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極聽得身體緊繃,血脈賁張,越發用力狠狠的抽*送起來。


    屋裏溫度不低,他又在做著體力勞動,加上憋著一口氣不肯把自己交出去,汗水越來越多,從眉角、鼻尖,順著俊美的臉龐一直滑到下頜,“啪……”,一滴汗水跌落下去,浸潤那雪白一片的玉*乳,生出別樣的潮濕曖昧。


    “唔……”慕容沅一聲嫵媚呻*吟逸出,帳內溫度更高,雪白的少女身體,嬌弱、柔軟,顫巍巍的承受著男女之事。


    她睜開眼,看著赤*裸著精壯上身的宇文極,他撐著胳膊伏在自己身上,雙臂肌肉凸起,□不停的反複撞擊。那漆黑的眸子,燃著熊熊烈火一般的情*欲*火焰,濕發貼在他的臉上,唿吸沉重,一浪浪的朝著自己撲打而來。


    因為身體被顛簸,視線晃來晃去看得眼花繚亂,不由暈頭轉向的,神智漸漸變得模糊起來。隱隱記得最後,有奇妙的感覺劃過自己身體,接著便是一陣不自控的收縮,宇文極也發出了一聲沙啞低吟,伏在自己身上。


    再後來……,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


    不知身在何處,不知今年是幾時。


    慕容沅迷迷蒙蒙的蘇醒過來,身體還是軟綿綿的,藥勁兒過去,腦子比之前稍微清醒一點,看著躺在旁邊的宇文極,“你……”一開口,還是嬌軟嫵媚的聲調,“你說話不算話。”


    她現在這副樣子,又嬌又媚,聲音更是在挑逗和誘惑。


    宇文極饜足餐飽臉色卻不太好,看著她的眼睛,想問一句“你和端木雍容是做了什麽?”,又問不出口,----自己對她做這件事,是趕上她被別人下了藥,她和端木雍容在一起的時候,總不會也趕巧被人下藥,她是清醒的,他們在一起卿卿我我!


    嫉妒像是蛛絲一樣爬滿了他的心房,沉溺不能自拔。


    “你這是什麽表情?”慕容沅覺得委屈極了,這家夥破了自己的身子,為什麽還像自己欠了他錢不還似的?情緒本來就不穩定,嗚嗚咽咽哭了起來,“你吃幹抹淨,就翻臉不認人了。”


    “沒有。”宇文極見她委屈可憐,心軟了軟,臉上表情放柔和了一些,“阿沅,你想多了。”他俯身過去親吻她的耳朵,隱約還記得,從耳朵後麵到肩膀,好像是她的敏感區域,特別是輕輕啃噬的時候,她叫得歡。


    “嗯……”慕容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身子更軟了。


    端木雍容也對你這樣做過嗎?宇文極想要控製自己,腦子裏卻鋪天蓋地都是這樣的遐想,怒火上來,下嘴便重了一些。


    “痛!”慕容沅拍打他,“我不要。”


    “你要的。”宇文極突然翻身起來,俯視著她,“阿沅,從今往後你的眼裏隻能有我,你的心裏隻能裝著我。”他低頭,滑到錦緞被子裏麵,含住那粉紅的一點,舔舐,吮吸,用舌尖濕濕的撩撥,牙齒輕輕的咬,唇舌並用,聽著她嫵媚的好似春水一般的吟*哦,嬌軟綿長的餘韻。


    ----從今以後,隻允許你在我的身下綻放顫抖!


    將修長的手指放進那溫暖緊致的地方,一點點探了進去,濕濕的、暖暖的,先前自己就是在這兒銷魂,不斷的摸索往前探去。


    此刻迷藥的藥勁還沒有散透,不一會兒,就有黏黏的愛*液分泌出來。


    “你別……”慕容沅覺得臉上燙燙的,心情羞羞的,理智上覺得很不好意思,身體又不受自己控製,隻能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經嫁給他了,就算提前了一點兒,好像……,也不算是錯吧。


    宇文極的身量比她要高出一個頭,手指在下麵探路,人鑽出了被窩,和她擁唇親吻纏綿起來,將舌渡進櫻桃小口裏麵,不停吮咂。正在纏綿之間,她的身體忽地劇烈抖了一下,看來是找對了地方,便用手指代替身下的物事,反複撞擊那處。


    弄得慕容沅一陣嗚嗚咽咽,似哭非哭,漸漸變成了唱歌一樣的吟*哦。


    之前的破處,對於她來說其實並不是太享受,疼痛更多,加上少女的身體剛開,不是太能承受男女之事。此刻沒有了疼痛,宇文極的手指又比他的分*身小很多,配合還沒有散盡的迷藥,反倒感覺更加舒服,“我、我……,唔……”唿吸漸漸急促,腳背緊緊弓起,身體不知道該要怎麽擺放。


    “阿沅,阿沅。”宇文極一遍遍唿喊著她的閨名,親吻著她,手上動作不停歇,低低嘶啞道:“我什麽都會給你最好的,你……,永遠都是我的。”


    慕容沅身體緊繃繃的,隻顧大口大口的唿吸,不停顫抖。


    他一路不斷親吻舔舐,滑了下去。


    從唇舌、臉頰、耳朵、脖子,再到胸前的豐盈,慕容沅覺得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一路往下,然後來到自己腰際,又掉了一個頭,腳踝、小腿、大腿,全身沒有一處不是顫栗的,大腦快要變成一片空白。


    等等……,他怎麽親到了那裏?!


    那溫暖潮濕的舌頭,在私密之處纏綿,出現在他手指的上方,舔舐著那突出來的柔軟小核,一刹那,頓時全身酥麻的感覺都湧了過去!像是要炸開一般,身體抖得跟風中落葉似的,不由嬌喘連連,“不,不要……”


    宇文極自動執行“不要停”,這種事他是第一次做,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會為一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此刻卻什麽都顧不得,隻想讓她快樂、綻放,讓她永永遠遠都記住自己,讓她知道,自己是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


    ----為了她,什麽都可以做。


    有潮濕的液體流入口中,管不了,不敢停,繼續輕咬慢舔,腦海裏迴想看過幾次的春宮圖,聽著她的嬌*吟聲音大小,判斷方法是否對症。


    “阿蘭若!”慕容沅睜大了眼睛,水汪汪的,高聲喊著他的名字,顫巍巍的聲調欲迎還拒,“你……,你別……”話音未落,身下便綻開了一朵絢麗的情*欲之花。


    在極致快感來臨的那一刹那,不自控的全身繃緊,酥麻的電流像浪潮一樣,一浪,一浪,再接一浪,幾浪撲打之後方才漸漸褪去,餘韻輕輕蕩漾。


    她緊緊抱住那個精壯的身體,閉著眼睛,顫抖著不停喘息。


    “喜歡嗎?”宇文極喘息著抬起頭,唇色鮮豔,紅潤欲滴,讓他原本就是俊美無匹的麵容,更添一抹別樣的妖冶,帶著暗夜罌粟之花的蠱惑味道。


    慕容沅漲紅了臉,不敢看他,趕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許問了。”


    宇文極一點點的撥開她的手指,看著那如玉一般的容顏,嫵媚的眼睛,心底卻高興不起來,----眼下她是神智還沒清醒,迷藥作用還在,等到褪去再仔細想想,她本身就是大夫,肯定會發現其中的端倪。


    這還是其次,依照現在她的狀態可能就是發發脾氣,跟自己鬧鬧小性子。


    可是……,等到她真的從失憶症中醒來時,當她知道取巧娶了她,還借著迷藥將她的身子占為己有,生米煮成熟飯,隻怕不是發發脾氣就能解決的。可是阿沅,你的愛要是我的,恨也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就算你將來恨我,我也決不放棄一生一世和你癡纏!


    既然眼前的蜜可能是鏡花水月,那就再甜蜜一些,就這樣沉淪下去,宇文極起身屈膝跪坐,將她的雙腿抬了起來。手指摸向她下麵的私密之處,還帶著剛才的濕潤,就連床褥上都濕了一片,低聲哄道:“阿沅,我們再來一次。”


    ******


    這一夜,慕容沅可算是被折騰的夠嗆。


    除了第一次的疼痛迷糊外,在宇文極的手指下綻放了一次,他再要了自己一次,折騰了半宿,剛破瓜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住,最後不得不告饒,還被他又哄又騙,將大腿並攏來了一次,做完以後渾身都散架了。


    次日迷迷糊糊醒來,慕容沅睜眼一看,外麵都已經青光大亮了。


    可樂進來服侍的時候,看著屋裏床帳的一片狼藉,不由燒紅了臉,結結巴巴道:“公主殿下,奴、奴婢預備了熱水,皇上吩咐的。”


    熱水?大清早的沐浴?慕容沅渾身酸痛,挪動了□子,慢慢爬起來,身上居然是光溜溜的!趕緊躺迴去,卻發現了被褥上麵的點點元紅,一點點迴想,總算想起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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