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你說我行不行
顧辛彥狠狠瞪著林昭穎，他不是不能理解她心底的怨和恨。然而他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一個女人的心狠到這般地步。
她不但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害舒蔚，更甚至，連自己的孩子也不顧。
連他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當年的他，竟會愛上這樣的女人。
究竟是人變了？還是時間變了？
“小彥。昭穎情緒不好，你別刺激她，伯母求你先離開好不好？我會勸著她，勸著她給舒蔚和秦醫生道歉……”
“我沒錯，為什麽要道歉！”她用力尖叫，被覆住一半的臉顯得有些猙獰，露在外頭的眼睛，像覆了一曾陰霾，格外恐怖。
顧辛彥越是不屑，她就越是激動很憤怒。
明明他所有的關心都該屬於自己，明明被大家捧在掌心裏的也應該是自己！
憑什麽，她所有的一切都被奪走；
憑什麽，她要落到今天的地步？
林昭穎幾乎是嘶吼呐喊，她不甘心！
然而即便如此，顧辛彥也不會再多聽她說一個字。江豔燕越是求著他，他心底生出的悲涼感就越來越多。
林昭穎變成如今這樣誰也不怨，但她若是再傷害到別人，顧辛彥卻不會原諒自己。
出去病房的時候，正好看見迎麵走過來的人。
他抬起頭看了看來人，毫不意外地瞧見對方眼中的怨恨和憤怒。那張瘦削陰冷的臉整個變得僵硬，在看見顧辛彥的時候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揍他一拳。
“大哥。”
顧辛彥經過他身側時，聽見聲音。
兩人肩並肩站在一起，一個朝著麵對陽光，一個往後看著地獄。
顧誌北臉色陰冷，等了許久之後才緩緩揚起目光看著他：“我的孩子沒了。但我不會放棄，該是我的，就的我的。”
“你就是搶，也搶不走。和昭穎離婚之後，我會盡快和江英英結婚。這個女孩你對她應該還有印象吧？江城的獨生女，比昭穎漂亮不說，人也幹淨。”
顧辛彥自然知道他說的幹淨指的是什麽，然而他隻是攏了攏眉，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
淡淡的輕哼聲從顧誌北鼻孔裏發出來，他身上那件高檔西裝背對著陽光，泛著淡淡亮色。
顧辛彥沒迴頭，眼角餘光瞄到他走進病房裏，而後便聽見裏頭傳來尖銳的爭吵聲。
“顧誌北，你還有沒有臉！”
“要離婚，可以。你殺了我！”
他揚手，淡淡道：“走吧。”
——
舒蔚確定秦元星還好端端活著，他受了重傷，腦袋上還開了一個洞。但好在，人是清醒的。
那張布滿傷痕卻依舊俊朗的麵容揚起，對著她咧開笑容。
漂亮的牙齒露出來，在不知不覺之間已讓人心安。
“還好你沒事。”
舒蔚心底是說不出的內疚感，她伸出手握著秦元星的，因為看見他對自己笑而長長鬆了一口氣：“我好怕你睡過去就醒不過來。秦元星，以後別對我這麽好，那不值得。”
聞言，病床上的人動了動，努力抬起手。
狹長的眸子眯了眯，示意她給自己倒杯水。
溫溫的水入了喉嚨，才總算讓他舒服了些。而後便用力眨眨眼睛，用盡力氣反手握住她的：“不，你值得。”
“蔚蔚，我說你值，就值。”
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很輕，因為受傷而有些沙啞，或許也是因為喉嚨幹澀，入了耳朵之後，舒蔚竟覺得全身都不太舒服。
好似，被什麽東西重重打了一拳。
她隻能裝作沒聽見，小心翼翼想將手抽迴來，可秦元星不許，那雙漂亮好看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她。帶著強烈的情緒。
舒蔚迴避，不輕不重地搖搖頭。
她轉移話題：“今天在手術室外頭，見到你媽了。她應該誤會了我們的關係，再加上看見我和顧辛彥在一起，有些生氣。”
“待會她過來，我就好好跟她解釋。”
也不知是因為舒蔚提到顧辛彥，抑或是他的母親。秦元星眼底的光芒在瞬間便淡了下去，連掌心的力度也跟著放鬆。
他眯了眯眼，卻還沒有放開舒蔚。
“我媽來了之後，你別說話。不、你幹脆避開她吧，等我好了之後再出現。”
她的母親和顧辛彥的母親是同一類人，為了堅持自己的想法，什麽事都做的出來。他不願意讓舒蔚再受到傷害。
可舒蔚沒有答應，她笑了笑道：“沒關係，她隻是誤會而已……”
“誤會，什麽誤會？”
忽然有聲音從身後傳過來，陌生的聲線讓舒蔚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她下意識想轉身去看那人，卻發覺自己的手被秦元星握得緊緊的，怎麽也不肯放開。
高跟鞋敲擊在地麵的聲音格外明顯，女人身上帶著的香氣也漸漸傳遞過來。
她穿著紅色裙子，身上的皮草格外華麗：“小星，醒了啊。”
“這位是？”
“我跟你提過的，我的女朋友，舒蔚。”
他倒是沒有矯情，直接就握著舒蔚的手承認，甚至因為自己母親的到來，更將舒蔚拉進了些，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間隔。
舒蔚心裏有些著急，她張了張嘴想解釋。可腦海裏不自覺就浮現出當時秦元星的交代。
他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為的就是能在北城呆著，也為了能繼續當醫生。
這個男人，如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無論如何也不該拂逆他的意思。
“舒小姐，你是小星的女朋友嗎？”
她遲疑許久，最終還是輕輕點頭。
門外，輪椅停靠在牆壁上，男人的雙手放在腿上，雙拳互相緊握著，將全部的力道都放在上麵。
“和小星認識多久了？”
“好幾年，我們以前就是同事。”舒蔚的聲音很清爽，也很幹淨。她因為心虛沒有敢抬起頭麵對那人，眼神四處飄著沒有定性。
然而最終，她還是想著法子編織了謊言。
“我和秦元星在一起有段時間了，他不介意我生過孩子，所以、我願意跟著他。伯母，我還有事就先走，你們母子倆好好聊聊。”
話落，她臉色不太好看，像是無法接納自己說謊，急急忙忙走遠。
病房門關上，舒蔚靠在門上，緊緊閉著眼睛對自己暗示。
秦元星救了她，救了孩子，她幫著撒謊也是應該的。總不能任由秦元星因為自己而丟掉醫生的工作，他有多熱愛這一行，她是知道的。
舒蔚努力說服自己，再睜開眼睛時正準備往前走，卻不料身邊忽然出現一股力道，猛地拽著她手腕將人往旁邊拖去。
她驚唿一聲，跌入男人懷裏。
屁股正好落在他大腿上，緊接著男人帶著的強烈氣息便直接籠罩過來。將她整個人都覆蓋住。
陰沉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元星的女朋友？認識了很多年？秦醫生的女朋友怎麽坐在我懷裏呢。”
舒蔚知道，他這是生氣了。於是急急推開他站起來，紅著臉解釋：“他救了我，我幫他撒個謊而已。”
這話一出，讓舒蔚有瞬間恍惚。
她竟不由自主想到兩人剛結婚的時候，林昭穎和他披著風雪迴家。她質問，那個女人是誰，怎麽能睡他們的房間。
他說，隻是普通朋友而已。
而已……
舒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指尖探出，捏住男人的臉頰，一點點往旁邊扯去。
她沒有很用力，但依舊將那張俊臉扯到變形。
而輪椅上的男人，有些生氣。
“顧辛彥，你記得嗎？以前我懷疑你和林昭穎的時候，你也總是這麽解釋的。說你們之間什麽關係也沒有。哎，我那時可是怎麽也相信的。”
她意有所指，既然當時你讓我相信你，這時也該拿出你的信任。
何況，她和秦元星之間，這男人清清楚楚。
然而等了很久，顧辛彥也沒有開口說話。線條分明的臉頰緊緊繃成一條線，那酷酷的模樣，卻還那樣迷人。
舒蔚笑出聲來：“嘿，你是吃醋了吧。”
“沒有。”
他一個大男人，開口便是酷酷的。
區區一個秦元星而已，怎麽會讓他吃醋？
舒蔚也不戳破，輕哼了哼打發王斯裏離開，便推著他往病房裏走去。一路上還能聽見她調侃的聲音。
“如果沒有吃醋的話，那下次秦醫生的媽媽再過來要見我，我就去了哈。還有還有，你說好的不吃醋不生氣，所以麻煩以後對秦醫生態度好點。”
“他是你老婆孩子的救命恩人。”
男人的迴應，是從鼻子裏發出的悶哼聲。
任憑舒蔚絮絮叨叨說了一路，到病房時，顧辛彥主動將門關緊，從裏頭鎖好之後，那雙陰沉沉的眸子忽然發亮。
舒蔚怔了怔，對他的視線再熟悉不過。
她訥訥道：“你剛剛還說不生氣不吃醋的。”
某人依舊顧我，酷酷地朝她伸出手：“當然，我並沒有生氣。”
“那……”
“我現在需要老婆幫我解決生理需要，當然，這與你幫秦元星撒謊沒有任何關係。”
舒蔚窘，眯著眼睛打量了他一陣。最後落在他身上：“你現在，不行吧？”
話落，她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無論說男人有什麽問題，都不要說他不行。
否則，他一定會身體力行向你證明他很行。
是了，哪怕那個人還得坐在輪椅上。
顧辛彥狠狠瞪著林昭穎，他不是不能理解她心底的怨和恨。然而他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一個女人的心狠到這般地步。
她不但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害舒蔚，更甚至，連自己的孩子也不顧。
連他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當年的他，竟會愛上這樣的女人。
究竟是人變了？還是時間變了？
“小彥。昭穎情緒不好，你別刺激她，伯母求你先離開好不好？我會勸著她，勸著她給舒蔚和秦醫生道歉……”
“我沒錯，為什麽要道歉！”她用力尖叫，被覆住一半的臉顯得有些猙獰，露在外頭的眼睛，像覆了一曾陰霾，格外恐怖。
顧辛彥越是不屑，她就越是激動很憤怒。
明明他所有的關心都該屬於自己，明明被大家捧在掌心裏的也應該是自己！
憑什麽，她所有的一切都被奪走；
憑什麽，她要落到今天的地步？
林昭穎幾乎是嘶吼呐喊，她不甘心！
然而即便如此，顧辛彥也不會再多聽她說一個字。江豔燕越是求著他，他心底生出的悲涼感就越來越多。
林昭穎變成如今這樣誰也不怨，但她若是再傷害到別人，顧辛彥卻不會原諒自己。
出去病房的時候，正好看見迎麵走過來的人。
他抬起頭看了看來人，毫不意外地瞧見對方眼中的怨恨和憤怒。那張瘦削陰冷的臉整個變得僵硬，在看見顧辛彥的時候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揍他一拳。
“大哥。”
顧辛彥經過他身側時，聽見聲音。
兩人肩並肩站在一起，一個朝著麵對陽光，一個往後看著地獄。
顧誌北臉色陰冷，等了許久之後才緩緩揚起目光看著他：“我的孩子沒了。但我不會放棄，該是我的，就的我的。”
“你就是搶，也搶不走。和昭穎離婚之後，我會盡快和江英英結婚。這個女孩你對她應該還有印象吧？江城的獨生女，比昭穎漂亮不說，人也幹淨。”
顧辛彥自然知道他說的幹淨指的是什麽，然而他隻是攏了攏眉，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
淡淡的輕哼聲從顧誌北鼻孔裏發出來，他身上那件高檔西裝背對著陽光，泛著淡淡亮色。
顧辛彥沒迴頭，眼角餘光瞄到他走進病房裏，而後便聽見裏頭傳來尖銳的爭吵聲。
“顧誌北，你還有沒有臉！”
“要離婚，可以。你殺了我！”
他揚手，淡淡道：“走吧。”
——
舒蔚確定秦元星還好端端活著，他受了重傷，腦袋上還開了一個洞。但好在，人是清醒的。
那張布滿傷痕卻依舊俊朗的麵容揚起，對著她咧開笑容。
漂亮的牙齒露出來，在不知不覺之間已讓人心安。
“還好你沒事。”
舒蔚心底是說不出的內疚感，她伸出手握著秦元星的，因為看見他對自己笑而長長鬆了一口氣：“我好怕你睡過去就醒不過來。秦元星，以後別對我這麽好，那不值得。”
聞言，病床上的人動了動，努力抬起手。
狹長的眸子眯了眯，示意她給自己倒杯水。
溫溫的水入了喉嚨，才總算讓他舒服了些。而後便用力眨眨眼睛，用盡力氣反手握住她的：“不，你值得。”
“蔚蔚，我說你值，就值。”
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很輕，因為受傷而有些沙啞，或許也是因為喉嚨幹澀，入了耳朵之後，舒蔚竟覺得全身都不太舒服。
好似，被什麽東西重重打了一拳。
她隻能裝作沒聽見，小心翼翼想將手抽迴來，可秦元星不許，那雙漂亮好看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她。帶著強烈的情緒。
舒蔚迴避，不輕不重地搖搖頭。
她轉移話題：“今天在手術室外頭，見到你媽了。她應該誤會了我們的關係，再加上看見我和顧辛彥在一起，有些生氣。”
“待會她過來，我就好好跟她解釋。”
也不知是因為舒蔚提到顧辛彥，抑或是他的母親。秦元星眼底的光芒在瞬間便淡了下去，連掌心的力度也跟著放鬆。
他眯了眯眼，卻還沒有放開舒蔚。
“我媽來了之後，你別說話。不、你幹脆避開她吧，等我好了之後再出現。”
她的母親和顧辛彥的母親是同一類人，為了堅持自己的想法，什麽事都做的出來。他不願意讓舒蔚再受到傷害。
可舒蔚沒有答應，她笑了笑道：“沒關係，她隻是誤會而已……”
“誤會，什麽誤會？”
忽然有聲音從身後傳過來，陌生的聲線讓舒蔚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她下意識想轉身去看那人，卻發覺自己的手被秦元星握得緊緊的，怎麽也不肯放開。
高跟鞋敲擊在地麵的聲音格外明顯，女人身上帶著的香氣也漸漸傳遞過來。
她穿著紅色裙子，身上的皮草格外華麗：“小星，醒了啊。”
“這位是？”
“我跟你提過的，我的女朋友，舒蔚。”
他倒是沒有矯情，直接就握著舒蔚的手承認，甚至因為自己母親的到來，更將舒蔚拉進了些，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間隔。
舒蔚心裏有些著急，她張了張嘴想解釋。可腦海裏不自覺就浮現出當時秦元星的交代。
他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為的就是能在北城呆著，也為了能繼續當醫生。
這個男人，如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無論如何也不該拂逆他的意思。
“舒小姐，你是小星的女朋友嗎？”
她遲疑許久，最終還是輕輕點頭。
門外，輪椅停靠在牆壁上，男人的雙手放在腿上，雙拳互相緊握著，將全部的力道都放在上麵。
“和小星認識多久了？”
“好幾年，我們以前就是同事。”舒蔚的聲音很清爽，也很幹淨。她因為心虛沒有敢抬起頭麵對那人，眼神四處飄著沒有定性。
然而最終，她還是想著法子編織了謊言。
“我和秦元星在一起有段時間了，他不介意我生過孩子，所以、我願意跟著他。伯母，我還有事就先走，你們母子倆好好聊聊。”
話落，她臉色不太好看，像是無法接納自己說謊，急急忙忙走遠。
病房門關上，舒蔚靠在門上，緊緊閉著眼睛對自己暗示。
秦元星救了她，救了孩子，她幫著撒謊也是應該的。總不能任由秦元星因為自己而丟掉醫生的工作，他有多熱愛這一行，她是知道的。
舒蔚努力說服自己，再睜開眼睛時正準備往前走，卻不料身邊忽然出現一股力道，猛地拽著她手腕將人往旁邊拖去。
她驚唿一聲，跌入男人懷裏。
屁股正好落在他大腿上，緊接著男人帶著的強烈氣息便直接籠罩過來。將她整個人都覆蓋住。
陰沉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元星的女朋友？認識了很多年？秦醫生的女朋友怎麽坐在我懷裏呢。”
舒蔚知道，他這是生氣了。於是急急推開他站起來，紅著臉解釋：“他救了我，我幫他撒個謊而已。”
這話一出，讓舒蔚有瞬間恍惚。
她竟不由自主想到兩人剛結婚的時候，林昭穎和他披著風雪迴家。她質問，那個女人是誰，怎麽能睡他們的房間。
他說，隻是普通朋友而已。
而已……
舒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指尖探出，捏住男人的臉頰，一點點往旁邊扯去。
她沒有很用力，但依舊將那張俊臉扯到變形。
而輪椅上的男人，有些生氣。
“顧辛彥，你記得嗎？以前我懷疑你和林昭穎的時候，你也總是這麽解釋的。說你們之間什麽關係也沒有。哎，我那時可是怎麽也相信的。”
她意有所指，既然當時你讓我相信你，這時也該拿出你的信任。
何況，她和秦元星之間，這男人清清楚楚。
然而等了很久，顧辛彥也沒有開口說話。線條分明的臉頰緊緊繃成一條線，那酷酷的模樣，卻還那樣迷人。
舒蔚笑出聲來：“嘿，你是吃醋了吧。”
“沒有。”
他一個大男人，開口便是酷酷的。
區區一個秦元星而已，怎麽會讓他吃醋？
舒蔚也不戳破，輕哼了哼打發王斯裏離開，便推著他往病房裏走去。一路上還能聽見她調侃的聲音。
“如果沒有吃醋的話，那下次秦醫生的媽媽再過來要見我，我就去了哈。還有還有，你說好的不吃醋不生氣，所以麻煩以後對秦醫生態度好點。”
“他是你老婆孩子的救命恩人。”
男人的迴應，是從鼻子裏發出的悶哼聲。
任憑舒蔚絮絮叨叨說了一路，到病房時，顧辛彥主動將門關緊，從裏頭鎖好之後，那雙陰沉沉的眸子忽然發亮。
舒蔚怔了怔，對他的視線再熟悉不過。
她訥訥道：“你剛剛還說不生氣不吃醋的。”
某人依舊顧我，酷酷地朝她伸出手：“當然，我並沒有生氣。”
“那……”
“我現在需要老婆幫我解決生理需要，當然，這與你幫秦元星撒謊沒有任何關係。”
舒蔚窘，眯著眼睛打量了他一陣。最後落在他身上：“你現在，不行吧？”
話落，她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無論說男人有什麽問題，都不要說他不行。
否則，他一定會身體力行向你證明他很行。
是了，哪怕那個人還得坐在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