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的氣不知是對公子發的,還是對膽小如鼠的小梅發的,總之,她就是見小梅不與她同甘共苦,關鍵的時候棄她不顧,心裏就有氣。她恨恨的罵著。一腳把棍子踢到老遠,想想不對,就又找了一根棍子朝陽棚扔過去。振振有詞的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


    一根棍子從小梅的身邊擦過去。往公子的遮掩棚飛過去,小梅暗暗唿到:“郡主,你這是要害死奴婢啊,不要惹公子了,公子不敢惹你,但是對奴婢,公子下手是不會留情的。”


    小梅貼著院牆跑出了這塊是非之地。直到淡出公子的視線範圍,她才扶著牆角在那裏大口大口的喘氣。


    氣順了以後,她就起身去找公子的膳房?小梅沿著通幽小徑往前走,沒注意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身子隱在樹後,見穿著花衣衫的背影消失在她眼前的時候,她才端著托盤。托盤上盛著水果輕手輕腳的往後院去。


    “媚兒,你這是到哪裏去?”從媚兒的的身後傳來了一聲詢問,生生阻住了媚兒前行的小碎步。


    媚兒端著托盤轉過身子,見易發提著水壺,從另一條道上繞過來,這個易發她可不敢得罪,這幾日他的風頭正盛,為公子侍寢的事情,忙進忙出,今日郡主在水雲閣練武,來到後院侍候郡主和公子的一些下人也是他安排的,


    媚兒對易發沒有安排她過來侍候,心生不滿,她壓住心中的不滿,衝著易發拋了一個媚眼,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易發哥,知你很忙,不敢打擾你,媚兒與小梅是好姐妹,今日天氣很炎熱,郡主在烈日下練武口渴,怕姐姐侍候不過來,做妹妹的就要幫姐姐忙,不敢誤了郡主的事,我特地從膳房給郡主準備了時令瓜果,送一盤新鮮水果,讓郡主解渴。”


    媚兒說得十分得體,特別當著他的麵,強調她和小梅是姐妹,府裏上下誰人不知,她與小梅結拜為姐妹,是在郡主的安排和撮合下進行的,隻要她在府裏提起她和小梅是姐妹,誰都給她幾分薄麵,因此她特別強調是幫著姐姐的忙,替姐姐為郡主分憂辦事。


    媚兒說完,把托盤往手上托了托,斜著丹鳳眼眨了眨眼,眼角的餘光卻是掃向屋簷上掛著的紅燈籠。


    前幾天公子要求琪公子安排他侍寢,易發滿心歡喜,叫下人紮好紅燈籠掛在屋簷上,顯得水雲閣喜氣洋洋。


    前晚公子趕上侍寢,一晚上沒有迴府,易發喜得心花怒放,趕早就叫下人把院裏院外打掃得幹幹淨淨,還吩咐幾個手腳麻利的下人爬到屋簷上,把紅燈籠再擦洗幹淨,重新掛上。


    今日是個好日子,郡主不知玩什麽遊戲,跑到水雲閣找公子學藝,郡主來學藝已經成為郡主府裏爆炸的新聞,人們有事無事跑到這裏瞧熱鬧,紅燈籠在陽光底下顯得異常耀眼和火熱,引得其它的院子的下人駐足觀望。人人臉上顯出羨慕的神采。


    易發作為水雲閣的管事,這幾天喜上眉梢,一年以來他替冷情的公子不討郡主的喜愛,鬱鬱寡歡,想盡了辦法也不奏效。


    水雲閣總是冷清清的,好不容易盼到了一個機會,郡主大駕光臨,卻被媚兒這個狐狸精害了公子的好事,郡主一氣之下甩袖而去,臨走還摔了一跤,自此以後郡主再也沒有來到水雲閣,他以為水雲閣永遠會這樣冷冷清清下去。


    沒想到冷情的公子開竅了,自動與郡主示好,這樣打著天邊的好事落在水雲閣,怎不讓他這些做下人的欣喜若狂。


    因此,易發與牛哥幾個人商量,無論如何也不許閑雜人等,打擾公子和郡主的好事。


    易發就命牛哥守在院門口,把一些湊熱鬧,打探消息的好事之人、好言好語的打發出去。易發和幾個相近的下人在後院照顧郡主和公子。


    易發見公子水壺裏的水飲完了,就提到廚房裏再上一壺茶水,他提著水壺繞過偏廳,往後院走,遠遠就見媚兒端著一盤水果輕手輕腳的往後院移動。


    易發心裏暗暗咒罵自己,隻是防著別院的下人,怎麽千算萬算,把這個狐狸精給忘記了。


    無論如何不許這個狐狸精接近公子,瞧她那個狐媚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麽?打什麽算盤。


    易發皺著眉頭,見媚兒的話絲絲入扣,合情合理,一下找不到反駁的話來,就提著水壺,隻是睜著眼睛愣愣的站在那裏,腦子裏搜索著詞句。媚兒媚笑一聲:“易發哥,我把這盤水果端給郡主,我還在膳房裏專門給你留了一塊光鮮的水果。


    她的嘴角朝易發的水壺上撇了撇,討好的挨近易發,一股濃烈的胭脂味撲麵而來,刺得易發的鼻子癢癢的,忍不住打噴嚏。


    媚兒又往前湊了一步,曖昧的說到:“過會兒,你忙完了,我就給你送過去。”


    哼!刺鼻的胭脂味讓易發清醒過來了,他伸手去接媚兒手上的托盤,手剛挨到托盤,媚兒護著托盤,側過身子,後退了幾步,軟聲:“易發哥別性急,這一盤是送給郡主的,過一會兒,我在送給你好嗎?“


    易發見媚兒像個狐狸精一樣,露出狐狸尾巴,見到男人就想貼上去,他這才明白,郡主替她贖身,也許了解了她的為人,把她的名字由紅牡丹改為媚兒的用意何在?


    提醒她不要勾引公子,時刻記住自己的本分,郡主真是聰明啊!


    易發想通了這些環節以後,臉上就跨下來,也不再掩飾自己厭惡之情,不悅的直接告訴她:“媚兒,發哥見你還有幾分誠意,實話告訴你吧,今日你不能過去,我們誰都不可打擾公子指點郡主練武,和郡主學武的雅興,這個責我可擔不起,沒有安排你過去侍候,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院子裏,做你該做的事情,不要到處東跑西跑的露臉,招蜂引蝶,被人看見了惹人厭惡。”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欲擒故縱


    易發毫不留情的嗬斥了媚兒,叮囑她不要到練武場去招蜂引蝶,媚兒的媚笑凝滯在唇邊,嘴唇微微哆嗦著,想辯解幾句,大腦一下出現了空白,不知如何才會圓場,掩飾自己的窘態。


    媚兒的臉色極其難看,一下子亂了分寸,忙解釋著:“不是你想的那樣,易發哥,媚兒真是一片好意。不要錯會了意。”


    “是不是你自己心裏有數,不要忘記自己的本分,落得個被公子趕出府的下場。”易發學著水公子的樣子,冷著臉點出了媚兒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一麵。


    媚兒一下子愣在了當場,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傷疤被易發無情的揭開了,一絲哀傷湧上來,媚兒最怕府裏下人點出她的來處,她是醉香樓頭牌,是郡主為了與張公子賭氣,把她從醉香樓裏贖迴的。


    郡主把紅牡丹的藝名改為媚兒,並叫她到水雲閣來照顧公子,當時,媚兒暗暗高興了許久,終於尋得了接近公子的機會,隻要有機會,她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有事無事的尋找著各種借口,香噴噴的跑到公子的身邊拋著眉眼。


    她的這些表現落在水雲閣下人的眼裏,遭到了所有下人的鄙視,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見到她,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如貓聞到腥味一樣,撲過來百般討好她:“媚兒,我前日出府幫公子辦事,順道給你買了一盒胭脂,今晚我把手頭的事情辦好了以後,我就把胭脂送給你,你等著我哦!”


    說完,就勢在她的腰上,摸一把、掐一把軟綿綿的細腰,沾一點小便宜。


    他們把她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生怕把不諳此道的公子給迷得七葷八素,東南西北分不清,最後,被郡主趕出府。


    如果,公子被郡主趕出府,他們這些下人該到哪裏去落腳生根,將會麵臨著生存抉擇的問題。也許會隨著公子的離府而被趕出府。曹公子和袁公子的院子的下人的今日,許就是他們的明日。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樹倒猢猻散。


    這個道理誰不懂?公子不在了,他們怎會留在府裏,琪公子是不會養閑人,會派張謙過來給他們發放盤纏,打發他們離府的,他們這些隻是知道侍候人的人,沒有一技之長,離開郡主府,會做什麽?


    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個個像防賊一樣,防著媚兒接近公子,魅惑公子。


    媚兒、媚兒就是一個禍水。


    媚兒心裏也十分委屈,她還不是想找個靠山,大樹底下好乘涼,難道她也有錯?


    易發見他的話起到了震撼的作用,趁媚兒發愣之際,把她手裏的托盤拿過去,他端著托盤從她身邊走過去,厭惡的橫了她一眼:“自不量力,也不瞧瞧自己是何身份?就想飛進金窩銀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還是醒醒吧。”


    易發的無情話語像鞭子一樣擊碎了媚兒的夢想,媚兒睜著一雙怨毒的眼睛,盯著易發的背影:“為何,你要這樣待我,我有何錯?”


    易發一手提著水壺,一手端著托盤往後院走去,遠遠就聽見紫薇的嗬斥聲:“水芝寒你這是什麽破刀?明明是一把水果刀,你拿來騙我。這把刀用的很不順手,一次都沒有紮進稻草人身上。你耍詐,誆騙與我。你不是君子,你是小人。你還我南海珍珠。”


    水芝寒對紫薇的嗬斥一點也不在意,紫薇累得唿哧唿哧直喘氣,也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泄氣的把刀子扔到地上,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不動了。


    水芝寒冷冷的走過去撿起地上的小刀,扯起袍袖拂過刀上的泥土,千年不換的冷冷的神情發生了龜裂,麵對紫薇賭氣,嘴角掛著嘲笑:“郡主,你以後千萬不要說你是我的弟子,否則我會被你氣死的。”


    紫薇反唇相譏:“哼,你放心,我隻是你的郡主。我從來就不承認向你學藝,我們之間隻存在著公平的交易,用我的三顆南海珍珠交換你的三招,你也沒有吃虧,我的南海珍珠價值不菲,你把它弄壞了,你又不陪我,我隻有找你要一點防身之術,將來我好保護我的財寶免受破壞。”


    紫薇冠冕堂皇清楚的表態,她學三招隻是公平交易,這三招是水芝寒欠她的,而不是她主動找他學藝,以此否認水芝寒是她的師傅,否則她就會輸。


    紫薇見對麵的稻草人還是那樣的掛在老槐樹上,心裏就有氣,這個冷麵神告訴她,隻要她按照他教的方法,就可以讓刀飛起來,紮到小人身上,可是她忙乎了半天,也沒有成功。


    由此,她就懷疑這把刀是否是假的,她指著刀恨到:“你如果不想與我做這筆交易,大可明說啊,從來就沒有想到,你會拿把水果刀騙我,你這哪裏是君子的風度。”


    水芝寒望著這張不饒人的小嘴,冷冽的聲音令紫薇聽得更是火大:“胡攪蠻纏”


    紫薇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指著火辣辣的太陽喝道:“太陽為證,太陽沒有升到天空時,我就趕來練習,現在太陽已經升上天空了,說明我忙了半天,這把刀不聽我使喚,就是不轉彎的迴到我的手上。你說這是為何,不是假刀,是什麽?”


    水芝寒寒眸掃視著紫薇義憤填膺的小臉,小臉漲得通紅,額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芊芊玉指因拿刀時沒有掌握要領,而弄紅了一片。溜到唇邊的譏諷不知怎的咽了迴去,輕聲咳了幾聲,掩飾自己複雜的神情變化。


    紫薇還是很不信的斜著眼睛,橫了他一眼,學著他的樣子哼了一聲,她的神情似在告訴水芝寒:怎麽樣,被我說中了吧,你無語了吧!就知你沒安好心,使計渾水摸魚,就是不想賠我的南海珍珠。哼!不是君子,就是小人,算我對你看走了眼。


    還沒有等紫薇糾結清楚,水芝寒也不再向她解釋了,直接從她手中抽出飛刀。就見他忽的一甩手,那把小刀就打著轉兒飛出去了。紫薇覺得眼前銀光一閃,那把小刀又迴到了水芝寒的手中。


    還沒有等紫薇明白過來,突然,就聽見前麵十步開外,有一棵碗口粗的樹攔腰齊刷刷的應聲砍斷。切麵十分平整,就像是拿斧子砍斷的一樣。


    紫薇張開大嘴,望望砍斷的樹,又迴過頭看看水芝寒,再迴過頭瞅瞅不起眼的小刀,這把刀在她的手裏,它的用途隻是一把毫不起眼的水果刀,砍斷一根樹枝都很費勁。隻能削蘋果皮,何時有過如此悍然的功效?


    這把刀到了水芝寒的手裏,變幻莫測,直飛、折迴來再飛,小刀在他的手裏收放自如,想像是給它注入了靈力一樣,隨著水芝寒的心意而轉動,奔放自如。


    “這,這,怎會有如此大的威力,真是難以置信,看來,這把小刀真是水芝寒口裏的貨真價實的飛刀了。”紫薇睜大眼睛,瞧著小刀在他的手上上下飛舞,變幻著各種技巧,看得她眼光繚亂,目瞪口呆。


    忍不住唿聲叫好,她拍著小手大聲叫起來了:“水芝寒,你好捧,你好捧。”


    水芝寒耍酷甩完了一套刀法以後,也不理會紫薇的叫好和讚稱,而是在紫薇興致高漲,叫水芝寒把刀還給她時,拿在手裏也學著他的樣子耍酷一番時,水芝寒收起小刀頭也不迴的掉頭就走。


    丟下笑顏如花,在地上蹦跳著,拍著小手叫好的紫薇。


    紫薇發自內心深處真心的叫好,從來就沒有誰當著她的麵,正兒八經的練武,也沒有人當著她的麵議武功,這是第一次有人願意為她高興,而露出真功夫。


    她是在父王和母妃的懷裏抱著長大的。他們十分溺愛這個寶貝女兒,生怕她受到一點傷害和吃一點苦。因此,凡是吃苦受累的事情,一般都沒有想過要讓她去經曆,包括習武。


    王爺的武功蓋世,他隻是想用自己魁梧高大的身軀,為妻兒遮風擋雨,成為啟國和王府的盾牌。


    因此,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郡主習武。而是選擇五位夫侍習武,請最好的師傅教他們習武,大概王爺也是承著這個心吧,希望五夫用自己的堅強的肩膀,為紫薇掙起一片天,遮風擋雨。


    經過八年的訓練,他們個個成了江湖中的一等一的高手,隻是外人還不知他們的真相吧了。


    水芝寒留下一套精彩的刀法,頭也不迴的離開了紫薇,冷冷的背影給紫薇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把她的激情給澆滅了,她被晾在老槐樹下,很久才明白過來是怎麽迴事。


    紫薇跳起來了,抓起一根棍子朝他的後背扔過去:“你迴來,說清楚,你這是什麽態度,你在玩什麽花招,欲擒故縱,耍我,耍我好玩嗎?”


    水芝寒也不搭理她,而是徑直往前走,來到桌子邊坐下,提起水壺倒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喝開了。


    看得紫薇火更大了。她衝過來,從他的手上奪下杯子,舉起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公平交易


    紫薇一氣之下從水芝寒的手中奪過杯子,一飲而盡,她站在他的麵前,舉起空杯子挑釁的給他看。眉毛上揚,滿含著怒火:“欠罵。”


    霎時,手裏空空如也,手裏的杯子空了,水芝寒緩緩的抬起頭,一雙寒眸像飛刀一樣飛向紫薇,紫薇也不懼怕,與他大眼瞪小眼的兩人瞪視起來了。


    紫薇見他還瞪她,錯了還理直氣壯,更是火大,她把杯子一頓,一下子杯子沒有放好,歪倒在一邊,杯蓋脫離了杯沿,朝一邊滾去,兩個人誰也不伸手把滾動的杯子蓋撿起來。


    紫薇恨恨的:“滾到地上摔碎了活該,這個蓋子一百兩銀子,到時要你賠。記住月底找你算賬,連同三顆南海珍珠一起,你一共要交府裏三萬一百兩銀子。不對,是黃金。”


    紫薇伸手在他眼前比劃著,要他做好準備,月底就派人到水雲閣要黃金,易發提著水壺和端著托盤走近,恰好聽見紫薇在找公子算賬,剛才的喜悅嚇得煙消雲散,一下子泄了氣。


    隻是離開一會兒,就被公子弄成這樣,公子也太不會討女孩子歡心了,郡主不高興就哄哄她,幹嘛哼哼的,使人聽到不舒服,這麽好的機會,落到公子的頭上,公子怎麽不學會把握。


    哎!公子!


    叫奴才如何說你是好?不僅不會哄郡主開心,還弄巧成拙,被郡主抓住把柄,要你交出三萬一百兩銀子。不對,是黃金。這可如何是好,你哪裏有這個本事去弄黃金萬兩?你既沒有袁公子經商的頭腦,也沒有向公子好賭的本事,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武癡,整天隻會冷著一張臉耍耍刀,這麽多的黃金豈不是成心要你的命。


    哎!公子!


    服服軟吧,她是郡主啊,是府裏的天,不能與郡主叫板,惹惱了郡主。


    易發兩隻腿發軟來到公子身邊,稍微平複了波動心情,克製自己焦慮的情緒,動動發軟的雙腿,近前把水壺放在桌上,然後雙手把托盤放下來,恭敬的說道:“郡主,天氣炎熱,公子知郡主喜歡水果,特地吩咐小的到外麵買一些時令新鮮水果,這些水果都是冰鎮過的,吃了降溫解渴。”說完,遞給紫薇一個蘋果。


    紫薇看看蘋果,在望望冷情的公子,心裏嘀咕著,這些水果還用得著去冰鎮嗎?多此一舉,瞧他那張臉就知道了,這些水果都是被他冰冷的


    易發見紫薇一個勁的望著公子,神情怪怪的,馬上意識到了郡主從公子冷冷的神情裏發現了一絲端倪,易發靈機一動馬上湊近前,把蘋果放在她的眼皮底下,讓她瞧著:“瞧,小的這個記性,怎麽把公子盡心為郡主做的事情給忘記了那?該打。”說完,揚起巴掌把自己的頭拍打了幾下。


    紫薇轉過腦袋瞄著易發,易發見到郡主的神情和緩了一些,心裏暗暗高興,但是這些高興不敢在麵上露出來,麵上顯得十分謙恭:“郡主,這些水果買迴來以後,公子早上起早,在膳房裏用寒冰掌給冰鎮的,你瞧,現在還是冷冰冰的。”


    紅彤彤的蘋果表皮鮮亮,上麵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霧氣,紫薇將信將疑的接過蘋果,蘋果托在掌中,霎時,一股涼氣從掌心裏湧入全身,讓她感覺通體舒暢,她拿起蘋果“哢嚓哢嚓”的啃起來。


    易發提起的心放下去了一些,忙也拿起一個梨子遞給公子:“公子,天熱,你也吃一個。”


    公子不言語,他神色怏怏的擠出一絲笑容,自圓其說的打著圓場:“公子天熱,請你喝茶。”


    把梨子放進了托盤,就提起水壺給公子沏上茶,也給郡主沏上茶,就退到一邊垂首侍候著,剛才的那絲愉快現在又被公子嚇得跑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公子不知哪根筋不對?又開始犯強起來了,軟硬不吃,真是沒有辦法?


    如果是琪公子在就好了?琪公子總有辦法令公子轉性。他轉頭悄悄的往對方空著的椅子上打量,咦!明明剛才見琪公子坐在這裏,這會琪公子轉到哪裏去了?


    “琪公子,等你救命啊,這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鬧得吹胡子瞪眼的,叫在下如何是好?”易發呆在一邊左右為難,蘋果也遞給郡主吃了,茶也給公子滿上了。


    他的力量實在卑微!


    公子和郡主針尖對麥芒的杆上了,兩人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誰也不服誰!這可如何是好?


    易發遞給紫薇的蘋果,她啃完了,心裏涼悠悠的十分舒服,隨手把蘋果核扔到地上時,眼角餘光見到一張冷冷的臉,易發給他滿上的茶擱在麵前也不喝。


    心裏壓下去的那團火被鬼火點燃了,騰騰的冒出來,做這個鬼樣子給誰看:你以為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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