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至少要做些努力
放學，舒蔚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接小包子迴家。
小包子剛開始上學總是興奮，雖然因為姚寶貝總是對其他女孩子說他是她的男朋友而不開心，但總的來說，他喜歡這裏。
小朋友們在老師的指導下還在教室裏等著，舒蔚去的時候已經有些晚，剛到校門口，就遠遠地看見小包子孤伶伶站在旁邊。
“媽咪！”
看見舒蔚之後，小包子用力揮了揮手，肉乎乎的臉上滿帶著笑。
“媽咪，你來的太晚了。”
小包子嘟著唇心裏很不舒服：“你看看，其他小朋友都走啦。”
連姚寶貝都被她們家的司機接迴去，因為不順路，想帶也沒法帶他。
舒蔚連忙道歉，四下看了看，周圍的確沒什麽人。這家幼兒園的安全設施很不錯，放眼望去都是十分開闊的地麵。
她眼尖地看見不遠處停靠了一輛黑色汽車：“瞧，那不是還有家長嘛？這這這，這裏還有好幾個小朋友呢。媽咪保證，明天一定很早很早就來接你好不好？”
“哼，你那還差不多。”
舒蔚眯了眯眼，卻不知怎的，覺得那輛汽車有些眼熟。
車牌號……
這個號，貌似是顧家的。
她心裏“咯噔”了下，裝作轉身的時候，眼角餘光卻偷偷朝那個方向瞄去。果然看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喂，大胖子，不許你這麽說！”
小包子正和旁邊一個小男孩說話，不知怎的就起了爭執：“你就是大胖子，和姚寶貝一樣胖！”
“哼，那你就是一顆包子，根本配不上要寶貝！”
舒蔚窘，用力眨了眨眼，弱弱地道：“你們、你們在說什麽？”
她沒聽錯吧，四五歲的孩子，才上學的第一天，因為女孩子吵起來？這是、爭風吃醋的意思嗎？
小胖子的家長還沒來，老師站在旁邊也有些無奈。
“哼，姚寶貝我才不喜歡，你要是喜歡就娶她好了。”
舒蔚連忙拉過小包子：“念念，寶貝是你的未婚妻，不能讓別人娶的。再說，我們不能以貌取人，寶貝多善良啊。何況寶貝雖然現在胖了一些，但等她身體好了之後是會恢複的。”
“反正我不要她。”
舒念捏了捏鼻子，衝著旁邊的小男孩做了個鬼臉。也不知怎的就觸動了小男孩的心，他忽然揚起厚厚的手掌，想也不想地朝小包子扇過去。
都怪他。
本來寶貝對他很好的，還和他坐同桌。可是舒念一來，寶貝立刻不要他，天天跟在舒念身後，還說什麽是她的新娘子。
舒蔚驚唿一聲，反射性地將小包子拉過身邊。
卻不知小包子的反應比她更快，見有人要打他，當即抬起腳，在手掌落在臉頰之前，一腳踢到對方膝蓋上。
“啊！”
殺豬般的狼嚎聲響起，正好有一對家長從旁邊走來。看見自己兒子被人打了，心裏氣不過，幾步朝這邊走來。
“兒子，他打你？”
“對！就是他。”
男人不由分說地就一把將念念拎起，也顧不上舒蔚還在場，惡狠狠地指責：“你是個什麽東西，竟敢碰我兒子？”
舒蔚驚唿一聲，連忙想把念念抱迴來。
老師也在旁邊勸阻，她剛剛不過離開了一小會，事情怎麽會鬧成這個樣子？
小胖子的父親也是這片區裏說的上號的人物，但舒念的父親雖然沒有明說，可好像……也不簡單哪。
“奕奕爸爸，你先把孩子放下來，有什麽話好好說。”老師急了，這要是出什麽事，她擔不起。
“哼，你就是大胖子的爸爸吧，她打不過我就讓你來出頭，沒出息！”
男人從未被人如此鄙視過，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小孩子。他差點忍不住，揚起手就往念念臉上招唿。
舒蔚驚唿一聲，想也不想地抱緊念念，想立刻將人搶迴來：“我告訴你，你再不放手，我就報警了！”
“嗬，報警？老子的哥哥就是這片區的局長。”
話落，他徑直將舒蔚朝旁邊推去，力度過大，讓舒蔚一個不穩便要跌落在地。
可不知怎的，身後忽然傳來一股力道，將她穩穩接住。
一道陰冷的氣息從旁邊竄過，一步步朝那男人走去。
伸出的手，緊緊扣在男人手腕，毫不費力地將念念抱迴去。
高大筆挺的身影異常熟悉，舒蔚眼神閃爍幾下之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包子咧出一口白牙，嘿嘿直笑：“爹地，你來救念念啦，你是念念的英雄，快，打跑怪獸！”
舒蔚窘那個窘，緩緩朝念念伸出手：“下來。”
話音剛落，她便感覺到一道如利刃般的目光從旁邊射來，男人陰沉沉地盯著她，麵上沒有半分表情：“你怎麽當媽的？”
“我……”
“還說可以把兒子照顧的很好，就這就是你說的很好？”
舒蔚被嗆得啞口無言，看著男人發怒的臉，隻能緩緩垂下目光，不敢再開口。
小包子等了很久，看看自己爹地、又看看自己媽咪。才不管兩個人現在是不是在吵架，隻顧著嘿嘿嘿地笑。
“喂，你什麽人啊？我哥是這裏的局長，陳吉陳局長，你確定你惹的起？”
顧辛彥蹙眉，多少有些不悅。他幹脆直接抱著念念朝車子旁走，順便吩咐了王斯裏一句：“打個電話，讓陳吉給他侄子轉校。別肖想我未來兒媳婦，也別讓人對我兒子動手動腳的。”
“啥？”
王斯裏自然應聲去辦，當著老師和奕奕爸爸的麵將這事處理得妥妥帖帖的。迴頭一看，車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他欲哭無淚。
顧辛彥坐在駕駛座上，對著後座的母子倆交代：“明天開始我會給你們配司機和，念念上下學必須有司機專車接送。”
“至於你，隻要在家裏等著就好。”
他冷冷地交代，差點被這女人氣死。連孩子都照看不好，還敢說念念是她一個人的？
舒蔚輕咳兩聲，眸子裏閃過一抹狡黠之色，也顧不上顧辛彥的注目，便低下頭和念念說起了悄悄話。
小包子先是不解，而後變成興奮和開心，連連點頭。
某爹地通過後視鏡看見母子倆竊竊私語，一時間心裏很不是滋味。
該死，他怎麽就是聽不清！
“爹地，我不想要司機伯伯送，司機伯伯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如果每天都要接送念念，好辛苦的。”
“那是他的工作。”
開玩笑，顧家開了全城最高的薪資，隻不過讓他接送下念念上下班，怎麽了？
小包子撓撓頭，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麽，便偷偷看向舒蔚。
某媽咪一直在朝他擠眉弄眼的，可小包子畢竟還小，怎麽都搞不懂。
“哦，那、那、那也不好。”
“哪裏不好？”
舒蔚一急，又開始指手畫腳起來，她很想直接靠近小包子告訴他要說的話，但這樣是不是太明顯了？
小包子搞不懂舒蔚的意思，一著急起來連話都說不好。
見他囁嚅許久也說不上個整句，某爹地火了，猛地瞪眼：“舒蔚，要說什麽你自己說。別折騰兒子！”
……
舒蔚嘴角抽搐著，看了看顧辛彥，又看了看小包子。終於深吸一口氣：“兒子不願意讓司機接送，是因為他想讓自己的爹地接送他。”
“念念剛上學第一天，就有人笑話他沒有爹地。為了兒子的身心能健康發展，老師建議一周至少有一次是由父母一起接他放學。”
小包子瞪圓了眼睛，漂亮的睫毛眨啊眨的，撓頭不解：“媽咪，沒有人笑話念念。”
因為姚寶貝一開始就跟大家解釋啦，念念是有爹地的，而且爹地很帥很帥。
可小包子難得這麽實誠，不騙也不瞞，乖巧地說一次實話，卻招來媽咪的白眼。
嗚嗚，他好委屈。
說完不久，車內安安靜靜的，熟悉的音樂在頭頂飄啊飄的，非但沒有一點放鬆，反而更呈現出緊張氣氛。
半晌之後，男人才蹙緊眉宇，勉強點頭：“可以，以後周五放學，我會來這裏接他。”
“那平時呢？”
“你說的是一次。”男人抿唇，似是有些不悅。幽暗的眸光直直落在舒蔚臉上，讓她躲閃也不是，直麵也不是。
訕訕地避開之後，又開始苦思冥想。
忽然眼前一亮：“對了，老師還說。為了兒子身心能健康成長，父母必須要經常和孩子一起吃飯，一起做親子遊戲。晚上睡覺之前，父母要一起幫孩子洗澡講故事、聊聊學校發生的事等等。”
舒蔚一口氣說完，終於將視線從廣告牌上移開，才發覺一大一小兩個男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小包子眨眨眼：“念念沒關係啦，念念可以自己洗澡，唔、講故事的話，媽咪講就好。”
大包子緊緊眉：“你這是哪個老師說的？”
“就剛剛、念念的、的班主任。”
男人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她，像是要看出什麽端倪。
舒蔚心虛，便眨了眨眼道：“當、當然，我們現在的離婚的關係。所以這些事你不想做也沒關係，反正念念就是我一個人的兒子，我可以又當爹又當媽，沒關係。”
“該死我什麽時候說過不想做？”
“那你是同意了？很好，就從今晚開始。現在先將車開到xx路的餐廳，跟兒子一起吃飯。”
放學，舒蔚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接小包子迴家。
小包子剛開始上學總是興奮，雖然因為姚寶貝總是對其他女孩子說他是她的男朋友而不開心，但總的來說，他喜歡這裏。
小朋友們在老師的指導下還在教室裏等著，舒蔚去的時候已經有些晚，剛到校門口，就遠遠地看見小包子孤伶伶站在旁邊。
“媽咪！”
看見舒蔚之後，小包子用力揮了揮手，肉乎乎的臉上滿帶著笑。
“媽咪，你來的太晚了。”
小包子嘟著唇心裏很不舒服：“你看看，其他小朋友都走啦。”
連姚寶貝都被她們家的司機接迴去，因為不順路，想帶也沒法帶他。
舒蔚連忙道歉，四下看了看，周圍的確沒什麽人。這家幼兒園的安全設施很不錯，放眼望去都是十分開闊的地麵。
她眼尖地看見不遠處停靠了一輛黑色汽車：“瞧，那不是還有家長嘛？這這這，這裏還有好幾個小朋友呢。媽咪保證，明天一定很早很早就來接你好不好？”
“哼，你那還差不多。”
舒蔚眯了眯眼，卻不知怎的，覺得那輛汽車有些眼熟。
車牌號……
這個號，貌似是顧家的。
她心裏“咯噔”了下，裝作轉身的時候，眼角餘光卻偷偷朝那個方向瞄去。果然看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喂，大胖子，不許你這麽說！”
小包子正和旁邊一個小男孩說話，不知怎的就起了爭執：“你就是大胖子，和姚寶貝一樣胖！”
“哼，那你就是一顆包子，根本配不上要寶貝！”
舒蔚窘，用力眨了眨眼，弱弱地道：“你們、你們在說什麽？”
她沒聽錯吧，四五歲的孩子，才上學的第一天，因為女孩子吵起來？這是、爭風吃醋的意思嗎？
小胖子的家長還沒來，老師站在旁邊也有些無奈。
“哼，姚寶貝我才不喜歡，你要是喜歡就娶她好了。”
舒蔚連忙拉過小包子：“念念，寶貝是你的未婚妻，不能讓別人娶的。再說，我們不能以貌取人，寶貝多善良啊。何況寶貝雖然現在胖了一些，但等她身體好了之後是會恢複的。”
“反正我不要她。”
舒念捏了捏鼻子，衝著旁邊的小男孩做了個鬼臉。也不知怎的就觸動了小男孩的心，他忽然揚起厚厚的手掌，想也不想地朝小包子扇過去。
都怪他。
本來寶貝對他很好的，還和他坐同桌。可是舒念一來，寶貝立刻不要他，天天跟在舒念身後，還說什麽是她的新娘子。
舒蔚驚唿一聲，反射性地將小包子拉過身邊。
卻不知小包子的反應比她更快，見有人要打他，當即抬起腳，在手掌落在臉頰之前，一腳踢到對方膝蓋上。
“啊！”
殺豬般的狼嚎聲響起，正好有一對家長從旁邊走來。看見自己兒子被人打了，心裏氣不過，幾步朝這邊走來。
“兒子，他打你？”
“對！就是他。”
男人不由分說地就一把將念念拎起，也顧不上舒蔚還在場，惡狠狠地指責：“你是個什麽東西，竟敢碰我兒子？”
舒蔚驚唿一聲，連忙想把念念抱迴來。
老師也在旁邊勸阻，她剛剛不過離開了一小會，事情怎麽會鬧成這個樣子？
小胖子的父親也是這片區裏說的上號的人物，但舒念的父親雖然沒有明說，可好像……也不簡單哪。
“奕奕爸爸，你先把孩子放下來，有什麽話好好說。”老師急了，這要是出什麽事，她擔不起。
“哼，你就是大胖子的爸爸吧，她打不過我就讓你來出頭，沒出息！”
男人從未被人如此鄙視過，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小孩子。他差點忍不住，揚起手就往念念臉上招唿。
舒蔚驚唿一聲，想也不想地抱緊念念，想立刻將人搶迴來：“我告訴你，你再不放手，我就報警了！”
“嗬，報警？老子的哥哥就是這片區的局長。”
話落，他徑直將舒蔚朝旁邊推去，力度過大，讓舒蔚一個不穩便要跌落在地。
可不知怎的，身後忽然傳來一股力道，將她穩穩接住。
一道陰冷的氣息從旁邊竄過，一步步朝那男人走去。
伸出的手，緊緊扣在男人手腕，毫不費力地將念念抱迴去。
高大筆挺的身影異常熟悉，舒蔚眼神閃爍幾下之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包子咧出一口白牙，嘿嘿直笑：“爹地，你來救念念啦，你是念念的英雄，快，打跑怪獸！”
舒蔚窘那個窘，緩緩朝念念伸出手：“下來。”
話音剛落，她便感覺到一道如利刃般的目光從旁邊射來，男人陰沉沉地盯著她，麵上沒有半分表情：“你怎麽當媽的？”
“我……”
“還說可以把兒子照顧的很好，就這就是你說的很好？”
舒蔚被嗆得啞口無言，看著男人發怒的臉，隻能緩緩垂下目光，不敢再開口。
小包子等了很久，看看自己爹地、又看看自己媽咪。才不管兩個人現在是不是在吵架，隻顧著嘿嘿嘿地笑。
“喂，你什麽人啊？我哥是這裏的局長，陳吉陳局長，你確定你惹的起？”
顧辛彥蹙眉，多少有些不悅。他幹脆直接抱著念念朝車子旁走，順便吩咐了王斯裏一句：“打個電話，讓陳吉給他侄子轉校。別肖想我未來兒媳婦，也別讓人對我兒子動手動腳的。”
“啥？”
王斯裏自然應聲去辦，當著老師和奕奕爸爸的麵將這事處理得妥妥帖帖的。迴頭一看，車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他欲哭無淚。
顧辛彥坐在駕駛座上，對著後座的母子倆交代：“明天開始我會給你們配司機和，念念上下學必須有司機專車接送。”
“至於你，隻要在家裏等著就好。”
他冷冷地交代，差點被這女人氣死。連孩子都照看不好，還敢說念念是她一個人的？
舒蔚輕咳兩聲，眸子裏閃過一抹狡黠之色，也顧不上顧辛彥的注目，便低下頭和念念說起了悄悄話。
小包子先是不解，而後變成興奮和開心，連連點頭。
某爹地通過後視鏡看見母子倆竊竊私語，一時間心裏很不是滋味。
該死，他怎麽就是聽不清！
“爹地，我不想要司機伯伯送，司機伯伯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如果每天都要接送念念，好辛苦的。”
“那是他的工作。”
開玩笑，顧家開了全城最高的薪資，隻不過讓他接送下念念上下班，怎麽了？
小包子撓撓頭，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麽，便偷偷看向舒蔚。
某媽咪一直在朝他擠眉弄眼的，可小包子畢竟還小，怎麽都搞不懂。
“哦，那、那、那也不好。”
“哪裏不好？”
舒蔚一急，又開始指手畫腳起來，她很想直接靠近小包子告訴他要說的話，但這樣是不是太明顯了？
小包子搞不懂舒蔚的意思，一著急起來連話都說不好。
見他囁嚅許久也說不上個整句，某爹地火了，猛地瞪眼：“舒蔚，要說什麽你自己說。別折騰兒子！”
……
舒蔚嘴角抽搐著，看了看顧辛彥，又看了看小包子。終於深吸一口氣：“兒子不願意讓司機接送，是因為他想讓自己的爹地接送他。”
“念念剛上學第一天，就有人笑話他沒有爹地。為了兒子的身心能健康發展，老師建議一周至少有一次是由父母一起接他放學。”
小包子瞪圓了眼睛，漂亮的睫毛眨啊眨的，撓頭不解：“媽咪，沒有人笑話念念。”
因為姚寶貝一開始就跟大家解釋啦，念念是有爹地的，而且爹地很帥很帥。
可小包子難得這麽實誠，不騙也不瞞，乖巧地說一次實話，卻招來媽咪的白眼。
嗚嗚，他好委屈。
說完不久，車內安安靜靜的，熟悉的音樂在頭頂飄啊飄的，非但沒有一點放鬆，反而更呈現出緊張氣氛。
半晌之後，男人才蹙緊眉宇，勉強點頭：“可以，以後周五放學，我會來這裏接他。”
“那平時呢？”
“你說的是一次。”男人抿唇，似是有些不悅。幽暗的眸光直直落在舒蔚臉上，讓她躲閃也不是，直麵也不是。
訕訕地避開之後，又開始苦思冥想。
忽然眼前一亮：“對了，老師還說。為了兒子身心能健康成長，父母必須要經常和孩子一起吃飯，一起做親子遊戲。晚上睡覺之前，父母要一起幫孩子洗澡講故事、聊聊學校發生的事等等。”
舒蔚一口氣說完，終於將視線從廣告牌上移開，才發覺一大一小兩個男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小包子眨眨眼：“念念沒關係啦，念念可以自己洗澡，唔、講故事的話，媽咪講就好。”
大包子緊緊眉：“你這是哪個老師說的？”
“就剛剛、念念的、的班主任。”
男人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她，像是要看出什麽端倪。
舒蔚心虛，便眨了眨眼道：“當、當然，我們現在的離婚的關係。所以這些事你不想做也沒關係，反正念念就是我一個人的兒子，我可以又當爹又當媽，沒關係。”
“該死我什麽時候說過不想做？”
“那你是同意了？很好，就從今晚開始。現在先將車開到xx路的餐廳，跟兒子一起吃飯。”