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他下麵的話說出來,把紫薇燥得無地自容:“據我所知,凡是具有夫侍身份的人,必然都是圓過房的,所以他自能算是你的公子。”


    言外之意是他們還沒有圓房,傻子也可聽明白他話裏的涵義:“這,這,這他也去打聽,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還有什麽他是不知道的?”


    紫薇突然有一種感覺,豫王含笑的麵孔是一副假麵具,在這幅含笑的麵具下,不知還包藏怎樣的一顆心?


    紫薇更不願呆在輦車裏,害怕與狼為伍,趁她不注意把她給吃幹抹淨連渣也不剩,太冤了!


    哎!


    皇室的人如海底針,人心深不可測。


    豫王見她滿臉通紅,一副嬌羞的小女兒家的模樣煞是好看,暗暗心裏歡心,但又怕嚇著她,他忍住心中的衝動,朝她挨近了一些,男性的唿吸噴灑在她的臉上,使她意識到危險的臨近。她把身子往旁邊挪動了一下。


    豫王見她的身子又往旁邊移動著,離他稍遠一些,解除他的壓迫感,他微笑著朝後一仰,霎時,壓迫感一下子消散了,他靠在車壁上,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香茗,茶水入喉之處,衝散了湧上來的燥熱,他微微一笑:“郡主,相信我吧,我迴宮後會再去求父皇賜婚的,不久將來你將是我唯一的王妃,我此生隻娶你一人。”


    “不,別說了…”紫薇打開輦車門,跳下去了,在車外,一位如玉的公子一身白衣站在輦車外,等著她,看見她跳下車,他忙飛奔過來,驚唿著:“小心,別摔倒了。”


    兩雙手同時扶住了踉蹌向前,站立不穩的身子。一人扶著一隻手腕,就這樣僵立在原地。兩雙審視的眼眸同時逼視著對方。


    一雙黑眸幽冥深沉,漆黑漆黑,黑得裏麵一眼望不穿,一雙單眼皮微微朝上挑起,挑釁的瞧著黑眸。


    隻一眼豫王暗暗心驚,原來狩琪是一位儒雅的公子,在他的身上湧動著一股不可小視的氣勢,將來紫薇成為他的王妃,想把他趕出府,隻要是他不願意,怕還是不好對付的。


    狩琪扶起紫薇趁勢把紫薇往他身邊一帶,護著她,然後不卑不亢,彬彬有禮、朝豫王深施一禮:“多謝豫王,我奉王爺的命令接郡主迴府,改日在下一定登門拜謝。再次謝過。”


    豫王手上一空,心裏很不悅,狩琪是何方人士?竟敢無視他三皇子的身份,公然與他叫板,把她看中的郡主從他的身邊奪過去,這是公然對他的挑釁。他臉一沉,正準備厲聲嗬斥他的無禮。


    “他奉王爺之命接郡主迴府”一句溫潤的聲音打消了心中的怒火,他斂住心神調整了波瀾起伏的心情,恢複到以前的狀態,息事寧人的攤開雙手,對狩琪吩咐:“好好照顧郡主,如果郡主少了一根頭發,都會喂唯你是問,不要做郡主不喜歡的事情。”


    他挨近狩琪在他耳邊低語:“你懂的。”


    狩琪含笑望著豫王,低聲說:“郡主是我的妻,我唯郡主馬首是瞻,隻要郡主願意,我就責無旁貸盡到一個夫侍的責任。”


    “你,你敢,不要做郡主不喜歡做的事情!”豫王低聲警告著。


    暗潮在兩個男人之間湧動,在兩個男人的無聲交流中進行著。


    紫薇眨眨眼,看看這個,又看看另一個,嘀咕著:“神神秘秘的說什麽,奇怪,剛才鬧得吹胡子瞪眼,現在兩個大男人還說悄悄話,莫名其妙。”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哄他開心


    豫王毫不客氣的指出:“你隻是一位公子,做好你公子的本份即可。”


    任何一位男人都會明白豫王話外之意就是,隻要你們沒有夫妻之實,你就是郡主的公子。作為公子在端茶送水這個方麵做好即可。[hotsk]


    狩琪臉上掛著笑容,一襲白衫襯得他飄逸出塵。看著豫王鬱悶的表情,微微揚起眉毛,一種情愫在心裏慢慢滋長,大手下意識的握緊肉唿唿的小手,這種厚實的感覺真好。


    紫薇猶豫了一會兒,左右掃視著兩人,豫王迴以一個安心的微笑給他,狩琪給她一個舒心的微笑,握著她的小手,把她帶到自己的身邊,朝豫王行禮:“多謝豫王援手。”


    突然,紫薇眼角一亮,一團白花花的肉球從樹叢裏閃出來,滾進了輦車裏,她心裏一跳,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了,敢忙掙脫狩琪的大手,歡天喜地的跑開來了,


    狩琪還沒收迴自己行禮的姿勢,手上一空,低頭一看,小手從自己的掌中滑脫了。


    豫王立在自己的輦車旁,陰著臉此時舒展開了,眼裏隻有前麵奔跑的精靈,滿頭秀發在身後飄揚,裙擺隨風鼓起來,繡有蝴蝶的裙擺像蝴蝶一樣張開蝶翼,在身後撲扇著蝶翼跳起了優美的蝴蝶舞,她在身後灼熱目光的注視下,衝進了輦車。


    立時,輦車裏傳出了驚唿聲:“啊”


    狩琪心裏一緊,握緊拳頭,轉身就準備往輦車的方向奔,剛抬腿,紫薇不合時宜的又發出了驚叫:“啊,我的兔兔,你怎麽跑來了,公主找到你非把你關住不可,你還是迴宮吧。”


    紫薇一驚一乍的聲音傳過來,狩琪唇角微微抽動著:這個小女人,淨給他找麻煩,也不知從何時起,她的一驚一乍都能牽動他的神經,令他失去了往昔的淡定。


    “嗬嗬”身後傳來了豫王的嗤笑,狩琪尷尬的神情落在豫王的眼裏,不禁對狩琪看輕了三分,還覺得這隻兔子跑出來真是給皇家人長臉,讓他看見了此人的真麵目,他剛才的不快也隨之吹散了。


    豫王用輕視的目光倪視了他一眼,心裏充滿不屑,此人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沉不住氣,難成大氣候,但不知此人有何能耐被王爺看中,成為郡主府五公子之首。


    豫王輕倪的神情落在狩琪眼裏,他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豫王瞟了一眼稍顯僵硬的背影,在他的身後用隻有他聽見的聲音說:“記住,她是我的。”說完,掉頭上了輦車對車夫低喝一聲:“走”


    “豫王請留步”狩琪謙恭的請豫王留步,豫王探出腦袋想看個究竟,隻見狩琪起身快步鑽進輦車裏,沒一會兒,輦車裏傳來不滿的叫聲:“不,兔子是我的,我要玩會,你瞧,兔子也不願離開我,狩琪你好狠心。淨欺負我。”


    豫王眼裏的笑意更深了:郡主他擺不平,此人不懼,將來把郡主接進府裏,將這些礙眼的統統趕出府,省得看到鬧心。


    沒一會兒,狩琪從輦車裏鑽出來。來到豫王的車旁,他從懷裏掏出一萬兩銀票遞給豫王:“多謝豫王,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豫王收起了眼裏的笑意,看也不看銀票一眼,眼眸闔上喝道:“不長眼睛,還愣著幹什麽?”


    車夫被這一喝驚醒過來,這位公子惹惱了豫王,豫王已經不悅了,忙橫了狩琪一眼,“駕”趕著輦車啟程,駛向京城


    站在原地的狩琪,含笑的目送著輦車駛向京城,他也掉頭鑽進了輦車。


    紫薇把兔子抱在懷裏,玩的不亦樂乎,見狩琪鑽進車內,靠在軟榻上懶洋洋的打個哈欠,閉上了眼睛假暝,也不搭理紫薇,紫薇氣不打一起處來,把兔子往軟榻上一放,兔子不依的把爪子搭在她的身上,不肯下來,瞪著紅紅的眼睛“吱吱”的叫喚著,想以此引起紫薇的注意和愛憐。


    紫薇摸摸兔子的腦袋,示意兔子安靜,把兔子安撫好了以後,她見狩琪還是愛理不理的,心裏更是不順暢,推推狩琪:“喂,你怎麽哪?上車一句話也不說,我也沒有惹你,你為何不理睬我。”


    狩琪還是保持那個姿勢,眼皮也懶得掀翻一下,繼續假暝


    紫薇抱起兔子塞進他的懷裏,抓起兔子的爪子在他的手上撓癢,兔子依著紫薇的意思,尖尖的爪子輕輕撓著他的手背,所到之處,癢癢的,觸動狩琪心底那塊最柔軟的地方,但是他還是不想睜開眼睛,心裏似有一塊疙瘩沒有解開。


    兔子撓半天,主人還是不願睜開眼睛,兔子知趣的從紫薇的懷裏跳出來,挨著紫薇縮起了肉唿唿的身子,爪子扒拉著軟墊。


    紫薇強脾氣上來了,爬到狩琪的身上,芊芊十指一起作惡,細滑光嫩的手指。扒拉著他的眼皮,把他的眼皮翻開,眼睛圓睜,黑色的瞳仁和眼白分離,輕輕朝裏麵吹氣,吹得眼睫毛顫顫的:“狩琪,狩琪睜開眼睛看看這是什麽?”


    紫薇的身子向他靠近,吐氣如蘭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他的臉上癢癢的,哈!紫薇對著翻開的眼皮哈了一口氣:“小氣包,也不知何事惱了你?”


    她又哈了一口氣,此時她有些不耐,小手舉得有些酸麻:“你再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


    生活竟有許多相似的地方,這種情景好熟悉,想起來了,他們五公子被王爺招迴府,剛與紫薇相見,袁野要求侍寢戲耍紫薇,他沒有阻止袁野侍寢,他就跑進寢宮戲耍紫薇,把她弄得大發脾氣,事後怪他不相信她!最後鬧得不理他,還是他哄了半天才把她哄好。


    此情此景竟是如此相似,現在角色對換了,變成了她不聽講,他生氣不理她,她反而哄他,如果再裝下去,真的顯得他太小氣了,沒有男子的度量,這個氣真的是來的莫名其妙,又莫名其妙的被她的幾口氣吹散了。


    紫薇見他還不願理她,慢慢的放下惹禍的小手,從他的身上滑下來,挪動身子移到對麵的軟榻上去坐著。小手滑到他的小腿上時,手腕就被握住了。抬頭,黯然神傷的眼簾撞入一雙休養生息後,熠熠閃亮的黑眸。


    這雙黑眸牢牢的鎖住了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神情的變化,她的心顫顫的。看慣了這雙黑眸的風采,可今日,她竟有些失神,讀不懂這雙黑眸為何包含著一絲憂慮。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心結難解


    在這雙黑眸裏從來就沒有流露出一絲憂慮,可不知怎的今日卻醞釀著這種情緒?


    紫薇害怕觸及狩琪眼裏這絲憂愁,破壞謫仙似的如玉公子形象,沒有什麽事情難得到他!永遠保持著那種優雅,那份掌控一起的自得![hotsk]


    紫薇不由自主將身子往後一仰,盡量離他遠一些,脫離憂慮的繚繞。


    “咚”的一聲響,紫薇起身幅度偏大,腦袋撞到了身後的車壁上,撞得腦袋生疼,她撫著額呲牙咧嘴的哼唧著“哎呀、哎呀!”,一雙幽怨的眼睛掃向狩琪:都是你害的!鬧什麽情緒?


    狩琪心一痛,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去抱怨,一把抱過僵硬的身子,環抱住她纖細的腰,放在腿上,小小的身子窩進他的懷抱裏。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微不可查的輕輕歎息了一聲,一句話差一點溜出來,瞧著小臉皺成苦瓜,他心疼的抱怨著:“郡主你馬上快及笄了,已快成年,做事還那麽馬虎,撞壞腦袋如何是好?”


    紫薇眼裏閃過幽怨,強脾氣上來了,使勁往上衝,想掙脫他的鉗製,任性的再朝車壁撞去:“腦袋撞壞了才好,變成傻子更好,什麽都看不透,什麽都看不懂才好,為何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我哪裏做錯了?你說啊?你說啊?”


    紫薇不依的鬧起來了,鬧得狩琪差一點沒有抱穩她,她像泥鰍一樣從他的懷裏滑脫掉,撞向車壁:“你說,你說,我錯在哪裏了?”


    長臂一伸,撈起快滑下地的柔軟身子,狩琪一把抱起鬧騰的她,摟在懷裏,柔聲哄著:“好了,郡主,別鬧了!你玩幾天,玩夠了就把兔子交給小梅,叫小梅喂養,養肥了再送給公主吧!不然兔子餓瘦了,公主見到兔子也會鬧騰的?”


    兔子撲通跳到紫薇的腿上,紫薇抱著兔子,對著紅彤彤的兔子眼擠眉弄眼,趁狩琪不注意,悄悄做了個ok的動作。


    一人一兔互動著,


    落在狩琪的眼裏,眼裏含著笑意。溫柔的笑意將黑眸的那絲憂慮暫時化開了。


    狩琪輕輕把她頭上的發簪和珠杈取下來,把挽起的頭發解開,霎時,沒有束縛的頭發十分柔順的順滑下來,鋪滿肩頭,修長的手指伸進柔順的發絲裏,揉著小腦袋,觸手之處摸到了一個硬包,他的手僵在那裏不動了,許久,許久,才輕輕的揉著。


    環在腰間的手收得越發緊了,低下頭扒拉開頭發,看見頭頂有一個銅錢那麽大的小包,心痛得暗暗埋怨自己:幹嘛惹她不高興,隻要她願意依她,剩下的他頂著。


    兔子在紫薇懷裏拱來拱去,十分歡騰,伸出舌頭舔著她的手背,這個不知人間愁和苦的小東西,此時十分珍惜與紫薇相聚的時光,她蜷縮著身子,聳動著鼻子,咧著三瓣嘴,睜著圓圓的大眼睛,與紫薇玩的不亦樂乎。


    “嗬嗬,真好玩,兔兔撓這個壞人,他不讓你進車陪我玩!”紫薇很不滿狩琪責備她任性留下兔子,她就不信一隻兔子還會翻起浪?溫順的兔子會給她帶來麻煩,真是越來越膽小,一點不像最初相識的如玉公子。滿肚子的花花腸子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一點計謀也沒有。


    她對著兔子述說著自己的不滿,抓住兔子的爪子撓著他的手背,手背微微的刺得有些癢,使狩琪的心又有些活泛了,這個可人的小東西,確實可愛,逗得一位公主一位郡主十分開心,在皇宮裏有一位小東西相陪,確實是幸事。


    隻怕這個小東西又是個惹禍精,會給郡主帶來麻煩,看著孩子心性十足的紫薇,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輕輕的一聲歎息傳入紫薇的耳裏,消融了紫薇滿心歡喜,她不悅的翹起紅唇:“你為何老是歎氣,鬧得人沒了好心情。不就是一隻兔子嗎,會有何事?”


    狩琪輕輕揉著她的腦袋,銅錢大的紅腫在他的掌心裏漸漸消散了,他轉身翻開車後的後蓋,從裏麵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蓋子,露出一麵精致的鏡子,盒子裏麵擺滿了化妝用的胭脂水粉,還有一些頭飾、珠杈和發簪,最底層是大大小小形狀不同的精致的象牙梳子,他從中挑出一把梳子輕輕梳理著滿頭秀發。


    “唰唰”車裏響起梳頭的聲音,一下,一下,狩琪梳得十分緩慢,十分順滑,一根一根頭發順滑的從梳子的縫隙中滑過去,頭發理得十分舒緩。


    這個情景讓他想起了郡主剛從昏睡中醒過來,為了一個美女風箏,與袁野和水芝寒鬧起來,在袁野的煽動下,向陽和水芝寒在紫薇樹下決鬥。


    她無法阻止兩人的決鬥,就跑去緊緊抓住他的手,扯著他過來,要他阻止兩人的決鬥,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這不是郡主的作為,但是他還是依著她把兩人拉開了。


    晚上郡主生病,他也是這樣照顧郡主,梳理著她滿頭秀發,從中剪下一截頭發、與郡主生病前剪下的頭發放在一起,藏在自己的懷裏,八年中,他一直貼心放著。感受著郡主的血液在流動。


    當八年後,他被王爺召迴府,在路上去接郡主迴府時,在車上,看著滿頭秀發飄散在軟榻上時,烏黑油量的秀發令他心動。他主動上前梳理著滿頭秀發,掌心裏的秀發根根青絲順滑出眾,


    紫薇對她的滿頭秀發極為珍愛,告訴他:健康源自發絲,擁有健康,頭發當然飄逸柔順,頭發飄柔給人美麗和自信!”郡主獨特見解至今還迴響在耳邊,


    這樣天真無邪的郡主真是可愛,但是,這不是他的郡主。


    同樣的秀發,同樣的樣貌,同樣的軀體,不一樣的人?


    他的郡主到哪裏去了?


    他撫著秀發,懷裏揣著那份想念:你可知,結發之妻的含義!


    如今,他也不敢拘泥於你是否是紫薇?隻要你身上的那個圖紋還在,他堅信紫薇一定會迴來的!


    “木人,你幹嘛那麽慢?做事慢吞吞的,急人。”紫薇不耐的扭動著身子,她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很久了,坐得她的身子都有些酸痛,他的腿上肌肉繃得緊緊的,隔得屁股生疼,她把兔子朝地上一扔,就想從他的腿上滑下來。


    她的身子一動,把他從神思中拉迴來,忽略了她的感受,他歉意的一把抱緊滑下的身子,換一個姿勢坐在他的腿上,輕聲哄著:“快了,別性急,馬上就好了。”


    狩琪擰起兔子的耳朵把她扔到軟榻上,也不搭理呲牙咧嘴的氣得“吱吱”直叫的三瓣嘴,他俯下身子,握住滿頭秀發,他瞪了一眼礙事,想爬到紫薇腿上的兔子,稍不留神,頭發調皮從他的手指縫裏溜到她的背上,頑皮的擺動著,趁郡主不在意,伸指化剪剪下一小截頭發,藏進貼身的內衣裏,愛不釋手的輕輕梳理著滿頭的青絲,唇邊泛起微笑“郡主的青絲真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紫薇一聽狩琪讚美她的秀發出眾,心裏的那絲怨念慢慢的消失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蔥白的柔夷輕撩著耳邊那縷青絲。如花的笑懿勾得狩琪頭暈目眩。一切的一切融進燦爛的笑容裏。


    狩琪忍不住俯下身輕吻著秀發:“真美。”


    兔子從軟榻上跳到紫薇的懷裏,一雙圓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狩琪,迫使狩琪離開了紫薇。


    一人一兔對峙著。


    “撲哧”紫薇抱起兔子笑開了:“真是沒有白痛你,嗬嗬,忠心護主的好兔兔,你跑到我這裏來了,會把公主急得團團轉的。調皮的小東西。找打。”


    狩琪沉下臉:“這隻兔子就是惹事精,”


    紫薇兩眼朝上一翻,不悅的撅起嘴:“我的兔子那麽可愛,怎會是惹禍精。”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探知真相


    兔子失蹤了,七公主大發脾氣,拿著竹製的鞭子在抽打著太監宮女,打得太監宮女一陣哀號,公主還不解氣,恨恨的罵著:“養你們這些狗奴才何用?一隻兔子也守不住,轉身兔子就不見了,如果本公主的兔子有何不測,本公主要你們統統陪葬。”


    公主大發雷霆,嚇得太監、宮女渾身篩糠。[zhui]


    一個背上被鞭子打得青一條紅一條,縱橫交錯傷痕累累的太監,他不怕死似的、跪伏著爬到公主的腳下,申述著:“公主請息怒,也許兔子不在宮裏。奴才剛才到處找遍了,皇宮裏也沒有看見,這隻兔子皇宮裏的人都認識,奴才們是不會傷害它的。”


    公主越聽越氣,說來說去還是沒有說到點子上,太監的話無疑火上澆油令公主火氣更大了,她揮起藤條“啪啪”一頓亂抽,打得太監連連求饒:“公主請息怒,奴才知道兔子在哪裏?”


    揚起的鞭子在空中頓了一下,落在太監的身上,太監渾身一抖,公主眼睛冒火:“狗奴才快說,否則下一鞭子打得你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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