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袁野端起酒杯輕聲哄著:“郡主,這是曹鳳專門為你做的幸福酒,女人喝了就會很幸福,今日袁野想陪伴在郡主的身邊,感受郡主的快樂和幸福。”說著不由分說就把酒灌倒紫薇的口裏。


    “咕隆,咕隆”紫薇喝了幾口酒後,滿臉酡紅。


    剩下的酒袁野仰勃一口飲盡,他舔舔嘴唇:“曹鳳釀的桂花酒就是好喝,這種美酒別提女人喝了覺得幸福,郡主教我喝酒要品酒,此酒品了以後,我覺得也是男人的幸福酒。”


    他轉眸瞧著鬱悶的曹鳳:“桂花酒以後更名為幸福酒如何?”


    美女與美男的pk從桂花酒開始了。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四麵楚歌


    曹鳳品了一口酒,冷漠的臉上終於有所鬆動,一絲笑掛在唇邊:“今日此酒,你知為何好喝?”


    袁野跟著也抿了一口酒,含在口裏品味了一會兒,咽下去,十分愜意的讚道:“此酒比你往日釀的好喝多了。”他捶了曹鳳一下:“不夠兄弟,隻知討郡主的歡喜!”[hotsk]


    曹鳳冷談之中裹著寒霜的容顏柔和了些,唇角含著一絲不明的笑意:“還記得,郡主曾說過,空酒瓶裏能喝出的酒,才是不一樣的酒,此酒雖釀得好,如果沒有適合它的好酒壺陳放,就不會有如此清純甘甜的滋味。”


    袁野的心狠狠的緊縮了一下,他盯著那雙蔥白的柔夷優雅的提著酒壺,唇邊掛著媚惑撩撥的笑容,他就難受,恨不得刨開小腦袋,看看裏麵都盛著什麽亂七八糟的念頭折磨人:這個胡攪蠻纏的惡女人,欠收拾。


    “哪壺不提提那壺,這個冷麵冷心的黑心腸,語不驚人死不休,唯恐天下不亂還添把火。披著人皮的狼。”紫薇狠狠的瞪了曹鳳一眼。


    還沒有等她收迴目光,突然,她感覺腿上一股燥熱在迅速的漫延,“咚咚”她的心裏像捶鼓跳個不停。


    “郡主,告訴我,你把我的寶物弄到哪裏去了?”耳邊響起了輕柔的蠱惑的聲音。


    紫薇腦子一亮,恢複了幾分清明:“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看見賊人偷著寶物從你院子出來,我追了出來,大膽的狂徒看見我大聲呐喊,害怕自己的行蹤敗露,就把我打暈了,你瞧,現在這個地方還痛!”


    袁野伸出修長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傷在郡主的身上,疼在我的心裏?郡主以後犯險的事情不要去做,我不要你去犯險,如果你有何意外,我將會萬死不辭,內疚一輩子。告訴我,誰傷了郡主?我會為郡主報仇的!”


    大腿上的熱氣滾滾而上,他的手指在她的腿上撩撥著,她的心失去節奏的狂跳著,她的身子躲閃著手指的輕撫,可熱氣如影隨形的緊跟而上。大腿上的熱氣像導熱一樣很快傳入全身,燥熱難當,她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搖搖頭:“放開手,不知是誰?沒有看清楚。”


    “真的不知嗎?那為何寶物在你的手上,郡主我隻是想知道真相,不想再費神的去尋找真相?”他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臉上的表情,不容錯過一絲變化。


    紫薇心裏狂跳:“我不知你說什麽?府裏的寶物許多,也許有一兩件相似的也不為奇。”


    “郡主,我來告訴你不相似的地方在哪裏?我的寶物都有記號,壺底我用刀作了記號,不信,你就舉起來看一下。”袁野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毫不客氣的步步緊逼,大腿上的熱度移到了腿根了,一圈圈一**的熱浪比先前更炙熱了。


    她渾身燥熱難當,忽的她覺得手上的酒壺是灼熱的來源點,精美酒壺此時成為燙手山芋恨不得扔掉,她那裏敢看一眼,做賊總是心虛的,她把酒壺往地上一扔:“這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明日我挑幾樣更好的東西送給你,補償你的損失?”


    “嗬嗬,郡主的賞賜我當仁不讓要,隻要是郡主的賞賜我都很喜歡,但我更想知道真相,郡主,你明白嗎,真相有時比寶物更值錢。”他的臉幾乎貼近她的臉,噴灑的熱氣源源不斷的從她的腿上傳到全身。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冰塊這邊靠著,可不知怎的平時異常冰冷的冷氣,此時奇跡的竟散發出的熱氣,一波一波的熱氣源源不斷的撲向紫薇,左右夾擊,渾身難受異常,就像是在火上烤,油裏炸一樣,終於體會了烤魚、炸魚的涵義了,悲哀的感歎自己的命運為何與烤魚、炸魚一樣了。


    她無奈的哀哀的喚了一聲:“狩琪”未等她喚出口,一筷子魚就塞進她的嘴裏,輕輕自責著:“郡主,這塊烤魚挺好吃的,快吃吧。”


    紫薇嘴裏塞得滿滿的,眼睛如魚鼓眼一樣紅紅的鼓起來了。暗暗埋怨自己好奇害死貓,這樣的簡單的道理怎會忘記:因覺得酒壺做工很精致,想叫工匠幫著仿製幾個,拿在手中把玩著,時不時向他們炫耀一下酒文化,告訴他們女人喝酒打天下的道理。竟忘記了這把酒壺是從他那裏偷來的證據,粗心的小梅竟把曹鳳的酒當成府裏的酒裝進酒壺裏,今日算是強盜遇上打劫的有理說不清了。害死我了。


    這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虐、不可活。


    袁野繼續樂此不彼的玩著,掌心更是惡劣尋到紫薇敏感的大腿釋放著熱氣。烤的紫薇皮焦肉嫩。


    這時窗外的光線投進來,照在桌上,紫薇主位這邊光線有些明亮,兩個糾纏的身影隨著光線的移動而移動。


    而坐在對麵的向陽此時無意中抬起頭,看見了地上糾纏著的移動的身影,突然發現桌子下麵鏤空的地方的空格裏,一隻手在遊弋著。


    他微眯著眸子,不動聲色的把椅子往前移動了一下,突然看清楚了,那隻移動的手,原來是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他的心裏一滯,那手指放的位置竟是大腿上最敏感的地方,竟然是是郡主的大腿。


    突然,他像想起來了什麽,唿吸一緊,不由自主競站起來,朝那邊走過去。


    沒走兩步,他的身子一緊,袍袖就被狩琪拉住,他的眼眸閃了一下:“坐下”


    向陽不滿的橫了狩琪一眼,一雙大大的眼睛投到狩琪的身上,不假思索的指責著:“郡主要吃虧了,你沒看見。”


    狩琪的眼睛落在書上不語,頭也不抬:“是郡主欠他們的,無法管。”


    向陽不解了,郡主從小到大,不管是善也吧、惡也吧,他都盡力的維護她,今日擺明了是他們聯合起來在欺負她,為何此時他竟不聞不問、任由他們胡作非為欺負一個弱女子,他進一步的逼視著他:“你原來早就看見了,可她今日必定會吃虧啊?無論如何她是個弱女子,你不應該袖手旁觀。”


    “放心,郡主不會吃虧的。”狩琪眼睛不離書本,輕聲說。


    向陽眼睛睜得圓溜溜圓,不信的搖搖頭:“我不信。”


    書本移開了,露出一張如玉的笑臉,伸出修長的手指放在桌上輕輕敲打著,桌上發出有節奏的:“咚咚”聲。


    向陽馬上會過意了,掏出一百兩銀票塞進他的手下。水芝寒也破天荒的掏出銀票扔到桌上。


    三人繼續猜拳行令,玩的不亦樂乎。


    “是郡主欠他們的,無法管”的聲音輕飄飄的傳過來,氣的紫薇差一點背過氣,她想破口大罵幾句:無良的小人,虧我平日對你那麽好,關鍵時竟不幫不管、不問不說,還落井下石。


    可嘴裏塞得滿滿的,她就使勁的嚼一嚼,把滿口的早就失去往日的美感的魚咽下去,可嚼了幾下,就不敢動,魚刺挨近了牙齒。


    紫薇那個痛苦的表情啊真是無法言狀!


    終於明白了“玩火**”是何意思!


    他們已經明確的表態了:真假魚宴靠邊去。為何非要賭口氣表示真心,辦個魚宴讓他們心服口服,乖乖就範以後不再懷疑她的誠意。


    她無奈的眼光落在酒壺上悲哀極了,真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賊喊捉賊被捉住。連狩琪也不護她了,真是沒辦法了。


    此時,一陣魚香混合著酒香飄過來,突然她腦子靈光一閃,調整著自己的氣息。


    兩邊的熱量更加洶湧澎湃的襲來,,大腿上敏感的地方的熱量更加集中,使她渾身處在火烤的狀態裏,熱血沸騰,她的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刻意釋放的幽紫花香,源源不斷的從她張開的毛細血孔裏滲出來,在空中飄散著。


    袁野漸漸的迷失了自己,由輕佻的挑逗轉而變成了頂禮膜拜,他的頭不受控製的向她靠近,聞著發中的幽香,像喝醉了酒一樣滿臉通紅。眼裏的情愫慢慢的堆積,閃著熾熱的火焰。


    燃燒的火焰駭了紫薇一跳,她額上的汗越流越多,身上越來越熾熱,幽紫花香越來越濃。她抖著身子不由自主往曹鳳這邊傾斜。


    曹鳳抗拒的把身子往旁邊挪動了一下,斜刺裏伸出了一個酒杯擋住了傾斜的嬌軀:“郡主請坐好,不要滑倒了。”


    紫薇無語望青天!


    前麵無良的腹黑男賭的熱火朝天。


    左右兩邊腹黑男冷熱夾擊,把她烤的兩麵焦黃。前麵有桌子擋住他們作惡的手,後麵有椅子背擋住退路,口裏塞得滿滿的,肉中帶刺,咽不得,吐不得。剛想吐,曹鳳早就把備好了一筷子魚會塞進她的口裏。堵住她的唿救。


    口不能言,


    身子不能動。


    她已經陷入了他們設好的圈套裏,被套住了。


    四麵碰壁,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將計就計


    一股熱浪洶湧澎拜湧來,紫薇無意識的抖著身子往曹鳳身邊靠攏,尋找著冷氣的釋放,緩解她身上的燥熱,手忙腳亂中她胡亂的抓住了個東西作為身體的支撐。


    突然,她感覺不對勁,就是不對勁,手裏擒住的東西在微微發抖,她以為是自己在發抖:[hotsk]


    覺得不對!


    手感不對!


    她忙裏偷閑掃了一眼,隻見一隻蔥白柔夷緊緊的抓住了肌肉發僵的大手,握著酒杯的大手微微發抖。


    紫薇怔住了。


    他為何發抖?


    害怕發抖的應該是弱女子才對,怎會是這個強壯的腹黑男?


    倏忽,捂著鼻子奪門而逃的身影在腦子裏閃過。


    原來他有弱點!


    她心裏一喜,激活全身所有的細胞,尋找著他破綻。她死死抓住他的手,把腦袋湊到他的鼻子底下,用眼神嬌滴滴的喚著:“曹鳳,謝謝你哦,不然我就跌倒了。”


    她的身子傾斜得更厲害了,慢慢的蹭到了他的懷裏,一股清雅的幽紫花香一陣一陣的撲入了他的鼻腔裏。


    除了酒香,曹鳳何曾感受到如此的清雅的幽香。八年前,王爺的侍從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置著兵書、刀、劍、賬冊、毛筆、詩文、江湖執掌的掌印,


    他從中挑出一本兵書,從此他八年中就與兵書結緣了,滿腦子除了兵書,連服侍他的侍從都佩服公子的毅力。


    在這八年中,他讀書的地方連個丫鬟也沒有,許是從小心中有陰影,打小郡主邪惡霸道,他對她百看生厭,他認為世上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唯女子都是邪惡的小人,因此他從沒有接觸過女人,更不知女子身上還有淡雅的幽香。


    剔去她邪惡的成分,她的身上竟有如此令人不可思議的幽香,這股淡雅的清香一陣一陣、愛你沒商量的往鼻腔裏直鑽,使他莫名其妙的產生重未有過的悸動。


    懷裏緊緊的帖服著扭動不安的嬌軀,他伸出微微發抖的手,想把他推出去,剛一使力,就看見粉嫩小臉皺成一團,大大的眼睛裏盈出了眼淚,嘴裏包的滿滿的含糊不清的:“痛”


    他猛的一驚,低下頭,寒眸瞧見她的身子被桌子角頂得衣服皺成一團。


    他心裏一縮,手一抖,柔滑無骨的身子滑下幾分:“痛”


    他心裏一抖,抬起頭,寒眸攝入了一雙清亮的無辜的大眼,那雙大眼清澈見底,清亮,清亮。似要把他吸進去驅散他心中的陰霾。在這雙清亮的大眼中、他竟奇怪的看見了自己的影子。


    她痛得眼睛一眨,影子幻滅了。


    他心裏狂跳,手忙腳亂的一把撈起柔軟的嬌軀,抱在懷裏。溫玉滿懷,幽香撲鼻。他俯下身子,尋找著自己的影子。


    找著、找著,丟了自己的心。他渾身燥熱難當,他刻意的釋放出冰冷的寒氣,欲驅散身上莫名其妙湧出來的熱潮,可今日不知怎的效果甚微,忽冷忽熱攪得他氣血翻湧。


    突然,他把嬌軀拉起來,放到椅子上坐好,仰著頭深唿吸了幾下,還是無法抑製噴湧而出的熱血。


    他拚命的壓住一波一波翻湧的熱浪,這種感覺讓他無所適從又羞愧難當,眼角悄悄的瞥了一眼袁野,隻見袁野拜倒在石榴裙下,匍匐在她的腿上像朝拜聖女一樣的頂禮膜拜著,不知何時,他掀開了她身上的裙擺,趴在肌膚賽雪的欲腳上“吧唧,吧唧”的不停的親吻著芳澤,雪白的肌膚紅了一大塊。


    如此火爆香豔的場麵,曹鳳何時見過。一股熱血沸騰起來了直衝頭頂,從鼻腔裏噴湧出來,他大吼了一句:“袁野我掐死你。你的美男計為何不中用,被美女計破了,你使計害我。”


    他暴怒過去擰起他的衣領就是一拳頭,打得袁野暈頭轉向,眼眶烏青了一大塊。他也跳起來,大罵起來了:“你是哪根筋不對勁,為何打我,是你抵擋不住美女的誘惑,,被美女激的激情澎湃,鼻子裏出血了,為何賴在我的身上,你敢打我,我豈容你欺負,我打死你個混蛋。”撲過去兩人打成一團。


    “哧溜”紫薇眼裏閃著狡黠的笑意,臉上痛苦的神情一掃而光,在混亂中,她從桌子底下鑽出去,一溜煙的跑的沒影了,邊跑邊咒罵:“狗咬狗窩裏鬥,最好都打死,一群邪惡的夫君。這輩子遇上你們就是倒黴,最好都滾蛋。”


    “嗬嗬,郡主都跑了,你們也不省點力。”狩琪溫玉的聲音適時響起了,把桌子上的銀票都攏進袖裏:“嗬嗬,郡主說的夥食費我明日可以上交了。”


    向陽鬱悶的看著情場、賭場都得意的狩琪,滿麵春風得意的,映襯著他們的失意,心裏更是難受了,水芝寒的寒眸閃了閃,什麽話也沒有說就坐下,一言不發看著兩人打得難分難解,眼裏閃過他自己也不知的一抹笑意。


    袁野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從戰圈跳出來,瞧著那抹嬌俏的身影哧溜的跑的沒影了,清醒過來了:“我們上當了,這個小妖精……!”


    曹鳳抹了一手的血,也清醒過來了:“狐狸精”趕忙捂著鼻子就跑了。


    袁野憤憤的大罵:“你個狐狸精站住,把我的寶物還給我。”


    “你個貪財好色的狐狸精,抓住你定不饒你。”


    “你個你個!小氣、又好色的吝嗇鬼,去死吧!”


    “你站住,抓住你,定要你生不如死!”


    狩琪擋住準備去追紫薇的袁野,扔給他一瓶踏雪無痕:“願賭服輸,你棋差一招,還是郡主的美女計高過你的美男計!”


    “哈哈哈,這個妖精,還是水芝寒說的對,美女蛇有毒,不要惹美女蛇。如今,你們看兩位,被美女整的一個鼻青臉腫,一個噴血不止,弄得灰頭土臉,實在是狼狽!”向陽剛才的鬱悶一掃而光,輸了銀子比輸了麵子好看些。


    “我的夥食費已經交了,現在我來嚐嚐郡主做的魚如何。郡主為我做的魚不吃,豈不辜負郡主的一番好意。”說著,向陽拿起筷子就去夾他的水煮魚,魚到嘴裏,辣的他眼淚鼻涕直流的,嘴巴一個勁的吸氣:“好辣、好辣。”


    瞟了一眼紫薇給自己做的魚,這盤魚通體純白,沒有添加任何調料,狩琪舉著筷子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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