別,大庭廣眾的,爺也不好意思讓你一直打啊,這打情罵俏啊,得關在房子裏麵慢慢來!”

    “誰和你打情罵俏了啊?”白露也有小女孩的心思,特別是這熱戀才開始,她和鳳鈺挺粘的,而且時不時的還嬌嗔幾句,還好軒轅澈上去比試了,金喜兒準備去了,所以此時周圍也沒什麽人,所以不怕惡心到別人。

    此時,一曲完畢,軒轅澈也表演結束了,而北蒙使者是根本沒有算準軒轅澈會出馬,而且還用舞劍這一招,也隻有硬著頭皮上去,但是倉儲就是倉儲,動作連貫上麵都沒有軒轅澈處理的好,這歌曲還沒有結束,勝負已經分了出來。

    鳳鈺懶得看上麵的表現,他還不如看他家小露兒舒服,“爺說,你真的打算上去唱歌啊。”

    “要不然呢?跳舞我可不會!”培訓的時候倒是培訓過肚皮舞,隻不過那太奔放了吧,在這裏不好,有傷風化!

    鳳鈺此時卻鬧脾氣了,拉著白露不打算讓她上場,“咋就別去比試了,你那歌隻能唱給爺聽,別人都不準!”

    “我呸!”白露瞪了鳳鈺一眼,“你這人怎麽那麽小氣了?知不知道怎麽叫做分享啊!”說完之後,自個兒心中卻在偷樂,這鳳鈺舍不得的表情,太讓她滿意了。

    突然也覺得,這樣選擇,應該是

    對的吧。

    隻不過,如果老天給她迴去了機會,那麽她會怎麽選擇?毫不留情的離開?

    北蒙使者倉皇的下台了,立即跪在耶律邪的麵前,請求他責罰,這樣的比試下來,他根本沒有臉去麵對北蒙的父老鄉親了!

    鳳籬一如往常的宣布比試結果,但是人群中的軒轅澈卻笑不出來,反而絕對很諷刺,男人的比試他沒有贏,反而以女人的方式贏了對方,怎麽看都覺得不光彩!

    第二次比試就是主場的金喜兒和耶律莎了,這樣的安排自然是耶律邪要求的,他一直在琢磨著上不上台,因為他拿不準白露會不會上台,而他是不可能放棄任何的一分,所以才特別的要求把自己放在最後,而且還以為軒轅澈會退出,這樣就直接主場定結果,可是沒想到軒轅澈既然會上場,而且還成功的拿去了一分,那麽就算耶律莎贏了,比分是二比一,東齊的皇帝一定會要求白露上場的,這樣,才有加賽了扭轉局麵的機會!

    所以現在看來,好像他必須得上台了!

    真是惱火啊,到底是哪個混蛋想出來的這個餿主意?他一定會宰了那人!

    曲調慢慢的開始,金喜兒率先上場,上次她的舞姿已經展現在眾人麵前,所以這次應該算是十拿九穩,獨特的是金喜兒最近都帶有麵紗出場,而今日比試也照樣帶有麵紗。

    舞蹈,對男人來說,正式欣賞美女的時刻,但是對於白露來說,她這個假男人還真的不敢興趣了,況且昨日開始答應了鳳鈺,那麽現在她也應該表現一點女朋友的關懷才對吧,自己一身男裝已經是虧欠別人了,想到這裏,白露拚命的迴想當年所看的點點電視,裏麵的女豬腳都是怎麽對待男豬腳的?

    鳳鈺也不喜歡金喜兒,所以也沒有去看金喜兒,隻顧著的埋著頭吃飯,隻不過背在後麵的手一直抱著白露,死也不放下。

    比試完迴到陣營裏麵的軒轅澈直接看見了這一幕,心中頓時感覺到一股反胃,皺著眉頭退到一邊去,但是走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的迴頭,看著鳳鈺的那爪子,他突然十分的想把那爪子給拔下來!

    突然,白露麵帶微笑的抬頭,柔情款款的朝著鳳鈺喂了一塊肉丁,軒轅澈直接忍不住的往後趔趄幾步,一個不穩撞倒在柱子上麵,然後蝴蝶效應的產生,木頭倒了,他們的棚瞬間誇塌了下來!

    鳳鈺動作極快,一個公主抱把白露抱了起來,頭埋在自己的懷中,快速的飛了出去,與此同時,棚也全部的塌裂了下來,直接

    把剛才他們所坐的座椅砸的粉碎!

    大殿裏麵的人頓時聽到這裏的變故,紛紛的伸長脖子望去,金喜兒的舞姿也完全被驚動停了下來。

    白露從鳳鈺的身上下來,拍了拍自己的灰塵,朝著鳳鈺問道,“你沒事吧!”

    鳳鈺耍酷的彈走自己發梢上麵的灰塵,攔著白露的腰,笑的迷倒眾生,“你沒事,爺就沒事!”

    白露冷笑兩聲,直接推開了鳳鈺,肉麻死她了!

    旁邊的軒轅澈徹底無力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是被惡心的還是棚塌了傷在哪裏了。

    此時鳳籬不得不走出大殿,來到比試台旁邊的白露麵前,麵無表情,聲音平淡的詢問道,“怎麽迴事?”

    白露其實很不理解鳳籬現在的表情,仿佛她欠了他銀子似的,不就是被拒絕了嘛,有必要如此翻臉不認人嗎?故意把頭瞥向鳳鈺麵前,還是看著這張妖孽的臉好多了,冷冰冰的說道,“迴殿下,微臣不知道這個東西怎麽就突然塌了,可能是你們的太監偷工減料了吧!”

    鳳鈺很滿意白露看著他而不去看鳳籬,此時得意洋洋,頭發都快豎起來了,美滋滋的說道,“就是,爺吃的好好的就突然塌下來了,還好沒傷著爺,要不然你們還賠不起了!”

    後麵的軒轅澈躲的老遠,他打死也不會現在出口說道是他弄的,上一次的比試輸掉之後皇上已經不咋待見他了,現在又中斷了比試,他打死也不會自己主動去承認的!

    而且承認能說什麽?說白露和翼王爺眉目傳情,曖昧無邊,嚇的他腳軟?

    得了吧,他才不會承認怎麽如此沒用!

    鳳籬見此,也沒有在問什麽了,隻是看了白露幾秒,才轉過身紛紛著太監從新搭棚子,宮女重新準備飯菜。

    但是就算是棚子搭好了,白露才不會迴去了,萬一等下又塌下咋辦?她的命可寶貴著呢!

    而鳳鈺因為太過於騷包,所以穿的有點少,隻為耍酷,此時冷的不行,但是也要跟著白露站在一塊,隻能死死的單手抱住白露,索取她身上的溫暖。

    軒轅澈被惡心的快不行了了,一個人躲在黑黝黝的樹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白露的身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金喜兒舞蹈被中斷,重新開始也接不上之前的感覺了,最後隻能勉強跳完,最後氣衝衝的走到白露麵前,沒好氣的說道,“都怪你,如果我輸了,你負全責!”

    “你輸了管我啥事啊

    ?”白露悄悄的把鳳鈺的手從腰上扯下來,她還是不習慣在人前暴露了她和鳳鈺的關係,現在還好天色以黑,所以金喜兒根本也看不清楚什麽。

    但是鳳鈺隨心所欲習慣了,他想抱著白露,那麽就得抱著,就算被天下人誤傳他有龍陽之癖他也不在意啊,反正他現在冷,他要抱著他的小露兒,賴皮似得又把手伸了上去,再次抱住了白露的腰。

    這會兒金喜兒氣的肺都疼了,哪裏顧得上兩人的小動作,指著白露的鼻子就罵道,“你這個掃把星,吃飯都要把棚子吃垮,我看你就是北蒙的幫手吧,幫助別人贏得比賽!”

    白露再一次的把鳳鈺的大手給扯了下去,麵對著金喜兒,冷哼道,“我又不是白螞,我吃什麽木頭?自己跳的不行,還非得找人背黑鍋,我看你這是沒米吃,怪人家燒雞的呢!”

    “白露你……”

    “廢話什麽啊!”鳳鈺抱不成美人,對著金喜兒就是一陣臉色,“跳完了就趕緊閃人,爺看著眼疼,都成醜八怪了,還出來嚇唬!”

    金喜兒全身一怔,忍不住的看向鳳鈺,嘴巴一張一合的,但是卻吐不出一個字來,剛才的和白露對罵的氣勢頓時不見了,雙手顫抖的撫摸上自己的臉頰,然後發瘋一樣的跑走。

    沒人在麵前打擾了,鳳鈺再一次美滋滋的保住了白露的腰杆兒,還是他家小露兒身上溫暖,剛才可冷死他了!

    白露卻朝著金喜兒的背影看了老半天,最後對著白露說道,“喂,你說,這個,你是不是說的有點狠了,看把人家姑娘嚇哭了!”

    “呦嗬?你此時還散發同情心了?”鳳鈺忍不住的諷刺道,“爺咋覺得是貓哭耗子啊?”

    “你才假慈悲了!”白露頂了迴去,“明明就是你心狠,明明就是你說話傷人,還怪我不同情別人,我可不像有些人,心都是黑的!”

    “對,爺心是黑的!”鳳鈺用力的把白露捆縛在自己咯吱窩下麵,笑眯眯的低頭湊在白露麵前說道,“那也是你染黑的!”

    “別扯上我!”

    “就是你,就是你,你嘴巴可毒了,爺可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軒轅澈眼底慢慢的覆蓋上了一沉黑色,心抽疼抽疼的,這白露和鳳鈺看起來是在吵架,但是有誰吵架是麵帶笑容的,完全就是越鬥嘴關係越好,而且兩人還如此親昵,難道鳳鈺真的是斷袖,而白露,就真的是喜歡上了鳳鈺?

    那他怎麽辦?

    碰--

    軒轅澈突然感覺五雷轟頂,他剛才想什麽了?他剛才的表現,難道是在吃醋嗎?

    可是他吃誰的醋?

    白露的?

    怎麽可能!

    此時,擂台上,耶律莎傲慢的走了進去,她沒有東齊姑娘的柔美,但是卻具有北蒙姑娘的豪情,賽馬曲一響,頓時歡樂的舞步跳了起來,耶律莎和她們北蒙的姑娘直接跳著草原上篝火晚會的舞蹈,快樂,熱情洋溢著整個氣氛,所有觀看舞蹈的東齊臣子頓時眼前一亮,欣賞了柔和的美女舞姿,早已經審美麻木了,而此時這姑娘的舞蹈,簡直就是帶給他們新的震撼。

    一曲完畢,人群的歡樂卻沒有消失,結果已經顯而易見,耶律莎贏了金喜兒。

    第一場最有可能贏的軒轅澈沒有贏,而第二場,占據絕大優勢的金喜兒沒有贏!

    今年的比試,還是真出乎意料啊!

    但是在鳳蒼的眼中,這次東齊已經輸了,而且還是輸的一塌糊塗,直接端起了酒杯,直接猛灌了三杯下肚。

    鳳籬卻隻能硬著頭皮站出來,繼續說道,“第二迴北蒙贏,現在比分是一比二,現在開始第三場,白露白公子和耶律邪太子,不知道二位哪一位先上?”

    “我吧……”

    “她去……”

    耶律邪和白露異口同聲,切說了相同的話。

    瞬間,白露雙手環抱,朝著耶律邪看了過去,“太子爺是要準備跳舞的衣服了嘛,沒事,我大方著了,你先去吧!”

    “你!”耶律邪雙手捏拳,忍住了揍白露的衝動,怒道,“我隻是想看看有沒有我出場的必要!”

    “我覺得是沒必要的!”白露極其自大的說道,“反正太子爺橫豎都會輸的,還不如不出場!”

    “哼,說大話,我到時想看看,你能跳出什麽舞蹈來!”他還不信邪了,軒轅澈都選擇的是舞劍,白露一個大男人能跳什麽舞蹈,想想都惡心,“如果讓翼王爺跳舞,我還覺得有贏的可能,就你白露……”

    “我咋了?我這幅小身板,說不定就是跳舞的料!”白露邊說邊展示著自己的身材,去被鳳鈺一把抓住,怒瞪著耶律邪道,“爺怎麽可能去跳舞,你去跳舞了爺都不可能,最好是閉緊你的嘴巴,想想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小心爺直接用針把你嘴巴縫起來!”

    耶律邪到不相信鳳鈺會真的把他嘴巴縫起來,隻不過

    卻閉嘴了,冷哼一聲,抬頭望天!

    “喲,行哦!”白露頓時朝著鳳鈺作揖,“翼王爺,有本事啊!”

    鳳鈺也跟著作揖,朝著白露九十度鞠躬,道,“非也非也,是娘子教的好!”

    大殿門口的鳳籬根本聽不見鳳鈺和白露兩人的對話,隻能看見兩人的動作,此時眼中閃過一抹怒氣,冷聲道,“白大公子,準備開始吧!”

    “等等!”正和鳳鈺玩的開心的白露頓時塔頭,朝著鳳籬說道,“男人家跳什麽舞,我給大家唱歌個兒吧!”

    鳳鈺傻眼,“你還真的唱歌?”

    “當然,我的唱的歌,可好聽了!”白露十分自豪的說著,倒是讓風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喂,你這幅表情,什麽意思啊!”

    鳳鈺再次打了一個冷顫,吞吐的解釋道,“沒,沒什麽意思,爺隻是,隻是想說,想說……”

    “想說什麽啊?”白露雙手叉腰,直接忽略了鳳籬,忽略了現在還在比試。

    鳳鈺突然露出八顆牙齒標準的笑容,朝著白露嗬嗬笑道,“為夫是在說,娘子的歌聲美妙動聽,簡直堪比人間天籟啊!”

    “誰你娘子啊,我得做攻,你得叫我夫君!”白露環抱著雙手,美滋滋的走上了擂台。

    鳳鈺在下麵頓時畫作嬌羞小娘子,朝著白露的背影說道,“是,那麽奴家恭送夫君!”

    噗嗤……

    白露才點從台階上摔下來。

    這會兒,大殿裏麵的人卻在議論,白露能否唱歌,鳳蒼之前不保希望了,但是突然又覺得,這段時間白露的表現也不錯,也不像一個廢物,再說,經過他的考察,白露還是相對聰明的人,隨後最後一場白露沒有希望贏耶律邪,但是才藝上麵,身為斷袖的白露說不定還真的有這方麵的天賦,贏一場總比輸成光頭好看吧?

    “行,朕準了!”反正他的地盤,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耶律邪氣的跳腳,但是也沒有辦法,這裏的確是東齊的地盤,自然鳳蒼說了算,反正這場白露贏了,大不了也是平手,到時候加賽,看他們兩個男人怎麽選出一個來對抗身為女子的耶律莎!

    “草民謝主隆恩!”白露朝著鳳蒼的方向微微切身,然後便站起身來,朝著周圍人說道,“今日我給大家唱支歌,喜歡的到時候拍掌吧!”

    其他的人倒是在想看笑話一般看著白露,男人家唱什麽

    歌?斷袖就是斷袖,還不如直接當太監來的利索!

    鳳鈺突然衝上了看台上,看著大殿裏麵舒舒服服坐著的大臣道,“誰敢笑,誰等會不拍掌,爺就滅了誰!”隨後轉過身朝著耶律邪補充了一句道,“包括你!”

    耶律邪皺眉的看著鳳鈺,冷哼道,“別得寸進尺!”

    鳳鈺雙手環抱瞪了他一眼,嘟囔著,“爺說的可是真的,不信的話,來嚐嚐爺的拳頭!”

    耶律邪可是在場唯一知道鳳鈺其實是九段內力的人,所以這個才是他畏懼他的一點,但是憋氣總是不舒服,撇開頭,詛咒了一句,“怎麽不下雨,最好來一次暴雨,痛死你!”

    “嘿,你說什麽了,有本事再說一次……”

    “別鬧了!”白露一把抓住了鳳鈺,“乖乖的站在旁邊,我可是要準備開場了,記得拍掌哈!”

    “是的,夫君!”鳳鈺小聲的朝著白露擠眉弄眼道。

    白露滿意的笑了兩聲,便朝著周圍的人說道,“明日,就是我和耶律邪太子的比試,內容比較廣大,乃是帶兵打仗,所以,今日我要唱一首《精忠報國》來鼓舞本君的士氣!”雖然,那群新兵壓根都聽不到!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

    激昂的聲音突然爆發出來,令人振奮的歌詞全部湧入所有人的耳朵裏,就連白露也微微一震,收起了所有的玩世不恭看向白露,這歌詞,這曲調,簡直就是唱出了所有人保家衛國戰士們的心聲!

    “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複開疆,堂堂東齊要讓四方,來賀!”

    歌詞被白露改了,要是她唱出中國來,鳳蒼會不會認為她是奸細給吊起來打!

    一曲完畢,頓時爆發出雷鳴的掌聲,所有男兒的最高處是皇位,最誌氣的地方就是保家衛國,這首歌,完全就是譜寫了兒郎們的心聲,誰說男人不能唱歌?如此振奮人心的歌聲,豈能是那種柔弱的女子唱的出來的。

    耶律邪也有些震驚,十五歲就上戰場的他,是最能體會這歌的含義的,多少手中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

    “好!”鳳蒼突然站了起來,雙手巴掌朝著白露鼓勵,“這歌,誰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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